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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声入梦-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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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吴暇完全懵了,“买一杯茶的功夫,怎么就变成这样儿了?”
白泥将柠檬茶放到吴暇唇边,冷静的说:“他有女朋友的,一直有。”
“你骗人!”吴暇的脸唰的变白了,顿了顿,冷笑,“泥泥,他一直喜欢的人是你对不对?”
“不对!太不对了!”白泥跺了跺脚。
“就是!当时他提出拉你一道过来玩,我就觉得不舒服,他把我支开就为了跟你表白对不对?你别骗我,我能承受得了。你跟我说实话!”
白泥看着死党欲哭无泪的样子,揪心,揪心得脑袋更加晕且痛。“他有女朋友,你可以去他学院调查,那个女人姓蔡,不姓白,也不姓吴!”
柠檬茶掉落地上,扑了一地。
过了半晌,吴暇哭出声来:“白泥,我恨你!”推了她一把,疯子般跑了。
白泥拔腿便追,脑袋更加眩晕,后脑勺突突乱跳,痛的紧。
作者有话要说:扫瑞,菜上来迟鸟,俺深刻检讨。
看在俺态度这么端庄,行为这么勤劳的份儿上
饶了俺啵~~~~
不肯饶过的统统扑倒,猛亲,一直到求饶为止~~~
【被抛弃的死党】
再次看见吴暇,她和王安石就那么面对面站着,仿佛两尊石像,接着,王安石走了,没了先前桀骜而决然的步伐,摩天轮映衬下的背影略显萧索。
吴暇依旧一动不动,石化般,唯有泪水在阳光下发亮,冰珠般晶莹。
我做错了么?白泥竭力克制眩晕带来的重心不稳,一手捂住后脑勺,一手叉腰,缓缓走过去
潘多拉的盒子迟早会打开,里面该跳出来什么东西就会跳出来,一样都不会少,所不同的是,白泥没能等好友自己去打开盒子看清里面的丑恶,便主动将毫无准备的她拖至虚掩的盒子前,逼迫她看清了——绝非所期待的那般美好。
白泥想,自己是如此积极的。充当了魔鬼的角色。
“暇暇,”她拉起死党的手,冰凉的触感令她指尖微颤,“我们回去吧。”她带着无措,小心搓揉着对方的掌心,还能捂暖吗?
吴暇失去焦距的眸子缓缓移向她,不见任何波澜,看着她,却也没看她,视线似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阻断,怎么也抵达不到她那里。
半晌,吴暇闭上眼睛,轻声的,“石头说他不想这样对我,他原本是要找机会跟我解释的。你让他完全陷入了被动他不会再跟我交往了。我该感激你吗?”音调不高,但白泥听着格外难受,她知道,她在怨恨她。
〃回去。〃吴暇甩开她的手,往出口方向走。白泥像做错事的小孩,默默跟在她身后。吴暇没再大吼大叫,但在白泥看来反而更糟。
有些东西,无可控制的,改变了。
****
公交车上,吴暇沉默得可怕,白泥紧紧抓着她的手,倒也没被拒绝,但就是被不理不睬的晾在一边,仿若她根本不存在。
白泥的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儿,眼见着掉了下来。自以为这事处理得干净利落,永绝后患,不曾想竟对死党的打击如此巨大,完全出乎她的预料之外……
她想不通,那个小黄毛有那么大魅力吗?反之,她白泥作为吴暇唯一的死党,竟然这么轻易的被憎恨了,她俩之间的友谊如此不堪一击?
车厢里的人不明白怎么回事,好奇,时不时看向她俩。
“暇暇……暇暇,你说话呀。”白泥心乱如麻,纵然知道自己是一番好意,可眼下这状况叫她后悔不迭。也许,换一种方式效果会不一样?伤害会小一点?
嗷嗷~~可恶的泪水泛滥成灾,她抱着吴暇的臂膀蹭啊蹭啊,不知不觉,竟然睡了过去。
****
白泥被晃醒时,正对着司机大婶的脸。“以为你昏迷了,丫头,不带这么吓人的。”对方吁了一口气。
车厢空荡荡的,除了白泥和司机,一个人影儿也没了。
“这是哪里?”白泥坐直身体往外看,不等大婶回答,自己已找到了答案——终点站。
显然,她被死党抛弃了。
“……暇暇,”女孩嗫嚅着,泪水肆意流淌。
“失恋了吧,丫头?”司机大婶同情地俯视着她。
“更糟糕!哇——”委屈万分的白泥抱住大婶嚎啕大哭起来。反正也不认识人家,借虎躯抱一下又不会怀孕。
司机大婶看着粗犷,心地很善良,掏出纸巾给她擦眼泪,还牺牲休息时间听她倒苦水。听清缘由后,说:“哦,错不在你,你好心为她,如果她不理你是她没福气,也不够格当你朋友。”
“我不要她疏远我。我们是死党啊。”
大婶好生安慰她:“也许等你回去后,她已经想通了。别哭了啊,这么漂亮的眼睛哭得跟烂桃子似的,叫你爸妈看见多心疼。前面那辆车就要发车了,赶紧上去,别再错过站了啊。”
“谢谢大婶。”白泥自我感觉好了许多,擤了把鼻涕,起身下车。
“等等,可以留个电话吗?”大婶叫住她。
“诶?”
“呵呵,是这样,我儿子今年二十八岁了,姑娘,你还没谈对象吧?”
“……”
***********
吴暇没有回宿舍,白泥打了无数遍电话也联系不上她,干着急,工作报告也懒得动笔写了,只祈祷死党别出事。
晚上十一点过后,白泥坐不住了,想报警,这边拿了手机到阳台正准备拨打110,那边一辆110警车开到了宿舍楼下。一身酒气的吴暇被一男一女两个警察架着,摇摇晃晃的上了楼。
感谢了无数遍,白泥将热心为人民服务的警察送上车。
吴暇哭哭啼啼,絮絮叨叨,折腾到后半夜,终于睡了,白泥还是担心她出状况,跟她挤在一个床上休息。
第二天早上,还没睡醒的白泥被一股猛力掀下了床。在孙晓晓的惊叫声中,白泥听到了死党的声音,“我不想见到你!”
“怎么了,这是?”孙晓晓惊讶地看着她俩,完全无法理解。
没人理她。
吴暇将掉落地上的枕头拍了拍,扔床上,气哼哼地走进卫生间,砰的关上门。
“暇暇,我回自己宿舍了。”白泥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转身走开。
孙晓晓拉住白泥,低声问:“怎么闹成这样?究竟为什么?”
白泥摊手:“以后再说吧,我困死了。”
不知是不是脑袋受伤、精神受损的缘故,白泥一觉睡到了午后,同宿舍的林果陪毕媛去看医生,临走之前叫过她几次,见她睡得昏沉,便没再坚持。
白泥精神不济,拎了水壶上阳台给植物浇水,满脑子都是吴暇那毫无焦距的双眼,她不住地安慰自己吴暇是理智的人,不会一直不理她的。
手机响了很多遍才听见,看去,见是个陌生的号码,没心情理会,掐掉。
对方似乎很执着,又打了进来。
“你谁呀,打错号了吧?”白泥接通电话便说,正准备掐断,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小泥子,是我。”
白泥怔住,感觉自己的手颤抖了一下。“何……何霄?”这个久违了的声音令她都不敢确定是否出现了幻听?
对方一阵沉默,是激动的,还是没想好该说什么?
白泥将洒水壶放下,缓缓坐在藤椅上。
“你好吗,小泥子?”亲切的乡音勾起无限的乡愁。白泥的鼻子又发酸了。
作者有话要说:何霄的出现会带来怎样的故事?
希望得到亲们一如既往的支持。
某蓝鞠躬,然后爬走~~~
俺也困死鸟~~~~
【老乡见老乡】
“嗯,好着呢。”何霄特有的中低音叫她心中莫名的温暖,那些没心没肺的日子又回放眼前。
那些,是她一去不复返的暗恋时光。
“我在V市谈一个生意,今晚有空,你来晚晴楼私房菜馆吧,六点,20号包间。”
白泥第一个反应是:他在V市?第二个反应是:晚晴楼私房菜馆?
错过两餐的白泥将手抚在胃上,里面很应景的咕咕了几声。
V市但凡喜欢上街觅食的吃客谁不晓得晚晴楼私房菜馆?出了名的贵啊。她们四大美女就算再跟钱过不去也不会选这家餐馆刺激消费水平——动辄上万,太黑,估计豪华装潢费全叫消费者承担了。
“小泥子?”大概听不到回应,何霄在电话那头唤了她一声。
“……你怎么有我的电话?”白泥问这话时有些心虚,也有些内疚,还有莫名其妙的紧张。
怎么说也是她失礼在先,虽说她弄丢了手机、弄丢了对方号码情有可原,但一直不主动打听显然说不过去。倘若真想联系上,不是手机丢了、号码丢了就能搪塞的吧。
何霄根本不想计较这茬,回她说:“见面再谈好吗。我有个电话进来了。”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温柔,这让白泥除了暖洋洋的,竟有了受宠若惊的感觉。
*****
她捏着手机,坐在藤椅里发了会儿愣。若在从前,一定飞快地找吴暇报告此事,让这位私人“军师”分析一番,给个建议再去赴宴,或者干脆拖着她一道去解馋。她甚至能想象得出死党的神情和语气。“一定好好宰他!晚晴楼啊,太牛B了!”
可现在……
白泥抿了抿唇,不死心的挪动了双脚,往吴暇的宿舍去。
门锁着,从窗户看去,里面静静的,一个人也没有。
她想了想,发短信。
“暇暇,我不相信你再也不理我了,虽然你早上狠狠的将我踹下了床并说了那句话。我没摔疼,因为你事先在地上扔了个枕头,你只是气还没消吧,我知道你一向是疼爱我的。我们的兴趣和习性如此相同,就像左手和右手,哪能轻易的跟对方说不再搭理了呢?都说朋友就像是水中的鱼,深水层和浅水层的是永远不可能走在一起的,而我们能成为朋友,工作在一起,学习在一起,快乐和痛苦分享在一起,皆因为我们在同一层,对人生有着相同的的感悟,对物质和精神的追求也惊人的一致。你忘了吗,你说过咱俩这一生若找不到极品男人,不如彼此相偎一生。我这一生怕是找不到极品男人了,因为我那个令你感到蛋疼的公主梦——至今还在困扰着我。是的,那个梦至今也没能完全消失,依旧在我心里。而我现在承受的苦,现在承受的痛,你比谁都了解。我需要你,暇暇,纵使你有你的利益,你有你的分别,你有你的取舍,你有你的顾虑和梦想,但你决不会抛弃我。我相信尘世利益再如何纷争,也蒙蔽不了你我之间的真诚,否则,世间也不会有真正的情义了。我爱你,暇暇,就像爱我自己。回来吧,狠狠的用你的虎躯拥抱我的娇躯吧。今晚,可能会比较迟回来,因为何霄哥来V市了。”
写完,顺手摁下发送,回头再看,这内容似乎过于煽情了些,可都是真心话,而且发都发了,随它去吧。
白泥暗自为自己的煽情文采唏嘘一番后,开始梳洗打扮,省得蓬头垢面的叫老乡担心自己日子过得很不体面。
*****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何霄不知何时等候在大厅里的,熟悉的身影令白泥跨进大门的第一眼就认出了他。像是出息了,一身烟灰色修身西服价格不菲,里面是黑色棉质硬领衬衫,整个人显得格外帅气,分外挺拔。模样比一年前稍稍富态了些,性格却爽朗了不少。
看见白泥进来,男人不顾大厅里人来人往的,一把将女孩抱起,还掂了掂,“嗯,在幼儿园养的不错。”
一年多未见,何霄眼中的小泥子不再是从前那个没心没肺、靠蹭饭慰藉“思乡病”的小丫头了,仿佛一夜之间就成熟了,身上多了种沉静内敛的气质,眼神中,也多了种忧郁的婉约。
何霄毫不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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