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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花开的树之花开一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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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喜欢江唯是近十年来她无法控制的感情,那么信赖汤峪则是她二十年的人生之中无法避免的事情,他可以做到他想做的一切,对他而言世界上的事情都是轻而易举,但是她知道这样的信赖从来都不是因为这些,或者说至少不是因为这些。
她向来不是个聪明的人,甚至可以说是一个有些笨的人,班上的人,一起读了三年书,她却连别人的名字和样貌都记不全,一方面是记性太差,天生就不容易记住别人的脸,但另一方面却是因为根本就没有用过心。因为没有什么感情,即使费尽全力去记过,但最终也是会忘记。
但是对汤峪就不一样,她记得他小时候肉嘟嘟、粉粉嫩嫩的模样,记得小时候妈妈将年仅五岁的她关在家里照顾汤峪,那时候汤峪连路都走不好,却是笑得傻呵呵的一步一步跌跌撞撞地走向她小小的怀抱,然后紧紧地抱住她,两个人一起摔倒在地,记得她一遍又一遍地教他喊姐姐,教了整整一年,他才口齿不清地叫出了“姐姐”这个词,他第一个学会的词不是爸爸,不是妈妈,而是姐姐,那时候看着他笑得傻兮兮的模样,还拍着小小的手,蹬着软绵无力的腿,她竟然比他还要激动,在他还不会说话的时候,还不知道姐姐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每天手舞足蹈地叫她姐姐,一声一声,天真而稚嫩,不知不觉竟贯穿了她大半个童年。
如果说把记忆比作一座城堡的话,那么她记忆的城堡就是汤峪用一石一瓦,一砖一木,在这十几年的生活中一点一滴为她建造而成,城堡里面的空气都充满了汤峪的味道,驱散不开。
跟一个人相处久了,也喜欢那个人,那么了解就会变得势在必行。
她知道汤峪的一切喜好,知道汤峪的细小习惯,知道汤峪不经意的动作之中表达的是怎样的情感,知道汤峪简而又简的言语中有怎样的深意,知道应该用怎样的方式恰如其分地逼他就范,知道他喜欢照顾她,喜欢任她在身边撒娇任性耍脾气,无厘头地过着自己的人生,告诉她要坚强勇敢快乐永不放弃……
她想,无论她以后嫁给一个多完美的男人,无论她将有一段多美满的婚姻,这样的人,这样的感情,她这一生不会再拥有第二份。
他们在漫长的岁月中相依为命,从来都是一贫如洗,但却不是一无所有。
她再喜欢江唯,觉得江唯再好,她也知道没有人能够比得上这个弟弟,无关于光环,无关于优秀,只关于这个人是她弟弟,这个世界上绝无仅有的汤峪。
……
汤问按照汤峪的话乖乖地在原地等,只是发生了点意外。
因为晚上山上十分阴寒,汤问穿得衣服又不是很多,在原地坐久了,全身有些僵硬发冷,为了暖和身体,她就站起来在原地走来走去,蹦蹦跳跳,希望能够以此活得片刻的温暖,只是天太黑,地面有崎岖不平,她没注意脚下的东西,跳着跳着,不知踩了个什么东西,就一路滚下山去了。粗糙不平的地面咯得她全身难受,她想去抓住些什么,却每次都抓了空,身体不受控制的往下滚,一种熟悉的疼痛感刺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她感觉到自己的脚绊到石头扭伤了,是原来扭伤过的那一处地方,上面还留着疤痕,身体的疼痛让她不能继续思考,直到头撞上一棵树,彻底失去意识之后,她才停止了往下滚。
依稀中她又梦见了很多年前的那个场景,那时候她也曾滚下山过一次,那次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发生了什么,那时候下着很大的雪,她从几十阶高的阶梯上滚了下来,如果不是因为地上那些厚厚的积雪,她那次可能就不只是腿骨折了那么简单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受伤
也是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鹅毛般的大雪才刚刚停下,地上滑得有些不像话,她告诉自己应该要小心一点,会摔跤的,结果还是直直地摔了下来,腿骨折了,倒在雪地里,腿疼的已经快没有知觉了,但意识却依旧清醒着,她以为那样的地点,那样的天气,那样的时间,一定是不会有人来发现她的,她一定会冻死在那样的雪地中,也应该是这样的,但是汤峪却来了,那时汤峪不过才十一岁。
事后她问汤峪,为什么那天早上会出现在那里,会找到她?
她还记得当时汤峪板着个脸,语气十分冷淡地跟她说:“你这种笨蛋,发生这种事情是必然的。”
但是很多年之后,她再问汤峪,为什么不早不晚,偏偏那个时候来,毕竟她都已经在那里坚持了快两个月了,她记得那天晚上她跟汤峪一起在房间里写作业,汤峪停下笔,似乎也是想起了以前的事,微微地皱起了眉头,但却不再像以前一样,含糊其辞地应付她一句话,她记得那时候他说:“总觉得不去看看的话会后悔,所以就去了。”
她曾经为了这句话感动了好长一段时间,每次看到汤峪,都觉得他身后绽放着某种叫做再生父母的耀眼光环,只是一度被汤峪称之为狗腿。
那个时候汤峪虽然才十一岁,矮矮的个子,瘦弱的身板,跟她在不同的学校,完全相反的路程,却每天坚持要把她送到班上才去上学。然后每天放学坚持来接她,她每次都不用等很久,他很快就会出现在她教室门前,她曾一度以为是小学生放学时间提前了,那个时候的她,还没有想那么多,不知道汤峪背着重重的书包一路是怎样狂奔过来的,不知道他倔强的神情里包含着怎样的坚毅。
她本来应该担心自己的腿会瘸的,但是那段腿总是缠着绷带,行动不便,隐隐作痛的时期,她却常常忘记了,自己受了重伤,腿摔断了,可能会好不了,只是越来越习惯用腿伤作为筹码,将所有的事情都推给汤峪。而汤峪居然傻傻地接过了所有的事,甚至还是主动地。
偶尔因为腿伤的事情伤神难过的时候,汤峪也会在一边安慰她说:“要是那些庸医治不好你的腿,以后我就去当医生帮你治腿。”汤问听了他的话,颇为感动,汤峪居然可以为了给她治腿“弃车从医”,他有这样的心意实在是太让人欣慰了,她以为他只是随便说说,可没想到后来他真的开始看医学方面的书,只是在她腿好之后,他就再也没碰过那些书,后来他感慨万分,说:“幸亏你的腿好了,不然我这伟大的一生就要葬送在几本无聊的医书手里了。”
他们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汤问一直觉得,他的这一生多多少少有葬送在她手里的意味。
……
她做了长长的梦,梦里好像有人在喊她,一声一声,急切而焦躁,是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汤问想开口去喊他,想告诉他,她就在这里,只是一阵阵的头晕让她没有丝毫的力气,周身一片黑暗,低矮的杂草枯木将她严严实实地围着,她的意识模糊,只知道声音从远处传来,依稀地在渐渐远去,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她下意识地去摸被套在脖子上的口哨,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它吹响,大脑的空气几乎要被抽空,她艰难地呼吸着,紧紧地咬住咬住口里面的哨子,又轻轻地吹响了几声。
很快她就听到有人靠近的脚步声,焦急而又慌乱,却是准确无误地朝她的方向走来。
……
汤峪听到哨声之后几乎是立刻就赶了过来,他本来已经往下面走了好远,准备找回去了,却意外地听到了她的哨声。
“你怎么样?”汤峪赶紧将她扶起,将身上的羽绒服脱下来帮她穿上。
汤问也恢复了一些神智,迷迷糊糊地应着:“腿、好像又受伤了。”
汤峪稍微帮她看了看,发现脚肿了一大块,只是撞伤而已,应该没事,“我们先回去再说。”
汤峪搂着她让她勉强站了起来,又转身往自己背上一背,汤问按照汤峪的指示摇摇晃晃地拿着手电筒,山路本来就难走,她照路照得有一下没一下,汤峪背着她往前走,走得格外艰难。她的身体一次一次要往下滑,汤峪又一次一次将她困难地将她提了起来,每一次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汤问意识不清,却一直没有昏睡过去,汤峪的背虽然很宽阔,但是她在他背上却并不舒服,他们好几次险些摔倒,汤峪步履十分沉重,她知道她背得很辛苦。
从他们家到学校有一条沿河的路叫黄桑路,那条路十分宽阔,河边长满了高高的柳树,另一边种着粗壮的梧桐,梧桐之间还夹杂着几颗瘦弱的阴性,将路面映衬得十分美丽,黄桑路不怎么通车,主要是供小镇上的居民休闲散步只用,那时候她的腿受伤,汤峪每天接送她,都会跟她一起走那条路,她还记得有一次她走得十分痛苦的时候,汤峪也要去背她,她十分感动,就遂了他的心愿,可是没走两步,就背着她一起摔倒在地,她还记得当时汤峪说的话,他说:“要是我是哥哥就好了。”
那是他第一次那么说,也是唯一一次,之后千夏开他玩笑,说像他这么有哥哥风范的人,当了个弟弟,委实是太屈才了,他应该是哥哥才对。汤峪听了,却也只是笑笑,汤问向来不善于察言观色这种事,但是那一瞬间,她却明白了,汤峪那个坦然而又随意的微笑,所包含的是对这个姐姐无声的认同。
她是他的姐姐,他是她的弟弟,无论在外人看来,这是多么的不合常理,多么的让人不可思议,但他们却欣然地接受者这样的组合。而且也知道,二十年来的陪伴有多么难得。
作者有话要说:
、昏迷
等他们往上走了好长一段路之后,汤问迷迷糊糊地又听见有人在喊她,她以为是幻觉,可是努力睁开眼睛,让自己的意识渐渐聚拢,仔细去听,却分明听到有人在喊她,她想喊出声,回应那个声音,可是身上没什么力气,张了半天的嘴,却什么都喊不出来。她艰难地从衣服里掏出口哨,又吹了两声,那人似乎也听到了,不再叫喊。
过了没多久,江唯就出现在他们面前,汤问的意识一直是昏昏沉沉的,是汤峪停了下来,她才感觉到前面站了有人,她勉强从汤峪的肩窝上抬起了些头,使劲抬起手用手电筒照了照,才看到前面神色焦急地江唯。勉强牵起虚弱的嘴角,对眼前的人笑了笑。
“背……背我一下。”汤问向他伸出手,声音十分虚弱的说道。
汤峪已经背着她走了好长一段路了,她能听到他越来越快的心跳,感觉到他越来越沉重的步伐。
“背我一下。”她艰难地再次开口,仿佛说这样一句话就用了很大力气,直喘粗气,只是这次语气清晰了不少。
江唯将书包卸下,给了汤峪,顺势接过他背上的汤问,将汤问稳稳地背在自己背上,汤峪拿着手电筒照着路,三人这才继续往山上走。汤问的头昏昏沉沉,刚才已经是在极为勉力地支撑着了,在江唯背上之后很快就睡死了过去。
……
再次醒来天已经大量,休息了一个晚上之后汤问精神也恢复得七七八八,还是后脑勺撞树的地方起了一个大包,她睡在有些僵硬的枕头上,咯着生疼。
房间是她和千夏昨天收拾出来的那一间,只是现在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她模模糊糊记得昨天她在山里迷路了,然后摔了一跤滚下山去,头撞上了树,脚也扭伤了,后来汤峪找到了她,将她给带了回来……
应该给他们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吧!
她要不要继续睡,装个失忆或者装个腿瘸之类的来博取同情?
汤峪和千夏都不是这么好糊弄的,她还是想想算了。
挣扎片刻之后汤问还是从被窝里面爬了出来,被窝有些湿硬,还有些味道,醒着还躺在上面实在是有些难受。
她的腿已经上了一层厚厚的药膏,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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