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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深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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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本意不会是这样过分,因为被那个夜壶击倒了,就着力羞辱了丽娥一番。
蒋府里,上上下下都一脸惊诧地望着蒋呈锦拉着金饰玉挂、耀人眼目的丽娥急急地穿行在园子里,一概人等都瞬间变成了稻草人,呆呆地插在地里。
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目送着两人消失的方向,竟是朝着大奶奶的小院子去的。
正妻小妾
一只珠钗歪了,斜挂过来,挡了丽娥的眼。
头饰本来就是蒋呈锦乱□去的,之后又是一顿疾走,就有些颠三倒四了。
丽娥从来没有进过这个小院,也没有见过代萝仪。虽说那是一个失宠的女人了。可是她还是要拿出一副大牌的气势,居高临下地藐视她一番。所以临进门,她挣脱蒋呈锦的大手,靠着院里天井的大石鱼缸,对着水里的倒影扶正了头饰,理了理纷乱的鬓角。方昂首挺胸地走了进去。
厅里没人,又继续往厢房走。
蒋呈锦正静立在帘前,望着里面不出声。丽娥瞟了他一眼,自顾自地掀帘进屋了。
看来这里是一间书房。满壁都挂着素绢白纸,上面龙飞凤舞地涂了好多字。丽娥也不识得,只觉得那些大大小小的蚯蚓在跳舞,扭得自己眼花。
一个女人正伏在案前写字。听见声响住了手,抬起头。
女人家家,搞这些不正经的有用么?还不是被贬入冷宫!
丽娥心里鄙视着,一双细长妖艳的狐狸眼不屑地朝那个女人睇去,一时间却冻住了。
丽娥会唱好多出戏。戏里的男女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男的把女人爱得死去活来,还不皆因那是一个美貌女子!什么国色天香、沉鱼落雁,羞花闭月的。真是夸夸其谈!人世间哪有这么天生丽质的女子!可是这样一个人儿当下偏偏立在她的对面。除开这些,她还有一番不沾烟火的仙气,仿佛月宫里的美娥下凡。此时她蹙眉微嗔,好似在责怪丽娥打扰了自己行书。
丽娥顷刻间呼啦啦地低到了尘埃,无比渺小地仰望着蒋呈锦的原配,忘记了呼吸。
蒋呈锦进来了,他在后面低声说道:“这是我新娶的二房。”
代萝仪早已低下头,重新写字。好似这两人的到来并没有扰到她。
“她已怀有身孕,蒋家不日便会有第一个孙子了。”
代萝仪写得行云流水,宛若失聪。
“爹娘已嘱,择日就会立她为正房。”蒋呈锦仍然不弃,自说自话。旁边被震得发愣的丽娥回过神来,听到这话,立时忘了开始的不愉,内心轻狂起来,压不住地得意从两个酒窝里暴露了出来。
“你的事,也该有个交代了!”代萝仪仍然低头专心写字。蒋呈锦的脸开始僵木起来。
丽娥有些脚不沾地了,她浪声笑道:“少爷,她明明不是聋子就是哑巴,你何必费这个劲?”说着,她慢慢摇了过去,出其不然地一把夺过代萝仪手中的笔。代萝仪不防,笔被抽走了,手里沾了一片黑。
丽娥一双斗目挑衅着代萝仪。蒋呈锦不料她如此大胆出手,立在那里不动声色,他倒有些想看看代萝仪的反应。
代萝仪缓缓抬起头,盯着眼前这个珠光宝气的女人。她冰晶雪珠般的黑瞳立时射出万道尖锋霜剑,霎时刺破了丽娥一颗膨胀急跳的心。丽娥只觉面前压迫难熬,不得不接连后退几步,躲到了蒋呈锦的背后。
代萝仪不再看第二眼,兀自起身缓缓步出房。
她到伙房内去舀水洗手,也不使唤院里唯一的丫鬟晚霞。
蒋呈锦默默埋头步出小院,丽娥紧紧随着他,唯恐落得太远,被后面的厉鬼追到吃掉。
出了小院子,两人重新回到了阳光灿烂的天地里。
丽娥长出了一口气,叹道:“妈呀!吓死我了!那哪里是活人的眼睛呀!起初我还纳闷,那么美的一个人儿,少爷怎生舍得?”
这边蒋呈锦却已经又陷入了魔症。他一耳光扫在丽娥的脸上,吼道:“谁借你的狗胆?你竟然去抽她的笔!她最不喜欢的就是被别人打断写字!”
丽娥脸上顿时肿起一道红印,她心里又酸又涩,也发了疯起了性,她不顾眼前的丈夫已经变身为另一个恶人。丽娥尖声叫道:“你没瞧见自己的热脸贴到了她的冷屁股上了。她那样不理你,你还一个劲地贴上去,低声下气的叫人轻贱了!”
蒋呈锦一把揪住丽娥的头,扯散了她的发,把她带倒在地,竟拖着往回走。可惜丽娥一头的贵重金玉“叮叮哐哐”地撒了一地。
所幸,早在两人极不寻常地一块往代萝仪的小院走时,就有那机灵的人往老爷太太跟前报信去了。这会儿,两老也及时赶到了,哭喊着把怀有身孕的媳妇给拦救了下来。
丽娥在公婆的院里呆了十日,蒋呈锦才来接了她回去。他没有说一个歉字,但言语间也温和不少。丽娥方顺着台阶走了下来。
悲情绝意
初绿的柳条垂头,在碧潭里悠悠地浣洗着如丝的发。小粉蝶迎风飞舞,纷忙迷乱。园子里的景象空虚幽怨了整整一冬。它紧随着季节轮换的脚步,把虚掷一年的青春又重新拾回了。
春天每年都会如期而至,而丽娥的心情却再不能够回到最初!
那婀娜飘逸的身姿,那蓬松及腰的乌丝,那比天池还要幽深的双眸,还有那饱满欲滴却像雪一样冰封的唇。哪怕从里面吐出一丝呼吸间的微风,也要把丽娥推入深渊!
她深深地感到,那个人对自己透着严重的威胁。她的人是再也不敢降落到那个小院子去了,但是她的心,却开始成日成夜地惦记着那里。
但凡蒋呈锦对自己横挑鼻子竖挑眼、摔了茶盅又砸碗的时节。丽娥都移恨与那小院里冷得不是人的妖精,咒她早死早安宁。丽娥身形懒惰,眼神里却不见丝毫倦怠。一人独处的时候,里面便霍霍地放出贪婪阴郁的光芒,带出游丝般的杀气。
她得闲就挺着那并未显怀的肚子,在蒋府园子里四处招摇。一路遇见的奴仆都赶紧避在一旁,俯首道:“二奶奶安好!二奶奶小心!“丽娥总在这时候发着甜蜜的牢骚,道:“哎!我也自觉身子渐渐发沉,越发动则劳累!可是老爷太太嘱咐我,要多多走动才好。”下人们不知如何搭话,只有咧嘴干笑。下人们当日也见识了这位二奶奶的泼辣刁蛮,看那样子,竟是可以豁出去不要命的,便不由开始惧怕她来。
有时与婆婆闲聊,丽娥又说:“媳妇以往并不爱吃酸的。牙受不了。可是近来怎么专挑这一口呢?一顿饭里面,没有酸酸的菜肴,竟是难以咽下饭呢!”一席话说得婆婆眉飞色舞,合着两手,连连叫道:“菩萨保佑!这肚子里一定是个带把的没错!”
丽娥见婆婆听得高兴,又道:“少爷忙得脚不沾地。媳妇原来十天半月的不见,也没什么事。自从怀上这孩子后,不知怎么的,每日都想见到少爷一面。难不成是这孩子在盼着见爹爹?”
婆婆笑了,答:“女人有了身孕,自然盼着男人能对自己体贴入微。哪里是孩子想了?才多大一点!”
丽娥绞尽了脑汁,想着法子要拉拢蒋呈锦,一心巴望男人能宠爱上自己,早点休了原配把自己扶正。岂料,蒋呈锦并未入套。
小半月后,代萝仪表哥去世的消息传来。
蒋呈锦在房里焦躁不安。他坐在一个地方,那个地方立时生出钉子;他站在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又即刻冒出熊熊火焰;他躺到一个地方,那个地方俄而又变成了一口旺火上的油锅。
丽娥一旁冷眼睥睨着丈夫,傻子也知道他心中在念着谁!
他为什么不去?
他像被困在这斗室里的疯兽!
不!这房间大门洞开,他不出去。他是被自己的心魔困住了——他不敢去!可是——他又想去得紧!
蒋呈锦在丽娥轻蔑的眼神中抗争了许久。最后,他一摔门,如一只被箭折损半边翅膀的鹰,含着邪厉的眼神,斜斜撞撞地往那边飞去了。
只半天的时日,阳光就彻底遗弃了代萝仪。先前她是冷冰冰的,却也是锋芒毕露地四射着傲人的寒气。这时候,她从头到脚全失了光泽,僵硬麻木地畏缩在椅上。
颜还是那么动人的颜!人却再也不是那个人!
蒋呈锦心底有深深的绝望如巨浪般汹涌!
他原本以为她死了,其实她还活着!
他这会方晓得她还活着,转眼间她又飞快死掉了!
他此生再也得不到代萝仪了!
蒋呈锦满目苍凉地向代萝仪慢慢踱过去,他张开十个指头用力挖下去,要把代萝仪的两膀香肩连根卸下一样。他咬牙喘气,狠狠地把代萝仪的樱唇猎入自己口中蹂躏。
嘴里淌进来的咸湿,分不清到底是谁的眼泪!
代萝仪软软的。悲痛已经涨满了她的眼帘,看不清眼前的物事,只是一片漆黑。彻骨的无望让她的手不听使唤,不知道抬起来抗拒男人的浸袭。
最后承受不起他健壮身躯的全盘挤压,两人随着茶几、椅凳“稀里哗啦”齐齐摔倒在冰冷的地面。
蒋呈锦两爪就撕烂她的衣衫,扯得她不着一缕,赤条条如同出水的美人鱼。她两条细滑娇嫩的腿被他粗暴地拽压着,极度的扭曲让代萝仪的筋脉绷得快断了,也把她在寒冥地方飘荡的魂神粗暴地扯了归来。
她疼得全身发抖,发出了久违的声音,她低低地悲吟着:“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蒋呈锦蛮狠地侵入她的身体,仿佛一头被刺伤的淌血疯牛,发狂地在她体内胡冲乱撞。他肝胆俱裂,浑身上下被恼恨翻天的烈焰和痛入骨髓的悲怆包围着,失去了理智。
代萝仪被他冲撞得骨架散裂,奄奄一息,在冰凉凉的地上被他从房屋的这头顶到那头。
摔碎的茶盅瓷片边缘很锋锐,割裂了她柔嫩雪白的后背,渗出来的血一路涂上一丝一丝鲜红的细痕。
蒋呈锦全身心投入在自己的世界里,肆意摆弄着这个女人,丝毫没有察觉到她早就已经失去知觉了。
此后,蒋呈锦天天出入小院子,他像吸了鸦片一样飘飘然,整日昏昏沉沉地飘在云端。一个多月后,他才清醒落地,恢复了常态。
代萝仪也有孕了!
代萝仪怀了孩子后,身体日渐微丰。她好比一只小刺猬掉光了满身的尖刺,也恰如一只花孔雀脱尽彩光四溢的傲尾。整个人恍若投胎到了别世,举止也有些木木的,反映稍显迟钝。
她还是不愿跟蒋呈锦多说一句话,也始终没有搬出小院子。
暖春炎夏,她别的事不做,一心侍弄院里的花花草草。旁人远眺着,里面的植物长得欢天喜地:春有幽兰挺芬芳、夏有金桂飘月娥。秋天来了,又有傲菊斗严霜。小院里许是住着一位落入凡尘的花的精灵吧。
蒋府里的气氛也大大不似以往,下人们不必太过小心谨慎,唯恐出了差错。少爷蒋呈锦喜怒不言于色,但他起居规律,早出早归,样子成熟稳重,再没有乱发脾气。
蒋府似乎走上了家和人乐的正轨。
却不料二奶奶丽娥暗自算计,又要掀起一场波澜。
大肚歹心
丽娥看多了丈夫对代萝仪一会儿咬牙,一会儿冷淡,一会儿又哀怜,几日一变的。她心里透亮得紧:丈夫蒋呈锦爱极了他的正妻。而她自己,在他面前却是渺小的如一蝼蚁。
丈夫也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爽快地把自己娶了回来,却又不疼惜爱护她半分。她就是在他面前摇尾乞怜,也比上代萝仪对他冷眉冷眼。本来怀上身孕后,指望通过肚子里的孩子能让自己乾坤大反转。事实上也差点实现了。
谁想前一阵蒋呈锦如三月的雄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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