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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颜红-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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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却又在三日后,天凤国再无一人耻笑自己的帝王,反而对女帝产生崇敬之意。因为他们知道,天凤国的王夫在北境抵御驱除着侵犯我国的北延国士兵,守护养育我天凤国北方群众数百年的母亲河——洛祗河。
而他们的女帝,是个金口玉言一诺千金,以国为大,不以个人荣辱为重,而以国之荣辱为重的好帝王!
风铃坐在酒楼大堂桌旁,听着百姓皆议论纷纷对风轻歌赞之又赞,不由对着一边淡淡喝茶的凤轻歌颇为感叹道:“这些人三日前还议论你,说什么你和一个盔甲进行大典,实乃有辱国威!还说些不堪入耳的话,听得本姑奶奶恨不得上去就揍他们一顿,今日再听又是说得这些歌颂赞叹之词,真的太让人难以理解了!这些人是不是发神经了?”
闻言凤轻歌不由扑哧一笑,一口茶险些喷到风铃脸上,半响缓了缓凑近了风铃,神秘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舆论又岂是能如此突然变转的,由贬到褒,由损到赞,自然是有人转了它的风向!”
“哦?”风铃一趴在桌子上,凑近凤轻歌,俏丽的脸上露出好奇与浓浓的兴致,“谁做了什么?”
凤轻歌一笑道:“有人的地方就有舆论,你猜什么人能在三日之内传播对朕有利的消息?”
风铃挠着头想了半天,却实在想不出,不由微微头疼地甩手道:“不想啦!想不出来!”说着又一把抓着凤轻歌的手臂,带着撒娇道,“告诉我!快告诉我,到底是谁?”
凤轻歌睨眼看着风铃这副小女儿的撒娇样子,不由一手调戏般地挑起她的下巴,戏谑道:“你若总是这副小女儿姿态,便早就能给你娘带个女婿打包回家了!”
风铃闻言不由瞪了她一眼:“哼!本姑奶奶才不要对那些个臭男人做这副渗人样子,本姑娘生的花容月貌,沉鱼落雁还怕嫁不出去?”
“花容月貌?沉鱼落雁?”忽一个透着明显戏谑的声音传来。(未完待续)
第一把六十三章 会嫁不出去的!
风铃看到来人不由瞪大了眼睛,一屁股从椅子跃了起来,指着那人结巴道:“臭……臭狐狸??!”
来人一身灰色裘袍,贵气逼人,雍容无比。一双狭长凤眸,透着算计的精光,嘴角透着似有若无的笑。头上冠着的蓝田玉制的玉簪,腰间系着用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汉螭纹玉佩。大拇指上带着扳指,质地华润,碧绿而澄澈如水。凤轻歌闲来时曾翻阅过《宝物鉴》里面有提到,贵族扳指以翡翠质者为上选,其色浑澄不一且花斑各异,碧绿而清澈如水者价值连城,非贵胄而不敢轻易佩带,就连脚上穿的靴子也精致华贵至极。他全身上上下下每一件物品,恐怕再不识货的人,也能看得出价值不菲。
这样走在路上也不怕被人抢!不愧是富可敌国,铺张无肆的天下第一庄庄主慕容浔的作风!凤轻歌不由无奈地摇了摇头。
慕容浔前脚走进来,身后的两个侍从便急忙上前替他将凤轻歌对面的椅子擦得发亮。慕容浔看着粗糙简陋的桌椅,好看的浓眉微皱,随即坐了下去。挑眸看向凤轻歌,有礼道:“秦姑娘!”转而看向睁大着眸看着他,跳脚欲逃的风铃,狭长的凤眸中闪过促狭之色,嘴角上扬,“风姑娘不坐下吗?”
风铃瞪眼:“谁是疯姑娘?!你才疯姑娘!你全家都疯姑娘!本姑娘不认识你,跟你坐个屁!”说着急切地拉起凤轻歌就要跑路,灵动的眸中露出慌乱和些许心虚之色。
凤轻歌看着暴跳急躁地风铃,不由微微讶异,风铃虽性子跳脱直性,时常爆些小粗口,可从未像现在这般随意对一个人无缘无故生气还心虚。凤轻歌嘴角轻扬,看来今日有好戏看了!
慕容浔听着风铃这般粗俗的话,却是面不改色,反而嘴角的弧度更为上扬:“金山,风姑娘欠了我天下第一庄多少银两?”
慕容浔一边的穿着蓝袍的侍从。闻言从怀中拿出小算盘迅速地打着算盘。少顷抬头:“回庄主,风姑娘欠赌坊十万八千两,加上抢走的庄重的名贵器皿,一共十三万八千六百七十二两三钱!”随即拿出一叠纸,“现有风姑娘签的欠条在此!”
“十三万八千六百七十二两三钱?你这到底是怎么欠的?”凤轻歌万般好奇和难以置信,人才啊!这些银两足够她送给两个城赈灾了!想她整个皇宫省吃俭用。缩减开支,一个月才省下十万两。这丫的 ,怎么花的?
风铃急忙转身欲从金山手中抢过欠条,却被慕容浔捷足先登。一笑,放进怀里。风铃不由一急,直朝慕容浔怀中去抢。
凤轻歌就近寻了一张椅子坐下,端着一杯茶,好整以暇地看着风铃骑坐在慕容浔腿上,手解着慕容浔衣裳,翻找着欠条。慕容浔却是颇为享受的模样。任风铃胡乱摸寻,半丝介意都没有,很是满意。身上的裘衣半敞,胸口露出大片的皮肤。两边的侍从已很识相地转过了身去,守在门口。
凤轻歌边看还边惬意地喝着茶,若不是还有正事未说,她其实也会很识相的不在这做十万伏特的超大电灯泡的。不过既然这两人一点不自觉没有,那她也不介意当观众的!不过话说,这慕容浔一个商人。身材居然都还这么好,想来是个练家子,铃子栽在他手里,悲催了!
“很好看?”一个清淡的声音响起。
凤轻歌目不转睛地看着兀自不觉的两人,点了点头:“嗯!很好看……”忽反应过来,手一抖,杯中的茶水抖了出来。转过头愣愣地看着那人看着她漆黑如墨的眸子,不由眸中微闪,半响干笑一声。脸上微微尴尬。“不好看的!”
楼君煜清淡一笑,拿过她手中的杯子。替她擦干手上的水渍,声音淡淡却又似酒般清醇,“可有烫着?”
凤轻歌看着他越发清淡如薄雾,略显苍白的面容,心中复杂万分。轻轻摇头,收回了手:“没有!”
“那便好!”楼君煜收回手,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
凤轻歌轻轻撇过眸子,敛去面上的万般情绪,她是不是总是这样无情,每当楼君煜为她受伤后,却都不去找他,不去见他。只等他好起来,只看他好起来的模样。似乎这样就会觉得心里会好过些!而楼君煜也似看出她的心思,每每只会在好的差不多后才踏出殿门,未好时,她几乎都要觉得,他是不在这宫中的!
其实……她是怕见到他罢!怕她会受不了,心中如潮水般莫名涌起的情绪!为何在她决心不要再与他纠缠时,又发生那么多事?为何让她解完毒后,还记得中毒后,她失去记忆时如孩童般对他全心全意的信任和依赖,毫无防备!为何还要让她记得,那个在冰天雪地里对他不离不弃背着她翻过一座又一座雪山的小白?!
那个会全心全意信任和依赖小白的只是中了毒,失了忆的凤轻歌。而现在的她是天凤国的女帝,不能轻易信认人,更不能依赖人。更何况那个人是与她敌对的宁王的儿子,而且她不久前才收回了他父亲的虎符!
慕容浔回过头看着楼君煜有礼一笑:“楼公子!”
楼君煜微微点头,薄唇轻挑:“慕容庄主!”
风铃回过神来,看着慕容浔被她剥得个裘袍散乱,衣襟大敞,不由“噔”地一下从慕容浔的身上蹦了起来,脸上刷地一下就红了大半,又羞又恼。
凤轻歌看着风铃百年难得一见的红脸,不由笑着好心道:“他根本就没把那欠条放进怀中,你就算将他剥个干净,也是找不到的!”
闻言风铃霎时傻眼,看着慕容浔姿态优美地整理着裘袍,雍容华贵的脸上满是得逞,凤眸透着促狭,不由红脸变黑脸,咬牙切齿地就欲上去和慕容浔掐架,拼个你死我活。凤轻歌不由无奈地一把拉住风铃,将她按在椅子上:“私事等会解决,现在该说正事了!”
风铃仍暴跳地看着凤轻歌:“跟这个臭狐狸有什么正事可说的?”
凤轻歌倒了一杯茶,递给她:“你不是想知道。关于那个流言怎么会突然发生转变的么?”
风铃这才安分地坐下来。接过茶,疑惑道:“这跟臭狐狸有什么关系?”
“流言最容易被什么人传播?又最容易在哪些地方传播呢?”
风铃想了想道:“最容易被商人传播,因为商人比较流动,最容易在客栈和酒楼还有青楼传播,因为这些地方,人最聚集。人最杂,说的话也最多!”
慕容浔接过侍从另外为他泡的君山银针,睨眼看着风铃,凤眸微挑:“想不到你也不算太笨!”
闻言风铃又气得欲从椅子上跃起来。凤轻歌不由又忙按住她。风铃看着慕容浔,灵动的眸子却闪过一丝狡黠,伸脚一脚踹向慕容浔的胯下。
慕容浔抓住桌下那只不安分的脚,轻弹衣上碰到的灰尘,雍容华贵的的脸上闪过一丝嫌弃,随即无奈一叹:“风姑娘,你这般泼辣。会嫁不出的!”
风铃瞪了他一眼收回脚:“本姑奶奶就算嫁不出去,也不关你的事!”
凤轻歌咳了咳,重回正题:“要想在短短三日之内,逆转流言的好坏,必定要在整个天凤国有强大的人脉!慕容公子身为天下第一庄庄主,生意做遍我整个天凤国,酒楼青楼自然也似遍地开花,他是最有能力做到的!”
风铃睁大眼睛,不信地看着慕容浔:“就你这么小心眼爱计较还吝啬的臭狐狸还会这么痛快地帮秦歌?”
“小心眼。爱计较,还吝啬?”慕容浔凤眸微眯,“你到我赌坊豪赌,闹场,欠了一屁股债不还,还到我天下第一庄打劫,说什么劫富济贫,砸了我满地的古董花瓶,我只让风姑娘签了一纸欠条罢了!风姑娘觉得我还要如何做才让风姑娘觉得不小心眼。不爱计较。不吝啬呢?”
凤轻歌不由微微讶异,这丫的。干出这等奇葩的事,以慕容浔重利的性子,竟然只让风铃打了个欠条?凤轻歌撑着下颚,探究地看着慕容浔看着风铃的眼眸,深深地觉得有猫腻!撇过眸,触上楼君煜看着她,透着淡淡笑意黑眸,仿若穿过黑夜般直透她的心间,不由心上一滞,慌忙撇过眸子。
风铃心虚地敛下眸,没了底气,抬眸看向慕容浔,嚅嚅道:“撕了欠条?”
闻言凤轻歌也不由一脸黑线,这丫的还真开得了口!
慕容浔眼眸一缩,紧紧地看着风铃。
凤轻歌见此,连忙又咳了咳,回归话题:“自然是有交换的,我以减轻抑商政策,换他为我逆转流言!”她不禁有些怀疑,她今天是专门来做协调员的了!
风铃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鄙视地看了一眼慕容浔。
慕容浔却是兀自喝着茶,半丝难堪也没有。
其实,天下无免费的午餐,她既要慕容浔为她做事,自然要拿出相应的好处。重农抑商是天凤国乃至这个世界的基本经济指导思想,因为私人工商业主一方面通过商品交换与高利贷盘剥农民,另一方面商业活动丰厚的利益回报又吸引着相当一部分农民“舍本趋末”,从而大大削弱了王朝的统治基础,所以商业一直被抑制着。如此看来,她好似做了一桩亏本买卖,但是,她很清楚,什么事都是双方面的,重农抑商虽可以带来好处,却也有坏处,它容易导致地主官僚不断兼并土地,土地高度集中,农民破产流亡,影响了农业生产的发展,激化了阶级矛盾,造成农民起义不断爆发。地主官僚集团也因疯狂兼并土地而更加腐败。减少对商业的抑制,那时,对她更不利,况且经济本来也要靠商业才能发展得更快的!那这桩交易,她岂有不做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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