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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烟总有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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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听的兴趣老高,他说如果这里的牛羊肉质量好,供应连锁餐馆也算是一大特色,而且也不贵。结果同行的一家当地开火锅店的果真和这里的镇政府谈合作,现在开到了全国第一。”
梅绍望说的很是慷慨,还翘起了大拇指夸赞那位行业翘楚。听的那个人却心中恍恍惚惚地琢磨着这段往事,思潮开始起伏。
暮色渐渐卷下来,沉沉压在天头,把草原的旧色覆盖。但是篝火明亮了,照亮的是另一个世界。
蓝宁把手里的一碗马奶酒终究喝完了,梅绍望也继续去关照他的老熟人了,但关止还没过来,他同小女孩叙完话,又同那边的大人们说话。
林秀快活地绕过篝火堆,跑来蓝宁身边,就坐在她的跟前打招呼。
“蓝姐姐,您好,我叫林秀。”
林秀是个明眸皓齿的小姑娘,肤色带着山里人健康的苹果红,人又这样善意,感染了蓝宁。
蓝宁兴致好起来,她拉起林秀的手:“林秀,你好。”
林秀把蓝宁仔细端详,然后笑着问:“关止哥哥是不是‘妻管严’?”
答她的是回来的关止。
“瞎扯,小孩子家家懂什么‘妻管严’?”
林秀撅嘴,带一点点磊落的娇憨。
“那你刚才还训我不叫人就把你叫过来。”
关止向她微笑:“那你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做?”
林秀“霍”地站起来,扮一个鬼脸:“明白,我自动消失。”
蓝宁望着她的背影,女孩钻入跳舞的人群中,迈开娴熟舞步,如同一朵美丽云彩飘动,把所有人都比下去。她的舞步已经带了一些大城市的气息,同所有人的不一样。
蓝宁问关止:“她毕业以后会留在大城市不回来了吧?”
关止答:“老梅和刘先达都和本地政府合作设立基金,鼓励大学生回家乡创业。当然,这是自己选择,看本人意识,并不能勉强。”
“你们又怎么跑来这么远的地方搞事业?”
关止耸肩:“混日子哪里不是混?”
蓝宁瞪他,嫌他答得不见诚意。
关止好歹坐了下来,这回是认真说话了。
“很久以前,我在滴水崖碰到过一群本地人做祭奠,他们的祖辈在抗日战争中被一个外来的战士搭救过。先烈是值得尊敬景仰和学习的。”
天空里点缀的星星似乎离草原很近,蓝宁一抬头仿佛就能触碰它们。
她仰起头,却看到关止眼底的自己。
他也望着自己。
蓝宁有点慌,不知到底在看什么,心里一顿,眼前便模糊了,她低头擦眼睛。
关止乘势又拉她起来。
“做什么?”
“骑马去。”
海拔一千五百米的坝上草原,已不仅仅有微微的凉意,风呼啦啦地,吹了一个气势磅礴。
蓝宁在磅礴的风势下气馁,她发现自己已经不知道怎么骑马了。
关止骂她一句“笨蛋”,扶着她的腰一起上了一匹马。
执勤的马夫嘱咐:“不要跑远了,夜里迷路的话不好整。”
关止回答:“不会。”
他的前胸贴着她的后背,一手还箍住她的腰。
蓝宁低嚷:“不要动手动脚。”
关止“嗤”了一声:“我又不是特技演员,这么高危的动作可做不出来。”
事实上,当放马奔腾的时候,他们只能紧紧相靠。
这感觉和第一次骑马是不一样的。
蓝宁记得,那一次她战战兢兢,还不敢放马走远,更怕马会突然跑远,双腿颤巍巍夹着马腹,紧紧握牢缰绳。
她害怕远离,也害怕在时维面前摔跤。
但这一次不用。
一切由关止掌握,他的技术娴熟,所以本是劳累的运动,却能够轻松下来。
只除了迎面呼啸的风逼得她透不过气,逼得她无法悠然欣赏夜色星辰。
她转头,就靠在了关止怀里。
这样可以什么都回避。
关止低头同她讲话。
“蓝宁,你挺精的,总能找到最适宜的位置。”
蓝宁调试了一个姿势,说:“关止,早点回去,在老梅的篝火晚会上失踪也太不给人家面子了。”
关止勒紧了缰绳,使马调了一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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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天莫非小朋友的爸妈去影城看电影,电影有点儿童不宜,他们就把莫非小朋友丢在影城附近的关叔叔家里做作业。
关止叔叔本着认真负责的态度,一直监视莫非小朋友做作业,还检查了他的作文。莫非小朋友写的作文的题目叫做《我的爸爸》。
他写:“我的爸爸还是运动健将,游泳就像剑鱼一样快。”
关止叔叔觉得这个比喻不恰当,就纠正了莫非,莫非小朋友问:“关止叔叔,你会游泳吗?”
关止叔叔很诚实:“那我倒是不会的。”
莫非小朋友继续问:“为什么我爸爸会游泳,你反而不会呢?”
关止叔叔开始觉得这个问题有伤体面了:“你爸爱吃鱼,所以游泳在行,我又不爱吃鱼,哪里会游泳?”
蓝宁阿姨正好端了白斩鸡到桌子上,答了莫非小朋友一句:“你关叔叔爱吃鸡。”
莫非小朋友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反问关止叔叔:“关叔叔,你这么爱吃鸡,你会下蛋吗?”
关止叔叔黑线,但是本着长辈的身份,拿模作样踌躇莫非小朋友的语文课本,勒令:“废话少说,你把这篇课文背完,我就把白斩鸡全部给你吃。”
莫非小朋友歪歪头,想了一会儿,又说:“那我背两段好哇?因为我只想吃两个鸡腿。”
PS:小剧场中两段笑话源于今晚一老友和我侃大山侃到的,非本人原创,不过激发了我把她讲给我的笑话编入小剧场的欲望。
十二(中)
他们是第二天早晨坐了火车回北京,再买了飞机票飞上海。
上飞机前,蓝宁掏出了手机,捻着迟疑了一会,还是没有开机。
关止在飞机入口处拿了早报,蓝宁也跟着拿了另一份商报,坐下之后便迫不及待翻阅起来。
经济版的次要新闻中有这样一则——“‘美达’工作人员表示已通过多次实验表明该物质对人体安全无害。国家质监总局表示,该物质虽然不符合食品添加剂标准,如果‘美达’需要证明该物质的安全性,需向卫生部申请检测核定。‘美达’方面收到国家质监总局的文件后,及时向卫生部提交了材料。来自该省质检局的消息证实,‘美达’已向卫生部提交相关材料,等待该添加剂是否有害的鉴定报告。”
蓝宁看完,扯了扯关止手里的报纸,同他交换。
但早报上一派安然,没有同类新闻。
或许一切公关步骤已经有条不紊在进行。
她索然地将两份报纸都丢给了关止,闭上眼睛,只想忘怀,且静待飞机起航。
在空姐发配飞机餐的时候,蓝宁才想起什么地对关止说:“我想,我给老梅做的那个方案无可无不可,他就要融资了,应该也不会在这宗业务上头做长远发展。”
她接过空姐递来的海鲜面,吃一口才又说:“也许是我剃头担子一头热,他是给你面子。”
关止只喝了咖啡,黏糊糊的海鲜面和不新鲜的水果照例是不碰的。
他笑了笑,难得正经同她说:“他一心扑在营运和生产标准上,在业务开拓方面是想的少的。如果你给的不是个好方案,他又何必花这个人力财力去配合?”
蓝宁一忖,也有道理。
她还想同关止说些什么,但关止只是埋头看报纸。她想了片刻,还是把话题吞掉。
关于她办公室八小时内的烦恼,她是鲜少同关止交流的。
所谓同业自扫门前雪,多说更无意。更何况罗大年同关止,也是一般意义上的商业竞争对手,这种拆台脚的事情,蓝宁是做不出来的。虽然关止是她的丈夫。
她很怅然地舒了口气,没想到关止伸过一只手来揉揉她的发,她顺势捉了他的臂膀,靠过去。
这样休息一两个小时,总归安全的。
关止转过头,望住她,撇嘴又笑了笑,讲:“是不是觉得有我有力的臂膀,是你坚实的港湾?”
蓝宁禁不住也笑了,这样肉麻的人,难为他讲的出来,还讲的这样随性。
她把头捱上他的肩头:“港湾,摆好,我要靠了。”
关止果真摆的正好,蓝宁靠上去,看着关止看报聚精会神的样子,突然问他:“关止,你为什么会做这一行?”
这个问题确实突然,关止先放下了报纸,还想了一会儿才这样答:“刚才的海鲜面,难吃吧?如果能把它卖出去,这成就感有多大呀?”
蓝宁捶他的肩。
“当然,如果国航的飞机餐质量和口味更上一层楼,我相信中国航空公司的品牌形象会更容易站起来。”
蓝宁闭牢眼睛,决定不听他的瞎七搭八。
关止往这个角度看蓝宁,直接引入眼帘的是她柔顺的短发,她面部的线条顶柔和,笑起来是娃娃面孔,可偏偏要装成熟“白骨精”。
蓝宁念大学的时候,对自己的要求没这么严格。
关止一直记得她是大课看小说,小课打瞌睡,从没认真记过笔记。
她的少年生活,一直惬意,因为她的家长从不给她无形压力。
关止其实顶羡慕。
关心曾经问他:“你就这么喜欢蓝宁?喜欢到迫不及待要娶她?”
关止抱着姐姐的肩膀,嬉笑解释:“是,其实我更喜欢她爸妈。”
关心气得说不出话来,后来回了英国才给他电话,将蓝家的长辈数落了一通:“且不看她的外公和奶奶的特殊关系,就她爸妈那样的,再难给我们爸妈撑一个脸。关怀关冕的妻子家里头可是什么光景?关止,你不要太看轻你自己的身份。”
关止并不生气,心平静气讲:“姐,民主年代,我有婚恋自由。”
“你是说我封建残余?”
“至少你小学没学好李大钊、董存瑞和黄继光。”
之后关心再也懒得同他多说话。
蓝宁不是关心,从不会说太过严苛的话。
但关止是没有想到毕业之后再次遇见蓝宁,会对自己的工作要求高的近乎严苛。
那一回“景阳春”的新闻发布会,等同狠狠掴她一巴掌,她的气恼和自愧在面上表露无遗。
这也不像关心,心内再气结,总能在第一时间往表面上平复。
关止不是那么喜欢一个女人什么都能控制得好好的,他曾经批评自己的姐姐:“你不要做‘套中人’,生活多没情趣?”
可惜关心当作耳旁风。
关止则想,如同蓝宁多好?多少想法都摆在面孔上,多少变化也摆在态度上,磊落坦荡,自有风度。
蓝宁给“秀多姿”找枪手,关止本来也不想接这活儿,奈何报社编辑一句“‘时间维度’的蓝经理,简直就是TVB电视剧里的飞虎队,快准狠,还紧迫盯人,谁吃得消?”
他想,这女人难缠,以前在大学里求他搭档演双簧骗双方家长,也是摆的这态度,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没来由他就同情了编辑,信手给报纸写了一段软文。
但这写出去的,也不是安分的,带着存心的挑衅。他想,蓝宁定会生气。
年轻时候的她一生气,三下五除二,直接拿着矿泉水瓶子往他脑袋上招呼,惊得他新交往的女朋友面如土色。
当时他也生气,怎么能不生气?面子丢尽,实在晦气,此后再不见面才好。
有时候一个念头生出来,便是暗示,暗示多了,也许真会扭曲了生活的方向。间中有着好几年,他真的就没再见过蓝宁,连万爷爷的葬礼上,也是和她前后脚入场祭奠。
所有有关蓝宁的一切,他都是从旁的无关紧要的人口中听说来的,那些细枝末节,模糊的,隔着一层的,仅供猜想的,而且并不实际,也不容易令人生出妄念。
直到在“景阳春”的现场。
他又见到了那个鲜色如初的蓝宁。她垂头丧气的模样,让他竟然恍惚回到了大学时代。
但那个时代实在不是他想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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