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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不可以不爱我-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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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一条细细软软的柳枝将梧桐花儿一朵朵串起来,做一顶漂亮的花冠戴在头上,自感美得像花仙子。
“又见桐花发旧枝,一楼烟雨暮凄凄。凭阑惆怅人谁会,不觉潸然泪眼低。”她在心里默念着这首李煜的诗。
杨裴文呼吸急促,过了半晌才说,“是桐花,花蕊里是两个字母MT。”
莫桐早就知道了答案,从小到大再没有什么花比桐花和她联系得更紧密,因为她就是桐花。奶奶说她是,她从小到大相依为命的奶奶说她是。梧桐花落了,白白的一朵朵,像是飞舞的白纸片,梧桐花是节气之花,一般都在清明前后开花,让她想起了她死去的奶奶,这世上她唯一的亲人。
“你知道桐花的花语是什么吗?”
“不知道。”莫桐再没有勇气抬起头。
“是情窦初开。”
莫桐心如撞鹿,她羞涩地想要抽身,却被他抱得更紧,她丰满的**抵在他胸前;他火热的坚挺抵着她□;粗重的喘息声就在她的耳畔。她屏住了呼吸,不敢动,她感到他靠在她肩上的头朝她的脸凑过来,他湿冷的唇落在她脸上,接着朝她的唇挪来,她慌乱地闭上眼,那两片薄薄的唇温柔中带着一股急促就那么倔强地压了下来,刚开始是轻柔的,但渐渐变得凶猛,他在她的红唇上碾轧了好久,突然双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像捧着一块宝石一样,让她的头仰起,他的舌在她两排贝齿上来回扫刷,探寻。她真怕会仰倒在水里,只能用双手紧紧攀附着他的腰,感觉他那火热的坚挺变得越来越粗大,用力地抵着她的私处,她不能动,也不敢动。一个浪头打来,她惊恐地吟哦了一声,死守的城池终于开启,他一举攻入,带着激扬和粗野,他的舌头舔到了她的,如龙凤交缠,扭动,厮打,她在躲,他在攻,她避无可避,他长驱直入,终于她被他捉住,吸入了他口中,死活挣不脱。他用力地吸允着,她吃痛得忍不住嗯嗯哼出声,用手推他,反又被他用力地拉得更近,这般推拉造成的身体摩擦让他更不能自己。他突然松开抱在她脑后的手,猛地抱紧了她娇小的身躯,□如火燎般刺痛,他的力度无不反应到她身下。突然他松开了她的唇,全身绷紧,嘴在她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接着他身下的坚硬瞬间缴械投降,不再死命寻找出口。莫桐感觉到有温热的东西顺着她的大腿流下,她知道那是什么,慌乱和甜蜜交织,身体僵硬如石。
两人就这样默默不语地在水中拥抱了好久。心里流淌着甜蜜。天边最有一抹夕阳也沉入了海里,沙滩上人影渐稀,海水渐冷。可杨裴文浑然不觉,他内心热血沸腾,身体里燃烧着熊熊烈火。四年的等待,漫长的四年,他渴盼的那一天不再遥远了。
“大四实习那年,我和我父亲去了趟台湾,在那里无意中看到了铺天盖地的桐花,我当时只是好奇,向当地的客家人打听,才知道那树叫桐树,开的花是桐花。我当即就想到了你。于是我找人在自己胸口上做了个纹身:一朵白瓣黄蕊的桐花,花心里是大写的M。T。我暗暗发过誓,我要好好守护它一辈子,只要我在一天,我就要护她周全。”他低声在她耳边说。
她心里最柔软的一块终于塌陷,眼里起了一层雾气。她在心里默念着:奶奶,这辈子除了你还有人愿意守护着我,你高兴吗?这个男人说会守护我一辈子,我相信他一定说到做到。她的泪一滴滴落在他肩上,他松开她的肩膀,掰起她的头,只见她已是泪流满面。杨裴文慌张地问,“怎么突然哭了?”莫桐看他一脸紧张,含泪笑了,笑而不语。
杨裴文的慌乱变成了喜悦,他把头埋在她肩上,在她耳边轻声戏谑地说,“你不会是被感动成这样吧?”
莫桐低声反驳,“才不是。”但连她自己都听出自己底气不足。杨裴文也不再取笑她,只在她肩头闷声笑,喜悦和甜蜜撞击着他的四肢百骸。
“天黑了,我们回去吧,待会儿你该感冒了,水有点儿凉。”不知过了多久,杨裴文终于松开她说。
“哼,你还好意思说,说要教我游泳的,其实是心怀不轨,把我骗到深水处,你好——”说到这里她却不好意思说下去了,一张俏脸霞光潋滟。杨裴文却红着眼睛看着她笑。
“你还笑,”莫桐害羞地推开他,把海水往他脸上泼。“看你还笑。”杨裴文就站在那里让她泼,仍只是笑。等到她不泼了,又一把把她拉进怀里,紧紧抱住,不舍得松开……
、41明月照沟渠
就在莫桐和杨裴文在三亚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的时候,亚华集团可闹得人心惶惶,鸡飞狗跳的。凌力整天摆着一张臭脸,看什么都不顺眼。没事就到各个部门去巡视一番,随时鸡蛋里挑骨头;搞得整个公司的人坐立不安;只求自保。
本来公司已经是暗流汹涌;周五这天又发生了件爆炸性的事件;那就是盛世集团的当家千金冯玲玲到亚华来了;是专程来找他们的少总凌力的。
周五下午快下班的时候;美艳照人的冯玲玲在亚华集团马副总的带领下来到了十三楼,她的高跟鞋落在一尘不染的白色地板上发出一声声响亮的咔哒声。下了电梯,马坤前面带路;卑躬屈漆地一路做着请的姿势,路过一个个编辑部时,吸引了许多好奇的目光。
冯玲玲在马坤的带领下扬手阔步地走进了凌力的办公室。
“凌总,冯小姐来了。”马坤进门后赶紧殷勤通报。
正在看文件的凌力闻言抬起头,正见冯玲玲踩着高跟鞋走进来。他站起身,有点惊讶地笑问道,“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冯玲玲神气地一偏头,问,“不欢迎?”
“怎么会。”凌力说着走到她跟前,“我高兴还来不及。正好过来给我指导下工作。”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事先就没有跟你打招呼,可到了亚华才发现不知道你在哪里办公,于是就打电话给马副总,让他下来给我带路。谢谢你啊,马副总。”冯玲玲说着朝马坤展颜一笑。
马坤受宠若惊,忙不迭地说,“哪里哪里,冯小姐能记得我马坤乃是我莫大的荣幸,我很乐意为你效劳。”他嘴上如同抹蜜,心里却暗想:机会来了就得上,我得趁机好好巴结下这位未来的少奶奶。
上次在他的欢迎宴上,凌力已经发现冯玲玲的知名度很高,亚华集团高层没有人不认识她,但看这二人谈笑自如,仍不由好奇地问,“看来你们很熟啊?”
冯玲玲满不在乎地一扬头说,“这个圈子就这么大,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什么奇怪的。说不定我在你们公司认识的人比你这个少总还多呢。”
凌力笑了,马坤也跟着打哈哈,“凌总刚回来不久,好多人都不怎么认得,冯小姐说的这种可能性很大。”
冯玲玲扭头对凌力说,“我来了也不请我坐坐。”
凌力当即指了指客椅说,“请坐请坐。”
这么多年马坤何曾没见过鼎鼎有名的盛世集团的千金冯玲玲到亚华来过,可见他们的少总面子有多大。马坤八面玲珑,巧言令色,不消片刻就看出这一对儿不是郎采花,而是凤求凰,冯玲玲百般讨好,而凌力的态度则模棱两可。
这厢他见冯玲玲大大方方坐下,当即说,“那二位慢慢聊,我人带到,也该回去忙去了。”
凌力说了声好,马坤迅速撤离。马坤走后,凌力问,“要喝茶吗?”
冯玲玲巧笑嫣然,“想啊,难得能喝道堂堂亚华集团少总泡的茶,干嘛不要。”
凌力笑问道,“喝红茶还是绿茶?”
“红的。”
凌力转身就去外间泡茶去了,里间的冯玲玲说,“你也真够挑剔的,招个私人秘书招了这么久。比皇帝选妃子还难。”
泡好茶,端着茶壶回来的凌力说,“别说得那么离谱,我没那么难伺候。人力资源部也推荐了两三个给我,只是现在还不急,可以再慢慢挑挑。”
凌力给她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他坐下,端起杯,啜饮了一小口问,“怎么有空过来了?”
“你不过去,那我不只好过来?”她说得轻巧,但凌力听得出她语中带怨。
“你之前也跟你讲过这段时间真的很忙——”
“得了,只要是你想见的人,你总能抽出时间。比如我,我也不比你闲,看,现在我不也有时间来看你。”
听她这么说凌力倒不好说什么了,好像心思被人一下子揭穿,唯有尴尬地笑了笑。冯玲玲一双美目在他身上一转,瞧着他的反应,就知道被自己猜中了。她随意看了看表,说,“那,日理万机的凌少总,现在下班时间到了,再忙也要吃饭吧,今晚我请客去吃海鲜,不知道凌少总肯不肯赏脸?”她说得随意,但哪有人家登门请吃饭不给面子的道理。凌力爽快地答道,“还是我请吧。”
目的达到。
冯玲玲斜睨他笑答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咯。”
凌力稍微收拾了下,两人就走出了办公室。一路有说有笑地朝电梯走去。这些天,大家看到的都是少总那张冰山脸,整个公司都快被冻结成冰窟了,难得今天看到他展露笑颜。两人一走,路过的几个编辑部再次沸腾起来。一时间,满地都是破碎的女人心。
两人去皇朝海鲜楼吃了海鲜,出了酒店,冯玲玲一看表时间还早,于是提议说,“我们去K歌吧,出来玩就玩个尽兴。”
凌力不喜欢唱歌,但又不想扫伊人兴致,只好问,“你想去哪里?”
“万达广场离这里不远,我们就去那里的Agogo吧。”
“你要不要再叫几个人过来?我可不太会唱。”
冯玲玲难得有机会和他独处,怎么会去找电灯泡,于是她可爱地眨了眨眼说,“虽然只有你一个观众,但我不介意给你开整晚演唱会。”
凌力强力掩饰自己的无奈,开车前往万达的Agogo,心想今晚不知又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两人点了些小吃和一扎啤酒,冯玲玲就开唱了。不得不说,冯玲玲唱歌还是挺惊艳的,她从慢歌唱到快歌,民歌唱到情歌,唱到声音沙哑还不尽兴。从吃完晚饭七点一直到晚上十点,凌力就唱了两首,还是在实在被迫无奈的情况下才唱的。他是真的不爱唱,也不会唱。唱歌甚至五音不全,冯玲玲看他实在勉强,也就决定不再为难他。
冯玲玲唱到后来也累了,丢下唱了一半的《挥着翅膀的女孩》,一屁股坐到了凌力身旁的皮沙发上,开了一罐啤酒咕咕往下灌。凌力看了说,“那是酒,不是水。”
冯玲玲咯咯笑说,“你怕我喝醉呀?”说着又灌下一长口说,“我告诉你,我上次根本就没醉。”
凌力一看时间说,“唱高兴了吗?时间也不早了,要不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冯玲玲嘟着嘴说,“还早呢,明天又不上班。”
凌力看着她咕隆几口就喝完了一罐,又去开另一罐,伸手按住了说,“真别喝了,渴了喝点儿矿泉水去。”
冯玲玲一双玉手压在凌力手上,回头酒醉人未醉地笑望着他,突然就扑倒到他怀里,两只手如蛇般爬上了他的脖子。凌力用力去推她,口里说,“别这样”,却怎么也推不动。
她把头埋在他胸前,声音闷闷地问,“你就那么讨厌我?”
凌力一怔,有点于心不忍,他耐心说,“我们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我可以把你当妹妹看待。”
“可我不想,我才不稀罕当你的什么妹妹。我想要什么你心里明白。”那被捂住的声音里有一丝哭意。
“我跟你说过我不是什么好人。”
“我不怕。”
凌力不是不懂怜香惜玉,但他知道既然他无意给冯玲玲想要的东西,那再多纠缠就是自找麻烦。这么想着,他便硬下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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