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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回头草-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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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慕辰轻轻的咳了两声,没有说话。
夏永盛接着说:“那天慈善晚宴上你跟我提出要《二十四时空》,如果我真把你当敌人,就算最后你真将手里灵星的股份拿去拍卖,我无非就是再多花些精力和财力把那些股份再买回来,或者我就不要了,横竖你的股份一分散,灵星最大的股东就是我,到时候要卖要拆还是我说了算。但这个游戏我是绝不会给你的。因为我虽然对游戏行业不太了解,也不太能够预测这游戏在市场的反响到底能怎么样,但是我知道,这是唯一能让你翻身的东西。”
我觉得周慕辰的身子在我旁边不着痕迹的动了一下。我知道夏永盛说中了周慕辰心里全部的秘密,虽然还不知道夏永盛对新的灵感星空工作室了解多少,但这样的人真可怕,就是那种就不但能看透别人心里想什么,也做得出宁愿自己不得好也不便宜别人。他跟周慕辰可能都很聪明,但绝对不是一类人。
“但是现在我还是把《二十四时空》给你了。我只是想表现出我的诚意。”夏永盛慈祥的眼睛里忽然散发出一种光亮:“欢迎你以后再回到灵星。”
周慕辰静静的看着桌上那几张纸,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大气儿也不敢出,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好像在拍谍战片,当然我绝对是人肉背景的范儿。半晌之后,周慕辰终于有了些动静。他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好像不经意的说:“谁说我要回灵星了?”
夏永盛笑得眉眼都几乎要黏在一起,“我说过了,你都对某些东西太执着,放不下有感情的东西。《二十四时空》是这样,灵星更是。”
周慕辰淡淡的说:“夏董事长,你太看得起我了,我现在只想把自己的生活过好。”
“我当然也希望你能过得好。”夏永盛无奈的说:“自从你离开了灵星,依璇就再也没跟我好好说过一句话。三头两头跟我发脾气说要搬出去住。女儿外向啊……”
我斜眼瞄周慕辰,他的目光正好也望了过来。我心里一跳,想被烫着一样蹦起来,端起夏永盛刚喝了一口的茶杯说:“呀没水了,我去倒水……”
听一个长辈和自己喜欢的男人讨论着他女儿。这真是一件想想都觉得诡异且憋屈的事儿。更诡异的是,其实我还真想听听……
我手里倒着水,耳朵却没有离开过客厅那张沙发。只听周慕辰说:“夏董事长,关于依璇的事情你好像有点误会……”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夏永盛打断他说:“我没有误会什么,你们年轻人的这档子事请我也不想管。不过我女儿到底是喜欢谁,我还是看得出来的。”
然后便是一阵沉默。
“但最近我看她有点混乱。”夏永盛的声音又响起来:“虽然我一向不怎么干预依璇的生活,就连她说要去灵星做个程序员我都不反对。但这毕竟是她的终身大事,我不希望她因为冲动选择错了。”
“骆维是个很好的对象。”周慕辰说,“依璇跟他在一起会很幸福。”
“一个连自己兄弟都说害就害的人,我怎么能放心把女儿交给他?”
“他只是跟我斗气罢了。”周慕辰的声音很弱。
“我不管你跟他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我只是希望我女儿跟配得上她的人在一起。但骆维至少现在还不是。”
言下之意就是周慕辰是呗。我一个恍神,茶杯的水已经溢出来流满一个案台,又赶紧拿抹布擦。等我好不容易弄完端着茶杯出来的时候,夏永盛已经起身准备走了。他看着我手里的茶杯微笑:“小姑娘你茶沏得不错,下次有机会再过来喝。”
我嘴角抽了两下,难不成我能把十五块钱两斤的茶沏成五十块钱一斤的?生意人真是走哪儿都不忘拍人两句马屁,估计都拍成习惯了。
送走了夏永盛,我默默回头收拾茶几上的东西,把那几张纸小心翼翼的装进一个袋子里。这是周慕辰好不容易才拿到了,别什么时候又被我一杯水给糊了。
“央晓。”周慕辰在后面叫我了一声,我随口应了声,没回头,仍专心致志的收着东西。
周慕辰从后面把我抱起来,吓得我吱哇乱叫了两声,然后被他用嘴封住了唇,最后还不忘咬了我两下。“干嘛说你自己是房东?”周慕辰声音有点不高兴。
我别过头去:“不然怎么说?”
“照实说。”周慕辰一本正经的瞧着我的手指,然后说:“不然我们也弄个什么对儿戒去,以后再来人你就对着他晃手指就行,还省得老说。”
我憋着笑,没好气的说:“无聊。”
“央晓,别人怎么想我管不了。但是,我知道我自己要什么。”他忽然在我耳边低低的说,声音里带着滚烫的温度,灼得我半张脸都在发烫。
我趴在他怀里,半晌之后叹了口气,说:“这个夏永盛……好像没有想的那么坏。”
周慕辰沉吟了一阵,最后说:“过了今天,我或许要重新想想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或者说,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第46章
有些人,生而带着一种能把世界搞得鸡飞狗跳的气场。无论多么平淡无聊的生活,有了这种人的存在,就好像凭空生出一根搅屎棍,淡定一挥,风云色变。这应该也就是古人们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云云。
在我的生活莫名其妙变得一团乱之后,我开始察觉其实我非常有做搅屎棍的潜质,且不说我自己到底过得是不是多舛,但凡沾上我的身上也不怎么香来着。小四算是我认识的人当中最神气活现的一个,不过就是到现在都没找着个合适的灵魂伴侣……这当然应该跟我没什么关系,虽然她自己老念叨这事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跟我在一起太久导致衰神也看上了她。
但时代总是进步的,强中手总是在强中的。在我重遇周慕辰开始,我已经逐渐琢磨过来,和他一比,我顶多就是根发育不良的竹竿搅屎棍,无法跟他这课参天栋梁材质相比。我只善于搅身边那为数不多跟我比较亲近的几个人,他绝对堪堪一动就是搅到了几里之外祸及百至千人不等。
但我们这一生一世一双人,此时双棍合璧……得了您咧,认识我俩就算你倒霉吧。
这次遭殃的,就是灵感星空里面那帮白天上着班晚上还义务来给周慕辰加班的牛鬼蛇神们。在周慕辰扛着重感去和他们在办公室里鏖战了三天之后,终于成功的让一屋子的人都感冒了。所以说身体力行这种事情不一定都是好的,还得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是能耐比较大还是祸害比较大。苍天可鉴我绝不是怀疑周慕辰的能力,只是苍天更得鉴这感冒病毒着实太过强大,遇人杀人遇佛杀佛。咦,那什么事都没有的我是什么生物……?
我无奈的在灵感星空的办公室里收拾着他们这两天吃剩下的方便面盒饼干桶什么的,这场病毒太过强大连偶尔来打扫卫生的大妈都无一幸免,于是只能由我在下班之后来充当一下清道夫的角色,将那被垃圾堆得惨无人道的办公室收拾得像人待的地方一点。
周慕辰今天破天荒放了工作室所有人的假,再不放假工作室就要变成感冒病毒培养中心了。我好说歹说才让他吃了药躺床上睡过去。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动不动觉得自己是铁打的,可我的眼睛也不是瞎的,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他那样子岂止不是铁打的,根本就是纸糊的。
打开窗户让风把这屋里密度甚重的感冒病毒稀释一下,顺便吹吹那股方便面混合着饼干的怪味。他们几个一定是感冒重的鼻子都堵死了,才能忍受这股浓得让人闻一闻都觉得要变木乃伊的防腐剂食品味道。
入秋的风已经有点拔凉拔凉的。我趴在窗口,想象着周慕辰在这屋里边擤着鼻涕边忘情工作的场景,忍不住觉得有点好笑。我这人口味真奇怪,他玉树临风的工作我还真不怎么爱看,我就爱看着他痛并快乐着……
可还没等我将形容想象得更具体些,大门那边忽然有了点动静。微不可闻的敲门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却还是清楚得很。
我以为是他们谁忘了东西在工作室,应了一声“来了”,然后急急的冲过去把反锁的大门拉开。和门外那人照面时,两个人皆双双一愣。
“啊,骆……骆维师兄,你好啊。”我牙关不利索的跟他打着招呼,恨不得化身为一蝙蝠飞去贴在灵感星空工作室那几个字上不让他看见,但他连招呼都忘了跟我打,眼睛就那么一动不动的顶在那几个字上,让我窘得欲罢不能。苍天啊,大地啊,你就不能换个大家都在的时候来吗?就我一个人在这儿万一有点情绪失控什么的,让我怎么应付啊真是。
“今天外面挺冷的吧。”我努力的把话题引去没什么实际意义的方向,生怕他再多站在那里两秒钟就会冲上去把那招牌卸了。
不过还好,骆维好像终于反应过来还有个人在跟他说话,缓缓的把目光挪回我身上,淡淡说了句:“哦,央晓,是你啊……其它人呢?”
我心里松了口气,听他这声气儿,就算还没有百分之百恢复正常,至少也不会出什么大乱子了。骆维是个自制力很好的,在这一点上我坚信不移,也只能坚信不疑了。
我心里在打鼓,面上却冲他特谄媚的笑:“他们今天都不在。屋里乱的很,我就是临时过来帮忙收一下垃圾。”骆维师兄你这么善解人意,应该知道为什么意思了吧,家在哪儿您就赶紧回吧,别在这儿晃悠折磨我脆弱的小心肝了……
“哦,没事,我就过来看看。”骆维淡淡的扫了一眼屋里,“不请我进去喝杯茶?”
我两眼一黑,得,不想什么偏就来什么。“哪儿能啊,就是屋里有点乱,请进请进。”我勉力挤出个真诚的笑容,赶紧把他往屋里请。这有史以来都被地雷和老郑用来当午睡床的沙发终于第一次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
屋里方便面的味儿还没有散的很干净,我有些发窘,但骆维闻见这味儿好似一点没有觉得不舒服,他只是看着更恍惚了些。我烧水的时候才想起来,以前的灵感星空那小破屋里,不也总是这个味儿吗?不过那时候味道比较单一,清一色的康师傅红烧牛肉,不像现在这么复合多样,有酸菜牛肉香辣牛肉还有小鸡炖蘑菇……
“这里挺好,很像那么回事。”骆维说完这句话,就静静的坐在沙发里。我眼睛都不敢望向他的方向,只是全神贯注的盯着饮水机。但烧水是不能烧一辈子的,终极是有烧开的时候,我竭尽所能慢的沏好了茶,硬着头皮给他端过去然后远远的坐在另一面沙发上。
骆维说是要喝茶才进来,但半天也不见他动一下杯子。半晌之后,他低低的问了一句:“老郑、地雷和元子他们都在这儿吧?”
我头皮一麻,这么犀利的问题,怎么就冲着我来了。我低下头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我并不惊讶骆维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本来就是瞒不了多久,而且前两天听地雷他们的口气,也没打算在灵星再呆太久了。
骆维的嘴角扯出一个笑容,有些惨淡:“果然是这样……我说他们最近怎么一个个老请假,一病还都病了。”
这话是绝对不能往下接的,一接就指不定接出个什么来。我保持沉默。
“央晓,你说人这一辈子,做的这些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一愣,没想到电光火石之间,话题就已经从地雷他们的身在曹营心在汉上升到了人生意义的高度。这么有哲学意义的问题连饿死的哲学家们都没有想明白,我一个混吃等死的哲学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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