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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日常生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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俟凰妃正色道:“李大爷,天地良心,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您要是非得拿了我的孝心当笑话,可是真真伤透了我的。”
李大爷见俟凰妃一脸坚定,不像是玩笑,脸上竟是有些发窘,“女娃,白捡了这么大个闺女,我们老两口自然欢喜得紧,可是平白给你娘心里添堵终归不好。”
俟凰妃不禁莞尔道:“咳,我还当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呢,原是为这个。您老放一百个心,多两位长辈心疼我,我娘还指不准哪里偷笑呢。”
看出李大爷有些动摇,俟凰妃赶忙说道:“李大爷,以后我出去做活计,我娘还得你们照拂,我这个做女儿的一个月才能回来尽一次孝道,我娘平日里少不得你们帮衬,别说是得空给你们二老当闺女使唤,就是做牛做马都是使得的。”
唬的李大爷连声说道:“使不得使不得……”
俟凰妃也不再与李大爷客套,直说了重点,“李大爷,我今儿个回来的路上,恰好一家成衣店促销减价,我就随便瞅了一眼,正巧瞅见合您二老的成衣,就自作主张的买了下来,心想着也不是什么个了不得的稀罕物,还怕您二老瞧不上眼。”
李大爷一听,连连摆手,说道:“那怎么使得?我们老两口不能要你的东西。”
“瞧您说的,晚辈买了东西孝敬长辈有什么使不得的?更何况,东西都买了,难不成还要巴巴的给退回去?且不说人家商铺里没这样的道理,就是让外边的人知道了,还指不准说我们这些个做晚辈如何磕碜长辈呢。”俟凰妃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与李大爷纠缠,直接撂了重话堵得李大爷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李大爷,您先回屋歇着吧,我一会儿把衣服给您二老送去,您若是再说个什么可气的话来,那我们娘俩只好搬走了。”
“别,别搬。”李大爷似是做了个艰难的决定,一跺脚说道:“中,我收下还不成么?千万别搬。”
“好好好,不搬不搬。”俟凰妃将李大爷半哄半劝的推出了厨房,看着他回了自个儿屋子,这才又回去盛了粥回房。
俟凰妃一进门,俟老婆子便斜睨了她一眼,嘀咕道:“怎么这么久?还当你被黄鼠狼叼走了呢。”
俟凰妃把白粥放到桌上,一把抓起馒头咬了一大口,她可真是饿坏了。“在厨房遇到李大爷,闲聊了几句。”她一边狼吞虎咽的嚼着馒头,一边口齿不清的说道。
等吃得七七八八了,俟凰妃才将今天发生的事情的一五一十的说与俟老婆子听了。
俟老婆子起初听得俟凰妃已经找到了活计,而且还是在四皇子府,工钱丰厚,心里着实高兴了一会儿子。可是又一听俟凰妃明天一大早就要去见工,而且一个月才能家去一次,心里顿时觉得空落落的,先前的喜悦也瞬间被冲了个干净。
俟凰妃自是看出了俟老婆子的失落,忙安慰道:“娘,瞧您,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倒弄得像是生离死别似的……”
“呸呸呸,你个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赶紧吐出来。”说罢,俟老婆子便狠狠敲了俟凰妃的脑袋,犹是不解气,又踹了她一脚,方才作罢。
俟凰妃吃痛的捂着脑袋,朝地上吐了头口水,带着讨好的笑容说道:“娘,你看,都吐出来了,别气,别气么。”俟老婆子的脸色才好看了些。
俟凰妃又说道:“娘,你也好些日子没添过新衣了,我今儿个回来时恰好看到一间成衣店挂出的新款很是和您的气质,就买了,您也别嫌闺女奢侈,也不是什么大钱,贵的我眼下也买不起,您就当是我的心意,凑合着穿穿,等我手头上富裕了再给您添置好的。”
俟老婆子瞧着自个儿闺女这么懂事,也老怀安慰了,又想起死了的老伴,心里竟是涌上几分伤感,眼里便蒙了一层水雾。
俟凰妃瞧见,少不了好生劝解了一番,待俟老婆子渐渐收了眼泪,她才又说道:“娘,我顺便也给李大爷老两口各买了身衣裳,以后我不在家,少不了他们帮衬着,总该送些东西走动走动的,也没想起来买些什么,给您挑成衣的时候正好瞅见了有减价的,就顺便买了两件。”
俟老婆子听后笑着拍了拍俟凰妃的背,说道:“买就买了,说什么顺便不顺便的,让人家听见合该笑话你不知礼数。”
俟凰妃心里却是一阵嘀咕:难道说是本来就为了给李大爷老两口买衣裳,因着怕您吃味才顺便给您买的?要是真说了实话,您还不得哭个天昏地暗么?
“娘,我赶紧着给李大爷他们送去,这么晚了也该睡了。您先自个儿试试衣裳合不合身。”俟凰妃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拿了衣裳就往外走。
俟老婆子在身后一个劲的叮嘱“送了就赶紧回来,别耽误人家休息”。
俟凰妃到院子里将之前打好的洗澡水一并提到了李大爷屋里,在屋外等了好一会,李大爷才来开的门。
“李大爷,天这么热,我打了桶水,您跟李大娘擦擦身子再睡,会凉快些。这是刚才跟您说的衣裳,要是实在不合心意,您就念在做晚辈的一片心意的份上,将就着穿穿。”俟凰妃将手中包好的新衣递给李大爷,说出来的话也是事先想好的。
因着之前在厨房的谈话,李大爷也怕俟凰妃娘俩真的搬走了,他们老两口便少了一项收入,他也知道这么破的房子要想租出去实在难得很,虽说心里还是不怎么情愿,但到底还是接过了俟凰妃递来的衣裳。
俟凰妃与李大爷又客套了几句,方才辞了出去。又到院子里打了桶水才回了自个儿屋子。
俟老婆子已经将桌上的碗筷收拾了,铺好了床盘腿坐在床沿继续纳鞋底。
俟凰妃好说歹说的哄着俟老婆子放下了手上的活计,伺候着她擦拭了一遍身子,自个儿也简单的梳洗一番,两人便躺在床上各自睡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求撒花~求包养~
冷文的作者伤不起啊伤不起~走过路过的亲们留个爪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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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XXOO之零零⑥ 。。。
俟凰妃一夜无梦,睡得十分酣畅,早上是被俟老婆子的嚷嚷声吵醒的。
“娘,您怎得起这般早?”俟凰妃揉着腥松的睡眼,声音因着没睡醒而带了几分暗哑。
俟老婆子却是一通好骂,“都什么时辰了,还早?你今儿个是要去四皇子府上见工的,这里是城外,你还当住城里的时候几步路就到东家了么?”
俟凰妃脑子渐渐清晰,揉了揉依旧有些模糊的睡眼,赶紧起床穿衣洗漱。
“利索点,四皇子脾气不好,那些个皇子皇孙的府宅规矩自是少不了,你仔细着别犯了错,少不得一顿板子……”俟老婆子一边唠叨着俟凰妃,一边在桌上摆碗筷。
“娘,你怎知四皇子脾气不好?外间那些个传闻偏你还当真了,再说,我是去给花公子做厨娘,又干四皇子什么事?府上丫鬟硬是给分出了个三六九等,像我这最末等的厨娘,您还指望着我能一瞻四皇子殿下的无双俊颜?”俟凰妃就是听不得自家娘亲的唠叨,趁着擦脸的间隙赶紧打断了俟老婆子的喋喋不休。
俟凰妃利落的将自个儿整理清爽了,方才坐到俟老婆子身边准备吃饭。
她举起竹筷对着俟老婆子憨然一笑,说道:“娘,吃饭。”就那一眼,俟老婆子一脸的憔悴与眼白中触目的几条血丝堪堪映入了她的眼眸,让她身心俱是一震。
这时雄鸡才刚刚打了第二遍鸣,晨曦第一缕阳光懒散的打在窗柩上,透过纱布的空隙给屋内撒上了一层淡淡的朦胧。
俟凰妃看了俟老婆子一眼,给她夹了些咸菜,柔声说道:“娘,您多吃些,我不能在家时常侍奉左右,是女儿不孝,您千万保重身体,切不可大意了养生之道。”
俟凰妃还想再交代几句,却被俟老婆子打断了,“快些吃,竟是比我还唠叨,我这把老骨头身子骨壮得很,你不必记挂我。”
俟凰妃便不再说话,只专心吃起饭来。她自然知道俟老婆子必然是一夜未睡才使得形容这般枯槁,她又岂会不知她的心理,自然是担心她今儿个起晚了误了时辰,又怕自个儿睡过了头不能及时叫她起床,这才一夜辗转不眠,说到底也只为了让她能多睡上一会儿子。
有些话不说出来,并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晓得,而是全都记在了心里。
虽然有些多此一举,但这却是俟老婆子疼爱她的方式。想到这里,她的心里便泛上一层激悦,连带眼眶蒙上了一层水雾,她赶忙不动声色的拭去眼角溢出的泪珠,又给俟老婆子布了几筷子咸菜,便默默的埋头于手中的一碗白粥。
前世,她因着孤儿的身份从未体会过何为亲情,今生,却因着天意的作弄,顶着俟凰妃的躯壳白捡了一个疼爱她的娘亲,她心里自然是欢喜的。起初,她也曾迷茫过,反抗过,但是十五年光阴似箭,她有了崭新的生命,就如同重新活过了一回,渐渐地也看的淡了。既然上天要让她顶着俟凰妃的身分来偿还所谓的孽缘,那她便好好的活着;既然上天给了疼爱她的亲人,那她便是倾尽一切也绝不能辱没了俟老婆子对她的这一番关爱。
左思右想之际,她手中的白粥也喝得差不多了,就着咸菜将最后一口粥送入肚中,她胡乱的用袖子擦了擦嘴上的饭迹,说道:“娘,我吃好了,这就去见工了,您再睡一会子吧,千万仔细自个儿的身子。”
俟老婆子眼里显出几分不舍,嘴上却是逞强道:“你尽管走你的,在外边也没个人处处提点着你,莫要与人结怨,处处忍让着些……”
“嗯,知道了,娘,我走了。”俟凰妃揉了揉有些犯晕的头,每次俟老婆子唠叨她,她总是潜意识里觉得头晕,这些年下来,竟也成了习惯。
她到四皇子府的教习所时,虽是比规定的时间早了半个时辰,可是其余四人已经都到了,正凑在一起说些家长里短的闲话,见了她俱是停了嘴上的话头,齐齐看向她。
余老婆子最是热情,走过来挽了她的胳膊拉她扎进了她们四人的唠嗑队伍,“姑娘,老婆子没记错的话,你是叫,叫释什么来着?”一向粗线条的余老婆子可劲的拍了拍脑袋,还是想不起俟凰妃的名字,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俟凰妃,讪讪的干笑了两声。
俟凰妃报以粲然一笑,右手轻轻拍了拍余老婆子干裂粗糙的手背,说道:“是俟凰妃,我叫俟凰妃。”
余老婆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连连说道:“对,对,对,是叫释凰妃来着。”
对于四十不分的余老婆子,俟凰妃只是淡然笑笑,并不打算纠正,事实上她很清楚即使纠正了也是徒劳,象余老婆子这种年纪的大娘,习惯是最最难以改变的。
余老婆子上下仔细打量了俟凰妃一番,只见那水嫩嫩的肌肤几乎就能掐出水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看得人心里软绵绵的,整个人往那里一站,就仿佛水做出来的一般,能折射出摄人的光芒,全然没有半分乡下丫头的影子,她是越看越满意,不禁便又多了几分亲昵,“释丫头,多大了?可许了人家?”
一旁的秦酸菜捂嘴轻笑道:“余大娘,您也不怕吓着人家娇滴滴的姑娘,上来就问这些羞人的问题。”
王老婆子也附和道:“是啊,余姐,姑娘家的面皮儿薄,你这是作甚?”
俟凰妃没有想到余老婆子一上来竟是问她这种问题,不由羞红了双颊,却也老实说道:“今年十五,不曾许过人家。”
余老婆子似乎也意识到刚才的问题问得有些不靠谱了,想起自己那口子总说她粗线条没脑子,她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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