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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不过两三天-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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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了她,往她身上一搜,她就有一百张嘴,那也是说不清的。
有真的,有假的,往她身上随便栽一个罪名都是行的,她这一辈子要是摊个罪名,可是得毁了,最要命的是东西还在她身上,她弄不出去——也还不了原主,总不能刚才把东西往谭琏面前一丢,喏,这个破玩意儿是你们家的,唐森给我的,我给你们家还上?
这才叫傻大胆才能做的事儿!
这事儿叫她心惊,叫她吓破胆,她胆儿不小,却叫谭琏给硬生生的吓着了,回到省政府小会议厅家的休息室里,早些个那些秘书一个都没有,就独独张玲孤单地坐在那里,双手捧着个咖啡,轻轻地咽着——
孬小情敏锐地发现张玲的头发有些乱,不是很乱的那种,就是耳侧的头发有些落下来,而平时挺注意仪表的张玲,却没有注意到这些,——见到孬小情回来,她表情先是一滞,却是立即地就恢复正常,抬头挺胸的,精神气儿十足。
“小情姐,你可回来了,我、我一个人待在这里,哪都不敢走,”她拉住孬小情的手儿,亲热地说,又有些“委屈”状,“幸好你回来了,也不知道隔壁的、隔壁的有没有快结束了……”
孬小情并没有比她高,她最大的优点是鼻子特别灵,即使经历过檀香的浓郁,现在还是能闻得出张玲身上的味道,极浅——像是精心地收拾过,还是能叫她闻出一点点味道来,比如那种、那种味道——男人的——
是的,男人的,欢/爱过后的味道。
她并不干涉张玲的私事,闻到味道,也仅仅是不当一回事,张玲想干什么,不在她的工作范围内,轻轻地拍拍张玲手背儿,安抚着人:“瞧你跟个孩子似的,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别担心啊——”
是呀,别担心,她没事儿呢,真的。
是假的——
她心中藏着事儿,但求着谭琏放过她一马。不是放过她一马,是放过她亲爸一马。
别将她亲爸年轻时曾经造过无数假的事给闹出来。
午饭是在省政府解决的,工作餐,最最简单的招待。
但是她觉得莫局有些心神不宁。
是的——
好像坐立不安的。
好像是跟她说些什么,当着人面,又不好说。
“莫局,到外面散散步?”
她一贯是闻弦音而知雅意。
莫仁信的眼神是惊喜的,大有将她引为“知己”的态势。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刚码完;就发现已经是1:45;我也是醉了;这么晚了呀;我得睡了;明早还得上班呢;这都是平时不存稿一时爽;更新时没稿悔终身呀我真是醉了'
☆、015
张玲犹豫了一下,就跟了上去。
才没走几步,莫局就停了脚步,面上镇静了许多,到真像是镇定的领导,和气地说:“小张,你在这里跟别人熟一下,别拘束,难得来一次,跟同龄人认识一下,也是件好事——”
这完全就是一件意图,叫张玲不要跟上去——张玲瞬间低了头,想也知道莫局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跟孬小情说,被排斥在外的感觉,太叫她难受了,——而且连个让她表现的机会都没给她。
她藏在身后的右手握成拳,脸上到是漾着笑脸,“好的,莫局。”
孬小情站在前面,她没回头看,也不是不知道张玲的态度,但没心情去计较这个,不是她大度,而是她实在懒得计较这个,每个人都想有表现的机会,不是什么值得斤斤计较的事,人想要上进,才是正常的事。
莫局朝前走,一直走在前面,不搭电梯,直接从安全通道那里下楼,楼道里很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更别提有人在这里——空无一人,只有他们下楼时的脚步声,莫局的脚步声有些沉,而孬小情穿着的细高跟,走起路来有些清脆——
刚下了一层楼,莫局就绷不住了,他转过身就拉着孬小情的手,急迫地说:“小情,我都急死了,过几天居然是我老丈人五十九大寿,我居然不记得这个,刚才有人还跟我说起这个,惊得我是一身冷汗——”
谭同五十九?大寿?
男人做寿,一般做九,只是一般的习俗,并不是每个人都这做的,相对莫局要是不知道这事也不太算正常,那是他老丈人——不是非得说每个女婿都得记住老丈人的生意,但是如同谭家这样的,莫局这样的,记住生日恐怕是理所当然的事。
“莫局您怎么能忘记这个事?”孬小情表情有些小心,斟酌着语气,试图让她自己的话听上去又贴心,又与他站在同一条道上,从随身的包里拿出行事历,递给他看,“我在上面早就标明了,上个月也跟您说过了,可能您事儿太忙,就……”
莫局一叹气,往后一靠,双手就放开了她,“我真是快让人问懵了,一点都没记起这个事儿,还哪里晓得他们家是做九不做十的规定,好好的六十整寿不过,非得过五十九的——”
这话,孬小情就权当听听就算,从左边耳朵过去就迅速地从右边耳朵遛出来,一点渣滓都不留,——她还更贴心地问,“那、那您现在晓得了,时间还早着呢,您看看夫人都跟您一块儿到省城了,还有什么值得放在心上的事?”
有谭雅在,没跟他闹离婚,不管谭同到底能不能通往权力的巅峰,还是依旧待在议长的位置上没能更前一步,他都是谭同惟一的女婿,事实并不能更改。
莫局听得这话,眉间稍稍舒展,握住她的右手,轻轻地拍拍手背,颇有种“老怀安慰”的姿态,“亏得你,被你这一劝,我到是觉得太大惊小怪了,一点存事的本事都没有,到是你说,这做寿,我得送什么礼才好?”
是问她的意见吗?
肯定不是的,孬小情比较倾向于他早已经有了主意,就在等她替他完成,别看他现在担心个架式,但是莫仁信不是样样不行的无能之辈——
“我年纪轻,送礼这事儿,实在是有些吃不准,”她把自己往低里压,脸上还适时地露出些许苦恼色,“莫局,您有什么想法没?”
“哎——”莫局又长叹口气,面上有些惆怅,颇有点当年他也年轻过的态势,到是话锋一转,变得谨慎起来,将她的手放开,声音跟着压低了许多,“我听说我老丈人家的那个传家宝不见了,也不知道是落到哪个人手里,你觉得有没有可能、可能……”
没可能!
孬小情差点沉不住气儿,但她始终还是有腔调的,还是将这气儿给压下来,垂眉敛目的,姿态更小心,“您都哪里听说的事?”
“偶尔听人说起过,我当时就一听,谁会将那个给死人陪葬的东西当成传家宝?偏他们家祖上那么奇怪,还请了高僧开光,还让高僧们行水陆道场法事——”莫局压着舌头说,“要是将这东西找回来,往老丈人面前一放……”
“不——”
他刚说完,又立即想到什么似的,就自己否定了。
孬小情晓得他这会儿是想明白了,知道他晓得这中间的事不好瞎掺合,“这事儿,您也是听说,谭家又没有大张旗鼓的找,这种传家宝的事,连个正式的立案都没有,你要是、要是往里一掺合,指不定、指不定……”
她没说严重性,就在严重性的前头把话儿一压。
莫局慎重地点头,“我刚才也是这么想的,听说普光寺那里有幅‘沉香劈山救母’图,据说当年的老太太很喜欢,我岳母也喜欢——”
沉香劈山救母图——
这可比让她交出金元宝来还要困难,因为金元宝就在她身上,交出来是简单,但是后遗症不太好解决,那图为什么还在普光寺,不就是因为那是人家的寺宝嘛,会轻易给人,说的通吗?
再说了,普光寺那是轻易动的寺吗?
以为是路边的随便一建的那种小寺庙吗?开玩笑,那是全国都有名的寺院。
去买还是去偷?
都不现实。
那只能是借了。
呵呵呵——她要是真借来了,那才是脸大。
“那比较困难。”她干脆实话实说,把自己所知的都说出来,“那幅画据说真迹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普光寺里保存的是当年的仿本,是所有仿本里最接受原画的,那也是假的,您觉得合适?”
“假的有什么要紧的——”莫局露出伤脑筋的表情,“就是假的,也弄不到手。”
是呀,就算是假的,也得假得像真的,要最像,叫人要看不出来,不是谁随便仿一张就算是了,得像真的,哦,不,是跟真的一样,那也不是容易的事,至少孬小情现在可头疼的——
“那?”她问得可小心了。
“唐森那里有一幅。”莫局终于大大方方地交待出来,“年前我见过,他放在保险箱里,我让人打听过他那里收缴上来的东西,可没有这件,你给去问问他?”
孬小情真想给这位跪了,——唐森现在人在看守所,案子还没弄好,她去见面,不是找死嘛,就算跟唐森一点关系都没有,别人都得认为她跟唐森有啥子关系的好不好?这位的脑袋都不知道是怎么样结构的——
“你放心,我会同人打好招呼的,不会让你……”
当然,莫局也是晓得她的顾虑的,他这么劝她。
这等于给她挖了个坑,让她跳进去,还跟她说没事的,这些都没事的,就是进去坑里自己玩玩,玩玩泥巴什么的都好,等出坑了,再洗洗手就好了,手洗干净就没事了。
她得有多蛋疼,才能把这话当真?
但是——
领导的吩咐,她得听呀,至少现在还没有想换工作的意图。
她点点头。
“小情,我知道我可以相信你的,你一贯会做的最好的对不对?”莫局还笑着说。
她也跟着微微笑,不反对,更不会说她不干。
到是莫局的手机响了,他收起笑意,对着手机那头的人很谨慎——呃,不是谨慎,是很认真,“嗯的,我吃了,已经吃好了,现在就过来,稍等等就到,就五分钟,很快就过来——”
孬小情站在一边,当作没听见他的话,她站在另一边,离手机有点远,只是大概地听到一个男声,没听见是谁,——可她能猜得出来是谁,指不定就是谭雅那位亲弟弟,这位莫局嫡嫡亲亲的小舅子——
莫局捏着手机,看看孬小情,——惹得孬小情也适时地露出疑惑的表情看向他,大抵是那种“您想说什么”的意思。
“咳咳——”他收回视线,右手握成拳,对着嘴,就轻咳了几声,“你跟张加明是?是你的私事,你不想说也没有关系。”
孬小情还惦记着张加明说行程结束后过来接她的话,心里也是一晃,并没有将这个当作大事儿来看,姣白的面容露出几许羞色,将姣白的脸染得微微红,有些个白里透嫩的水色,“我、我……”
“好了,男女朋友交往是很正常的事,”莫局挥挥手,似一点都不在意,反而对她语重心长起来,“交往时再娇气点都无所谓,他们那样的家庭……”
就是让她交往时别委屈自己,怎么顺心怎么来,反正是结不了婚,也没必要委屈自己——话说其实孬小情还挺喜欢莫局这份好意的,大抵是这个意思,她也懂得的,跟张加明有什么光明的未来,她也没有想过,结婚未必是光明的路,她从来没想过结婚才是光明的开始——有时候只是个终结。
“莫局——”她拉长着尾音。
“哈哈,不跟你说这个了,”莫局爽朗地笑着,“来跟我见见我们家小舅子,这位才是如今的红人,他一贯是冷面冷情的,也不是一贯的,好像是这几年的事,你去支持灾后重建的时候,没见过他吗?”
“他也在?”孬小情一点都没有印象,她就记得张加明了,摇摇头,很遗憾的表情,“没见过,可能与我不在同一区,咦,我好像没听说过有这件事呀?”
“没有吗?我好像记得去过,可能是我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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