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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妖孽将军-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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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洋洋得意的样子,像极了小人得志。
白萱无奈地斜眼扫过他,眼里多了一份鄙夷。「把夜儿放下来,别占着能下床就翘起尾巴来,回头再扯裂了伤口又要上药。」
「漂亮爹爹有尾巴?」
白寒夜挣扎着下了地,绕到凤曦身後盯着他的臀部猛瞧,「是大灰狼还是狐狸精?娘亲,到底是什麽尾巴呀?」
这几日刚听了有关妲己的故事,白寒夜对醉酒露出狐狸尾巴那一幕的记忆尤为深刻,这会儿听到尾巴这个词,两眼都泛着兴奋的光泽。
「这个呀……」
白萱忍不住轻笑出声,将凤曦从头到尾打量一通,这才说道,「你这个漂亮爹爹应该是只臭美爱显摆的凤凰,露出的尾巴自然就是凤尾了。」
如果一定要把这个男人说成动物,那麽,倒是可以说他是一只凤,漂亮,骄傲,尊贵,张狂,也高高在上。
「有你这麽教孩子的吗?夜儿,去你娘身上找找尾巴,找到了爹爹有奖励!」凤曦一把将身後的孩子拽了出来,这麽被个孩子盯着那个部位看,他都觉得自己脸皮薄了。
「表弟若是身子已愈,不妨外出走走。」
龙梓彦淡淡地开口,已经率先一步走向院门。他总是给人一种感觉,对什麽都淡然薄凉,彷佛任何人与事都激不起他心中的火花。
白萱望着那抹消瘦颀长的身影,不知为何,总觉得看到了一种孤寂。
「夜儿乖乖的,爹爹回来给你买糖糕吃。」
凤曦走到晾架旁摸了摸孩子的头,再戏谑地盯着神色诧然的白萱,忽地捧起她的脸像平时亲吻孩子般,给了她一个响亮直接的吻,温热的唇舌靠近她的耳廓,低沉着嗓音说道,「我很快回来。」
「你干什麽?谁管你什麽时候回来?」
白萱的脸颊噌地一下就红了,立即推开靠近的男人紧张地望向一旁睁大双眼看着他们的孩子,心噗噗地跳乱了节奏。
那湿热的气息彷佛还停留在她的脖颈,酥酥痒痒的,扰着她的心尖。
「害什麽羞?夜儿看到的是爹爹疼娘亲,没什麽好忌讳的。」
凤曦不以为然地勾动唇角,靠近一步,随手绾起她披散在後背的长发,从怀中掏出那个血玉凤头簪固定住,「为人妻就该绾发了,别出院门,我谈完事就回来。」
话音落下,他便带着难掩的雀跃转身离开。
「妈妈,这个簪子像一只鸡头,真好看!」白寒夜踮着脚抱住白萱的腿,扬着小脑袋盯着那个发簪,水汪汪的大眼里满是羡慕。
这个漂亮爹爹果然是对娘亲最好。
鸡头?
白萱皱了皱眉从凤曦突然的柔情中回神,她带着满心的疑惑抬手将那发簪拔下,摊在掌心就着秋日里的阳光细细打量。
她不懂玉器,却能看得出这血玉簪子是难得一见的好玉,成色玫丽,钰体通透,凤头雕刻得栩栩如生,何况古代没有造假技术,这东西会让凤曦看得上眼,定然是价值不菲。
怎会送给了她?
他那娴熟的绾发技术又是从何而来?一个常年泡在军营与沙场的铁血将军,竟是懂得给女子绾发?
「这是凤头,夜儿是不是喜欢?可这发簪太贵重,等你爹爹回来,咱们是要还他的,妈妈下次给你买个更漂亮的。」白萱小心翼翼地将发簪收好,不敢给孩子把玩,也没有收下的意思。
她有自知之明,不管是凤曦还是龙梓彦,他们对她付出的一切柔情与体贴,均是因为另一个女子,而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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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依旧是相聚在红方酒楼。
固定的包房,固定的座位,这已经是凤曦与龙梓彦第三次心平气和地谈事。他们都清楚,能够这样坐在一起便是休战言和的意思。
「凤曦,你我本是嫡亲表兄弟,小姨母与我娘素来感情和睦,若不是一桩桩离奇事件介入,如今我们两家不会如此水火不容。你可曾想过,小姨父为国捐躯对龙家并无一分好处。」
龙梓彦的语气里听不出惋惜与感叹,仿若在谈论当时的天气般,平静无波,心平气和。
凤曦闻言,莞尔一笑,两家即使有这样的血缘关系存在却也是隔着深海大仇。如今,说放下就放下,说得未免太轻松了。
「父亲是一代战将,战死沙场才是他的夙愿,恨只恨,朝廷的粮草迟迟不到,多少将士饿得头晕眼花还要上阵抗敌……」凤曦虽是面带微笑,一双凤目却已赤红潮湿,「我若记得没错,是姨父将谎报的军情上奏,造成了那场悲剧。」
他凤家素来是惜才的,凤家军的任何一员都是他们重视的生命。可那一次,若不是他被病中的白璇央求着未曾参战,也未将那一场战争放在眼中,或许,他也会因粮草短缺,死在那场战役。
不是因敌军勇猛,不是因地势不利,仅仅只是朝中有人针对凤家,谎报军情,延缓了粮草运送,让那三万将士被敌军困在前线,挨饿受冻长达半月。可尽管如此,他父亲仍旧率领了空腹上场的战士,硬生生地砍断这场拉锯战,击退了敌军,也英勇战死。
噩耗传来的时候,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崇拜的父亲也会有战死的那日,那伟岸的身躯再也不能立在他的视线中,教他如何应敌,如何带兵。
那一次,他恨白璇,恨她留住了他,没能陪在父亲身边,护他周全。
可如今一想,若是有人真心要除去凤家,那次他若一同前去,也不过是个一起战死的下场。那时他还未给凤家留後。
他,该是感激白璇那场突如其来的病,感激她对他的依赖。
「凤曦,父亲是在尽忠职守的文官,他的性子你怎会不知?奏折确实是他上的,可若他知悉实情又怎会弃三万将士不顾?倘若真的想借此机会除去凤家,父亲又怎会抑郁而终?这些年我从未放弃此事的调查,凤曦,你该好好想想,这一计正是出自你的手。」龙梓彦一口闷了杯中的酒,表面上看似波澜不惊,紧扣着酒杯微微发颤的手却泄露了他的情绪。
姨父死後,不过半年他父亲就跟着病死,他背负了三万条人命,那种悲痛的愧疚又有谁可以理解?
「当日对付白家的,不是我一人吧!表兄推得未免太乾净了些。白家通敌叛国,早晚会被株连九族,我不过是为了留住阿璇……」虽然,他逼得她亲自揭露密函,害了白家父子埋骨沙场。
他至今都记得她当时绝望的哭诉,那一番肝肠寸断的无助教他此生难忘。原来,他早就放不下那个女子,尽管他将她看做棋子。
「凤曦,聪明如你,真会看不出背後之人的用意吗?曾经,你也有诸多机会除去我,你我都几番迟疑,为的是何原因不必我来解说。凤曦,我累了,如今我只想好好抚养夜儿长大,你欠我的,我自会向你讨回,说说北魏之行吧。」
其实,他们都清楚背後有那麽一只黑手,操控着他们两家的动作。
「这次,我欠你一命,你可以随时讨回,却无法逼我让出不能让的东西……也包括人。」凤曦收起唇角的笑意,目光凌冽地望着龙梓彦。

【第096章】 等你许久

夜幕降临,深秋的风已经带着一股子寒气,钻入衣领便能令人冷得哆嗦。凤曦纵身跃入院墙,没有惊动屋里的人,一步一步走得极慢,脚步如灌铅般沉重。
从红方酒楼出来,馒头的星辰璀璨,他却是一身的寂寥。
不曾想到与龙梓彦的交谈会拖了这麽久,他果真没有那表兄运筹帷幄,将时机掌握得一丝不漏。
屋子里还亮着一盏昏黄的油灯,凤曦轻盈地推门进入,床榻之上睡着的是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床上还摆着冷却的饭菜,洗漱用具一样不缺。
「阿萱。」凤曦没有靠近,只远远地站着,凝视着那张熟睡的容颜柔声唤道,忽然间就愁绪满心,感慨万千。
龙梓彦救他一命,为的竟然是她,一个不是白璇的女子。
他们都是怎麽了?为何就因为一张相似的容颜而突然间颠覆曾经的部署?是真的累了?还是顾忌那一点血缘亲情?
无论如何,他都不信自己与龙梓彦都爱上了酷似白璇的女子。
堂堂铁血男儿,何言儿女情长之事?他不过是想珍惜弥补的机会。
定是如此。
「回来了?夜儿一直等你的糖糕就在这里睡下了。」
白萱睁眼时,见到的就是背着灯光而站的凤曦,他的周围笼罩了一圈黄色光晕,那绝美的容颜没有往日的戏谑妩媚,反而深沉得令她觉得陌生。
她撑着身子坐起,望了一眼睡得深沉的孩子,这才准备翻身下床。「我抱夜儿过去睡,药凉了,顺便去热一下。」
「别动。」
凤曦三两布靠近,眼疾手快地握住了白萱要去抱孩子的手,「别忙了,让她睡着。喝一次凉药不碍事,你躺下吧。」
端起床头搁着的药碗一口喝乾,凤曦捏起锦帕擦了擦嘴,便动作利落地自己洗漱更衣。若不是他脱去衣物的後背还是一片狰狞,白萱甚至以为他不曾受过伤。
总觉得今晚的凤曦有一些不一样,她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同。
「都说将军多疑,从不深信他人,不怕我下毒吗?」
白萱见他坐上床榻钻入被窝,为了缓解那份尴尬,她硬着头皮说了这样一句话。原本不觉得有什麽,可现在仔细想想,她带着孩子等在他的房里,的确有些暧昧。
怎麽就这麽习惯扮演了某个角色?
凤曦微微一愣,躺下的身体一僵,神色凝重。
如果她要下毒,该是有许多机会,又怎会是今晚这一次?可他似乎从未怀疑过她。是因为调查清楚她的身世,排除了她的动机?
可毕竟除了薛家,他对她还是一无所知。
「你想让我死吗?」
凤曦侧过身子,将睡在中间的白萱揽入自己的被窝,「如果有一日,你恨我恨到想杀了我,或许可以给我下毒,我一定不会对你起疑。」
在他的心里,她就好比当初的阿璇,无论如何,不会对他痛下杀手。
「杀人是犯法的,我再恨一个人都不会亲自下手,你们这些古人又怎麽会……算了,跟你们说不清楚。」白萱自嘲地勾了勾唇角,放弃跟他解释二十一世纪的法制社会。
何况,她不是白璇,恨他做什麽?
「你时常把『古人』挂在嘴边,整日里都在想些什麽?」凤曦抚着身旁女子柔嫩的脸颊,觉得躁动不安的心忽然就平静了下来,不禁打趣地问道,「阿萱,今晚卖身还是卖艺?」
白萱刷地一下红了脸,立即推开在她脸上吃豆腐的魔掌。
「过了营业时间,什麽都不卖了。」她的语气里倒是带着些嘲讽,就凭他这幅连平躺着都会痛的身子,还想来调戏她?
这几晚虽说都被他困在怀中入睡,可好歹他是个不能乱动的伤患,有过赏梅院中的夜夜同床,她也想得开了,不管同意或反抗都是这个结局,她又何必浪费时间?反正她对他来说,不过是只掐住脖颈的小兽。
想让她如何,她就得如何,全看他的意思。
尽管如此,白萱又有一种强烈感觉,这个霸道狂妄的男人还不至於强迫她。他不缺女人,他对她也没有感情,无非是做戏罢了。
「以後别跟其他男人说这些话,虽然我不清楚你的小脑袋里想着什麽,但你要记住,你是我凤曦娶过门的妻子,就算暂时不能对外公布,很快,我会让全天下都知道,那日拜堂与洞房的,是你。」
倘若此番行动能顺利,他不会再受制於任何人,也无人强迫他留一些他厌恶的女人在身旁。
白萱望着那双褶褶生辉的凤眸,读懂了里面包含的认真,不禁觉得自己很悲哀。他的这番话对别的女人来说或许会很可贵,可惜她不爱他,可惜他们不过是两个暂时牵扯在一起的陌生人。
她从枕头底下掏出那支血玉凤头簪,递至他的眼前,「这个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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