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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才子-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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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王装模作样地看了半天,每拿起一份折子,看到上面的批红,故意评论几句,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嘉靖估计也是在宫中呆得寂寞了,又很长时间没看到儿子,兴致高起来,就同他说上几句,态度非常随和。

碰到涉及到具体数据的时候,就招手让吴节过来解释。

吴节记忆力惊人,无论什么数字只要一过他的眼,不管隔了多久,就都是随口报出来。这也是嘉靖一直将吴节留在身边处理政务的原因,拿他当一人形优盘使。

吴节站在身边,让景王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心中腻烦到极点。不过,他的心意虽然不在具体政务上,但还是被吴节的精明能干吓了一大跳:这厮政务娴熟不说,还记性超群,将来若做了官,定然是一个少见的能臣干吏。就算没人提携,依他才能,只需三十年,做到封疆大吏的位置应该不难。可惜啊,你得罪了本王,这却是你命中的劫数。

吴节看得明白,景王的看那些折子时根本就没带心的,动作也快,只看一眼,就非常地扔到一边,显然是在找些什么。

这让他留了神。

果然,不片刻,景王就将内阁刚才送来的那份公文找了出来,眼睛一亮,仔细地看起来。

吴节先前并没有看这份公文,此刻定睛看去,却是与来年春闱有关。

为了避嫌疑,就朝后退了一步,对嘉靖说:“陛下,这份公文同吴节有关,臣先回避一下。”

嘉靖:“不用,这份呈文,联刚才看了,有些想法,正欲与你商议。恰好,景王也来了,就一道说说。”

“是。”吴节本来对来年的会试非常关心,刚才也不过是做个姿态,既然皇帝这么说了,心中欢喜,就走上前来,三人凑在一块,仔细地看起来。

同坊间的传言一样,这次会试的总裁正是内阁次辅徐阶徐阁老,徐阶不但要主持会试,还得在殿试时负责读卷。

至于副总裁,则有四人,按照朝廷制度,都是由进士出身的大学士,尚书以下、副都御史以上的官员担任。至于十八房的同考官,则都是翰林院的官员,因为考试规模有些大,翰林院最近又下派了不少官员去地方上任实职,人员有些吃紧,比如吴节乡试时的座师包应霞就被调去济南任知府,就选拔了四个庶吉士充任。

这二十三个考官同考官都是士林中大名鼎鼎的人物,吴节仔细一看,发现这其中除了徐阶外,还有不少都是严党的人。看起来,严党试图借这场考试吸纳新血的传言并非虚言。

这情形,就连吴节都能看出来,嘉靖在位四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自然明白严党的心思。

冷冷一笑,提起御笔在上面划去了几个人的名字,只保留一个总裁,两个副总裁的名字。至于十八房同考官的名字也划去了几个换上新人。

这几个新人都不是严党的人,也不属于朝中任何一个派别。

显然,皇帝在没看到这份呈文之前,对让谁做考官已经胸有成竹。

景王见父皇一口气换掉了好几个严党的考官,他和严嵩本是盟友,心中有些失望:“父皇,临阵换将,乃是大忌。”

嘉靖转头深深地看了儿子一眼:“什么忌讳,谁的忌讳?”

看到父亲眼睛里的寒意,累王心中一惊,讷讷道:“父皇要乾纲独断,自有用意,却不是儿臣所能理解的,儿臣刚才也是随口—说。”

嘉靖的眼神才柔和下来。

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考生的名额。

如果严党有意壮大自己的阵营,定然会将名额往高了报,中的进士越多越能充实自己的基层。

实际上,如今的内阁都是小严一人说了算,他会放过这个机会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说起明朝进士的录取名额,自来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依照人口数确定新科进士的数字。

一般来说,一亿人口,每三年录取一百到两百个进士。

这些进士一旦中榜,可是要直接任命官职的,最差的也得实授一个知县。可全大明也就一千多个县,若录取的进士多了,官多民少,国家财政可负担不起。

不像后世,一个只有三十四人口的农业县,吃财政饭的就有三四万人。官民比例十比一,用惊世骇俗四字来形容也不为过。

明朝一个县城,真正的公务员也就知县、县丞两人,若不遇到天灾人祸,百姓的负担还是很低的。

会试、殿士科的录取名额的规则一直沿用到清朝末年,几百年都没有改变。显然,这个官民比例有一定的科学性。比如清朝光绪九年,当时的全国人口是四万万,参加会试的考生是一万六千,最后的录取名额是三百零八人,平均下来,每年一百人。

明朝的人口比清朝时要少,但贡士和进士的名额依旧维持在每年一百人左右。

但内阁这次报上来的名额却是六百四十,这就让人有些始料不及了。

内阁一直有漫天要价的传统,可这次开出这么大一个数字还是显得有些不同寻常。若是在往届,这个数字一般都会在四百到五百之间。

进呈御览之后,皇帝按照惯例,大笔一挥,改成三百。

大家都是一团和气,默契于心。

问题是,这次是六百四十,皇帝就算要压些数字下来,怎么也得给内阁一个面子,不能压得太多。

最后的可能,估计是在四百多人。

四百多人,分成南、北、中三榜,每榜都有一百人可以登榜。录取名额之大,可谓是明朝开国以来前所未见。

“今,上有圣明天子,下有贤臣,河清海晏……陛下恩泽,遍及草木虫鱼……须大开科举之门,使野无遗贤,开太平之威世……”嘉靖大声地念着内阁的呈文,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满是讽刺:“说得真好听,还不都是想着广收门生,壮大声势,你们说,联能遂了他们的愿吗?”

说着话,又将目光落到景王的身上:“你说呢?”

景王有些口吃:“圣明无过天子……这个……这个录取的人也实在多了些,得改……”

嘉靖似笑非笑,指了指景王,又指了指吴节:“你们说改成多少为佳?”

吴节:“陛下,臣要参加这次会试。”

“无妨,吴节你是联的身边人,景王是联的皇儿,就当是闲聊好了。”

景王忐忑地道:,‘父皇’儿臣以为这六百四十人名额是多了些,刷两百下来正好。”

“刷两百下来,不还剩四百四十吗?”嘉靖冷笑一声,景王忙将脖子缩了回去。

既然皇帝问起,吴节也不能不说话:“依照以前的成例,三百人正好。”

这是执中之言,也挑不出错来。

嘉靖的脸才温和下来,提起朱笔,将那个数字林了,在上面改成:“八十一。”

“八十一个!”景王惊叫出声:“才这么点?”

“对,九九归一,难道不好吗?”皇帝一挥长袖:“联就这么定了。”

吴节也大吃一惊,才八十一个录取名额……这这这……这也太少了点吧!

据他所知道,这次来京报考的举子有一万一千多人,一万多人才录取八十一名。这才是真正的百里挑一,这考试的难度和竞争的激烈程度,已然逆天了!

本以为,自己凭着预先知道着题,又有范文可抄,怎么着也能中个进士。再怎么说,也有三百多个名额,就算考场中出现意外,也不会出什么大的问题。

如今,名额如此之少,却将考场的风险放到了最大。

这真是大明朝有史以来,难度最大的一场会试啊!

(本卷终)

(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三百零一章 人格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唐朝韩愈这首名作自然是被吴节毫不客气地据为己有,如今以他在文坛中的地位,一般的诗词也不屑抄袭。不过,这首七言用在今日此时,却也应景。

大年已经过完,一连十多天艳阳,地上的积雪已经融化,站在高楼上,迎面吹来的风中除了夹杂着鞭炮味儿,竟带着一丝暖洋洋的意味。

再看看身边的蛾子,比起一个月前,已经胖了一圈。皮肤显得白暂,人也丰腴起来。今日在街上了走了不过两三里地,就喊热。等到了这里,就将身上的皮裘脱了下来,让连老三的女儿替自己拿着。

她的额头上微微出汗,看起来整个人脸上好象蒙着一丝光彩。

的确,最近蛾子的脾气不知道怎么的,比起以前好了许多,就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说起话来异常和顺,未语先笑。

测青形让吴节心中却有些嘀咕起来,总感觉有一丝不安。

过年之前,因为嘉靖忙着过年,吴节也要备考,也不在去西苑。没有了公务的束缚,吴节感觉前所未有的松快。同一家人过了个舒心的春节之后,今日得带着家人来慈寿寺踏青。

说是寺,其实就是一座姑子庵,早就荒掉了,就两进的院子,房屋显得破陋,道观后面里面是一片大得惊人的空地,开了五亩地,种了蔬菜和麦子,作为道观的活计。还有一座大墓,一看墓碑上的字,竟然是正德皇帝时的大太监谷大用。

道观里只住着两个老得一塌糊涂的道姑。

这地方位于玉源潭边,离西苑也不远发风水好不好且不说,风景却非常的好。

两个女道士听说来的是大名鼎鼎的吴大名士,忙将吴节一家人迎到楼上的雅阁中奉上香茗,摆好茶食,细心地侍侯着。

女道士都有七十来岁模样看起来颤颤巍巍,端起东西的手都在发抖,让吴节一阵担心。

北京城中古刹名寺不下百间,若是吴大名士能够到此一游,却也能替本观扬名。

蛾子是南方人,这是第一次在北方过冬冷得受不了,整日都躲在屋里。几个月下来,人是白净了,精神却有些不好。

吴节心疼自己女人,等年一过完,见天气如此只好,就带着她出来活动。

之所以到这里来,那是因为李时珍在进京了,寄居在这座道观里面二人相约在此见面。

吴节正与蛾子并肩站在窗户,朝西苑的方向眺望,却见远处一片若有若无的嫩绿不觉心怀大畅。

这个时候,楼下就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是李时珍的大笑:“士贞好兴致啊!”

二人回头看去,李时珍还是一身布衣比起几个月前,人也憔悴了些,两鬓带着风霜。

吴节笑道:“东壁兄,什么时候进京的,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也好派人去接。进京来,怎么不住我那里,反寄居在这么一座姑子庵里?”

蛾子和连桂枝、连老三父女也是一阵惊喜,齐声道:“李太医。”

李时珍在吴节家里住过一段时间,二人见了面说起话来也随意,没有那么多讲究。

朝众人微笑点头,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我一个月前就进京了。”

“什么,一个月前就进京了,我怎么不知道?”吴节等人都是一呆,忙问李时珍这么长时间,怎么都不带信过来,反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在这道观里。

李时珍哭笑道:“士贞你忘记了,上个月你不是写过一封信给我,指出我编撰的那本《本草纲目》中的谬误之处吗?李时珍当时还不服气,就依你的法子验证,一查,才知道正如士贞你所说,我错得离谱了。此观说起来同我也有些渊源,以前的住持也是杏林中人,同我认识的。我在太医院就职时所写的不少医案和笔记都存在这里。

这次进京,就是想将以前所写的资料调出来再看看,将《本草纲目》中的错误——修订妥当。至于过不过年,却不要紧,又一心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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