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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香师-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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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你也还是一脸贱样,金恩。”若草冷睨看着翘着长腿坐在马桶上的男人,因为毫无防备地被他拉进隔间,太小的位置迫使她不得不贴着对方。
“啧。”金恩上下打量了她一会。忽然低哼:“看来,你最近心情很愉快,D的味道怎么样?”
“目眩神迷,销魂美味,要不要试试?”梅同学笑眯眯,不动声色地扎对方一刀。
金恩嘿嘿低笑,眼底闪过诡芒,顶着对方脑门的枪滑到她的胸口上:“我想你大概忘了,我是个双插。”(黑话、俚语:双性恋)
梅若草被那诡异的眼神看得浑身起鸡皮,干咳两声,很没道德感地道:“这种事原装货当然比仿货味道好,你不去找原装货,在这里做什么?”
“没办法,你的旧爱,大概不会想见到你现在的新欢。”金恩一脸无奈。
“你这个没节操的家伙,上了天霜的床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梅若草恼怒地瞪他,脑子里浮现出那夜天霜阴寒充血的妖瞳,不由打了个寒战。
金恩笑得一脸恶意:“啧,我倒是很想尝尝,不过没办法,那个黑寡妇一样的少爷太难搞。”
“……。”
不是天霜?那旧爱……这两个女人哪里来的那么多男人,她额角一抽。
“还有,不用拖延时间了,这个时候D大概正在和天霜‘火热’地重逢,大概,不会有时间来理会你。”金恩轻巧地猛扣住她试图偷偷弹出歌罗芳的手指,一脸嘲弄地看着她。
迟早有一天,她会把这个混蛋麻倒个三天三夜,然后卖到最热的鸭店,免费做台三天。
剧烈的疼痛感从脖子传来,黑暗笼罩下来时,这是若草脑子里最后的念头。
……
意外是个中性词,可以让你上天堂,也能让你下地狱。
刚一醒来,她就被一问三不知的下人七拐八弯地带到这个古朴幽雅的房间,适应力看媲小强的梅同学立即在大量过周围后,很礼貌客气地朝那背对着自己清瘦矍铄的人影道:“您好,先生。”
“良辰美景奈何天,便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得着韶光贱……。”绵长悠远的唱腔慢慢缭绕在房间内。
港人多爱粤剧,而爱汤显祖的《牡丹亭》却是异数。
“小姐,请坐。”温温和和的声音,一开口便是带着江浙口音的国语,而非粤语,年逾六十,却线条清矍直挺,面无白须,若四十出头,暗青银丝盘扣长袍,手上一柄乌玉骨白纸扇,细绒上飞的丹凤眸仿若含笑,温文尔雅便是为他量身而作的词。
一身书卷儒雅气,似三十年代老上海里出身良好的大学教授。
她知道自己从来不走运,却不晓得自己还有本事招惹那么多烂桃花……好吧……老桃花。
“要喝茶吗?”
“谢谢。”
若草不动声色地接过茶,象征性的抿了下,却没有触碰到茶杯。
那位旧上海老派绅士,似乎也不介意。
“本来听说泰雅回来了,肃爷这怎么也是她亲叔伯辈的,到了香港,怎么也要请来这里坐一下。”老帅哥捧着茶杯,优雅喝了一口。
从在前堂看到的那尊特殊的关公神像,她大概就对这里有那么点底了,香港黑白道都供奉关二爷,但是在二爷神像上又有讲究,这里绝对不会是白道,那就十有八九是黑道的堂口了。
泰雅·梅一个小记者,和香港狗仔队怎么也扯不上关系。
哪里就轮到被这里的叔伯、公爷惦记着要这样‘请’来拜堂口。
梅若草不动声色地等他说下去。
“呵,可惜得见的时候却发现,原来我弄错了人。”老帅哥话有深意,让若草心头突突一跳。
她苦笑:“肃爷,我还有一位朋友在等我,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办完事,一定回来专程拜访您。”
“你的那位小朋友,我自会招待得妥妥当当。”肃爷微笑,一双妙目藏秀含蕴,竟让人完全不敢直视。
连威胁都让无法感觉生气的人,这份功力简直炉火纯青。
“肃爷,据说我曾经遭遇了连环车祸,脑子有点不记事,至于我是谁,也是后来遇到了别人,才晓得也许曾经我还有那样一段精彩绝伦的经历。”若草一脸无奈,一句话,把干系推得干干净净,明哲保身。
老帅哥似乎对这个答案似乎毫不意外,只是看了她片刻,那种并不锐利甚至称得上温和的目光,却丝丝入骨,把人细细抽筋剥皮看得若草冷汗淋漓,呼吸都不能用力。
“呵,这样么,我这里有泰雅从前留下的一些日记资料,想必对帮助你恢复记忆很有好处。”
“不用!”连想都不想,她脱口而出,才发现着了老狐狸的道,冷道:“昨日之日不可留,肃爷这样的长辈当然比我明白。”
“但我以为,你的小朋友,会很感兴趣。”肃爷妙目微弯,一字一句却如芒刺总扎在她的七寸上。
“肃爷……。”
“这些东西,只有原主才能打得开,仍然总要打开的,不论你是泰雅,还是……君。”肃爷微笑着移开那种让她如坐针毡的目光,语气缓和了许多,却丝毫不容她置疑。
第五十九章 痴迷 下
有些事,一转身就是一辈子。
有些人一直没机会见,等有机会见了,却相见不如不见。
……
同一张照片,有些凌乱的及肩短发,清冽到凌厉的眼睛,丰润的微微抿起的唇有着刀锋般的味道。
有时候她会分不清这是个与自己完全不 的人以另外一种形象伫足在自己的身体里,然后她选择了DLEETE键。
还是,其实她就是她。
若草安静得有些茫然地看着日记本最后一页里的那张照片,忽然慢慢地勾起唇,所有人都怀疑她是不是真的泰雅,钽所有的怀疑,都终止在自己的脸上,之所以相信她,也是因为这张脸。
她的脸,是专业的法医学检查证明从未曾动过刀子。
连她自己都开始相信她是泰雅。
但却没有人怀疑过另一个可能性……
泰雅日记
“200X年,7月16号,那是我脱离魔窟的再年纪念,也是我和她相识的纪念,望着她最爱鸢尾花,却找不到可以送的人。
在概没有人想到报界的刀锋、旗帜,其实是一个无比卑劣的仿制品、变态,卑劣的玩意却从不会做噩梦,一次都没有……虽然我每天都可以见到她的脸,而夜晚……日日夜夜,却从不是噩梦……”
狭小的船舱丝里弥漫着恶臭,屎尿味、潮湿的人体汗味混杂得令人作呕的腐败味。
“嘭”一道狭小的舱门被打开。
“把尸体切碎扔到海里。”粗鲁而暗哑的声音传来,几条告状人影如狼似虎扑到船舱,原本死寂的船舱顿时起了一阵列骚动,女孩子凄厉嘶哑的叫声响起来。
“不,放开我……求求你们!”
“啊……你们这群禽兽,我们要回家!”
伴随着拳头或者腿部击打肉体的声音,怒骂声渐渐变成惨叫,不一会几个人闯出去,然后骚动又迅速地沉默下去,只剩下细不可闻如鬼魂般的低泣。
这并不奇怪,与在船舱里熬不过去死掉的尸体一同被弄出去的,偶尔还有几下子,但是过了一段时间就会被放回来,她们是作为泄欲的对象被蛇头带出去连死都还没有卖掉的价值。
一艘般,偷渡船,通常等同于噩梦与地狱,但是驶向大洋彼岸,等候她们的却是‘遍地黄金’的未来,比一般偷渡船更残酷和悲惨的是,这是一艘专门装载雏妓的船。
等待她们的职业只有两种:一,妓女;二,器官买卖的承载器。
从某种程度上百言,被剥夺器官的人,未必比妓女更悲惨,雏妓感染AIDS的比率比成年妓女高三倍以上,在诸如泰国或者东欧这些国际武警组织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名单上新兴的性行业发达地区,许多雏妓未满十五岁即交叉感染多种性病悲惨,受尽折磨地死去。
“喝点水吧。”一道有些沙哑却仍然清朗的声音在昏昏沉沉的小梅耳边响起。
凭着感觉她也知道是谁有这样的如泉水般的声音,小梅魅力支撑起自己就着她手里的破塑料碗喝了两口水,又躺回去。
“再喝点吧,你在发烧。”
小梅摇摇头,虚弱地道:“没关系的,我很好。”
由于是偷渡船,很少在各国码头补充水分和食物,所以她们这些货物的饮食标准只是维持在不死不活,每两三天有一点水和硬面包,分量却非常不足。
所以,除了头几天,被拐骗或者以各种暴力手段弄到船上来的小男孩子和女孩子们还凭借这边矜持与愤怒不去动那些食物。
蛇头也中介狰狞地冷笑几声,拖着一个漂亮女孩走后,也没有向一开始她们反抗挣扎时对她们拳脚相向,只是减少了食品的供给。
但是,数天后,人的求生欲望与血液里与生俱来的原始野性,渐渐掩盖过一切。
佛说,人心即地狱。
开始有人抢夺年纪更小的女孩子的食物,甚至了现小女孩子被活活饿死的状况,小梅相信,如果不是因为仍旧有人下来送少得可怜的食物和为防止船舱里出现瘟疫,蛇头处理掉尸体。
过了一些时日,病倒的女孩子渐渐多了起来,蛇头把一些年纪小的女孩子和几个小男孩关到了另外一个舱门,因为8—13岁的女孩子在市场上更有价值,她们的开苞价高达上千美元,而男孩子因为稀少而得到同性恋者的青睐还要更值钱一点。
有需求就有市场,人类丑陋的恋童情节促成了雏妓市场的存在。
但是,小梅认识的那个女孩总能得到其中的一份,有些时候她甚至能从那些水里闻到铁锈腥气,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也不敢知道。
她一各是个软弱的孩子,在船上第一个认识的人便是这个女孩子。
彼此,她正窝在角落哭得满眼是泪,因为并不漂亮又笨拙还有口吃,从小在孤儿院里,她就是最不得老师和小朋友喜欢的那个,连姓都没有。
“你叫什么?”
“我……我叫……小、小梅。”
“你没有姓么?”
“就……就叫……啊、小……小梅。”她连哭泣都不敢大声。
“真巧啊,我也君子梅呃……不过大概是倒霉的霎,就叫我阿霉好了。”
那个女孩嘲弄地耸耸肩,窝在她身边坐下,自嘲地道,后来小梅发现,从上船的第一天起,就没有见她歇斯底里的大哭大闹大嚷过。
虽然灯光很微弱很微弱,但是她想,阿霉不是不害怕的,夜晚两个人靠在一起睡觉的时候,偶尔她会觉得脸上很潮湿,但是,那时她已经哭得眼睛红肿,连眼泪都出不来了。
但是每次她摸着脸上沾染的那种湿润,忽然觉得,她没有勇气去问一下她:“你是不是在哭,阿霉?”
如果连阿霉那样的人都会哭的话,她想她会在这个地狱里疯掉,然后悄无声息地死去,被那些肮脏的水手拖出船舱,在夜晚宰鱼的甲板上,被截成许多估,然后连头带肠子一起丢进鲨鱼集区。
她唯一大胆地问过的问题只有一个:“你……你为……为什么要……帮……帮我……”
她是那样软弱无用,唯唯挠挠脑门。
大概是因为都是倒’梅‘的家伙,看看是不是她们的霉运会不会跟到死那天。
奇怪的答案,奇怪的人,可是,她却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样抓住她。
紧紧地抓住……好像就能被抓住些希望,活下去的希望。
她们都病了,处于一种极度的虚弱,各精神漂浮的麻木状态,每天都有女孩子被拖出去,有些能回来,有些则见不到第二面。
后来,她在奥斯维辛集中营里那些犹太人的照片里见到了同样的表情。
她们只能尽量缩在人堆里,或者让自己看起来更恶心。
但是,那一天终于来临,阿霉食物的时候,刚好撞上蛇头忽然折回来提人,看到了正爬起来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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