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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有雪-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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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回过头来瞪着发抖的许进一字一顿的道:“你,先,伤,人,你,该,道,歉。不,然……”说完脚下一顿,花岗石的路面上,出现了一个清晰的寸许深的小脚印。
许进哆嗦着嘴唇:“好,好我道歉。”
莫名放下许进,许进一手捂着脸畏惧的看着莫名,跄跄的走到小姐和叶立面前赔礼
然后鬼一样被家丁们搀扶着,头也不回的去了。
小姐从开始一直都在发着楞,叶立欢呼着跑到莫名跟前:“冷大哥,你真了不起!还从来没人能叫小霸王许进道歉呢”
小姐这才醒了过来,默默的走到莫名跟前低声说道:“谢谢。”
莫名没了再转的兴致,转身走了进学堂。
只剩下小姐小兰看着莫名的背影发呆。
作品前言 第五章 问罪
晚上莫名回到尚书府,进门时却见几队官兵围在府外,从装备上看,象是某位大员的家将。路过中堂,尚书大人在中堂招待着什么人。
没甚留意,莫名回到厢房。却见尚书大人的长子继忠已经在屋子里等着自己,见莫名回来立刻上前问到:“莫名,今天在学堂可好?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懒得解释的莫名知道是为了上午学堂的事,认为自己做的没有什么不对,也不多话。
继忠叹了口气,看着莫名想说什么,却没开口,终叹了口气:“哎,也罢,以后多加小心。许进父亲是当朝太师的侄儿,出了名的护短。”说完有点担心的看了看莫名,就出去了。
继忠走后,莫名若有所思的想了会,从床下拿出一个油包,又拿了几件衣服一起包在一个青布小包里。然后盘坐在床上练习内功心法,静待天黑。
中堂上,一个锦衣玉带的中年人坐在上座,边喝茶边轻声道:“听说最近礼部业绩卓越,大人可是要年底迁升帝都大学士,特来拜会。顺便来劳烦大人一点小事,今天逆子在学院惹了点麻烦,想向大人讨个下人回去问个清楚。现在做官难啊,既要处理公事,大大小小的家事也要亲自着手啊。”说完,意有所指的看了陪坐在下边右座的尚书大人一眼,语气里有丝丝的威胁。
尚书大人忙道:“那是那是,许大人忙,一点小事,不劳烦您,下官自然给大人一个交代。”
“哦,怎么个交代法呢?”许大人喝着茶,眼也没抬。
尚书大人向一旁站着的噤若寒蝉的管家道:“叶管家,你可知罪?”
管家父子连忙跪下,管家眼中含泪的望着尚书大人道:“老爷,念叶立他年幼无知,还恳请老爷从轻发落?”
尚书大人看着上座的王大人,许大人却仿佛看到,自顾的品味着茶叶。
尚书大人牙一咬:“来人,传家法。”
片刻,一个赤膊家丁拿着一根油炼藤鞭(纫性极强,就算真气护体伤害不减分毫)上来。
尚书又拿眼看了下王大人,吩咐执法家丁道:“张家家规,在外惹是生非者,几鞭?”
“回老爷,30鞭,但是叶立他年幼不在此列。”执法家丁一拱手道。
尚书一咬牙道:“打!”
壮汉一怔,只得遵命而行。
“慢!”门外一个童音传来,虽然低,但是在座的每个人都听的很清楚,接着门外出现了一道矮小的身影,是莫名。
尚书大人有点惊讶和责备的眼神看着莫名,他本意是想护着莫名,谁想莫名居然抢了出来。莫名慢慢的走了进来,冷漠的看了许大人一眼。
许大人其实从一听到声音的时候就已经在注意他,没想到年龄虽小的他却胆气过人,心里有点佩服,这时身边的一个年轻人附耳说了句话:“大人,今天就是他打的小少爷。”
莫名走到叶立身边,拉起叶立,自己扑在叶立的位置上,仿佛在说着别人的事一样:“我打的人,打我。”
许大人听到顿时怒火起来:“好大的胆子,你!”气得话也说不出来,拿眼看着尚书。
尚书大人脸色难堪的看着许大人,但是熟悉官场的他,知道许大人把握着自己的前程,而且这事要是处理不好的话,没准掉官事小,得罪了权倾朝野的许太师一脉,可能得全家人头落地。
莫名看了尚书大人一眼,眼里传过一丝谅解,微微点了下头。
尚书这才狠下心来,对着正面对着自己的执法家丁道:“打。”声音很低,说完别过头去,很是羞愧,愧对恩公嘱托啊。
啪啪声响起,才三,四鞭已经衣破衫烂,一道道的血痕印了出来,莫名白皙的小脸更加苍白,却没出一丝声音。尚书大人别过的眼眶满是羞愤。
许大人看着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的莫名,心下怒气稍微平息了些。
十几鞭下来,莫名已经皮开肉绽,但眼神却更加明亮,眼里寒气越来越浓,让许大人,心下吃惊,莫名的愤怒了起来,冲上去夺过鞭子,一点形象也不顾的打了起来。
一鞭下来已经皮卷肉翻,深可见骨,莫名毕竟年幼,不由的呻吟出来,没几鞭莫名就昏了过去。
看着面色狞狰的许大人,仍然不知的一鞭接一鞭的挥动着藤鞭,都惊呆了,尚书大人也开始为自己的怯懦后悔,没想到许大人残忍若此,直到他气喘嘘嘘才停了下来。随手把藤鞭一扔,回到座位落下。
看着气息若有若无,嘴角流血的莫名,许大人残忍的笑了笑,对着一边的尚书大人道:“好了,事情就算过去了,以后嘛,张大人到了帝都代我向太师问好,就说你我隶属同僚。”
接着许大人拿起尚热的茶喝了口,平了平气息道:“时候不早了,也该回府了,改日再来造访,告辞。”
尚书大人忙起身,脸色稍白的拱手道:“大人好走!”跟着送出门外。
出了门王大人上了马车,带着随从,傲然离去。
一直在侧厅的继忠,听到父亲送许大人出门的声音后,立刻冲了出来,抱起鲜血淋漓的莫名直奔厢房,临出门对着已哭泪流满面的管家父子道:“骑我的飘雪,快去请西城的张神医。”
管家忙只奔马房,不刻马蹄声响起,渐向西方而没。
作品前言 第六章 府中疗伤
尚书府第,莫名居住的厢房。
厢房里站满了人,都望着床上牙关紧闭,不时发出一两声细微呻吟的莫名。老尚书坐在床边,紧紧握着莫名的小手老泪横流,尚书大人的两子都站在尚书大人的身后,神色忧虑焦急。
叶立一直流着泪嘴里喃喃叫着“冷大哥,都是我不好”,小兰也面色惨白的看着床上呼吸时有时无,嘴角还在不断益血的莫名。
忽然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尚书大人两子都不约而同的闪出门外,迎着马蹄声而去。
尚书大门外马蹄声还没到门口,管家的声音老远传来:“开中门(中门一般是迎接贵人和尚书大人早班才开)!让道!”门刚开飘雪已经驮着两人到了门前,接着一跃就直上了台阶,再一跃已到了门里。模糊见马背后面是一个挎药箱的白发老者,马还在花园,这时两道青影已到,从马上一晃而过,马匹上的老者已经不见,隐约可见老者和两道青影一起向西院掠去。
尚书大人正感不耐,门外人影一闪到了屋里,定下睛来,屋里多了三人。两人是刚出去的尚书两子,另一人是鹤颜白发仙风道骨老者,容貌健烁,面色红润,老者也倒不惊,立刻走到床前。尚书大人急切的看着老者,刚要说话,老者手一挥:“人要紧。”
老者一把握住莫名白细的手腕,闭目沉思起来,稍瞬,眼里精光一闪:“药箱。”继诚手一抬,把已经打开的药箱送到了老者面前,老者快速从箱盖上插的几排银针中抽出一排最长的,双手翻飞,银针已经分插在莫名胸腹两侧要穴上。
“备热水,微沸,把这包药撒在在里面。继忠用柔力把脏腑内积血从针里逼出,受创的内脏用真气护住。”老者接着吩咐道。
然后松了口气的老者对着尚书大人道:“还好来的及时,敬轩,这是怎么回事?是哪个这么狠毒的心肠,居然对一个孩子下这么重的手,五脏六腑都被内力震离位,造成内部大量积血,背后经脉都已经完全交错不成形,估计以后不能修习武学了。不过,他体内一团奇怪的真气一直护着心脉,居然不受穴位的影响,不在脉络中流动,这是我一直没有见过的事情。”
大家听说莫名没事,一屋子的老少都安下心来,叶立也破涕为笑,小兰嘴角也欣慰起来。
尚书大人叹了口气道:“说来话长啊。”于是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详细的说了一遍。
原来老者是尚书大人的本家长辈,难怪对尚书大人只呼其名。老人听完怒斥:“居然有如此龌龊之辈,世风日下可叹可叹啊。敬轩你好自为之。”
“晚辈打算过了今冬就向皇上请辞。”
“恩,明智之举,当今之道乱象已呈,恐将不久有大乱矣。敬轩此子身世如何?”
“此乃那位救吾夫妇性命的恩人所托,其他一概不知。”
老者面容一肃:“哦,是他啊。那样这孩子多半是孤儿了。”
“看来要舍下性命也要救助这孩子了,恐怕这孩子身上也有不轻的担子啊,乱世不能习武那等于去了半条命啊。”
“敬轩派人到我的药房,让管帐把我屋里珍藏的‘龙胆膏’取来,要快。”老者一咬牙,对敬轩道。
“继诚快去。”老尚书话音一落,继诚已在门外。
且说莫名自昏后,感觉自己到了一个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四周黑压压的,都向自己压来,压的自己快喘不过气来。
其实王大人的藤鞭蕴涵着真气破坏了身后的脉络,气血不能运行到心脏,而且破坏性的真气只向心脉里钻,体内的真气都集中起来也只能抵挡住心脉周围一片。还好莫名学的老人的心法刚好是属于那中以柔克刚的,以弱胜强的那类,但是对于体内横行的真气也没有办法抵挡,任其在体内四处的破坏,不一小会已经昏死了过去。
莫名昏过去后,那股真气灵性般活跃了起来,分散成几十股,四处游荡着,追击吞噬入侵真气,把莫名的体内当成了战场,由于它着熟悉莫名体内的环境,四处追逐着蚕吞小股的外来真气,有时遇到大股的破坏真气就绕道从后面攻击,把大股的冲散了再分食,每吸收一部分就强大一部分,同时的争战也使得莫名体内的脉络比以前也粗大了好几倍,这对以后莫名的习武大有助益。
最后王大人真气消耗殆尽,气喘嘘嘘,感觉到剩下一口气莫名必死无疑,睚眦必报的他满意的笑了下扔下了藤条。其实在真气的自动运行下,已经按照老人给的心法自己运行下去,所以气息悠长,让一心想要他死的王大人以为是只剩下一口气,当场把尚书家的一个“下人”打死他也有些顾虑,就在认为莫名必死无疑的心里下放过了他。
真气运行也越来越畅快,活跃的真气流每次运行到背后破损的穴道,就象一个顽童遇到一道小水沟一样,一跃而过,到把体内残存的破坏真气完全吸收的时候,已经壮大了10倍有余,等于莫名苦练了平添了几十年的内力,最后这些真气都在莫名的各个穴位你安定了下来,那些灵性的真气又合成一团,护守着心脉。
白发老者张神医来的时候莫名已近苏醒,在银针过穴后体内的憋闷减轻了好多,继诚在导入的真气逼积血的时候已经完全醒来。就引导着继忠的真气一起运行着,先将离位的五脏六腑移到原位,接着再驱赶着积血到针所刺的部位让积血从针中逼出。到积血完全排除的时候真气也快消耗殆尽,身体也疲惫不堪,加上过度的失血,又昏睡过去。逼完积血的继忠也脸色苍白,满脸汗水,把莫名扶平躺着后,对着老者和父亲点个头后,盘做在一边的凳子上,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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