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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鹤为媒:缘定今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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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她的脑袋确实没有恢复好,有时候头部稍微大点的动作还是让她有点头晕眼花。可是她实在是在床上躺不下去了,虽然她不排斥睡觉,前一世的她也总是爱睡个懒觉,可也不是这么个睡法。一天24小时几乎全被限制在床上。
现在好了,白天睡觉,晚上行动,神不知鬼不觉。
在这个一到晚上就没什么灯光的地方,月光便是最好的照明工具。只要不是太小的月牙,微光还是可以让人视野明朗的。
这夜,估计是十五六的日子,月朗星稀。
不知坐在谁家屋顶上的安雪的精神格外的好,再过半个月,她便能名正言顺地下地了。
记忆中的安雪能轻松地飞檐走壁,虽然爱捣蛋爱玩,但她必竟是在大户人家长大的女孩,家教甚严,平日里除了女扮男装偷偷出去玩过几次外,其它时候仍是一个大家闺秀的模样。 
所以无论如何也不会有人知道她居然会在夜里爬到别人家的屋顶上赏月。
安雪得意地自顾自地笑了起来,望着脚下一片漆黑的瓦片的海洋,远处袅袅而上的夜雾和头上分外明亮的大月亮。享受着春末夏初里独有的柔软的轻风。安雪舒服地窝成一只小猫。
这些日子以来的夜行,安雪发觉除了城里那条不分昼夜营业的花柳街外,其实地方一入夜便很少看见人影。更别说有人像她一样还在瓦海里玩耍了。
既然都碰不到什么人,那还用穿什么夜行服呢,这不这两日安雪只一身白色丝质长裙,外加一条丝质白色面罩,就飘飘然出门了。
之所以选择白色是因为她觉得没人的暗夜指不定会遇上什么鬼,穿了白色就没什么好怕了,说不定还能和鬼套个近乎。别说她迷信,如今这一系列的变故已经彻底颠覆了她原本的世界观了。
安雪望了片刻天边玉盘般的明月,想到自己随时有可能离开这里,心里忽然有种想要留下点什么的冲动。
她起身轻轻活动了一下手脚。
上一世做为家中的独女,她母亲总是想让她成为最优秀的人,所以从小就让她报各种各样的兴趣班。
从小好动的她对各种各样的新鲜事物充满好奇和向往,总有一种想要学成的冲动。这种冲动成为她的动力。她也不负重望地成为一个多才多艺的女孩。其中各类舞蹈便是她的强项之一。
几个简单的放松动作后,安雪欣喜地发现,这具身体的柔韧性还是不错的。
四外张望了一下确定没有人,她小心地除下脸上的面罩,别在了腰间。
这条丝帕的帕角绣有一只浅蓝的纸鹤,这条丝帕就是她经心绘制样图,然后拜托凝儿教她绣的那条。
加上这只,她的纸鹤便能凑够一千只了。她许了无数次愿,只是不知上天能不能感应到她的真诚。
深吸了一口气,她提起长裙,一个完美的旋转,丝质的微凉触感传遍全身,夜里的凉气真是令人贪恋,安雪迅速地旋转开来,只为享受那份清凉,那伤惬意。
头上是广袤无垠的天际,四周是空旷无边夜色。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她无声地起舞,虽然没有伴奏,但她的心里仿佛已有一曲长长的乐声飞扬开来,她尽情地舞动着,感受着异域时空里的不一样的气韵。
欢腾后,舞步渐渐和缓,最开始的那份惬意慢慢消散,在她眼前浮现的是她每次练舞时等在外面的妈妈的那张脸。
浓浓的思念在心中生长蔓延成一根滕蔓,她任那滕蔓疯长,她努力着让它伸长伸长,可是她再怎么努力那滕蔓却怎么也蔓延不到她想去到的地方。那些思念在某个角落里折回又伸出,来来回回,就在心中盘绕成一座迷宫,让人怎么也走不出去的迷宫。
她把自己困在了在这个迷宫里,没有人明白她的无所适从,命运的安排打乱了她原本有序的生活,心里有无尽的牵挂却如此遥不可及,未来的纷乱底色模糊不明。而她只能独自一人去面对。
她在自己缠绕起来的迷宫里奔走,渐渐遗忘了自己。
那些多日来心中的迷茫仿佛全部也跟着遗忘了,全化散进浓雾里。
天上的明月是她唯一的观众,耳边的风声仿佛在向她低低地诉说秘密。
就让这夜的美好带她离了那无边的思绪吧。哪怕短暂的片刻也好。
不知何时,心里的乐曲像是长了翅膀化为一缕萧声乘着夜风丝丝传进她的耳畔。陌生的音律幽远绵长,动人心魄。
这不是幻觉,安雪流畅的舞步微顿了一下,夜风中,四野里未见一个人影,可那萧声却低旧忘情地毫无旁骛地在耳边回响。
这萧声与她的舞如此契合,浑然天成。在那个幽远的萧声里她仿佛远离了现实远离了忧伤远离了纷乱的思绪,远离了这尘世。
许是哪家失眠的儿女心血来潮的吹秦吧。安雪想。
在这陌生的时空里,竟有如此美妙的曲子,如此巧合地与她的舞达成了默契。这样的默契她怎能辜负了去?
她不再迟疑,尽情地把自已舞成一缕风。
不知过了多久,萧声渐渐转低,直至低不可闻,一曲终了。
安雪以一个双手环胸下蹲的动作停下了舞步,如一个孕育中胎儿般结束了这一段舞。
四周静谥如空谷,安雪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破风而来的声音。起身一看,只见一个高大的人影乘风而来。
衣袂飘飞间,有鲜红的流苏飘散在空中。安雪清晰地看到了那人手上握着的是一支长箫。
就是他奏的曲子吗,他是在看到她独自起舞后才为她演奏了那首子吗?安雪的心卟卟直跳,他是谁?他是不是一直在跟踪她?
半夜里不睡觉在这里游荡,莫不是传说中的采花大盗?
慌乱中,她起身一个轻盈跃起,迅速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就在她离开的瞬间,一个身着浅色长衫的男子便落在不远房顶上。
那男子见她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兽般匆匆而去,张着嘴似是要唤出声来。然而她的身影如此轻盈,还没来得及开口,在他面前便只留下了荡漾开来的夜雾。
男子立在原地凝视着迅速远去的白色纤影,怀中长萧上的鲜红穗子飘摆着,丝丝流苏散开复又合拢。
男子异常平静的犹如雕刻般的脸在月光下凝成一道风景。
他惊扰到她了,那个月光下盈盈起舞的如梦女子。
许久男子不舍地收回目光,垂下眼睑,转身正要离去时,眼底掠过的一抹白色让他停下的脚步。一个轻盈起身后落地,一方白色的丝帕便攥在他手里。
丝帕角落里一只浅蓝色的鸟儿般的刺绣是他从未见过的。
男子浅色的唇角瞬时涣起一丝魅惑的笑。
安雪在林氏庄园附近绕了几圈确定没人跟踪后才回了自己房间。房门关起,就着月光向窗外看了片刻,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一颗悬着的心这才落回肚子里。
正当她准备脱衣服睡觉时,一颗心又悬了起来。
之前除下的面罩明明揣在腰间了,这会儿怎么不见了!
搜遍全身都没有,她急忙脱下外衣抖了几下,还是没有,该不会是回来时不小心丢了吧。安雪郁闷地坐在了床上。
难道她注定不能凑够那一千只纸鹤吗?
她的心在滴血,不能就这样算了!
安雪迅速翻出夜行服穿上,又特意拿了条黑布把头包了严实,顺着来时的路寻去。
作者有话要说:
、真相
安雪一路寻找,一直到她起舞的地方,也没有寻见丝帕的影子。
她重新很仔细地来来回回又找了几遍,仍然没有。
当她再一次一无所获地回到起舞的地方时,她懈气地一屁股坐在了瓦上。这都快天亮了,看来是找不回来了。
都是那恼人的萧声,安雪恨恨地想,记得她是慌乱地离开的,丝帕该不会就在那时候掉的然后那男子捡了去了吧?安雪一下来了精神,她四下里看看,试图再一次发现那个身影。
晨光渐明,四下里连鬼影都没有。离去时瞥见了那抹浅色的高大身影模糊不清,看来找他要回来也是不可能的了。
安雪懊脑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哎哟。”安雪忘了自己脑袋的伤了,这一下拍得重了些,安雪禁不住喊道。
“谁?”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安雪吓得一下跳了起来。正待要走,未消的疼痛让她眼冒金星。
这一停顿,那个男人已轻松地跃上了屋顶。
安雪扶了额头停了片刻,这才抬了头看去,只见面前站着的一个年轻帅气的年轻男子,那男子正歪了头看她,一幅很无害的神情。
他会是昨夜她遇到的那个男人吗?
“你到底是何人,在此有何目的?”那人怀疑地眼神盯了她上下打量。
看他的样子应该不是蛮不讲理的人,安雪急忙说道,“这是你家屋顶啊?对不起啊,我不过是路过罢了。”安雪说完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你会吹箫吗?”
那男子确定了眼前的全身裹在黑衣里的人是个女子,神情越发地松懈,听到她莫名其妙的问话,略顿了一下,接着又如阳光般地笑道:“你猜。”
“肯定不是。”安雪记起昨夜的男子穿的是浅色衣裳,而眼前的男子却是一身的墨绿色。
“告辞。”见他放松警惕,安雪说着便要转身。
“慢着,襄王府的屋顶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吗?”那男子飞身转到她身前,“你不会是想趁着襄王爷进京,以为府里守卫不多,想来偷盗来了吧?”
“你——”
安雪正想反驳,那男子一下打断她道,“若是没有见不得人的想法,干嘛把自己包成这样。”
“我在散步,正好路过这屋顶,我都说对不起了还要我怎么样,要不我再说一遍对不起好了吧。现在我可以走了吗?”安雪故意气他道。
“散步?在屋顶?还穿成这样?”那男子的神情怪异。
安雪忍了笑道:“大瀚国国法有说女子不能这样穿成这样然后在人家屋顶上散步吗?再说会有贼蠢到大清早才去偷盗的吗?”
男子想了片刻,摇了摇头。
“这就是了嘛。我可以走了吧。”安雪眨巴着唯一露在外面的大眼睛说道。
“喂,你——叫什么名字。”男子问道。
“那你呢。”安雪反问。
“我叫何言。”男子仍是一幅无害的样子。
“哦,何言,有何可言,是没什么可说的意思吗?”安雪边笑着,边急速掠身而去。
“喂,你还没告诉我你的——”话没说完成男子便没了声。因为那女子早就远去了,说了也没人听见。
安雪回头望了一眼渐渐缩小的身影得意地笑,她的轻功可不是盖的,逃跑可是她的强项。
折腾了一夜,凌晨时分,安雪这才睡着,这一觉便睡到了第二日正午。丫环凝儿一早上已经唤了她三回,这一回经过凝儿坚持不懈的叽叽喳喳在她耳边不间断的八卦。她终天醒了。 
“凝儿,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安雪一下坐了起来问道。
“我说少爷这些日子回来时基本上都是陪着大小姐练剑呢。”小凝嘀咕道,“小姐这整日鼾睡,少爷每日里见不着小姐,难怪他日日陪着大小姐去了。”
“阿姐练剑?她不是最不喜欢舞刀弄枪的吗?”
凝儿这几日正看他们不顺眼呢,几次提醒她家小姐,可是安雪总是没事人似的,现在好不容易引起了话题,凝儿赶忙把握住时机道:“是啊,这段时间大小姐不知为何对剑术十分兴趣。我说小姐您和少爷可是天照地设的一对,现在大小姐居然趁着小姐受伤加失忆横插一杠,小姐,你要再整日闷睡,小心少爷被人抢了去……”
“哦,”安雪轻描淡写道,“不是这事,刚刚你还说了什么?”
“就这个啊,”凝儿赌气道。之前关于少爷的事情可是她最关心的事情,她家小姐这失忆得真不是时候,要不是出了这事,小姐肯定和少爷成了亲了。
现在这事怕是要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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