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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声孤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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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闻疾驰的马蹄声,大概是渥夫的人来了吧,手指稍稍一顿,又轻轻按上音孔,这时躲,反而遭别人的怀疑,不如在这里等着,又有谁会去怀疑一个坐在山坡上吹箫的女子呢,这叫什么,伪装,呵呵,是那个煞多强调过的词吧。
“驾——!”
听到驭马人的声音,箫声突止,那个人是——煞多?
料想不好,我赶紧挽起发髻戴好斗笠,翻身躲进身旁和我一般高的荒草里。
“驾——!”煞多奋力驭马,身后穷追着几十个人,为首的男子抬起手中的弓箭,嗖——,箭离弦,正中煞多坐骑的后腿,煞多当机立断,立刻纵身跃下战马,这才免于与爱马一起坠崖的噩运。
这时,那十几个壮汉也都围了上来,煞多愤怒地将头上的草帽摔到地上。
“多多,怎么打扮成这副摸样了?不好看嘛!”我的耳中传来一个妖媚的女孩子的声音,定睛看去,果然有一个女子骑着马从壮汉中走出来。
这是……
“布茹淘,回去。”为首的男子轻轻唤着。
那个叫布茹淘的女子并没有搭理他,在煞多面前跳下马,煞多撇过头,不屑去看她。
而布茹淘身后的男子警惕地又拉开了弓箭,我同时也将手中的暗器对准了他,蓄势待发。
谁料,那女子听见弓弦绷紧的声音,也回头看向男子,撅起小嘴,摆出一脸的不满,“蛮夫欧克,你想杀了我夫君吗?”
男子冷哼一声,收起手中的弓箭。我也不可思议地轻轻冷笑,那个丫头竟然已经嫁人了?我无奈地摇摇头,看来我忘记的事情还真是多呢,还以为是煞多被渥夫的人追杀,到头来,竟然是家庭问题,真是虚惊。
本着别人的私事我管不着的原则,我收起暗器,转身,准备撤退。
“布茹淘,你的神经又错乱了是不是,我何时成了你的夫君?”煞多咬着牙,恶狠狠地看着眼前这个竟找麻烦的女子。
“你现在必须承认。”她掩面眨眨眼睛,天真的脸上浮着灿烂的笑,“否则……你的煞多城,我就要蛮夫欧克哥哥收归渥夫所有喽!”
“煞多城?”蛮夫欧克眯起眼睛,“你是……煞多?”
荒草丛中的我,停住离开的脚步,那种猜疑的声音,又让我进入警戒状态。
“是呀,你认识他?”布茹淘兴奋地看向蛮夫欧克,顿时傻了眼,蛮夫欧克命所有骑兵都将弓弩对准了他,在战马上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口吻道:“乌欧格副会长的鼎鼎大名,我等怎会无所听闻,是不是,煞多城主?”
“蛮夫欧克,你说什么呢!”布茹淘皱起眉头,着实有些生气,“什么乌欧格的副会长,你以为所有的北岸城主都是乌欧格的人吗?乌欧格算什么,一个将要灭亡的公会,多多才不会参与那种无聊的组织呢!”
煞多苦笑,布茹淘笑着向他伸出手,“上马,跟我去东岸吧,哪天把你的城和部队也迁过去,省得像蛮夫欧克哥哥这样没头脑的家伙,总以为你是乌欧格的人。”
煞多攒紧拳头,恐怕,现在摆在他面前的路,只有两条可走,要么,投靠渥夫,要么,被射成马蜂窝。他垂下眼帘,自己千虑,本以为这次行动是万无一失的,谁料,却偏偏遇上布茹淘这个丫头!
可是如果去渥夫,会不会见到她呢……
“嗖——嗖——”
“呃——呃——”
闻声,蛮夫欧克警惕地回头看去,只见有两名骑兵面色苍白,继而应声倒下,而胯下的战马,却未受半点惊吓。
突如其来的危险,使每个人都竖起了汗毛,骑兵手中的弓弩也开始打颤,慌乱地这边瞄一瞄,那边瞄一瞄。
蛮夫欧克扯扯愤怒的面肌,对手下的一个勇士道:“给我看看去,那两个人怎么回事。”
勇士下马,试探了两个倒在地上的骑兵的鼻息,拱手道:“已经死了!”
布茹淘听闻,赶紧上前勒住煞多的脖子,我咬咬牙,行啊死丫头,学会威胁人质了!谁料,布茹淘却闭紧了眼睛,大叫起来:“我怕我怕,夫君保护我!”
原来是这样……
松口气,我把目光移向那队骑兵。“嗖——嗖——”又是两声,蛮夫欧克身旁的两名骑兵也倒下马去,这时,他也急了,愤怒地向四周张望。
躲在荒草里的我,断定他们是瞧不见我的,晚风轻轻拂过这一片山坡,我的一身黑袍就如那草地中的一大片恍惚的阴影。
“嗖——嗖——”
又是两个人倒下,我越来越佩服自己的准头了,当然,这也多亏了有我父亲秘制的毒药银鸠,涂在银针尾部的凹槽内,摄入皮肤,当即毙命。
蛮夫欧克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拍额头,大嚷:“坏了,遭埋伏了!我说你煞多乃是乌欧格如此重要的人物,怎么会单独跑到边界这里来送死?!”
煞多一惊,继而微笑着强行和布茹淘保持了一段距离,“原来你才明白啊!你的身后,正有弓手两千,精骑三千,如果你再不放我走……那么顶多,咱们来个同归于尽就是了。”
煞多说着,攒紧的指骨吱吱作响,他现在只能赌一把了,赌眼前的这个人是渥夫的什么领袖,赌他不值得和自己以命相拼,赌他是个傻瓜,信了自己的鬼话!
蛮夫欧克瞪大了眼睛,他怎么如此糊涂!这一路上煞多都在拼命往北逃,显然是引自己进他事先设计好的埋伏圈,可是,既然有五千兵马,为什么不一并把自己歼灭?他皱着眉头想,又突然豁然开朗。莫非他是想让自己觉得欠他一个人情,以便能在日后助乌欧格一臂之力?
好一个狡猾的煞多!蛮夫欧克趾高气昂,可惜了,他一定不知道自己乃是渥夫副会长之一,和他在乌欧格的职位是一样的,敢问煞多,他会因为一个小小的恩惠而背弃自己所效忠的势力吗?正所谓活为渥夫人,死为渥夫鬼,他绝不会对他有丝毫感谢!
蛮夫欧克想罢,挥手带着受惊的骑兵离开了。布茹淘皱着眉头看着他,继而也跨上战马,马蹄声渐远,冰凉的空气里只回荡着女子哀伤的话语,“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点都没变……可是,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了……”
待再也看不到那群人的身影,煞多才重重叹了口气。他俯身去检查倒地的几具尸体,然后大笑,“哈哈,威尼释先生的暗器用得还真是出神入化。”
我悄悄从荒草丛中走出来,他冲我笑笑,夕阳最后的几缕光似乎都落在了他的面庞,那笑,更显得炙热而美好,这时的风有些暖,吹乱了他浅褐色的短发,亦吹乱了我的心绪。
他背对着我向山坡下望了望,又摇头道,“可惜了我的名驹了!”
我低下头,沉默不言,煞多也沉默了一会儿,继而又道:“我看我们这种勘察方式也行不通了,渥夫连我在乌欧格的地位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可是,我连那个追杀我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不知道?我眯眯眼睛,他不是布茹淘的夫君吗,那怎么会不知道蛮夫欧克是什么人,难道是装作不知道来迷惑我,那么他是渥夫派来的卧底?不像,刚才看蛮夫欧克的样子,对他明明是充满敌意的,可如果不是这样,他是她的夫君,他又怎么会在乌欧格呢。思绪乱成一团,他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算了,想那些干什么,干好我自己该干的事情就好了。
又把视线转移到煞多身上,明明是气血阳刚,心浮气盛的一城之主,明明是北岸独树一帜的霸王,在乌欧格成立之前,我对他的了解也不过是仅仅知道姓名罢了,他几乎不与其他城主来往,只是一意孤行地打着自己的仗,他从来不去插手别人的事情,但对于挡了自己路的人,也绝不留给他解释的余地,从他手底下死里逃生的人,总是把他虚夸的和神明一样神秘而强大,可见这个人,的确不是什么好对付的家伙。
而我却总是有意无意,在莫名间就会感到他,其实也有一种道不清楚的温文尔雅的风仪,偶尔会触及到我空白的记忆,头越疼,那种感受就越真切。
我想我是疯了。
一边走着神,一边慢步移向他,竟没注意到脚下的死尸,一脚踏上去,身体陡然间失去了平衡,煞多听见我的惊叫,回过头,一把抱住了我,脚下还是没能站稳,两个人便相拥从矮坡上滚了下去。
黑色的斗笠如折翼的大雁,风也吹不动了,缓缓飘落到地上。
庆幸这不是山崖,矮坡上荒草丛生,便阻止了这场噩梦的延续,我们在一片草丛中停了下来,我能够感觉得到,煞多有力的手臂就护在我的腰际,我只惊慌地用手捂住脸,把头埋进他的胸膛,不敢去看他。
“威尼释先生,您没事吧?”偎依在草丛中好久,他才轻轻问道。
我摇了摇头,他缓缓松开自己的双臂,我迅速把头转移到自己的膝间,又小心翼翼地把双手抱到头上。如果让你看见我的摸样,我想,我们中的一个,就要走到生命尽头了。
“威尼释先生,你怎么了?”他轻轻握住我的手背,他指腹的温度很快就麻木了我的整个手臂,可我还是倔强地捂着头——煞多,你就别问了,行不行!?
“伤到头了吗,很疼?”煞多一边不依不饶地说着,一边试图拨开我的手。
我背过身去,不停地把他伸来关心我的手打开,也许是看出了我拒绝的意思,他倒也没强求,叹口气,又拍拍我的肩膀,继而我的身边就安静了下来。
也不知坐了多久,我身边除了风吹草的沙沙声以及昆虫鸣叫的吱吱声外,再无任何声音了。我小心翼翼地露出半只眼睛,天都已经黑了。
转转头,四周除了草就是草,天上也只有一轮明月和几点疏星,我深深吸气,又释怀般地吐出来,煞多大概已经回到石桥以南了吧,这样也好,免了一场杀戮。
我用力支起身子,拍去衣衫上的泥土,转身的瞬间,也对上一双惊愕的眼睛。
“威……威尼释先生?”
我们并肩坐在矮坡上,煞多静静仰目看着月亮,我无聊地拔着我脚下的小草,拔出来,再埋回去,埋回去,再拔出来。如此反复。我周围的泥土都变了颜色。
“你为什么在北岸,威尼释先生呢?”煞多终于开了口,我看向他,他的神色被月光染上几分哀伤与惆怅。
我低下头,事到如今,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家父……早在一年前就不在人世了。”
“家父?”煞多瞪着我,眼底泛着怒意,“你说威尼释是你父亲?你骗……”
我错愕地看着此时有些失态的他,他怒气冲天的眼神中却突然闪过一丝温存,他立刻撇过脸去,语气也不再那么蛮横,“也就是说,你冒充威尼释已经一年多了,对吗?”
我点点头,也弄不明白他是信还是不信。用余光打量一下他,他似乎也在看着我,附着在他眉宇间的愁有些复杂,突然,他嘴角却析出一抹笑,我把头低的更低,闭上眼,心里有些乱。
突然,感到有东西捏住了我的下巴,我猛然睁开眼睛,煞多俊秀的面庞近在咫尺,我用力打开他捏住我下颚的手,狠狠道:“你想干嘛!”
煞多轻描淡写地一笑,“看看乌欧格唯一的女城主是怎样的美色,我好决定……啊!!”
他话还没说完,我就狠狠掐住了他的胳膊,煞多痛得吸了口冷气,我又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由掐到拧,然后闷声道:“你还敢不敢开我的玩笑了?”
是的,我最痛恨男孩子跟我开这种没大没小的无聊玩笑,若是哥们间的那种,我尚且还能忍受,但凡事话里有带关于女字旁的字眼,我就会用暴力告诉他们,那些词不适合我。
从小到大,没有例外。
就算是眼前这个男子是骄傲的煞多城主,就算他曾经保护过我……保护过我?我突然想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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