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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不曾遇见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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僮秋怡哭倒在地,抱住向安之的腿,一个劲的抽噎。
“谁管你依靠谁!”何十春愤愤的哼了一声,用力把她的手从向安之腿上掰开。“说来说去,还是为了骗安之的钱!”
向安之纹丝未动的站在那里,面对僮秋怡的声泪俱下显得过于无动于衷。幽淡的眸光,定格在日落的远方,一瞬不瞬。
西天晚霞已滟烈如火,是夜幕前最后的繁华。
“这世上谁离开了谁都一样能活,若真的懦弱的活不下去,死了也没什么好可惜。”良久,她的声音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冷冷清清。
第十五章:想要一点温暖
僮秋怡哭闹了一阵子,未果,只好悻悻的走了。
向安之只是很平静的开门回家,然后洗手去做晚餐。四菜一汤,有荤有素,何十春一向很馋她的手艺,所以吃得十分欢快,并没有注意到,向安之除了喝了半碗汤,连筷子都没动一下。
晚饭后下起了雨,向安之坐在门廊下的竹椅上,随意翻着一本书。夜空岑寂漆黑,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她轻轻抚摸着书的陈旧封皮,恍惚间,如同触摸到了那些远去的岁月。
妈妈说,让她做个宽容简单的人,这是她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她不是没有努力过,在妈妈去世之后,她也曾试着去原谅不知所踪的爸爸,原谅舅舅舅妈的强取豪夺。可是,直到年迈的奶奶为了她劳累过度而死的那一天,她才发现母亲的话不对,有些人根本不值得原谅。
后来,她就变得凉薄,甚至为了生存,不惜耍手段用心机,她没有办法,是这个世界给了她出了太多的难题,让她不能简单的过活。
冷漠着独自行走了长长的一段路到今天,她几乎忘记自己曾经美好单纯的模样,也一度以为自己的心早已冷硬到坚不可摧了。可,当听到僮秋怡说“看在他跟你妈妈是亲姐弟的面子上,救救他吧”,她还是被触动了,甚至情绪有些失控。
他跟妈妈是亲姐弟,从小一起长大,应该是世间感情最亲厚的人,他却亲手断掉自己亲外甥女的后路!那些她可以不跟他计较,可奶奶去世的时候,她拿不出丧葬费,在这个舅舅家门前跪了两天两夜,请求他的施舍,却只换来舅妈的一顿臭骂。
她永远忘不了那个早晨,被一盆脏水浇得透心寒凉,她昏昏沉沉的走回去,在奶奶的遗体前撕心裂肺的大哭了一场,此后,就再也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他们从来不知道,她最在乎的不是金钱,她只是想要一点点的温暖。
一点点就好。
他们却把她伤得这样深。
“安之,你好像来短信了!”何十春从屋子里跑出来,晃着手里的白色手机。“呀,怎么下雨了?”
“嗯,下了一阵子了。”向安之收回飘远的思绪,面色如常的接过手机,随手翻开,然后又自然的合上。见何十春站在门廊边上接屋檐上落下的水珠,随意问道:“你的什么名人访谈节目结束了吗?”
何十春甩甩手里的水珠,郁闷的叹了口气。“不知道怎么搞的,要访谈的对像居然临时换人了!我就说嘛,这个节目根本就是骗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请到他!”
“是谁啊?居然能让你这么重视!”向安之笑问。
“戴苏城啊!”
“谁?”
“欧洲十大最年轻富豪之一,戴苏城!听说他一直生活在柏林,这次来花都,主要是为了拓展事业。”
“是么。”脑海中突然晃出一个颀长的黑影,向安之微微皱了下眉。
“嗯!”何十春重重的点了点头,眼睛光彩异动。“不过,我倒是听说了另一个八卦,说他这次来花都,真实目的是想在国内找一个老婆!”
“……”向安之扬起睫毛,瞟向何十春,眼睛里噙着似有若无的调侃:“你也对他感兴趣?”
何十春扬了扬下巴,不满的瞪了向安之一眼,好在说出的话还算老实:“我当然……只对段西良感兴趣!”
“还好没昏头。”向安之收拾起膝盖上的书和手机,站起来。夜雨越下越急,入耳是声势浩大的哗哗声。“时间不早了,我们去睡吧!”
“好吧。”何十春点点头,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低头在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对了安之,西良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第十六章:还钥匙
何十春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向安之起来的时候,就看到她昨晚睡的床上,搁着一串明晃晃的钥匙。
虽然,昨晚她拒绝收,但何十春还是留了下来。
拿出手机,重新翻开昨夜的那条短信,发件人是段西良,短短的几个字,他说:安之,突然想你了。
盯着屏幕默了一会儿,按键删除。
经过了上次的事,她以为段西良会知道进退,懂得分寸。结果,她还是错看了他。她不知道,他让何十春送给她房子钥匙的时候,到底报着怎样的心情?是故意向她证明他跟何十春不可能?他把她置于何地,又把何十春置于何地?
关健是,这个时候他送一套房子给她,他也认为她没有能力扭转局面?也认为老宅一定会在她手上丢掉?
她觉得头皮一阵阵发紧,呼吸也有些困难。推开窗子,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去。
昨夜下了一夜的雨,外面天气湛蓝如洗,青石地面和墙根布满了斑驳的青苔,鸟儿停在房檐上叽喳乱叫,空气中充斥着落花的暗香,夏风卷到脸上是沁人心脾的凉爽。
这样好的天气。这样难以纾解的忧闷。
他们都不相信她。
她苦笑了一下,倾身伏在窗台上。风从外面灌进来,有腐蚀的漆迹自窗棂上剥落,悠悠坠地。
事实上,此时此刻,她自己又何尝相信自己?也许,从一开始,她就是自不量力。
可即使自不量力,她这一生唯一的坚持,她又怎能轻言放弃?
。
她约了段西良在一家中餐厅见面,她和他五年前在那里吃的最后一餐饭。
她到的时候,段西良早已等在那里,仍是他们五年前坐的那个靠窗的位子。黑木的桌子上,摆着棕色瓷瓶,瓷瓶里插着一朵新鲜的睡莲。他一袭浅色休闲装,安静的坐在位子上,侧脸对着向窗外,双手自然垂到膝盖,像陷入某入沉思,清俊的脸庞被窗外透进的天光,映射得有些不真实。
时光瞬间倒转,她隔着光影,像看到五年前的他。五年前,他也总是这样的姿势,默默的等待着她。每次约会,他永远都会比她早到,然后,温柔的责备她的迟到,趁机惩罚她多喝一碗汤,或多吃几口饭。
那时她错以为,那是另一种含义的地久天长,并不知道,那么以为的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西良。”她走近,低声叫他。
他猛的转回头看向她,目光中是迷茫的喜色,唇角微微翘起,笑意翩然如蝶。“怎么又迟到了?”
他的声音温润而宠溺,像春日的溪流,缓缓淌过心田。只是话音落下,两人同时怔了一下,段西良微敛神色轻咳了一声,起身帮向安之拉开椅子,她也就那么坐下去。
他招来了服务生,熟练的告知了菜品,全部是她从前喜欢的。他还是像以前一样,习惯牵就她的口味,处处细心周到。像是从不知道,“过去”这两个字的含义。
“等一下。”服务生正准备离开时,向安之叫住他。
“请问您还有什么吩咐?”
向安之对上段西良微诧的眼神,轻启朱唇:“刚刚那些菜,请把两人份的都改成一人份吧!”
“好的。”服务生答应着离去。
段西良神情复杂的审视着她,眸色黯淡。她却像没看见一般,偏头瞟向大厅,日影横斜的门口,一个玉树临风般的黑色身影,正缓步走进来,过于强大的气场,让他身后跟着的几名帅气保镖皆黯然失色。
“西良。”她收回视线,把一串钥匙放到段西良面前的桌面上。“这个请你收回去。”
第十七章:对不起和没关系
戴苏城浩浩荡荡的被服务生带上楼的时候,似乎朝她这边看了一眼,但向安之又不是很确定是不是她眼花。
因为那一眼,实在是称得上回眸一笑百媚生。
虽然只见过他几次面,对他也算不上了解,但向安之却知道,这个男人笑的时候,通常不会有什么好事,而刚刚他对她笑得还很灿烂。
“安之,我只是想帮你……”段西良垂眸,缓缓的拿起桌面上的钥匙,捏在手里,微蜷的指有细微的颤动。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向安之,清俊的脸渐渐褪了颜色。“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不在乎你怎么想我,我对你好,是因为我想对你好,如果感情可以控制的话,我也不想这样,可我没有办法。你就不能让我心里稍稍好过一些吗?安之。”
餐厅异常安静,瓶中的睡莲发出阵阵幽香,不知道哪里飞来一只粉紫的小蝴蝶,轻轻落在睡莲的蕊芯中,悠然开合着翅膀,深深依恋着那朵也许明天就会凋落的花朵。
一袭严谨西装的封建,已经从楼梯处转过来,目标很明确,是直奔着这个方向来的。
向安之伸手拿过一旁的包包,理了下包带,转眸看向段西良,面色是惯有的冷清静淡,说出的话却如刀刃般犀利:“你想对我好,我就得接着吗?”
这世上的事,不是说一声“对不起”就能换来一句“没关系”。
她拒绝说没关系,也不想听对不起。
段西良扬眸看着她,苍白的嘴唇动了动,眼底一片荒凉。
“西良,不要逼我敌视你。”她忽略他越来越病态的脸,拎起挎包站起身。封建也已来到她面前,很职业的对她笑了笑,身体微倾,一副恭贺的姿态。“向小姐,戴先生已经到了,在上面等您。”
“好,我这就过去。”她礼貌的点头,封建绅士的帮她拉开椅子,她没有马上走开,站在那里目光落在段西良脸上,片刻后,她放缓了语气:“那串钥匙我当自己没收过,你也就当作没送过吧!”
说完,她转身离去。
同一时间,服务生端上菜来,一道道精致的食物,五颜六色摆在桌子上,色香沁人。段西良坐在那里,对着对面空空如也的座位,拿起筷子,一个人默默地开始用餐。
此时,二楼的豪华包厢里,向安之正如罚站的小学生般,接受来自于沙发上男人的审视。
“我说向小姐,”良久,戴苏城扯了扯衬衣的领口,换了个姿势,仍是闲散的模样,半真半假的笑睨着她,开口道:“你不要每次见到我,都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可以么?”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又微微垂下。
如果不是大难临头,她又怎么会站在这里?她跟他,原本应该是一千八百竿子,也打不着的人。也许这辈子,老死都不相往来。
“还不过来坐?”他微蹙了下眉头,似是不满她的木讷和走神。
向安之扫了眼他旁边的位子,硬着头皮走过去坐下来。直觉告诉她要离这个男人远一点,他很危险,可理智却又让她不得不靠近他。
第十八章:有意为难
“谢谢你能来。。。。。。”她说话时略有些局促,他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定在她脸上,想无视都困难。更困难的是,他根本像没听见她的话,完全不予理会,而向安之一时又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于是,便冷了场。
时间悄无声息的流逝,周围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就在向安之以为戴苏城已经石化,这辈子也不会再开口说话的时候,他突然轻笑了两声,虽然笑得有些让人发寒,但总算解救了死气沉沉的氛围。“向小姐该谢的人,恐怕不止我一个吧?”
他侧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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