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妙手生春-第17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大概是我最后能为公子做的,他们也料想不到我会做这么绝,不过他们大概也不会信,但只要公子表现得信了,那他们就自然不会存疑。”乔致安说完就翻身上马奔驰而去。
留下杜敬璋望着滔滔洛水久久驻足无声,最后他又忍不住骂了一句:“都他娘的欠收拾”
骂完后与众护卫一道打马飞奔,朝着洛水城中一路气势汹汹地奔驰,就算知道是假的,现在他也预备当真的一样去办。现在不收拾死,将来等着他们来伤害自己至爱至重之人时,那便是只能算是自己今日种的祸根……
230.最后的情劫(上)
在杜敬璋挥舞着手里的刀剑四方砍杀收拾时,姚海棠也终于明白自己有惊无险,只怕连她目前处境怎么样杜敬璋都清楚,所以她也不着急。
也不是她太大胆,实在是来来往往的人身上一股子太平院味儿,她来东朝起,打交道最多的就是太平院那群黑衣人。以至于到现在,压根不用跟她说,大街里人来人往她也能把跟随着她的黑衣人找出来。
“可是,你们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好歹给个期限啊喂,太平,你们是几组的,咱们来聊聊天呗。”姚海棠是真被闷坏了,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
太平院的黑衣人们没穿标志性的黑衣,被认出来自然不免侧止,姚海棠遂顶着一张“我早就知道”的笑脸看着他们。
黑衣人接到过命令,就算姚海棠认出他们来也不要承认,所以大家伙儿侧目过后又一脸漠然地走过去。
见状,姚海棠掐着手说道:“不聊天,看来不是八组的也不是三组的,那俩组可没这么好纪律性。”
她话音一落,旁边的树丛里就有些很小的动静,刚走过去那几个黑衣人正在那儿欲哭无泪呢,他们还就是三组的“唉,杜敬璋,你们到底玩什么,玩就玩吧还把我关起来,到底是怕我遇到危险,还是想把我闷死”姚海棠扶着窗槛望天,天空里有一群鸟儿飞过,她心说看着多自由,怪不得叫天高任鸟飞呢,瞧她就只能被闷在院儿里。
她起身到院儿里蹲摘下好一堆花,然后在那儿掰花瓣,用花瓣把一群蚂蚁围在路上,然后就在那嘿嘿坏笑。
正在这时,院里响起沉闷而凌乱的脚步声,接着便有人高声喊道:“来人。”
听得这声,姚海棠连忙从灌木丛后边站起来,打眼一看,正是三个黑衣人扶着另一个人站在院中央,那被扶着的人身上有血迹,虽然不明显,但血腥气很明显。
见这情况,姚海抬手一指迎上前去:“喂喂喂……你们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杜敬璋呢?”
她走近了才有人转身看着她,黑纱遮面却露出熟悉的眼神,再开口时声音也极熟悉:“姑娘。”
于是姚海棠那手指就收不回来了,她狠狠地倒吸几口凉气,然后指着那叫“姑娘”的人圆睁双眼说:“安……安丰”
“是,姑娘回屋去吧,这里我会打点妥当,请姑娘万勿惊慌。”安丰说话间,他身后那人忽然有些动静,安丰连忙转身扶向那人。
就在这侧身一闪开的时候,姚海棠终于看清他们扶着的人是谁:“乔院长……”
下意识地往后退一步,姚海棠想想不对又站在当场:“他怎么了?”
“姑娘还是不知道为好,院长需要个清静隐蔽的地方疗伤,眼下只有姑娘这隐蔽一些,惊扰姑娘,还请姑娘见谅。”安丰说着就与另外几人把乔致安扶走了。
姚海棠就这么院儿中央站着,愣愣地有些回不过神来,半晌半晌后她长叹一声掐着自己骂道:“冤孽”
眼下乔致安成这样,不得不让她联想到肯定和自己有干系,且不是她要自作多情,如果是为杜敬璋……杜敬璋从来不会让人为他落这么一个下场,她当然也不愿。
如果冷血一些,她大可以说:“又不是我要你这么干的。”
但是她向来心软,眼见乔致安满身是伤,她怎么可能这么想。
走到侧间屋外,有黑衣人拦在外面,姚海棠一抬眼说道:“中毒了是吧,得让我看看是什么毒,你们中间谁会配药剂吗,如果有我就不操心了?”
黑衣人互相看一眼,尔后便默默放行,姚海棠快步进去,屋子里一股子阴暗血腥之气,让人闻着都觉堵得慌。
“姑娘,你怎么进来了。”安见推门进来的是姚海棠就这么问道。
“有天南斗的气味儿,伤口是被淬毒的刀兵所伤是吧。”姚海棠这么一说安丰就不再拦着,反而让开一条道让姚海棠过去。
她过去时,乔致安微微眯着眼,似乎稍稍比刚才好些,只是脸上笼着一层黑气。她走上前去看了看,遂问道:“知道是什么毒吗?”
“扶桑子为主药,配以海虫、白地星、甘露子……”乔致安说话很慢,此时气虚而短,呼吸也比平时要浅得多。好不容易说完,乔致安又侧着脑袋晕过去。
黑衣人一通忙乱,姚海棠就在旁边回想着杜敬璋教的那些,她虽然会配药,但实在不能算太精通。相比起来配毒药她要更拿手些,人嘛,干坏事儿总比做好事更觉得刺激。
姚海棠忽然一拍脑袋,乔致安说的其实是解药,不是毒药的配方。而且这剂解毒药她也知道每种药材的用量,一拍手忽然又想起,这时候她既不能出去,现在也不可能出去买药材。
“安丰,药材怎么办?”
“姑娘需要什么药材跟我说,虽然不会配药,但字总认得,到附近的药馆里取就是。”所谓的取自然是不千而取,安丰现在倒也真会抠字眼儿。
有安丰取药材,很快解药就配比好,乔致安服下后,黑衣人帮着运功化药,消得片刻脸上的黑气就稍稍褪下一些。再过得一会儿,乔致安便幽幽醒转,只一睁眼就看到姚海棠侧身在那儿问安丰到底什么个情况。
但是安丰只闭嘴不言,乔致安交待过他什么也不要说,他这时自然是问而不答。
乔致安一醒转,安丰自然就往乔致安那儿看了一眼,姚海棠便跟着转身回头看,见是乔致安睁开眼看着就挺高兴地说道:“你醒了,看来药还真有用,一……”
话没说完,姚海棠又低下头,现在和乔致安每每见面,她都会觉得尴尬:“我另外还配了三副药,要是余毒没清,待会儿再服下。那个,那个……还是先走吧”
场中的黑衣人也知道这样的情况下相处,对乔致安和姚海棠来说都不太合适,所以纷纷让开道,安丰便顺势送姚海棠松去,正好省得他再被姚海棠问话。
回了自己屋里,姚海棠坐在桌前使劲儿揉脸:“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问的怎么会这样到底是哪样,于上就更觉得烦闷。
“杜敬璋……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你的死忠粉都成这样了,你不会出事吧。”刚才她就一直在想这件事,真正想要问安丰的也是这件事,可是安丰就跟修闭口禅似的一句话不答她。
“杜敬璋要是有事,我就把皇宫炸成粉末儿,让你们抢去,哼”姚海棠也只是说说,就算真要**也没这么多炸药,心想早知道是这样,当初就应该先埋好。
别跟现代人比狠,她在这世上的牵挂真不多,真把她惹急了,她能比杜敬璋还狠。
但现在屁事不知道,她也只能暂时先这么想想,黑衣人把她看得死死地,出都不让出。虽然说她轻功好,气息也能隐藏得很好,但是这样专门派人盯在四下,她有点儿动静都会有人冲进来……而这时杜敬璋正在和他那些兄弟们玩着生死游戏,这游戏一旦玩不好两败俱亡,这游戏玩得好其实他们也好不到哪儿去。
不过第二天,安丰清早就跟姚海棠说了一句话:“院长让我跟姑娘说一句,公子安好,请姑娘安心。”
“噢。”乔致安这么说她也信,乔致安把杜敬璋的性命看得比自己还重,乔致安说安好那便是安好。
“对了,那三副药一定得吃,要不然余毒不清深入肺腑以后都会落下病根儿。”姚海棠叮嘱道。
安丰应声而走,姚海棠就自个儿在那儿望天,有人给她送早饭来,她吃完继续望天。主要是也没别事儿可干,而且只有看着什么也没有的天空最适合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她趴着窗槛,开始想着自己到东朝以来的种种,往前想想再往后想想,她对自己这些年的总结陈辞是——除了杜敬璋,她尽跟太平院打交道。对这世界的贡献可以说影响深远——仅仅在吃与器上,至于民间,杜敬璋总是很巧妙地不让她有太多声名。
吃货啊不解释至于乔致安呢,她必需说自己很感激他,如果不是蒋先生的事,她愿意和乔致安做一世知交好友。不过出了蒋先生的事后再回头去想想,她又觉得一世知交,可能对乔致安来说并不是什么太好的事,那样反而是种煎熬。
乔致安不是言行云,言行云是个一旦你说做朋友,她就不会再多说多想多越界的人,乔致安能克制住自己不多做什么,但他的坚持执拗与杜敬璋一脉相承——永远不要想扭转他,他会用自己的坚持执拗告诉你,他是对的你干扰他是错的说到底,乔致安身上有太多杜敬璋的影子,要按姚海棠的话说,那就得是:“要像言行云一样尽学大家乐见的那方面就不会这样了,偏偏乔致安是好的不学,把缺点学了个彻底。”
“唉……好纠结……”
231.最后的情劫(下)
到黄昏时分,乔致安便觉得好一些,勉强起身躺着,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虚弱过,以至于虚弱之中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宁静。
原来只要随便一个地方,只要放下那些纷纷扰扰,他也可以如此安宁,这安宁不为着谁,只发自内心。与姚海棠能带给他的温暖平静感不同,那样的温暖总带着些悲伤之气,而此刻品咂到的宁静只属于他。
黄昏时分,阳光把枝桠勾划在一片晕黄的窗纱上,宁静中看来居然是那样的温暖平和。
原来这样也可以温暖,原来不用任何人,他也能感觉到温暖,乔致安在心中这般想着。
“院长。”昏昏的室内,黑衣人们其实一直都在,只是谁都不忍心打扰眼前这平和安谥,但他们却有必需要说的事,不得不出声。
“说吧。”
“九公子要见院长。”在黑衣人嘴里,叫公子便只有杜敬璋,余下的便都会带上排行。
“去看看,现在恐怕不用去了,如果情况还没变,告诉他们,我现在还在昏迷之中。”乔致安虽然没有和杜敬璋说什么,但多年来的默契早就注定了,这俩压根不需要商量就知道彼此怎么配合。旁人还需要眼神,他们是压根连眼神都不需要,只凭着对彼此的熟悉就知道应该怎么做。
黑衣人应声而去,屋里遂只剩下了安丰:“院长,您这是何苦来哉。”
迎着黄昏的阳光,乔致安抬起头来,应声道:“我受伤将死未死是这时候最好的应对,我与九公子共事经年,他的手段如何我清楚。小孩子要挑大梁,总会做一些事来证明自己,比如打掉公子身上的气焰,比如把公子从神坛上掐下去。但这一切都比不过赢公子一回,他赢了就可以对自己说,瞧,我赢了他,所以我当然有资格坐上去。”
用这么多事来证明自己能行,老杜家的人其实都很变态,杜敬璋不用证明世人都理所当然地说他行,但杜敬玱不是。他也不是想向别人证明,他只想向自己证明,这再一次说明一个道理——内心强大的人所向无敌。
长叹一声,安丰忽然觉得自己很累,在生意场上尔虞我诈也总只是为利益,不关生死。但在名利场中,你争我夺却是生死之局,这些年来做商人才知道平静的生活多么好。
跟着姚海棠,有美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