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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佛之泪-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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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煌正色说:“我们宁死不屈,绝不做这种有损天界威严的事!”
“正是!”
咳,这话在鸣煌嘴里说出来,怎么听着都别扭,流殇想,这家伙疯了吗?
“呵呵呵呵!”采菖尖锐大笑,“哼,禹伽的子孙果然跟他是一个德行!什么天界威严,宁死不屈!全是胡说八道!”他突然变得怒气冲天,抬手一拍,海水被拍得四溅。
采菖红衣袖猛长,灵活地转了几个弯,一圈一圈将众人围在圈中,他眼睛鲜红亮得惊人,狞笑着嘴角几乎咧到耳朵上,脸上的神情是极度兴奋,好像捉弄待宰杀的猎物一样狂热,“五千年了!我虽然没有意识,这么长时间也够寂寞无聊的,你们几个小朋友给我解解闷也好!呵呵呵呵!”
几件法器打在红绸上,又软绵绵地弹回来,采菖讥笑不断,红绸不断生长,几个人只好不断辗转腾挪才不至于被缠住,南华上仙忍无可忍,一击太极浑天道拍过去,红绸断了几截,众人脱身飞出去,回头见采菖神情怔怔看着碎片,露出一种可以叫做伤心的神色。不知道大恶魔心里想什么,几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同时往洞的更深处飞去。采菖尖叫了一声,他纵身越到几人头顶,他周身燃烧着赤芒,火红的外衣焚化,他上身□,头发随着怒气疯长,像铺天盖地的剧毒藤蔓,头顶慢慢长出两只角,脸部也开始异化,两颗尖尖的獠牙露出来,他嘶吼了一声,双掌翻飞,动作古拙,盛开出一朵血色妖印,几人虽都是天界一等一的高手,瞬间觉得气息凝滞,身不由己撞向两边坚硬的石壁,流殇头晕眼花,这一撞好像要把肠子都吐出来,肋骨也不知道撞断了几根。湛清气血上冲,嘴角泛红,全身脱了力就要往海里掉去,流殇一把抓住他手腕,一手扳着突起的岩壁,吊在半空。
南华上仙正好磕在额头上,鲜血长流,又晕过去。
采菖哈哈大笑,声音说不出得愉悦,笑声中,他又恢复了美少年的容貌,拍着手道:“好玩!真是好玩!”
殷素和紫灵各自持剑一左一右飞向采菖,鸣煌在两人身后无奈叹了口气,不知死活的家伙,他想了想,还是提着洛水鞭跟过去。这时候,流殇已经将湛清扶到石壁一个狭小的落脚处,见他脸如金纸,长长的睫毛无力的闭着,湿漉漉的头发贴着冰凉的额头,心中惊痛,他怎么会衰弱成这样?忍着胸腹处断骨的刺痛,他抵住湛清背心,将真气缓缓注向他体内。不管他们打的怎样天翻地覆,都被他抛在脑后了。
滴答滴答,什么从头顶滴下来,流殇茫然抬起头,石壁上因为打斗裂开缝,有水滴渗出来。流殇心里奇怪,难道石壁外边是水源?一滴水落在湛清脸上,他轻轻动了动,流殇心也跟着跳了一下,“师傅?”
突然紫灵飞来,砸在旁边石壁上,“轰”的一声,石壁穿了个大洞,急促的流水冲进来,溅了三人满头满脸,巨大的水流冲击下,小小的一块平台摇摇欲坠,几欲坍塌。流殇心惊,湛清昏迷不醒,掉进下面湍急的海水可是九死一生。
“拉我一把——”紫灵俏丽的脸上血迹斑斑,死死抓着岩边一角,“拜托,拉我上去——”高傲的女子面上浮着一丝哀求,面对生死,谁从容的了?流殇犹豫了,他看了看她,泛白的指尖嵌进泥土里,颤巍巍的。流殇伸出手拉住她,石台又激烈晃动了一下,根本承载不了三个人的重量。流殇咬牙,这样下去,他们三个都会掉下去。他心里凉凉的想,除了湛清,谁死谁活管他什么事?把她推下去吧……他模模糊糊地想,有什么罪孽都是他的,跟湛清无关。他伸出手,又看了眼身边的人,怔住了。湛清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静静看着他,琉璃般澄澈清明的眼眸,像能透过他,看清他的内心。他是那样高洁的人,我那样做,会让他耿耿于怀吧?流殇有些不敢正视那双带着关怀的温暖眼眸,他头脑里突然记起鸣煌的一句话,“让我想想,你可亲可爱可敬伟大的师傅要是知道,他乖巧的好徒弟原来这样狠,会不会很失望?”
流殇下定了决心,深深吸了口气,握住紫灵的手。将她拖上平台的同时,自己跳了下去。
他又看了湛清一眼,他从没见过他有那样焦急的神情,挣扎着想站起来,无奈力气不支,又倒下去。
被湍急的海水淹没的时候,似乎有一双手,温暖,安心地握住了他的手。
再次睁开眼时,流殇觉得是在做梦。
五光十色的世界,彩色琉璃石壁发出淡淡的光晕,周围钟乳石天然勾勒千奇百怪的浮雕,他爬起来,断骨处已经接好了,整齐地包着块紫色的布,看得出包扎的人很是用心。钝钝的痛感告诉自己不是在做梦,他拍拍脑袋,昏迷前他好像很白痴的跳下海,还被海水冲走了,不知道怎么会到这么奇怪的地方。前面低洼处一滩水,他走过去,把脑袋埋进去,水不深,可以清晰的看到下面鸭卵大的石头,拧干了头发搭在肩上。
走了几步,转了个弯,一个紫衣华服的人正对着石壁敲敲打打,听到他脚步声,转过头,露出一个风华绝代的笑容顺便抛了个媚眼儿:“你醒了?”流殇呆呆地看着他,搞不懂他怎么会在这里。鸣煌一边敲打石壁一边解释道:“我们是被海水冲到这里来的。我刚才到处走过了,这是个海底的石洞,还没有找到出路。”
流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知道湛清怎么样了。鸣煌瞥了他一眼:“你还是先关心关心自己吧。本殿下可不想活活困死在这里。”
仔仔细细又走了一圈,三面都是厚厚的石壁,一面开口,外面是湍急的海水,垂直从洞口流过。流殇奇道:“水流这个流向,我们怎么会被冲进洞里?”鸣煌道:“笨蛋,本殿下被带到这儿时又没晕过去,我可不想变成海里的浮尸,就抓住洞口的水草钻进来,又正好看见你尸体一样漂着,就顺手把你也捞进来。”
“是吗?”流殇疑惑地抓了抓脑袋,“我隐隐约约记得好像有人一直握着我的手……”
“咳!”鸣煌干咳了一声,顺手想拿扇子敲他,才想起扇子早就被冲走了,“你肯定记错了。”
“你不是在东海长大的吗,应该水性不错,想想办法怎么出去啊?”
流殇翻了个白眼儿:“我又不是鱼,这么深这么急的水怎么出得去!”
“真是奇怪,明明在镇魔古洞里,怎么会海水出现?”
“这里接近阴间,天然不可能有水源,这片海水应该是有人用法术创造出来的。”鸣煌沉吟道,“有这样法力的人不是采菖,就是禹伽天帝。”
“嗯。”流殇点头,忽然道:“我们进来的时候,四周都是光秃秃的山,这海水源头在洞里,又没有流出洞,唯一的可能就是它是流向地下的!”
“所以呢?”鸣煌笑眯眯的。
“所以我们一定可以找到一条出去的路啊!”
“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鸣煌耸耸肩,“可是通路在哪儿呢?”
“呃……”
流殇泄气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突然想起一件事,道:“对了,刚才你表现得很英勇嘛!”鸣煌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笑眯眯地道:“呵呵,采菖是大恶魔里的异类,你越是表现得大无畏,他越是不会对你怎样,如果你屈服于他,他就一定会杀了你。”
、天界书
两人大眼瞪小眼静坐着,不知过了多久 ,“咕噜”流殇的肚子发出一声抗议,“饿了?”鸣煌笑道。“哼。”流殇哼了声,盘着膝双臂抱着肚子,闭上眼睛开始睡。
再睁开眼,确切的说,流殇是被饿醒的,眼睛无神地看着眼前的一张笑脸,鸣煌戏谑地看着他:“刚才梦到吃什么好东西了?口水都泛滥成灾了,哈哈。”流殇擦了擦嘴巴,呃,湿漉漉的,他脸有些发烧,又羞又怒道:“要你管!你离我远点别烦我!”
流殇毕竟是凡人,从体力上说,人怎么也比不过仙。接下来几天,他不止一次锲而不舍寻找出路,几乎把石洞里每一个缝儿都摸索了无数遍,精疲力竭地躺倒在地上,脑中闪过湛清温润的脸,他心里有些发酸,不知道师傅离开镇魔古洞没有,再也见不到他了么?真想再看眼他寂寂绽放的白衣,暖意融融的眼眸,空山渺渺,可有人为他添茶?
身体越来越冷,流殇缩成一团,领口竖起来遮住大半张脸,搓着冷得发麻的手,不停呵着气。刚偏了偏头,就看见鸣煌在脱衣服,露出上半身,嗯,貌似身材很好……呀呀呸,想什么呢!流殇瞪大眼,“你,你,想干嘛?”鸣煌暧昧地笑了笑,“呵呵,你说呢?”流殇想,这家伙笑起来怎么色色的,眼光无意间瞟到鸣煌胸口,“咦,这是什么胎记?”
鸣煌胸口处赫然是一朵蔷薇的图案,鲜红的色泽,盛大夺目。胎记?鸣煌呛了一下,这么神圣的标志被这个笨蛋说成胎记?他弹了下流殇的脑壳,“笨蛋,这个不是胎记,是我们仙族最神圣的标志,象征着尊贵的身份和地位。天界只有父皇,我和我两个兄长身上才有。”流殇瞧他一副骄傲得意的神情,心里不爽,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身上一暖,竟是鸣煌把衣服裹到自己身上。流殇有些发呆地低头看着那片紫色,“你是凡人,不比我们仙族,要是你冻死了我可不想给你收尸。”鸣煌听起来有些别扭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本来心里还有些感动,听到那声不屑的“凡人”两个字,流殇心中一怒,凡人怎么了?好不容易升腾起来的小感动顿时烟消云散。他毫不客气地裹紧了衣服,哼,不裹白不裹,你就在那儿冻着吹风吧,谁管你!
鸣煌摇摇晃晃靠近些,偷偷地握住他的手,严肃道:“现在我有件重要的事要对你说。”流殇被他严肃的神情镇到了,点点头,茫然看着他。鸣煌眨眨眼,调笑道:“做我的情人吧。”
啥?流殇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鸣煌摸了摸鼻子,趁他发傻的时候亲了一下他的鼻尖,“不要一副吓傻的表情好不好,你瞧,咱俩要活不成了,本殿下号称天界最风流的殿下,死的时候没一个情人在身边实在说不过去,你虽说脾气坏了一些,虚伪了一些,自私了一些……”
流殇胸膛一起一伏,怒气直窜上来,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生什么气,只觉得眼前的脸又变得极其讨厌,咬牙切齿道:“滚!!”真是死性不改!这家伙死到临头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随手抄起块圆形石头砸过去,他手酸软无力,这一下力气不小,方向却极不准,“嘭”都打到前方石壁上。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块石头打到石壁上,没有掉下来,正卡在上面,契合的地方发出一阵彩色的光。两人睁大了眼,然后猛然醒悟过来似地,同时跳起来,果然发现地上凌乱地摆放着几块石头,而面前的石壁上看似毫无规则的坑坑洼洼竟然能分别和这些石头完全契合到一起!两人对望了一眼,均在对方眼里看到惊喜和希望。把所有石头都摆放好后,一阵强光过后,“卡啦”一声,石壁缓缓开启一条一人宽的缝,两人走进去。
满地妖怪的骨架,正对面是座禹伽天帝石像,这一座不同于洞外那座,禹伽双目微阖,面带微笑,坐在台上,一只脚踩在台上,另一条腿自然地垂下来,头向后微仰着,长发及腰,背后背着斩魔剑,动作优雅高贵,又带着一丝懒散风情,怎么看怎么像一个人——鸣煌,不对,应该说鸣煌很好的继承了禹伽的优良血统,平常的动作怎么看怎么像他爷爷。只是……怎么禹伽天帝身边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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