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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情仇-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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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小魁不禁为之动容:“苗老伯的这番盛情,愚侄铭感肺腑,但他们是冲着愚侄一人而来,与苗老伯毫无瓜葛,只要愚侄离去……”



“不!”



无尘居士断然说:“在你未完全复元之前,老夫不让你走!”



但彭小魁去意甚坚:“苗老伯,欲置我于死地的幕后主使人无论是谁,决不会就此轻易罢手。也许今夜来的几人,只是一探无尘山庄虚实。下次卷土重来,必然是大举来犯,老伯毕生与世无争,实犯不着为此破戒。”



况且,愚侄来此打扰已数月,今夜活动一下筋骨,反倒觉得血脉畅顺,精神旺盛,显见纵然余毒未尽,似已无碍,也该出去走动走动了。”



“贤侄打算去哪里呢?”无尘居士关心地问。



彭小魁不禁苦笑:“人怕出名猪怕肥,树大必招风,如今我在裕州已出了名,一回去势必引起人注意,中州镖局方面一定在找我,我实在不愿牵连他们一家。唉!天下之大……也许今后我彭小魁将四海为家吧!”



无尘居士沉吟一下,忽说:“对了,在贤侄来此之前,杭州西湖灵隐寺住持智圆大师曾来函,邀我去一游,贤侄来后我倒把这事搁在一边给忘了。



明日待我写封信让小黑去一趟,情形说明,等他有了回音你再去,凭智圆大师与老夫的交情,此事应该不成问题。”



老人家如此热心,使彭小魁不便拒绝,只好同意。



同时他向望西湖已久,可惜从无机会前往一游,如今正好了却心愿。



此地距西湖不远,往返只需两日足够。



小黑次日一早启程,第三天黄昏即返回,带回了智圆大师的亲笔覆函。



函中对彭小魁前往极表欢迎,且提及已卧病数月,遍访杭州名医,至今未见起色、甚盼这位名满京都的“千金一帖”能够妙手回春?



无尘居士惟恐杀手再闯来,不便离开无尘山庄,陪同彭小魁同往西湖。



当晚准备了酒菜,召回几名弟子为彭政宗饯行。



次日大家都起了个早,用过早飨,彭小魁便辞别了无尘居士和他的几名弟子,独自匆匆上路。



口口 口口 口口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杭州,代表了富裕的江南。



杭州如果没有西湖,恐怕就大为逊色,美中不足了。



六伏天的清晨,湖上晨雾弥漫,一片朦胧。湖北岸山麓一带花木正盛,与湖山色相映,宛如人间仙境。



彭小魁背着简单的行囊,洒开大步踏上了行春桥。



从行春桥大道西南行,路西旁苍松夹道,路旁左右各栽三行,相隔约一丈左右,灵隐寺山门。全长九里,俗称九里松。



松尽处建坊,称之为松关,也就是灵隐寺的头山门,过此便是到二山门的大道。松关上悬了块匾颔,书写“九里松”三个漆金大字,出自南宋大文豪吴琚的手笔。



桥对面,这时迎出一位古稀老僧,身穿玉色僧官服,披了袈裟,手持拂尘。看上去宝相庄严,是位寺中地位不低的高僧。



老僧趋前双手合十:“敢问来的可是彭施主?”



彭小魁点点头:“不知这位大师法号如何称呼?”



“贫僧悟真,忝为小寺执事。”老僧如释重负地说:“阿弥陀佛,彭施主总算赶来了,我佛慈悲。”



彭小魁忙问:“智圆大师目前病况如何?”



“贫僧边走边说,施主先请。”,



悟真老僧让在一旁肃客,然后跟上来说:“智圆首座昨日便神智呈现散乱状态,入夜后更意识不清,彭施主来得正是时候。”



“哦?”



彭小魁甚觉诧异:“据苗老庄主相告,智圆大师年方七十开外,像他这种禅功火候精纯,已超脱七情六欲外,似乎不太可能……他究竟患的是什么病?”



“人食五谷,再加上天候不正,那能不生病痛的?”



悟真与彭小魁并肩而行,脚下渐快:“去年中秋过后,他便感到头脑昏沉,打坐时心浮气乱,神意不能集中……”



“唔!不对。”



彭小魁打断对方的话:“智圆大师苦修一甲子,坐功与定力超尘拔俗。就算他有病,也不可能呈现神意不能集中的魔境。即或病重,也绝对可以达到坐化涅盘的境界,除非……”



“除非中毒……”



噗一声响,悟真的拂尘顺手一挥,拂杆重重地扫中彭小魁的左耳门,拂尘断成数段,接着一掌疾拍,又击中脊心要害。



变生肘腋,出意不意袭击,两记皆中,并肩而行,突然出手向朋友攻击,太容易了。



彭小魁直冲出三丈外,脚下大乱几乎摔倒,总算勉强稳住了身躯马步,脸色立即泛灰。



“你……你你……”



彭小魁艰难地转过身来,强忍痛楚说:“你……你竟敢向我下此毒手……”



“因为我要送你到西方极乐世界去!”悟真狞笑着说。



“我……我早该想到的……”



“可惜你想得太晚了。”



“你是……”



“百变神君周九如。”



“哎呀!咱们有过节吗?”



“没有。”



“那你……”



“不久你就明白了,姓彭的。”



口口 口口 口口



豆大的雨滴开始洒落,西南群峰深处,传来一阵阵隐隐殷雷,下雨了。



彭小魁站在路旁的苍松下,强自支撑身躯,腰干挺得笔直,像一座天神,仍然有神的双目,不转瞬地盯着三丈外的假和尚百变神君周九如。



他的左耳轮已被击裂,鲜血正涔涔而下染湿了衣领。他的口角也有鲜血溢出,尽管他正不断吞咽自己喉中流出的血液。



他与这位宇内恶毒透顶的百变神君无冤无仇,甚至从未谋面,谈不上有仇有恨,对方为何要假扮和尚来暗算他?



有些凶手杀人,是用不着什么理由的。但一个天下闻名的声名狼藉恶毒杀手,杀人一定有充分的理由,像为名、为利、为色等等理由。



他眼神一动,冷笑一声,开始稳定地踏出一步,到了路中,向行春桥举步,他要退出灵隐寺,回到西湖上船。



雨已经打湿他的全身,他浑如未觉,寒气随湿衣内侵,他轻微打了一次寒颤,强自振作一下,昂然向数十步外的行春桥走去。



百变神君竟然不敢阻挡,徐徐退至路旁让道,眼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也流露出恐惧的表情。



远出十步外,他的神色和步态仍毫无改变,甚至连步伐也丝毫未改。



“你在毫无防备时中了周某的摧心断脉掌,怎么还不倒?”百变神君在他后面发疯似的大叫,压下了风雨声和隐隐殷雷声。



他终于打一踉跄,总算挺住了,踉跄止步。



百变神君脸上的惊讶消失了,欢呼一声,急步跟上。



他重新举步,但这次他的身躯开始猛烈地颤抖。只走了五六步,他的腰干逐渐挺不直了。



“倒也!倒!”



后面的百变神君兴奋地大叫



“砰!”他向前仆倒,浑身猛烈地抽搐,头脸栽在雨泥中,绝望地左右吃力地摆动,似乎想避免水泥淹塞口鼻,已无力爬起来了。



“你不能早死!”



百变神君大叫,一跃而上,俯身伸掌要按他的脊心。



这瞬间,他突然左翻转,迅捷如昔,长鞭快逾电光石火般出手,无情地扫中百变神君的右胁,力道如山。



“啊……”



百变神君带着一声惨号,飞跌出路左,砰一声一头栽撞在一株合抱大的古松上,树皮飞散,枝叶摇摇,身躯反弹倒地,像断了的蛇,扭动叫号。但仅有上体活动,下身僵死,一看就知腰脊已断,大事休矣!



他仰躺在地,痛苦地喘息片刻,最后吃力地挣扎而起,佝偻着身躯,举步维艰走向行春桥。”



“救……我……”



百变神君凄厉地狂叫。



灵隐寺方向,五个人影冒雨飞奔而来.



雷电交加,风狂雨暴,山林中云腾雾涌,暴雨令眼界朦胧。



他踏上桥头,后面五个人已迫近身后。



他徐徐转身,五个人身形骤止,堵住了桥头。



“原来是你们。”



他脸上有嘲弄性的笑容:“真是冤家路窄,想不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雨水已冲掉了他耳部和口角的血迹,也掩盖了他发青的不正常面容,他那双神光炯炯的虎目,似乎更有神,更令人寒栗。



“周老兄失……失败了……”邪剑打一冷战说。



“我说过他靠不住的。”



一名穿青大袄佩护手钩的中年虬须大汉傲然地说:“还是让我夺魄一钩东郭雄替诸位了断吧!”



“东郭雄?”他讶然问。



“不错,夺魄一钩东郭雄,往日的大河两岸第一黑道领袖群伦风云人物,目下是东厂七雄五霸的第一雄,派驻苏杭织造局的监督管事。”



“从匪类升格为官方的残民走狗,东郭雄,你是愈来愈卑贱了。”



“在下不介意你们这些不明时势的狂人,有些什么看法和想法,也不在乎你的嘲弄和辱骂,因为你已经是注定要遭殃的釜底游魂。”



口口 口口 口口



彭小魁扭头飞掠而走,去势如电射星飞,奔向远处山林中的玉泉寺。



生死关头,求生的欲望,激发出他生命的潜能,使他忘了痛楚,全力逃生。五比一,在他身受重伤,内腑离位之后,毫无自保的机会。



他必须死中求生。



五个家伙还不知道他已经到了生死关头。



但已从百变神君口中知道他受了伤,所以不敢各尽全力急赶,避免追得快的人落单,一比一,这些家伙心中雪亮,不啻以卵击石。



因此只好一同追赶,轻功最佳的人,必须等候同伴跟上来,没能全力狂追。



一阵狂奔,他离开了道路,逃入山林。



逃入林深草茂的地方。



不久,前面出现一条小河,浊流滚滚,他不假思索地飞跃入水。



这是灵隐溪,夏日里水浅沙明,反映有如金屑,所以也称金沙溪,从茅家埠流入西湖,入口处在金沙堤,叫金沙港。平时是都城仕女游春的地方,现在雷雨交加,而且是在清晨,附近鬼影俱无。



他水中功夫超人一等。



口口 曰口 口口



风雨声中,隐隐传来特殊怪异的铜哨声,那是夺魄一钩所发的哨音,向同伴求助的信号。



在他入水的溪岸旁,他们找到了他遗落的一个背包。



西湖的雨景是迷人的。



但在一个身受重伤,只能强忍着痛楚和寒冷,任由湖水漂浮的人来说,西湖的雨景一点也不迷人,甚至还相当可怕。



平时,满湖都是大型的画舫游艇、小型游湖船、瓜皮小艇,但清晨大雷雨中,这些笙歌满画船的各式船只都不出来了,想碰上船家救援已无此可能。



同时,他也不希望这时被船家救起,这会引来强敌的追杀。



半浮半沉中,他知道自己正漂过东浦桥。



这是苏堤第五桥,水从金沙港流出,流过岳湖,流过东浦桥,水流从此流散。



这一带湖底全是浮泥,在水面往下看;似乎深不过三四尺,但如果沉陷下去,麻烦大了,所以他无法涉水从苏堤登岸,这时的他,已接近油尽灯枯的崩溃边缘。



烟雨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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