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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终于放弃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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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对你的伤害……”榛一帆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我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挽回,可是,请你相信,在这里,在这里真的只有你一个人……”
说到这儿,榛一帆终于红了眼眶,他把手按在胸口的地方,哽咽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如果这一切在所有事情都没有发生前让我知道,我一定会觉得老天爷真的待我不薄,让我受了那么多年的苦后,把榛一帆送到了我面前,让我睡着睡着都能笑醒。
可是现在,在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爱一个人时,这些表白是不是来得太晚了一些?
我看着榛一帆,一面摇头,一面用力捂紧耳朵,飞快地往前跑,往前跑,好想跑到荒芜里去。
那里不会有伤害,不会有痛苦,更不会悲伤。
我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等到停下时,我已经跑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虽说这所大学也不算有多大,可我平时只是教室、图书馆、食堂、宿舍,还真没注意到学校里有这样一个地方。
一个破旧不堪的小体育场。
有些破败的体育器材,立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显然这里很少有人来。断裂的水泥缝隙里新冒出的小草,暗示着整个冬天已经过去。
我停下脚步,用力喘了几口气,打算原路返回时,却突然听到从不远处的建筑物后面,传来了隐隐约约的谈话声。
除了鬼使神差,我已经找不出让我没有马上离开的理由。
我蹑手蹑脚,靠近了那栋外墙已经斑驳的建筑物,我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但可以听清里面的人的谈话。
一个女人和几个男人的声音。
那女人说:“我希望这一次可以永远消失。”
消失?没有主语没有称谓的,他们到底想让什么消失呢?是他们自己消失?还是把什么东西弄消失?
还没等我弄清楚那句话里的意思,我脚下一滑,直接弄响了旁边的破铁架,那铁架一响,里面的人的脚步声就近了。
完了完了,如果他们刚才是在密谋要干什么不利于国家不利于党的事儿的话,我哪儿还有命继续活着啊!
现在跑,已经来不及了。这里这么空旷,我往哪儿跑都是死路一条!
可我总不能说,我真的只是路过吧!只要长两只眼睛会喘气儿的人,都不会相信我是不小心路过。虽然我真的很冤,真的只是路过!
眼看那脚步声已经近在眼前了,突然从我身后蹿出了一个身影,飞一般朝着和我相反的方向跑去……
这是在演警匪片吗?那个突然跑出来的人,就是传说中的追踪坏蛋的飞虎队吗?我连神都还没回过来,里面的人已经全部冲出来,朝着那个人跑去的方向就奔了过去。
如果我能勇敢一点儿,就可以看清他们的长相。可我当时的本能,就是赶紧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他们的所有注意力似乎都被刚刚跑出去的那个人所吸引了,根本没发现已经吓得两腿筛糠、急中生智地躲进一堆不知道哪位救命恩人扔的破棉被里的我。
我把整个身子缩在里面,足足憋了十分钟,差点儿把自已给熏死。等确认所有人都不会再回来后,我才胆战心惊地跑回了宿舍。
简单地洗了把脸,我那颗狂跳的心才慢慢平复下来。
那些人到底是谁?他们要干什么?那个从我身后蹿出来的人又是谁?他为什么也在那里?是和我一样路过,还是……
各种奇怪的问题交织在一起,搅得我心神不安。可就算我再心神不安,高数课我还是不敢不去的。
还好,高数老师突然临时有事儿,换了位美貌如花的年轻女老师过来,我的心才有了片刻的安宁。
其间,闵娜很殷勤地跑过来,询问了不下十次医院里的情况,最后吞吞吐吐地问:“你和林落……到底是不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我一晚上没合眼,两只眼皮已经开始打架,只想沉睡不醒啊。
“你和林落……你到底喜不喜欢他啊?”
我和林落?我喜不喜欢他?我真的不想在这个时候,和她讨论这个问题。我摆摆手,直接睡了过去。
等到我睡醒后,已经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我火急火燎地冲去食堂,却见一个星期没出现的段小朵,正笑吟吟地站在那儿迎接我。
既然姜冯喜给了她想要的结果,这中间的过程她便统统可以不计较。
她说:“吃货!你八百年没吃过饭吗?跑这么急!”
是啊,从昨晚到现在,我几乎就没怎么吃过东西,肚子在这个时候很配合地咕噜起来。
段小朵一摆手,我就乖乖地跟她走了。
我已经不怪她在琴房时对我的不信任,如果是我,看到自己最好的姐妹扑在自己心爱的男人怀里,我也会有想上去捅他们一刀的冲动。
“楼外楼。”段小朵上了车,对他家司机报了地址。
我看着她,想知道她请我去那种没有几千块钱根本出不了门的地方吃饭的原因,段小朵不说话,只一个劲儿地在那儿傻笑。
“你不会是找好了买家,要在那里把我给卖了吧?”我把身子往车门那儿移了移,已经做好了要跳车的准备。
“卖你?”段小朵拿眼睛扫了我一眼,那里面分明写着“你值钱吗?”几个大字。
为了不被她看扁,我回嘴:“好歹我也是个女的!”
“没人说你不是女的。”这回她直接把目光定格在我的胸前,似乎想证明她刚才那句话说的不是谎话。
“你带我去那儿到底要干什么?”我抱紧胸部,用警惕的目光看着前面戴着墨镜开车的大叔。
“你到了不就知道了。”段小朵转过头,不再理我。
让我意外的不是段小朵要和姜冯喜订婚的消息,而是姜冯喜起身去卫生间时,我看到他那黑色西装下的手臂,被钝物划伤的新痕。
那伤口的位置,那衣服的颜色,那……
那个从我身后蹿起的黑影,居然是……
段小朵在那儿点菜,我的心里已经乱得成了毛线团。惊讶、感动、内疚,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我很想逃。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秒钟,我连对方的长相都没有看清,可我记得他在经过我身边时,不小心被我旁边的铁架划了一下,那铁架上还留下了他的鲜血。
姜冯喜回来后,段小朵笑容甜腻地偎在他身旁:“方糖糖,你可是我第一个通知的人哟!算起来,你也算是我和姜冯喜的媒人了,要没有你,我哪儿能认识姜冯喜啊,对吧?”
她捅捅坐在那儿不说话的姜冯喜,姜冯喜笑了笑:“糖糖,听说你爸住进医院了,现在没事儿了吧?”
“你看你看,我光顾着自己高兴了,把这茬儿都忘了!”段小朵也换上了急切的表情。
“现在已经度过了危险期了,可医生说还有再次感染的可能。”我不想在这个时候破坏他们的气氛,想努力挤出一丝笑,可那笑肯定比哭好不到哪里去。
“如果你需要用钱……”段小朵有些不确定我的态度,试探地问:“你不会到现在,还和我那么见外吧?”
她叹了口气:“你总是这么要强,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宁可自己挨着,也不肯开口。最可恨的是,我们要是一开口,就有被你绝交的可能!”
你看,当初我还曾那么狭隘地因为过去和别人借钱的经历,而怀疑过我和段小朵之间的友谊,害怕因为金钱,而失去她这样一位朋友。现在想想,自己真是自以为是。
“钱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你们放心好了。”
“解决了?”这次发出声音的是姜冯喜。
“糖糖,就像小朵说的,我们又不是外人,你别什么都一个人扛行吗?”姜冯喜显然把段小朵的意思给理解扭了。
她和我不是外人行,你把我不当外人行吗?
我一个劲儿地给他使眼色,他才明白自己到底犯了多么低级的错误,于是讪讪地给段小朵倒果汁。
“真的已经解决了,是林落帮的忙。”
估计我要不提林落,段小朵脸上的表情,一时半会儿也舒展不开。
“方糖糖,其实吧,一开始我挺希望你能和榛一帆在一起的。”说着,她望了望旁边的姜冯喜,“到现在,我倒觉得那个林落真不错。除了他一直像个迷一样,对你还真是没话说!”
我笑,很疲惫地笑着。
经历了这么多,只有一个林落始终还在我身边。
那顿饭吃得还算融洽,主要是段小朵一个人在那儿絮絮叨叨她要订婚的事儿,说她可等不了毕业后再结婚,她得把这事儿先定下来,不然她不放心。包括在哪儿吃饭、都请了什么人,她挑的礼服等细节。
我吃得有些消化不良,我承认在听到“榛一帆”三个字时,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还是会有反应。我闷着头吃饭,然后趁段小朵去洗手间的空当,问姜冯喜:“那个人真的是你?”
他望着我,叹了口气:“你不祝福我吗?”
如果姜冯喜不说话,或者投来疑问的目光,我都不敢肯定那个从我身后蹿出去的黑影,到底是不是他。可他现在这样一说,我就知道,那个人,就是他。
“你为什么会在那儿?”
“我说我只是不放心你,从医院一直跟到那儿,你信吗?”
我应该说信吗?应该说姜冯喜你是一个准备订婚的人了,怎么可以还那样做吗?
最后我看着他,说了句:“祝你幸福。”
段小朵下午没课,于是吃了饭,他们先送我去了趟医院,医生说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医院里不要留太多家属。
一听“家属”两个字,段小朵就两眼放光,不放过打趣林落的机会:“小子,听到没,你现在已经是家属了,多努力啊!”
林落笑,吊儿郎当地说:“家属是早晚的事儿。”
我拿眼瞪他,林落才收了笑,说:“我去主治医生那儿再问问情况。”
姜冯喜和段小朵开车把我送回了学校,我下了车,往宿舍走去,准备拿下午上课的书,却正遇上闵娜从宿舍楼里出来。
她走得很疾,加上离得远,我喊了半天,她仍一路小跑地朝另一个方向跑去。
奇怪,马上就要上课了,她这么急是要去哪里?
算了,自己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哪儿有空去理她上不上课。可是,我刚想进宿舍楼,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酒红色的上衣,漆皮的黑色短裤,卷曲的头发在风中荡出了整个春天的味道。
只有左晴,才会永远那么出众,那么吸人眼球。
可是,她为什么会和闵娜在一起?为什么看到她们两个在一起,就给人一种鬼鬼祟祟的感觉?她左右看了看,往闵娜手里又塞了什么东西?
一连串的疑问浮现在我的脑海中,却又找不到答案。
等到闵娜一溜烟跑回来,看到站在宿舍楼里的我时,吓得差点儿倒在那儿。
“你……你怎么在这儿?”说完,她眼神忐忑地往已经走远的左晴的方向看了看。
我没回答她,也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怎么了,看你吓的!”
“没……没事儿。走吧,再不去上课就来不及了!”
有好几次,我差点儿就要问闵娜了,可最后还是忍住了。
林落说过,每个人都有秘密,他不说,就代表他不想让你知道,你问了,只会徒增烦恼。
平常闵娜下午只有一堂课,为了早点儿修够学分,她又多选了一门《天文宇宙》的先修课,于是上完了就抱着书冲去第二个教室。
我在迷迷糊糊中上完了下午所有的课。段小朵曾说过,特困户有两种:因缺钱而特困,因缺觉而特困。
基本上,这两种条件我都符合。
课上完了,我的觉也补得差不多了。我收好了书,往图书馆走去。心想,这次不会又白跑一趟吧!
不是不打扫卫生白拿钱这种事儿不好,可我总有权利知道那个做好事的人是谁吧!
每次看着打扫干净的图书馆和阶梯教室,我都有一种莫名的惆怅感。不知道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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