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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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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知肚明他的珍惜、真心和守护,并且在尽自己的全力回报,可是这份好,今天突然由他正式申明,由友情转变为了爱情。
思绪混乱,她却不禁想起她哥哥封易修曾经把出版的书里的其中一段,截取下来摘抄给她。
“一个懂得珍惜你的人,默默爱你、陪伴你的人,比你爱的人更值得相伴一生,但是他终究,不是你爱的人。”
那么现在,她应该接受这份由她一直视作至交好友的男人给予的爱吗?
“楼弈。”她这时在稍稍从他的怀抱里挣开一些。
“嗯,你说。”他开口。
“我想你一定也知道,我对你,始终是毫无保留地全心信任与依托,你能为我做到的肝脑涂地,我也一样可以,事实上,你已经是我亲人一样的存在。”她脑中飞快地想着措辞,手指攥紧手心,“但是,我……”
哪怕今天对她说这些话的,不是楼弈,是别的男人。
哪怕那个男人对她千般好,无微不至、用情至深,愿意用自己替代她心中那个人。
可是感情如果可以轻易被代替,那么她何苦只深陷一人的梦魇,直到今日……都难以脱逃。
“我真的……”如此安静的环境里,她心中仓惶万分,却忽然感觉到,她靠着的胸膛轻轻颤抖起来。
她吓了一跳,刚想要说什么,楼弈却已经彻底放开了她。
只见英俊的年轻男人这时稍稍后退了几步,在夜色里笑吟吟地看着她,“生快,我永远的死党。”
她怔住了,站在原地傻愣愣地看着他。
“哎哟我去,”楼弈一手托着下巴,斜睨她,“刚刚我说的那些,你不会真的当真了吧?”
他看着她怔愣的神情,慢慢地笑得愈加放肆,连肩膀和整个身体都笑得直颤。
“……我说夏夏,你也实在太好骗了吧,我就借用了一些电影里的台词,你就真的信了?看来我不拿电影节影帝真的是对不起人民群众啊……”
夜风中,他笑得整个人都弯下腰,眼角渐渐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她站在他面前,神色慢慢恢复过来,有些无奈地看着他在自己面前笑得前仰后合。
“我当时和蒋宜说要吓你这么一出,她说你肯定不会当真,我等会要去告诉她……”他这时伸手拭了拭眼角,笑着看着她,“都二十六岁了,还像个小孩似的,什么都相信,你自己想想,我要是跟你在一起,不就是近亲结婚的感觉么?”
“对了……而且我刚刚说了司空景那么多坏话,他一定要猛打喷嚏了。”他揉了揉头发,挑眉道。
“幼稚应该说的是你才对,二十六岁了,还玩这种游戏和把戏。”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用力对他翻了个白眼,“影帝,你饶了我吧,我怕吓多了心肌梗塞。”
他哈哈一笑,又如同平常那样调笑了她几句,这时看了看手表,说道,“时间真的不早了,你是下去再玩会,还是回片场?明天还要早起拍戏的吧?”
“嗯。”她想了想,“我自己开车回去吧,真有点困,玩不动了,你和蒋宜他们好好玩。”
“好。”他这时身体朝后,背靠在栏杆上,朝她轻松地摇了摇手,“那我就不送你了,蜡烛矩阵我懒得走一遍,一路小心。”
她点了点头,朝他说了再见,便沿着走来的路,重新慢慢地走了回去。
天台的门被关上,他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地淡了下去。
按了遥控器关闭了对面大楼的屏幕灯,他望着地面上幽静的烛光,半响,慢慢地滑坐下来。
空旷的天台,他用双手揉了揉脸颊,良久,将头低下靠在了膝盖上。
不知过了多久,天台的门这时又重新被轻轻打开。
陈薇薇站在门后,目光淡而无光,以这样的距离,静静地看着他。
…
封夏一路开车回到酒店,坐电梯直达楼层。
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她目光一落,忽然看到地板上放着一个小小的盒子。
拿起盒子进屋,她反手关上门,轻轻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躺着一条项链,简单的银质项链上却没有任何的吊坠。
这条项链……似乎和司空景随身佩戴的那条,材质相同。
思绪一断,手机这时响了起来,她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号码,犹豫一会、还是接起。
“生日快乐。”电话的另一头,司空景轻轻说道。
时间恰恰好好,在这一天要结束的前一分钟。
第一个与最后一个对她说生日快乐的人,都是他。
她握着小盒子看了很久,半响将盒子关上,打开了行李箱,弯腰将小盒子轻轻放进了一个不容易被压坏的夹层。
“谢谢。”做完这些动作,她回答。
“明天晚上有空么?”他这时淡声问。
她的思维还在游离,便没有回答。
“嗯?”他又问了一句。
“啊?……应该有空的吧。”她握了握手心,声音渐渐冷淡下来,“有什么事情吗?”
“那晚上八点我在酒店咖啡厅等你。”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挂下电话,她握着发着嘟嘟忙音的手机,在床上坐了下来,伸手揉了揉蹙紧的眉心。
**
第二天,继续《声色》的拍摄。
木禾之前目中无人的傲气已经被司空景削弱了一大半,但演技却还是一如既往地糟糕,司空景对每一个细节都力求完美,戏的进度因此只能缓慢,整个剧组的人几乎都怨声载道,木禾本人的脸也已经完全不能看了。
一天的戏拍得累得够呛,晚上结束后封夏刚刚换了衣服,老爸封卓伦的电话便打了过来,让她今晚就回家一趟。
听封卓伦的语气,好像是不同寻常的有些急切,她担心真的出什么事情,给司空景发了一条短信,便让助理开车送她回市区。
打开家门,便看见餐桌旁正坐着封卓伦和容滋涵夫妇,还有一个年轻的男人,三人正说着话。
“爸、妈。”她放下钥匙朝餐桌走去。
“夏夏回来了。”容滋涵见她来了,笑了笑,“趁热吃饭吧,菜刚刚做好。”
封卓伦看上去神采奕奕、完全没有任何身体不适,这时指了指年轻男人身边的座位,“夏夏,来,坐这里。”
她瞥了老爸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坐了下来。
“这位是你傅政叔叔的远方外甥,傅郁。”封卓伦慢悠悠的,“帝国理工科青年才俊,刚刚归国。”
“你好。”年轻男人相貌堂堂,温和地朝她笑了笑。
封夏心中感叹了一句傅家基因的强大,也朝他礼貌地点了点头,“你好。”
“傅郁不要客气,多吃点。”封卓伦给傅郁倒了些酒,“我家夏夏不喜欢太瘦的男人,精壮些好。”
傅郁淡然一笑,只说了声“好”。
封夏拿起碗筷,再瞥了封卓伦一眼。
“夏夏啊……”开饭之后,封卓伦笑眯眯的,“前两天看新闻,你在香港的演唱会很成功,尤其是最后一场。”
“嗯。”她应了一声。
“那个司空景,从美国回来了?”封卓伦又问。
“嗯。”她夹了一管菜。
“五年,他回来得可真快啊。”封卓伦喝了一口酒,“他都三十了吧?”
她长长吁了一口气,“爸,你感冒好了吗?你不是昨天还跟我说,咳嗽咳得连声音也没法发出来吗?”
封卓伦一怔,立刻咳了起来,“哎哟,没好,别提了,晚上咳得觉也睡不好……”
容滋涵无奈地看了丈夫一眼,这时给封夏盛了一碗汤,关切地看着她,“这两天天气忽冷忽热,你自己拍戏的时候注意些。”
“好的,妈。”她朝容滋涵笑了笑。
“傅郁啊,”封卓伦这时身体朝后靠在椅子靠背上,“你说,女孩子是不是过了二十五岁,就真的是时候应该好好找一个人陪伴照顾,而不是靠自己一个人整天在外拼搏,毕竟不是男人,对吧。”
傅郁餐桌礼仪十分讲究,放下碗筷才开口,“伯父,我倒是觉得感情的事情应该随缘,并不是到了一个时间点,就必须一定要去做这件事。”
他说话的声音淡然又好听,封夏微微侧头看了他一眼。
“说得没错,”封卓伦慢条斯理的,“话说傅郁……夏夏的职业,你认为你能接受吗?”
封夏听得如坐针毡,身边的傅郁倒是依旧神色淡定,“无论身处环境,重要的是人自身。”
“好。”封卓伦的眼底掠过一丝赞赏,又将脸侧向封夏,“夏夏,我觉得随缘就不应该强求,过去就是过去,人总要向前看,不应该因为被过往束缚而错失眼前的美好……没错吧?”
“嗯……”她这时心里已经太清楚不过自己老爸在打什么算盘,只能低头吃饭。
所幸封卓伦没有再多说什么,一顿饭好不容易吃完,她想借口提早离开,封卓伦却已经笑吟吟地对傅郁说,让傅郁开车送她回片场。
下楼上了车,她系好安全带,对傅郁说道,“麻烦你了,谢谢。”
“不用客气。”傅郁淡淡的,伸手将她的座位调得更舒服了一些。
从市区到酒店,两人一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仅仅只是几句的对话接触,她便能感觉到老爸口中介绍的“帝国理工高材生”的含义。
进退得当,满腹经纶,理性思维。
确实是一个相当有魅力的男人。
虽然她不知道傅郁到底是怎么想的,可至少与他相处,没让她感到反感。
很快到了酒店,她道谢后开门下车,却听到身后傅郁叫住她。
“方便留个手机号码么?”傅郁这时也从车里走了出来,看着她不徐不缓地说,“作为朋友。”
“嗯。”她想了想,将手机号码报给了他。
“那么,等你有时间的话,再见面吧。”他有礼地朝她点了点头。
车子逐渐驶离酒店,她将傅郁的手机号码存好,打开收件箱的时候,突然发现她之前发给司空景的短信,因为信号问题、竟然没有发出去。
心中一乱,她向前走了几步,抬头一看,一下子停了下来。
只见前方不远处的一个偏暗的角落,司空景正静静地站在路灯下,看着她和刚刚驶离的车子的方向。
她望见他在路灯下有些模糊的脸庞,咬了咬唇,握着手机,慢慢朝他走过去。
他站在原地,看着她走近。
“抱歉。”她走到他面前,“之前给你发短信,因为信号问题没有发出去。”
“嗯。”他低低应了一声。
她这时抬头看了一眼他的脸颊,又微微侧过头去,“我失约,是因为我爸让我回家一趟……”
“夏夏。”他突然轻声打断她。
她浑身一震。
这一声,记忆像是重叠起来。
这两个字,是从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每次她听到他这么叫她,都会觉得心中无比柔软。
由他这样的嗓音,温柔地唤她,会让她清楚地感觉到,她是怎样被他宠爱着。
这是其他任何人,都给不了她的感觉。
“你不用告诉我失约的原因。”他看着她,声色里有着温柔的沉音,“我不用去知道这个。”
“上次在戴宗儒家里,给你带来困扰的举动,是我的疏忽和冲动。”他慢慢地说,“谢谢你告诉我你心里的想法。”
她看着他,眸光微闪。
他沉默了一会,这时侧过身,“人一生中有许多错过与误会,这无法避免,如果执意地去想着自己看到的那些,就会让自己走入一个误区。从前我太注重眼前看到的,反而忽视了我真正应该相信的。”
“这五年在美国,我也一直是这样想的,”他的目光平静,“我不去看有关你的新闻,不去了解你在和谁接触、在和谁交往,我不去想你会不会有了新的男朋友,会不会有了别的爱的人,因为如果能够让我自己相信这五年关于你的一切是不会变的,那么我宁愿做选择性的心理暗示,不去看重现实。”
我不去想刚刚送你回来的人是谁,不去想现在除了我外有谁在爱着你。
我不去想你对我怀着的是什么样的心情,讨厌或是无谓,我都不去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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