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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做个安静的精神病人-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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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始于爱,也做于爱。
陈宗缦虽然看不见,但还是能感觉到有两道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腿中央。
她突然有点庆幸刚刚江桁顺手关了灯,看不见她今天屁股上印的小黄鸡。
江桁的两只手捏着她的脚腕,手心滚烫,甚至还有细汗。然后他松开陈宗缦的脚腕,顺着她的小腿缓缓地,慢慢的摸上去。
好像蚂蚁在爬,爬的陈宗缦的整个身子都酥麻一片。
她有些不耐的扭了扭腰表示抗议。
黑暗中,她听到江桁似乎轻笑了一声。她的脸烫的快要熟了,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半响,陈宗缦感觉到自己的某个私密的地方,覆盖上了一个柔软的物什。
“啊!”她的手瞬间收紧,床单被抓出一片褶皱。
她能感觉到江桁的头发扫在自己的大腿内侧,痒痒的,她的所有都被他掌握在手里,可是,可是这种方式实在是有点……
太羞耻了啊!
陈宗缦难耐的挺起腰,强忍住呼之欲出的强烈的刺激感,勉强自己在黑暗中抬起头。
这一抬头不要紧,江桁的脑袋就埋在她的双腿之间,微微闭着眼,湿滑的舌头像是在接吻一样……翻搅着……进进出出。陈宗缦被这副画面深深的刺激到了,所有的燥瞬间都汇集在一个点,她的眼前像是闪过了白光,双腿在半空中抖动,整个人瘫软在床上。
刚,刚才那是……
陈宗缦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睁大了眼睛躺在床上。
“呵……”江桁的声音出现在她的耳边,“好玩儿吗?”他的*紧绷绷的,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但他看到陈宗缦脸上迷醉的表情后,他还是生生的忍住了。
好…好玩儿?
陈宗缦羞得不能自已,抬手想打他一下,却发现自己全身都软软的没有一点力气。
江桁嘴角一勾,抬手拿起床边的水杯,漱了漱口。
水在他口腔里震动的声音传到陈宗缦的耳朵里,让她的脑海里瞬间又闪过了刚刚的画面。她此刻恨不能自己是瞎的聋的,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天呐,她的江医生也太黄暴了!
还没等她在心里骂完他,江桁已经放下水杯,重新覆上来,吻上了她的嘴角。
淡淡的茶香染上了*的气息,变成了浓烈的催情香。
于是又是一夜酣畅淋漓。
至少江医生的感受是这样。至于我们缦缦……看她早上起来紧紧搂着江桁的腰不放手睡得香甜的样子,应该也是这样想的吧。

两天后,法院公开对江婉之进行了公开的判决。
故意杀人罪和过失杀人罪,两罪并罚。
过失杀人是陈庆民,故意杀人是祝清。
陈宗缦听到的时候,也有点意外。
她本来根本没有报任何希望,毕竟已经过了十年。但因为她的行为实在恶劣,法院一共判了江婉之无期徒刑。
江婉之今年已经接近五十岁,如无意外的话,她的晚年可能要在监狱里度过了。
宣判那天陈宗缦又见到了江婉之。
短短五天的时间,她仿佛一下子苍老了二十岁。她站在被告席上,发丝散乱,眼睛里没有一丝活力。
那是杀了她父母的仇人。
可是她却一点都不觉得可恨,只是觉得悲凉。
当然,她也见到了陈娉婷。
她已经不再是民安集团的总经理,三天前,所有股东联合将陈娉婷扫地出门,连带她的办公桌都被人扔了出来。
短短五天,她一无所有。
就像当初的陈宗缦,但也不像。
她依然昂首挺胸,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那双眼睛除了在江婉之出现的时候有一丝震动,其他的时候都是平静无波。
平静的有些可怕。
宣判结束后,陈宗缦随着人群慢慢的往外走。
“放心,她逃不掉的。”江桁一边护着陈宗缦,一边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陈宗缦点点头,心里不知为何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第93章 车祸

三天后,上午十点,景山陵园。
陈宗缦站在一处墓碑前,手里捧着一束金黄色的郁金香,轻轻的放在地上。
金黄色的郁金香,高雅,珍贵,象征着神圣,幸福与胜利,是祝清最喜欢的花。
“妈。”陈宗缦看着照片上那个年轻的女子,眼眶有点湿润,“您在下面安心吧,我已经把杀您的凶手找了出来,她也得到了应有的教训。”
她上前一步,轻轻抚摸着那块石碑,目光温和:“妈,原谅我这么长时间都没来看您,是女儿不孝顺,过了这么多年才发现您当年去世的秘密。”
“您应该已经见过我爸了吧。”她盯着那张照片,仿佛祝清就站在她面前一样,“您不要怪他,也不要老跟他吵架,你们好不容易才能相见,可能是上天赐给你们再一次的缘分吧。”
“还有舅舅。”陈宗缦的眼前仿佛又闪过祝晨趴在雪地中的画面,她一瞬间有些失神,“舅舅他…在你死后,过得十分不容易……”
提到祝晨,她忍不住想起了自己在精神病院的那段日子。
“妈,我真的很想你……”她的眼眶中蓄满了泪水,声音有些悲凉,“您知道吗,女儿之前进了精神病院。”
陈宗缦吸吸鼻子:“小的时候,你护着我,长大以后,爸他什么事都为我想的周到,但是真的到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您一定不知道吧,有几次我都在想,如果我当时意志不坚定一点,可能现在我们一家三口已经在地下团聚了。”她轻轻一笑。
“不过您放心。”她抬手擦去自己脸颊的泪水,“我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重新生活的动力,如果您想见我,可能要再多等几十年了。”
她破涕为笑,转身看向自己身后的江桁。
恰好江桁这个时候也抬头看向她。两个人只要一个眼神,默契自然而然的在两人之间流动,什么也不必多说。
他懂她的心情,她也明白他的情绪。
“妈,这是您女婿。”陈宗缦牵过江桁的手,两个人并排着站在墓碑面前,向祝清郑重的介绍着。
江桁严肃的向着墓碑上的女人深深鞠了一个躬。
“您好,我是江桁,初次见面。”江桁声音甚至紧张的有点颤抖。他的两只手交握在身前,感觉墓碑上的女子真的是在看着他。
一阵微风吹过,树叶在头顶沙沙作响。
“听,妈妈很喜欢你呢!”陈宗缦嘴角上扬,开心的对江桁说道。
江桁闻言,严肃的再次鞠躬,眼神中满满的都是真诚:“谢谢岳母大人。”
陈宗缦失笑。
“对了。”陈宗缦转头再次看向墓碑,“妈,前一阵子我们去看过外婆了,她现在过得很好,你不要担心。”
母亲临走之前,除了她和父亲,最牵挂的人莫过于外婆。
树叶再一次沙沙作响,陈宗缦一时间恍惚中,竟然真的认为那是母亲在对自己说话了。
她低头看向母亲的笑容,那多年未见的笑容,跟自己很像。不,应该说是,自己跟母亲很像。
她再次弯腰。
“我爸爸的墓就在那边,我们等下一块去吧。”陈宗缦起身,深吸一口气,指指另一个方向——陈庆民的碑并不是她立的,而是江婉之母女。不知是巧合还是怎么的,竟然和她母亲的墓安排在了一个院子中。
这可能就是天意吧。
陈宗缦和江桁向前走了十几米左右,就看到了陈庆民的墓碑。
面对陈庆民,陈宗缦的情绪颇为复杂。
站了半响,她都一声不吭。
面前的男人的照片是他去世前不久照的,和陈宗缦记忆中的父亲毫无二致,这是陈庆民去世以来,她第一次来看他。
她不知道该对父亲说些什么。
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男人,不管生前做了什么,现在都已经再也见不到了。似乎有再多的埋怨,再多的委屈,都在那张黑白照面前烟消云散。
她已经不想知道父亲是否背叛了母亲,也不想知道他是否真心爱过江婉之。千帆过尽,也只是一抔黄土。
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深深弯腰,然后定格。
良久才起身。
“我们走吧。”她转身,这样对江桁说道。
风吹乱了她的发丝,遮住了她的表情。
“先去车上等我。”江桁走过来,伸手替她理好飞舞在空中的头发,“我还有几句话,想对你父亲说。”
陈宗缦点点头。
毕竟两个人也算是忘年交。
江桁目送陈宗缦的背影上了车,这才转过头,看着黑白照片上的陈庆民。
然后,深深鞠了一躬。
谢谢您,把陈宗缦送到了我身边。
对陈宗缦来说,您可能不是一个很称职的父亲,但对我来说,您却送给了我生命中最灿烂的部分。
命运送来的这段缘分,我一直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珍惜着,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我将给她我的所有,就像我当初对您承诺的那样。
然后起身,转头向车上走去,再没有回头。

今天正好是安格斯出院的日子,陈宗缦知道这件事以后,就主动把送他汇集的活儿揽了下来。
江桁是司机,两个人从墓地出来后,就开车直奔医院。
为了保护安格斯,警队在他醒来的那一天就把他转去了一家私人医院休养,只是再私人的医院毕竟也是人来人往,还是回家比较妥当。
江桁的车在医院门口刚刚停住,就看到小商和安格斯从医院门口走出来。
为了遮他那一头耀眼的红发,安格斯戴了帽子和墨镜,小商也打扮的像个小男生,两个人走在一起倒像是大明星与小助理的感觉。
看到这一幕,陈宗缦的脑子里突然蹦出了一个想法——或许,安格斯和小商有可能……算了算了,她摇摇头,自己还是不做这个媒了。
先不说安格斯是不是曾经喜欢自己,别人的姻缘还是别人自己来操心吧,自己多嘴反倒可能多事。
“江医生,好久不见。”拉开车门,安格斯隔着墨镜和江桁对了个眼神。
江桁点点头:“恭喜你出院。”
“哎,我说你干嘛急着出院啊。”陈宗缦皱着眉头回头看着他依旧很苍白的脸色,“你才醒过来几天啊,这样走来走去的真的没问题?”
安格斯没说话,倒是身边的小商笑的没心没肺:“哎呀没事的,枪伤和别的伤不一样,只要醒过来基本就没什么事了,只要不做剧烈运动,饮食上注意一些,好的虽然慢,但是却不怎么影响日常生活。”
陈宗缦点点头,眼神不自觉的在安格斯和小商两个人之间转来转去。
啧啧,怎么看怎么像是会发生奸情的一对啊。
像是看穿了陈宗缦的想法,安格斯摘下自己的墨镜,冷冰冰的眼神直接对上了陈宗缦的,把她吓了一跳。
那眼神好像在说:“少管闲事。”
陈宗缦讪讪一笑,转过身去坐好。
车里一时间气氛沉寂了下来。
半响,坐在驾驶座上的江桁突然脸色一变,平静的说道:“坏了。”
“怎么了?”陈宗缦随意的问道,还以为他是忘了什么事。
江桁一边操纵着汽车闯了个红灯,一边不停地更换着档位,表情有些凝重。
安格斯坐在后面,发现江桁的动作有些怪异,眉头皱了皱,脸上瞬间结了一层冰。
“刹车失灵。”江桁又闯了一个红灯。
“什么!”陈宗缦不小心惊呼出声,“怎么会这样!”她转头看向街边倒退的风景,感觉到越来越快的车速,心脏一下子蹦到了嗓子眼。
“现在不是想原因的时候。”在这样的情况下,江桁依旧是一边冷静的操纵着汽车,一边对身后的人说道,“现在的情况,这辆车坚持不了多久了,只能跳车。”
安格斯赞同:“前面那条路正在修路,车不多。”
江桁立刻会意:“一会儿我数一二三,大家一起开车门跳下去。”
两个本应是情敌的男人,在这一刻有了完美的默契。
陈宗缦和小商两个人紧紧抓着门把手,听到耳边“咔哒”一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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