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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挂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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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少了一颗?丢失的那颗去了哪里呢?

我问柳子名这串虎牙是怎么得来的。他说:回您的话,这东西得来可有些日子了。大概是五年以前吧,我设计了一款新的猎装,可是却一直想不出该用怎样的腰坠来配它。我就到南薰门外的长塬集上去找。您知道,长塬的集市上常常有外地人和外国人卖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我在集市里转了好半天,终于在一个地摊上看到了一条虎牙手链。摊主是一个从上到下都穿着黑衣服的怪人,大热的天还拿黑头巾捂着脸。他的摊上有一些刀剑、书卷、瓦罐、竹木之类的东西,看起来都很不起眼,连这条虎牙手链也泛着黄,要不是我有心寻找,根本就没有人会注意到它。我拿起手链来只看了一眼,就知道它正是我想要的东西。我连忙问他多少钱,那天我的钱带得足,不怕他漫天要价。没想到他冷冰冰地看了我一眼,只说了一句,你拿走吧,就把手链放到了我的手里。我实在是很喜欢这条虎牙手链,看他坚持不收钱,就只得带着手链回家了。到家之后,我把它刷洗干净,稍微改装了一下,就变成了一条漂亮的虎牙腰坠。

我长吸了一口气。黑衣的怪人,难道果然是他么?

我问道:你把手链带回家的时候,那上面的虎牙有多少颗?

柳子名说:就是十二颗啊,我连他串虎牙用的丝线都没换,您看,他那种串联虎牙的方法实在是太精巧了,如果把它拆了,我自己也未必能够做得比他好呢。

我点点头,原来是黑衣人他自己拆掉了一颗。拆掉的是哪一颗呢?难道是关于天门阵的那颗吗?

我又问道:那么以后你还买过他别的东西吗?

柳子名摇摇头:我回家发现他丝线结法的巧妙之后非常惊讶,第二天就到长塬集上去找他,可是他已经离开了。他周围的摊主都说,他已经在这里摆了好几个月的摊,一样东西都没有卖出去,他也不着急。可是昨天开了张后,他收拾起东西就头也不回地走了,看来是卖了件赝品给人啊。

我轻轻抚摸着这条洁白的虎牙坠子,往事如潮水般汹涌到心头。

原来他还在这世间流浪。他是准备离开了吗?他是怀着怎样一种心情在为自己的所有物品寻找最后的、最合适的去处呢?遥想当年,在我第一眼见到这串虎牙的那一天,他是何等的意气风发、何等的威风八面啊。

柳子名见我把玩着虎牙坠子半天不语,笑道:元帅,您既然这么喜欢它,我就把它恭送给您,请您留下它吧。

我一愣,忽然明白了黑衣人的苦心。原来,他是要藉柳子名之手,将这串虎牙托付给我来替他保管啊。

我笑道:好啊,既然你这么真诚,那我就收下了。不过,我也有东西要送给你们。

我送给柳子名一个药箱。药箱里是我年少时花了很多心思调配出来的各种魔法药粉。它们有的能够稳定物品的特质,有的能够加速变化的生成,有的能够赋予物品怪异的外表和特殊的手感。当年,作为一个魔法师的我曾用它们来增进自己的灵力,不过现在,柳子名完全可以用它们来把衣服染得更鲜艳、更持久、更耐磨。

我送给金花一颗祖母绿作项坠。这颗祖母绿名唤得意珠,湛青碧绿,品相超凡,原本就是个中极品,又被我的外婆黎山老母用通灵之术给它注入了知察的灵性,所以,每当月圆的时候握住它,即使是没有任何魔法根基的人也能够感受到自己所爱的人的真心。

柳子名和金花高高兴兴地拿着礼物回去了。三天之后,我正在自己的小院中歇午,金花又撅着嘴来找我了。

妈妈,她很着急地说,快帮我找找得意珠吧。

我正睡得迷糊,就懒洋洋地问她得意珠怎么啦。

金花说:昨天晚上月亮很圆,我就把那颗得意珠拿出来握在手里,然后问了子名一些问题。他的回答让我很满意,我们就高高兴兴地一起出去玩,把得意珠给忘了,今天想起来再找,就找不着了。

我说:你再好好找找。

金花说:我都把地皮铲了一遍啦,还是没有啊。妈妈你快起来,拿你的香龙木敲一敲,不就知道它在哪儿了吗。

我揉了揉眼睛,懒洋洋地说:现在可不行,我刚睡醒觉,灵力还没回来,用香龙木也找不出来。

哎呀妈妈。金花跺了跺脚,径直走到屋内,从长案上把我的魔杖香龙木从锦囊中抽了出来。我一向把香龙木和惊风宝剑放在一起,现在香龙木被别人拿走,惊风宝剑就发出了呜呜的声音示警。

金花不理睬惊风宝剑的抗议,拿着香龙木来到我的摇椅前:妈妈,快,快帮我找找嘛。

我笑着摇了摇头:我刚醒,现在元气正在逐渐聚拢,没有办法使用凝神归元术来查找得意珠的信息。再过半个时辰,我想就差不多了。

金花无法可想,撅着嘴在小院里转了几个圈圈,自己拿着香龙木敲打着小院里的石桌、篱笆等东西,口中念念有词:龙木龙木乖,金花要的东西快出来!

我笑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口诀的?

金花说:我见过你用香龙木啊。

我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光念口诀是没有用的,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还得会凝神归元术才行啊。

金花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做出将意念集中在眉心的样子,然后一边轻轻地敲着香龙木,一边轻轻地念道:龙木龙木乖,金花要的东西快出来!龙木龙木乖,金花要的得意珠快出来!

我含着笑,被她的任性和执着所感动。看着她忙忙叨叨地守护着心爱的东西,我仿佛看到了十七岁时候的自己。

忽然,金花睁开双眼,惊喜地说:找到了!它在前院的井里。真的,我感到它在井里!

金花放下香龙木,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她手里举着得意珠一阵风似的又跑了回来:妈妈你看啊,我找到得意珠了!肯定是掉在地上,被夜鸦捡走了玩,玩腻了就随手扔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金花可以使用我的魔杖,这件事对她来说可能很自然,但对我来说却是一件完全不可思议的事情。这不仅仅是因为在魔法界,一个魔法师想要使用另一个魔法师的魔杖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更重要的是,金花她根本就不懂魔法!从她出生的那天起,我就不断地查试,最终确信她身上没有任何遗传自我的魔法基因。而金花从小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对于魔法的研习兴趣,她喜欢的就是新衣服、新游戏,什么东西都图个新鲜时髦。所以我才决定让她和汴京中的其他贵族千金一样正常地成长,读一些书、习一些武,然后嫁一个自己深爱且深爱自己的人。

金花心满意足地把得意珠揣进衣兜,把玩着香龙木得意地说:妈妈,我看魔法也没有什么了不起,我根本不用学,不是也会了吗?

我回答不上来她的问题,只在心里暗暗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难道金花身上原本就有魔法的根基,只是我没有察觉?或者她的魔法灵性埋藏得太深,直到今天才被得意珠唤醒?

金花被自己的新发现搞得很兴奋,对我央求道:妈妈,你的香龙木借我玩几天。

我来不及说什么,金花转身进屋取了锦囊,欢天喜地地拿着香龙木跑开了。

三天之后。金花拿着我的香龙木又欢天喜地地回来了。

我问她:怎么样,会玩了吗?

金花点点头:嗯。我发现,香龙木有一个最大最大的用处。

我问道:什么用处?

金花眉飞色舞地说:以前我心里想着做一件什么式样的衣服,总要连说带比划好半天,才能让子名明白。可是现在就不同啦,我让子名握着得意珠,然后我敲着香龙木:龙木龙木乖,金花要的衣裳快出来!哈,子名很快就知道我想要的衣裳是什么样子的了。

我再一次听得目瞪口呆。

难道所谓魔法的传承和变异就是这样发生的吗?我的外婆黎山老母拿魔法来修炼,我的妈妈红罗女拿魔法来变魔术,我自己拿魔法来打仗,我的女儿金花却拿魔法来做衣裳!

我无可奈何地笑道:那样也好啊。

不太好。金花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香龙木是妈妈的魔杖,好像不怎么听我的话。我这几天用它,有的时候很灵,有的时候就不太灵。所以,我要一根自己的魔杖!

我楞了一下:这个嘛,好像不太容易……

金花说:为什么?妈妈你帮我做一根属于我自己的魔杖吧。

我叹了一口气:可是,香龙木不是做出来的,是炼出来的呀。

金花疑惑地问:炼出来的?

我点点头:说到香龙木,就不得不说到我的魔法渊源,说到我的魔法渊源,就不得不说到我的故乡—穆柯寨……

穆柯寨,是江湖中一个不朽的传奇。

大约一百年前,今天的穆柯寨地界还是一片荒芜。连朝累代的战火焚毁了这片土地的生机,苟存下来的人们在这片土地上无望地流浪。但是谁也不知道,在这片焦土之下,却悄悄酝酿着当世最大的激情。

有一天,一个游方的和尚来到了这里。和尚打着潦草的绑腿,穿着肮脏的灰布大褂,身上斜挎着褡裢,褡裢原先是土黄色的,现在已经变成了茶渣的颜色。

和尚走了很长时间的路,感到又累又渴,同时他尘土满面,也需要找一点水洗洗自己。于是他坐下来,坐在一堆杂草之上,喘着气向四面张望。

这是一个五里不见人、十里无炊烟的地方,蝉噪虫鸣,鸟不生蛋,四下里充满了一种原生的草莽气息。和尚自己有一点迷惑,不知道为什么会走到这样一个地方来。可是和尚觉得自己是要寻找一种东西,相信自己是在响应一个声音的召唤,所以他显得很坦然。

和尚往四面张望了半天,确定在自己目光所及的范围内没有水源,有一点泄气,索性盘了腿打起坐来。可是他实在太累,没多久就睡着了。

天气很热,地气却是濡湿的。和尚睡了很久,越睡越渴,终于做起梦来。在梦中,和尚舔着干裂的嘴唇寻找水源,就在即将绝望的时候,听到了隐隐约约的水流声。

水流声初时像是雨后的屋檐滴水,嘀嘀嗒嗒,时断时续,后来则如温泉汩汩,潺潺不绝,在梦的末期,和尚听到的水声越来越大,就象醉酒诗人的才思,翻卷奔腾着喷涌而出,变得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和尚蓦然惊醒,把耳朵贴着地面仔细倾听,整个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和尚花费了一天一夜的时间,独自用石块和树枝刨出了一口井。新鲜甜美的地下水突突地涌到和尚眼前,打开了和尚干枯多年的泪腺。

实在地说,这是一处珍稀的地下水源,它象一条睡龙,一直潜藏在极深极深的地底,可是因为和尚的莽撞到来,这个困倦的生灵被猛然唤醒了,于是它迫不及待地从地表的囚笼中冲了出来。这件事情,其实就这么简单。

和尚决定不再找了,他划地为界,用石块瓦坯盖了座土寺,从此驻留下来。

多年之后的一天,远处的花椒村中有三个儿童出村顽耍迷了路,意外地来到这里,发现了这间破败的屋子。他们兴奋地大叫着钻进破屋,看到一个白发长须的老头坐在屋子正中的蒲团上,嘴角含着笑,不知道已经死去了多少时间。

三个顽童对老头留下的破屋进行了彻底的搜索,很快在蒲团后边的香案底下发现了一本手抄书,其中一个顽童认得字,他拿起书来大声念道:回——灵——传—-。

《回灵传》。

这个顽童,就是我爸爸。

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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