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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不乖,总裁凶巴巴-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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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的声音,张叔张婶的身子同时僵了一下。
宋晨猛地坐了起来,手直指向他:“就是你,害得我们一家都不得安生,给我滚出去!滚出去!你为什么要认识我姐姐?为什么?”
刚才左律一直站在角落,宋晨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他什么时候进的礼堂宋晨都不知道。
“好了小晨,那件事……不是左先生的错,那时候,他还被关着呢。”张叔劝慰道。
宋晨泪水不止,眼睛肿得不像样:“要不是他,我姐会去做那些事吗?不是为了他,我姐怎么可能会死?我干妈又怎么会伤心到病这么重?现在,她们都不在了,都不在了……”
提到死字,宋晨这次彻底地没了声,他头埋进枕头里,只剩整个削瘦的身子颤抖不停。
左律根本不相信他的任何话,一个字也不相信。
他死死看着张福民,希望他能解释一下,至少告诉自己,宋晨因为愤怒而在说气话呢。
他害怕得厉害,从来没有过的害怕,他干涩又艰难地继续问:“张叔,薇儿为什么没有来送她的母亲?”
“你……还不知道?”张福民此刻的表情沉暗到了极致,说不出来的悲伤,而张婶再一次泪水涟涟。
在左律还在尽量把他这句话往好里去想的时候,张福民再次开口了,沉痛而哽咽:“薇儿已经死了。”
左律定在原地,像是被猛地迎了当头一棒,将他彻底打懵,毫无自觉,脑中一片空白。
张福民不忍看他瞬间惨白的脸,别过脸,哽咽得不成声:“她在手术台上……又摘肾又流产……大出血……抢救了好久都没能抢救过来……”
又一次撕开心里好不容易结了深痂的伤口,张婶号啕哭出声,她转过身,踉跄着跑出了房间。
留下哽咽不止的张福民和痛哭出声的宋晨。
刚才还僵住的左律突然笑出了声,他笑着,黑眸里带着从未有过的痴癫:“张叔,您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拿人命开玩笑?她到底躲到哪里去了?您告诉我!我知道她刻意在躲我!我知道的!她不想让我为难,所以躲起来了对不对?还串通你们一起来骗我?”
张福民老泪纵横地看着他:“薇儿……真的死了,我们亲眼看着她的尸体被化成灰——”
“嘭”的一声,年老憔悴的张福民很快被左律一拳揍倒在地。
左律几步过去,紧抓住张叔衣领,表情扭曲得恐怖,白皙修长的手上几道青筋凸显,仿佛马上就准备把张叔大卸八块一样。
“胡说!你胡说!薇儿怎么可能会死!”他抵住张叔的脖子,嗓音低哑地大吼,“你为什么咒薇儿?你凭什么咒她?”
张叔挣扎了几番,没能挣开理智丧失的左律,禁不住满腹怨气地怒道:“薇儿会死,还不都是你害的!她去捐肾,不就是为了救你吗?那个病人就是副首相的女儿,她肯定是为了救你去才摘肾还有她肚里的那个孩子不也是你的吗?是你,让她在如花似玉的年纪就夭折了……”
左律一窒,他松了手,茫然地摇了摇头,接着痛苦至极地压住了胸口,突然他一俯首,一张嘴,一口鲜红的液体就喷在了地上。
吐出的血在冰冷的地板上溅成了鲜红的花,惊悚而骇然。
张叔骇住,忙又心疼地扶住他,连连道歉:“左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怪你的,薇儿的事都是她自愿的,其实怪不得你……”
人死了如一阵风,活着的人还是要活啊,看着绝望到如此境地的左律,张叔心里更是痛到了极点。
左律捂着胸口,缓缓站起身子,蹒跚走出去。
张叔追出去。
却被左律推开,他整个人像是瞬间就会破碎的玻璃一样。
张叔都不忍再去看,任他一步一步离开在眼尽头。
打了一辆车,左律报了环翠园的地址,就一头倒在了发座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依然不相信,他的薇儿不可能会死。
那么活灵活现的一个女孩儿,那么精力旺盛的一个女孩儿,怎么可能会死?
他不相信。
肯定是他们在骗他,他们恨他啊,怨他呀,所以骗他也是有理由的。
司机以为遇到了酒鬼,虽然没有什么酒味,但看着一直躺倒在后座的男人,还是格外加快了速度,飞一样向环翠园驶去。
很快就到了地方,他喊道:“先生,环翠园到了!”
我爱你,胜过我生命!
更新时间:201499 1:12:18 本章字数:7259
很快就到了地方,他喊道:“先生,环翠园到了!”
左律起身,掏出钱夹,递给他一张百元现钞,道了一声谢谢。
声音哑得司机都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熟悉到了骨子里的地方,一草一木都透着她的气息。
刚走进门,他就仿佛看到她赤足跑出来迎接他的样子瑚。
那样的活力十射,那样的朝气蓬勃,那样的热情洋溢,一双水灵灵的眸子里,满满盛着的全是对他的爱情。
抬头,左边玻璃窗上似乎又映出她灿烂的笑脸,她对他招手,欢快地叫:“阿律,看这里!我在这里!铄”
左律定定地看着那个方向,直到那个影子一点一点地消失。
他走到花园,他记得那里有她的一个小草圃,她每天都有花时间在里面修剪。
以前,他一直忙,从来都没去看过她在那个角落里种了什么。
今天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那里有什么。
浓郁的大树尽头,一方整齐的小草圃清晰可见。
他缓步走过去。
然后,就看到一方修剪成字体的青青绿草展现在眼前,可能最近没有修剪的缘故,有几个字边上已经长出了多余的叶边,可却毫不影响字体的清晰可认。
阿律,我爱你,胜过我生命!
原来,是她剪出来的自己的告白。
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出,她在这里修剪时候的表情,肯定是百般的柔情,万般的甜蜜。
一瞬间,左律的眼泪刷地就流了下来,刚才在福民医院心里那般绝望,都没有流泪,可是就是眼前这一句话,再让他无法控制,蹲在草圃里,痛哭出声。
她果真用她的命来证明她的感情了吗?
他不敢去想,不敢让自己相信她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上了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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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诗诗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始终不敢相信他就是自己一直倾慕有加的左律!
蓬头垢面,皱巴巴的衬衣上还留有酒水的污渍。
两天他没回她那里,她还以为他有什么事,手机也打不通。
今天她想到环翠园,于是特地到这里来找他,看着眼前邋遢的男人,不过两天而已,她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把自己折磨成现在这幅样子的。
大白天里,他依然醉得一塌糊涂,看到她进来,马上从地毯上扑过来,抱住她的腿哀哀地低吟:“宝,你终于回来了……我的宝儿……”
余诗诗顿觉心里一酸,酸过后又是满腔的恨,她对这个男人千般万般好,他为什么宁可这样折磨自己,都不试着接受自己呢?
“你醒醒!左律,你给我醒醒!”她摇他。
他似乎一直坐在地毯上,没移动过,酒瓶都横七竖八地堆在地毯旁边。
“薇儿,别再躲我了好吗?你看,我坐在你以前等我的地方等了你好久,我一直坐在这里,和你以前等我的时候一样的位置,我没动过,你原谅我好不好?再别躲我了可好?……”他抬起头,胡子匝青黑一片,黑眸醉得一片朦胧。
余诗诗看着颓败得一丝原来样子都没有的他,不由得大声说道:“宋薇儿已经死了!薄茜和郭杰都去参加了她的葬礼,没有人骗你,她也没有躲你!你清醒过来好不好?”
左律突然松开她,像是不认识她似的,靠着沙发嘟囔:“没有!宋薇儿不会死,全世界谁都死了,她还不会死!”
“是吗?你不信?那好,你跟我走!”余诗诗没好气地站起身,就拉他。
左律定定地望向她:“去哪里?”
“我带你去见她!”好吧,就让你死心好了。
左律果真摇摇晃晃站了起来,还整了整身上的衬衫,又将头发往后理了理,动作颇显以往的优雅,随后,对她漾开一笑,颓然而笑的样子也很迷人:“好,我们走。”
可是,他的笑却让余诗诗心痛。
她不知道,真的让他看到,他又会是怎样一番心痛。
就像自己,此刻看着他为一个女人伤心成这样,自己其实也是痛苦不堪的。
长灵公墓园。
青松四季苍翠,墓碑边的花束娇艳欲滴。
余诗诗一直在前面走,在一块黑色的墓碑前,她定住了步子。
黑色放光的石碑正中间,贴着一方彩色相片。
照片里的女孩晶莹娇丽,花一般的年龄,花一般的笑容。
任谁看了都惋惜这样一个女孩儿的骤然离世。
碑中央的宋薇儿三个字清晰而深刻。
余诗诗没有说话,把左律带到这里,她就站到他身后,默默地看着他。
她要做的,没有其他了,只有他认清事实。
她要的也只是他清醒过来,恢复到以前的左律而已。
左律站在碑前,依然一幅醉态,最近瘦得尤为厉害的身子站在那里也是一幅颓颓欲倒之势。
良久,他声音沉得吓人地说:“你先走吧,让我在这里单独待一会儿,明天我会去找你。”
余诗诗愣了一下,没想到他清醒得这么快,马上答应:“好,我明天在家里等你。”
她走后,左律突然对着墓碑上照片里的女孩诡异一笑:“我知道,你一定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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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都副相尹和书因为一则热门微博日记陷入了困境,多方部门对他展开了各种调查。
微博日记表示:尹和书利用职务之便,恐吓威胁未满十八周岁的青少年为他女儿捐献其器官!
日记里有图有文,图文拍得清晰明了,其过程正是医院的摘肾过程,以及少年未成年证明的资料。
日记公布的一个月后,尹和书被秘密受审。
一个月后,这名名为左景尘的少年里又曝光出尹和书在职多年以来,利用职务之便与多家大型企业暗箱勾结,贪污受贿等各项罪名。
其中每一件事、每次收受的款项备注得清清楚楚,其收受款项大得惊人。
很快,尹和书一事被列为本年度国都头等案件被国都最高法院公布受审。
事后的三个月,国都最高法院对国都副首相尹和书一审作出判决,认定其罪名属实,没收所有个人财产,并免除其副首相一职,终身不得再进入国都议会,判处其有期徒刑十五年。
左律没想到,左景尘失踪的时间里,竟然做出了这么多的事情。
他不知道景尘是怎么做到的。
直到尹和书一案被判决后,成熟了许多的左景尘陡然之间出现在了左律面前。
到此,左景尘失踪已经足足达三年之久。
左律不是没找过他,却不曾想到,他却是在尹和书的身边整整待了三年之久。
三年的时间,左律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找人的上面。
他找薇儿,找景尘,花费了无数的财力物力去寻找。
三年,余诗诗因一次次的失望,一次次的落空,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左律的冷落而彻底放弃了他,远回新加坡。
可是左律却从未对找人的举动放弃过,他一次次希望,又一次次失望,但从未放弃。
看着稳重得丝毫没有当年活泼影子的左景尘,左律一下子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反而是景尘,自自然然地唤了一声:“爸。”
左律的眼眶就红了。
他大步过去,将又长高了许多的少年紧紧地拥住:“这么久,你为什么不跟我联系?”
景尘笑着,却流出泪来:“对不起,爸。”
两人一起哪里都没有去,直接回了环翠园。
环翠园三年以来再没有人居住,左律一直请人在打扫,在维护。
两人进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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