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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深宅-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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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母亲几次暗示以后,梅鑫不顾身子,多弄了几次。每次都心力不足,弄得双方都要哭天喊地了。二奶奶所赠的壮阳之物,与凡人来讲是好的。但梅鑫那底子!即使下面的物件烧旺了,也是湿木头上的一根干稻草——不禁一燃。反而让他自身的精元一次次掏空。这情形,无异于蜡烛两头往当中烧。梅鑫很清楚,然母亲的不满如大山压来,他只能提起蜡头银枪,硬着头皮上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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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又降临了,朦胧的月色用泛着银光的丝线织了一张大大的网,将一切都笼络到了它的怀里。
慧珍自行脱光衣衫躺在被子下,静静地候着。梅鑫额冒大汗,背着慧珍,两手在腿间捣鼓许久。忽地,他自语道:“得了!”一个翻身扑到慧珍身上,一边使力掰开慧珍的大腿。慧珍温顺地随着他动作。
下身涩痛。梅鑫进去了,他眉头舒展,正要趁势耸动,忽而一软,又瘫了。他的头重重埋到慧珍的胸前。良久,发出了哽咽之声。
慧珍照旧默然。突然,梅鑫张开嘴,在慧珍丰满绵软之处狠狠地咬了一口。慧珍措手不及,又惊又痛,“啊”地叫出声来。梅鑫听她第一次发出声音,感觉五脏六腑里乱蹿的痛楚意外地得以抒发。他控制不住地再咬了一口。这次又体会到了一种滑嫩弹牙的口齿之爽。梅鑫一发不可收拾,瞬间变成一头赤目白眼的饿狼,摁住慧珍又撕又咬。
慧珍被折腾得眼冒泪花。她死命地咬住嘴唇,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昏暗的烛光摇晃不停。慧珍忍着疼痛,哆嗦着洗净了身子。看不清那雪白的胴体上到底有多少青青紫紫的虐痕!
慧珍心里充满了凄苦、欲哭无泪。一丝不安隐隐约约从她心底升起,不断放大、放大:丈夫变了!从今往后,自己也许就是一片没根的浮萍,失了依靠,不知飘向何方?从前那些温馨,以后与她再无牵连!
二早晨,天灰蒙蒙的。慧珍已经醒来了,她全身不适得很,翻了好几下才起来。春巧听见屋里有了动静就进来候着。梅红丫头也跟进来,她低声问春巧:“今日给大少奶奶准备的衣衫拿来我看看。”春巧不得其意,问道:“怎么了?”梅红说:“今日是大奶奶的忌日。不能穿得太艳了!”说着,她把春巧从头到尾地扫了一遍:“你这件袄子有红边,去换了吧,我来伺候大少奶奶。 哎呀!快去呀!一会儿再给你说道理。”
梅红丫鬟每日都是伺候大少爷起身、早餐、煎药什么的。两个主子的作息时间不一样,得各自管各自的。
此时,梅红给慧珍梳头。虽然慧珍的发丝顺滑,但是很细,睡了一夜,有些就乱乱地结成了团。尤其昨晚被梅鑫撕咬的时候,她抓紧被单都忍不住疼,不由得扯了自己的头发。
梅红梳的时候,就不小心把慧珍的头皮给挂扯了一下。显然她有些不适应伺候大少奶奶,这样一来就更慌手慌脚了。
怕吵醒大少爷,慧珍轻轻开口问道:“刚刚听见你跟春巧在嘀咕,什么衣衫不能穿?”
梅红也压低嗓门,回道:“今日是大奶奶的忌日……”
床上睡着的人不耐烦地翻了几下身,嘟哝道:“说什么?一大早的,吵得人不安宁!”
慧珍和梅红不敢说话了。
主仆两个踮着脚,轻轻移身到外间。
“大奶奶就是二少爷的娘。”梅红怕慧珍不明白,解释说。
“听说都已经去世好多年了。这忌日有哪些讲究?快快说与我。”这时,春巧来了,换了一件灰边的蓝夹袄,也站在一旁听梅红讲话。
“刚刚说了的,别穿太艳的衣裳。还有:不准听戏唱曲,不准喝酒打牌,总之不做那些玩乐的事就好。还有,今晚吃饭的时候,大少奶奶就会见着了,吃得很简单,不如平常那样复杂。”梅红想着想着地说出来,怕遗漏掉了什么。
“这就怪了!老爷为什么把大奶奶的忌日弄得这般隆重,反倒没有重视老太爷和太夫人?”
“这倒也并不是老爷规定的。听园里的吴大娘说,大奶奶去世后的第一个忌日里,老爷在园子里撞见一个下人抱着一个丫头在……亲嘴。喔唷娘也!我看他们也是活该!这种事情,在什么日可都不能干!老爷当场就令把人绑了,杖得两人呼爹叫娘的,给抬出了府了。以后但逢这天,大家连笑都不敢笑了!逐年逐年的,就变成今天这个规矩了!”
“怎么如此重要的事,大少爷都没有提点我一下。”慧珍有些怨气,细究起来还有丝丝的后怕!
“我正想起来呢!梅红都说与你听了,我就不讲了!”
旁边一个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把悄悄说话的几个人吓了一下。
原来是大少爷梅鑫,内衣外就披了一件黑貂披风,倚在门口。这得多冷啊!慧珍怕他冻着,连忙扶他又回了床。盖上厚被子,梅鑫对慧珍说:“爹也是,由得这些人作。大娘都去了那么多年了,还跟昨日刚死一般!依我说,咱们照样过咱们的,跟平日一般模样。大不了不出这个园子。”
语调里憋着一股气,竟是比慧珍还有委屈恼恨!片刻,他一把扯住离去的慧珍,低低问道:“还疼么?……昨晚……我也不知道自己发的是哪股疯!”
心情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被人这么一挑,泪花子汇成了一股股,“唰唰”地顺着脸庞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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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节,慧珍坐上席一看。果然如梅红丫头所言,盘碟比素日减了过半,长翅膀的飞了,有尾巴的也游走了,统统不见踪影,都万幸地逃过了一劫。二奶奶丽娥称头疼,没有来吃饭。三少爷宝松也没有胃口,碗里的饭只动了一点点。其实他来之前已经在自个的园子里吃饱了,山珍海味填了一肚子,正忍着不要打出嗝来才好!余下的人都习惯了,低头默不作声地专心吃饭。
二少爷兰轩才回来。他踏进前园子,就看见一个小子跪在搓衣板上,头上还顶着一个乘满水的木盆。两手吃力地扶着。哭丧着一张脸,眼见着是撑不下去了,咧着一张大嘴,想哭得当紧。
兰轩走过去,问道:“小子。干什么坏事,被罚住了?”
小子见是二少爷,更生了一丝恐惧,忙合上嘴,不答。
二少爷不怀好意地笑了:“还不说!你娘今天得帮你洗裤子了,尿憋不住了吧?”
小子猛点头,眼泪花花地乞求着主子:“都因小人一时大意,忘了今天是大奶奶的忌日……在厨房里讲笑话,被管家拿住了。”
“狗奴才!拿了鸡毛当令箭!这么一点子事,也值得罚?小子,你是没把管家拍好马屁,今天他乘机撒蹄子踢你呢!把盆放下来,端了水去,劈头盖脸浇管家去,就说是我说的。”
小子哪有那样的胆量,他起了身,撇着腿,七扭八拐地往茅厕方向冲去。
旗袍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已是慧珍嫁进蒋府的翻年五月末了。
这年气候怪异,虽然春季柳岸青青,莺飞草长的,但又常常一股寒潮袭来,时时要把人给扯回冬天去。这半月,气温又陡直升了起来。
冷酷的冬故意要避开温情脉脉的春,欲飞身投进夏季火热的拥抱里。正午的时候,白晃晃的日头照着。身上只穿得着一层衣衫了。
客房院落里,
天井的鱼池里反射着亮晃晃的日光,显得水下面似藏了一堆珠宝。花草无力地倦伏着,无奈地承受着烈日的烘烤。一只懒猫躲趴在芭蕉叶宽大的阴凉里,两只黄晶晶的瞳仁萎成了一条细缝。四周都静悄悄的,所有的一切都被这午后的骄阳猎获走活力。
只有靠近鱼池的地方,一条蜿蜒的黑线正在缓缓地流动着,从亮滑平坦的大青石板,向脆绿肥厚的芭蕉杆上面移去。一群小蚂蚁不顾炎热,按部就班地辛勤奔忙着。忽然,一根弯弯的小树枝插了进去,挡住其中一只,截断了它的道路。可怜的小东西没了方向,东闻西嗅。不敢下足,最后它终于顺着小树枝爬了上去,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小树枝“嗖”地一下被扔到了鱼池里,小蚂蚁的天地顿时从高山化为深海。一旁半醒半眠的猫霎时瞪圆了双目,撑起了两只前足,打了一个呵欠,走开了。
张佩云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不知下一刻该做什么。她身着一件大花无袖旗袍,红黄紫绿的彩色烂醉成了一片,分不清处哪儿是瓣,哪儿是蕊。反而却是一派洋气,正迎合了她的气质。
这时,一个人影从院门前晃过,佩云飞快地追过去。却是一个婆子提着桶热水路过。佩云吁了一口气,有些解嘲地笑笑。她转头朝花园的另一边望去,那是前门必经的屏墙。雪白的粉灰上是刺目的大大红字“福”。那里也静静的,一片衣角也没有从后面转出来。
佩云重新坐回了客房门口的椅子,她斜着身子,目光正可以远远地对着屏口。无聊得有些想睡,可是错过人就惨了。她只得举起十指丹蔻,交错在下巴处,托起有些沉甸甸的脑袋。
忽而,一张香帕甩过来,轻刮了佩云的脸。佩云转头一瞧,欢喜地叫起来:“慧珍!你终于来了。哎呀真好!我可闷死了!”
这位未过门的蒋府二奶奶,思想真是奔放大胆!按常理,一个留过洋的进步女子,怎肯嫁进这样一个旧式深宅?皆因她贪玩,受好奇心的驱使!一见二少爷兰轩,就被其俊颜伟身所诱惑,一头沦陷了进去。她满口答应了父亲,非二少爷不嫁!因念念不忘那个风姿卓绝的美男子, 顶着世人的讥唇斜眼,几次到蒋府做客。她甘愿屈身在小小的客房里,只为等着一早一黑的遇见。
二少爷谨遵老爷的嘱咐,两次遇见佩云,都隔得远远地微笑。那令春花也蒙羞凋零的笑容,足以填补佩云一天漫长的寂寞。
蒋府上下都对她的行为惊诧莫名,竟都不敢成心接近她,只有大少奶奶慧珍待见她。慧珍怜她孤单,以后两人又是妯娌,关系处好也是大事。所以这清寂的小院,就有了访客。
张佩云性格爽朗,心无芥蒂。她见着慧珍这么一个可人儿打后院里头出来,立刻就喜欢上了。她既多金又慷慨,每次都给慧珍带一些外面时新的玩意,给慧珍沉闷的日子真切地泛起一些鲜活的意味。慧珍听其语、观其行,暗暗觉得有趣,偶尔也被刺激得不行!
每次听闻张家小姐来了,兴奋便从心底油然而生,就抽空来探望。这趟送走了客人,又不知不觉地盼着下回。慧珍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也许,就好比佩云小姐所言:这是一种叫做“友谊”的东西。
这回也是,大少爷饭后躺下午憩,等着他入眠了,慧珍就带着春巧赶紧过来了。
“早晨见着了么?”慧珍不明白佩云,她并不知道思念的痛楚呢!但她知道这是佩云最在乎的,所以还是一样地询问。
佩云翻了翻白眼,耸耸肩,这是那洋人的做派,意思是:很遗憾,还没有。慧珍也会意,安慰道:“二少爷一定是还不知道你来了。我也是刚刚听说,才赶来的。”
佩云说:“应该是吧!管他的,他逃不过我的手掌心!迟早都是我的!”她如来佛一般地超然微笑,右手掌张开着□了几下,好似二少爷正在那里挣扎,“走吧,屋里坐,凉快些。”两个女子拉着手进了屋。
慧珍刚刚坐定,就从袖里掏出一个小东西,往佩云面前一送,问道:“喜欢不?送给你。”佩云接过来,见是一个桃形的葱绿香囊。上面有两只蝴蝶在花丛中游戏,蝶翅上点缀着彩光的斑纹,小小的花瓣上竟然还刺了一颗芝麻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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