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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女在江湖:为倾夺天下-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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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若缓步走到了沁园跟前,替她解开哑穴,动手开始解第一根绳索。
机会难得,秦若歌和月影交换一个眼色,抽出绑在腿间的隐策,悄无声息的使出了第一十三式‘天光尽’。
鞭尾就快扫上后背,可蓝若还在解那根绳索,沁园心间剧烈争斗,最终还是忍不住提醒:“小心背后。”
蓝若的眼睛亮了亮,拾起地上那块红绸,凌空朝隐策迎去。
红绸被隐策击的粉碎,可蓝若却也握住了鞭尾,内力逆鞭身而上,不仅将秦若歌身子击飞,还反手夺下了她的隐策。
一招之内实力尽显,蓝若,深蓝若海,的确是深不可测。

第227章 蓝莲城(7)

先前他还害怕毒势蔓延,所以才不和月影硬拼,没及时要了秦若歌的性命。可现在毒反正已深入心肺,他已必死,也已无惧。
这等气势叫秦若歌和月影止步,他终于得了空闲,去替沁园解开皮绳。
此时蓝若的眼角有血渗出,暗色的血,滴到沁园胸膛上,还微微泛着荧光。
沁园心里一凉,蓝若叹口气,还是很温柔:“好了,我现在就快死了,你也不需要再找人来杀我。”
这句话很轻,却像一把利锥一下扎到了沁园灵魂深处。
“原来你早知道。”她抬起眼,不知是当哭还是当笑:“能不能告诉我,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做护法的第二天,第一次找人来给我下毒的时候。”
所谓相处无隙的谎言被彻底撕破,一地都是碎屑,所谓的爱情被摔得粉碎。
沁园的声音尖利了起来:“所以你不让我见教主,所以你从来不让我单独靠近血池。既然你早已经知道,为什么不杀了我,为什么还要惺惺作态!”沁园那一丝的愧疚与爱意随着谎言拆穿,她的言语变得犀利而刻薄。
蓝若垂头,耳际也渗出血来,不答反问:“为什么,这句话应该我问你,为什么你要杀我,我自问一生从来无愧。”
“你是无愧。”沁园脸色终于暗沉:“有愧的只是血莲教,只是你那十年不曾露面的教主,你只是挡在我跟前的一颗拦路石而已。”
“为什么你不说出真相。”到最后她跪在蓝若跟前,拿手指不断擦那些从七窍流出的鲜血:“既然你是不舍得我献祭,为什么不干脆告诉他们一切都是假的,包括二十五年前那场瘟疫。”
血池那侧刮来罪恶的甜腥气,蓝若苦笑,知道再没有什么秘密,一切的一切都被撕开了——
二十五前,那时的南疆是紫沁门的天下,血莲教虽然已经历经百年,可却渐渐衰弱了下来。
存亡时刻新教主苏轻涯上任,第二天血莲花就坠入血池,南疆处处都唱着那首歌谣。
“莲花坠池,血色重,欲孽难偿,无人还……”
预言透着不祥,也很快就得到印证,苏轻涯要人在蓝莲城河水中投下锈蛊,一时间满城爆发所谓的‘瘟疫’,上千人因此丧命。
于是献祭开始了,一场血腥的大戏之后,血莲隔日在池中重开,苏轻涯如神佛下世,手上拿着所谓的圣血,挨家挨户替所有中毒的人解了蛊,‘瘟疫’中止,南疆人受过教训又得到救赎,终于确认血莲花才应该是他们不二的信仰。
苏轻涯的确铁腕无情,可却一举扭转了颓势,对血莲教居功至伟,也是个值得一说的人物。
如今二十五年过去了,真相连当事者都快遗忘,可却有人将它刻在心里,刻成了一道道血痕。
发生瘟疫那年沁园三岁,爹爹和娘亲都是紫沁门的长老,还有三个哥哥两个姐姐,一家八口在那场瘟疫里就死了六个,活下来的就只有她和娘亲。

第228章 蓝莲城(8)

失去亲人的活着已经很痛苦,但更痛苦的是,后来她居然还辗转知道了真相。原来所谓瘟疫是假,一千人的性命,原来只是苏轻涯扭转局势的一枚棋子。
起初沁园只是恨,带着这恨加入了血莲教,一步步从小卒做到了护法。到后来恨却淡了,二十五年的岁月,让恨变成了一种信仰。揭穿血莲教的真相,要苏轻涯血债血偿,这信仰可谓磊落光明。
可是苏轻涯已经十年不理教务,除了蓝若谁也不见,血莲教在蓝若的打理下更是深得人心,怎么看都没有撼动的可能。蓝若,成了她信仰跟前最大的一块绊脚石。
“我是那场瘟疫的受害者,知道真相的受害者。”回想到这里沁园心里一松,为终于能说出真相而感到轻快:“所以我要杀你,你不死我就见不到教主,不能揭穿血莲的真相,我也没有选择。”
蓝若眯眼看她,平静的就像一片海:“所以你的确是有苦衷,我也的确是该死,不能怨你无情。”
七窍已经不再出血了,他的眼这时分外清明,里面有从没褪减的温柔,照的沁园无处遁形。
“你这个局布的极好。”到最后蓝若一笑,看向血池边那张棋桌:“这次是我只顾着看你,所以输了。”
话说到这里他身子一阵摇晃,手里握着的隐策落地,脸孔开始浮现出一种诡异的银灰色。
秦若歌这时已经调匀气息,见状连忙飞身而上,足尖勾起鞭尾,握住隐策直直往蓝若咽喉扫去。
蓝若此时已是强弩之末,虽然勉强躲过了她这一击,却弯腰吐出老大一口黑血来。
第二鞭已经到了,还是天光尽,蓝若苦笑,知道这次避无可避,于是干脆抬头迎上。
鞭尾没有扫中他脸,而是握在了沁园手里,一记几乎将她掌心劈裂。
秦若歌和她在原地僵持,眼里喷出火来:“我相信我的影子早先已经和你说的够清楚,你我应该已经联手,是一条船上的人。”
沁园垂着头不发话,月影却是慢慢踱步上前,到近处看着蓝若:“其实你也不用再费力气,毒已经侵入他心肺蔓延全身,他很快就会五脏溃烂,到最后全身都是淡淡银色,死得极其痛苦却又极美。”
“你对你的毒很有自信是吗?”沁园抬眼冷笑:“那么你可知道他是用毒使蛊的祖宗,如果不是为了在千人跟前催动幻术,你这毒早就被他逼了出来。”
“那你的意思如何?”秦若歌紧跟着发话:“因为他不顾生死救你,所以你要反悔吗”
沁园抬眼,看着不远处那一池荡漾的血水,最终摇了摇头。
“我没说我要反悔。”她松开手掌,人近前一步与蓝若咫尺相对。
头上银簪还在,是蓝若陪她在集市选的,她将它拔了下来,簪尖对准蓝若手腕,一个施力将他血管挑断。
蓝若没有反抗,不知是无力还是不想,人跌跌撞撞到血池边俯身,看腕间鲜血喷涌,像河川般汇入血池。

第229章 蓝莲城(9)

沁园跟着他,到池边那张棋桌落座,拈起一粒白子打量:“其实你可以说出血莲花的真相,又或者看我去死,信仰和爱情,你只要随便选一样都不会死,你又为什么这么傻,非要两全。”
蓝若不答她,头缓缓在池边垂低:“你走吧,我早跟教主交代,我若一死,你就会立即被逐出血莲教,你没有机会杀他。”
沁园苦笑,放那粒白子到棋桌:“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既然知道我心怀不轨,又为什么还留我在身边,为什么要救我。就像下棋,你为什么总是让我,难道你真不想赢。”
“因为我贪心,想你总有苦衷,盼着你也有一分真心对我。”蓝若终于回头看她,唇间失去最后的血色:“看来我是错了,血莲教罪孽深重,我那只是奢望。”
“都是奢望呢。”他叹口气将身放平。
“我血莲教的罪孽无法消融,你又怎会爱我。血池中,又怎么会开出莲花。”说完这句他就闭上了双眼,爱恨对错一切一切,都随生命一起作结。
深蓝色衣衫覆着他身子,死后他依旧平静淡定,还是那个永远温柔的蓝若。
蓝若怕痒,据说怕痒的人都心软。
蓝若嘴拙,吵架不在行,有理无理最后都只好赔罪。
蓝若没原则,什么都说好,口头禅是“都依你”。
……
沁园定定,记忆里的蓝若一一闪过,从来都只有一张温和面孔。
他爱她,方才那问题根本就不需要问,也不必回答。
他不是不想赢,只是因为对手是她,所以才愿意容让。
“你们走吧。”沁园挥了挥手,将白子落下棋盘:“记得我们的约定,我助你们杀掉蓝若,你们会将血莲教连根拔起。”
“我家主人自是一诺千金。”秦若歌拱了拱手,没再多话,和月影一起转身离去。
血池边安静了,沁园摆好棋子,自己和自己对弈,一局孤单寂寥的棋一直下到天黑。
半个月后秦若歌回到红蛛门,想起蓝若的那句话,一时觉得寒凉,于是抱着臂膀看向萧景:“你说,是不是罪恶之地就不会有爱,血池中,就当真就开不出莲花?”
萧景上来揽住她肩,拥她入怀,万箭穿心却又甘之如饴。
“这个问题你先不要想。”他咬牙轻声:“现在另一组天杀任务失败,你要想法子先赢过同组的月影,赢了之后就……就是绝杀了。”
秦若歌将头贴上他胸膛:“明天和月影对决是吧?你放心,我已经观察过,她应该不是我对手。”
“可是这次是比媚术。色诱的对像是风竹。”萧景迟疑:“他……”
下面的话最终他没说,秦若歌也没问,只是在他怀里留恋的埋着头。
窗外夜色渐深,两人偎依的影子投上后墙,至少在这一刻是幸福缠绵,可以不想明天。
第二天很快来到,清早的时候秦若歌沐浴更衣,替她那把梓木琴调音上蜡,为中午的比试做准备。

第230章 花落谁家(1)

比试设在绝杀院,原来院门上面刻着宛然二字。如今那院门上的字已经被抹平,院里的梨花也已经谢了,梨树下风竹拿一块抹布,正在擦宛然常坐的那把躺椅。
物是人非,这景况未免有些凄凉,他在那把椅子上躺下,头微微上仰,仿佛又看见宛然轻闭的双眼,那长睫毛上面落着一瓣梨花。
宛然果然是死了,和他料想的一样,被当天萧景出的那个所谓‘试探门主心意’的点子害死了。
那天临走的时候他送萧景,在门口萧景跟他说了一句:“你主子已经式微,你应该很清楚将来谁最有可能做上绝杀。如果你识得时务,将来我得了势,必定会给你一个好位子。”
萧景的意思他明白,秦若歌,的确是最有可能替代宛然的女杀手,而她一旦做上绝杀,又将萧景要了回去,那么萧景也就升级为所有影子的统领,名头改叫‘鬼影’。
当时他听完这话之后冷笑,狠狠甩下一句:“如果我主子死了,我一定将你怂恿离间的实情禀告门主,让你也跟着陪葬。”
如今一切都已成真,宛然死了,萧景回到秦若歌身边,而秦若歌离绝杀位子也只有一步之遥。可他没去告密,脑子里面总是回旋着萧景那句:“将来我得了势,必定会给你一个好位子。”
他这个影子已经没有了主人,那么萧景会不会成为他的凭靠?
一切不得而知,他仍在彷徨,是该恨萧景害死他的主人,连带的恨上秦若歌,为宛然报仇。还是干脆助她,自己永远握有萧景的把柄,从此前程无忧。
主仆情义和前程,这两难到底该如何选择,一直到院里来人时他也没作出决定。
人都来了,今日主持比试的是罗萨,随行的几个男仆进门就架住风竹,将他衣衫剥的精光,人绑上练功房的一张长凳。
秦若歌和月影依次进了练功房,罗萨起身,笑吟吟的在长凳半丈开外划了条线:“你们谁都不许越过这条线,咱们一个个比,铜铃响起比试就结束,谁用的时间少谁便赢了。”
秦若歌和月影没听明白,那头男仆笑了,拿出只精美的铜铃,架到火盆上猛烤。
不一会铜铃被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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