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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世上最无望的祈盼-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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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事,先走一步。“郭思宇言简意赅的表达了意图。
“最近你的行踪很神秘,是不是瞒着我们干见不得人的事呢?“凌然疑神疑鬼的问。
郭思宇守口如瓶,凌然也问不出一二,披上了外衣准备送他们出去。
道别时,她大方而礼貌,总算扳回一局。
出门后,她左顾右盼,与大部队的距离忽远忽近,郭思宇吓唬她说,“别瞎跑啊,他们家这边可乱,小心拍花子的把你弄走。”
她信以为真了,四周的环境和周围人的言谈举止更根深蒂固了这句话。她快步跑到凌然身边,“刚才调料太咸了,我想去买瓶水喝,你可要保护我啊。”
“你甭听他胡扯,现在可是法制社会。”凌然无奈的摇摇头,“走,我带你买水去。”
水买到了,她边走路边心满意足的喝着。人常说月黑风高,果不其然,不知从来吹来一阵邪风,黄昏里略带污浊的透明天空被染成了黄色,那两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藏到了避风的地方,只剩下她还屹立在风中。待到凌然从电线杆后边窜出来,看到的画面是,她左手依旧高举着一瓶水,不停吐着嘴里的沙子。
她想,她大概误闯了别人的世界,在这个国度里,她应变能力差得不只一星半点。长期在这种条件下生活的人习惯了,并且生存下来。而她,大概撑不过几次自然选择,便成为了不能适应环境变化而被淘汰的物种。
凌然惶恐万分,急忙向郭思宇索要纸巾,为她擦着不小心弄到衣服上的水渍。她更是受宠若惊,这也算是在他心中占有一席之地了吧?代价未免大了一点。最让她欲哭无泪的是,鞋底和地面的摩擦力忽然增大,粘稠的物体夹杂在中间。地上能踩的东西本不多,傻子都能预感到自己恐怕很不幸的踩中“地雷”了。田乐乐虽不洁癖,但还是一脸嫌弃的看着脚下。
“你走狗屎运了,赶紧买张彩票去吧。”听凌然的语气,想必觉得这就是生活中一件稀疏平常的事,不觉得发生了有任何不妥,赶上了就自认倒霉。这就像大学食堂的饭里吃到虫子一样,常听别人念叨,不经历反而觉得人生不够完整。
她站在原地,还真委屈的挤出几滴眼泪。凌然见状又忙说,“多大点事啊,你上旁边的台阶上刮一刮鞋底就好了。”
她哭笑不得的回答,“我不是平底鞋,都已经漏进缝里了,你说现在怎么办啊?”
“那你就找根棍……”
“行了啊。”郭思宇忍无可忍的阻止他继续说下去,转而安慰她,“一双鞋而已,再买双新的,回头哥哥请你吃干锅鸭头,开心最重要。”
这顿她满怀期待的干锅鸭头,更让她明白男人就是满嘴跑火车,不是没谱,而是离谱。女人多余花心思惦念。
她抱着笔记本窝在沙发上,耳机里循环着歌曲,床头柜上摆着一杯咖啡,吹着温度刚刚好的空调,逛逛网店,偶尔和朋友聊几句闲天,如此便是她理想中的状态。
她刚端起微凉的咖啡抿了一口,屏幕右下角一个灰白的头像不停闪烁,放下杯子,点开才知道是凌然。
“明天有事么?”
“干嘛啊?”
“你梦寐以求的鸭头来了,郭思宇约咱们明天吃,去不去?”
“我没问题啊,你们定好时间通知我一声就可以了。”
“好啊,亲爱的,不见不散。”
她把电脑放在床上,哼着小曲儿去衣柜里找衣服,翻出的衣服快把她埋起来了,也没找到一件像样的。她突然想起迟冰冰数落她的那些话,如今看来真的颇有道理。柜子里塞满了区分不出性别的中型服装,黑色主打,可能为了向外人证明她是个取向正常的孩子,母亲特意买了一个粉嫩外壳的衣柜。
正在她十分苦恼的时候,裹在被窝里的手机一阵闷响,原来是严蕊,“你干嘛呢?这么半天才接电话。”
“我在挑衣服啊,别看衣服多,真没几件想穿的了,又该买衣服了,这次我要改变一下风格。”田乐乐一只手握着手机在耳边,另一只手拽出一件衣服在身上比比,看着镜中的自己,无奈的摇摇头,衣服又被塞回去。
“装啊,咱俩出去你穿那么正式干嘛?“严蕊问。
“哎呀。”她正在试裤子,金鸡独立的姿势不好把腿塞进去,重心不稳直接躺在了床上,主要是她想到了一件更糟糕的事情。一个多礼拜前,她约了严蕊这周末去逛街。那时候她的生活里还没有凌然这号人物,自然是闲的只剩时间。后来,他突如其来的杀过来,把她的生活搞得鸡飞狗跳,忙乱中时光匆匆流逝,竟忘了还有这件事,现在唯有坦诚交代,“严蕊啊,我明天……约了……别人,咱们……能不能……”
“什么?坑爹呢?田乐乐,你这张嘴可真够一梦的。”她看不到严蕊的脸,单听语气,眼前已经可以浮现出她眼圈发黑,青筋暴起的一张脸。
“这……事发突然……回头我再向您赔罪,请你吃干锅鸭头,哈哈。”田乐乐吃定严蕊的好脾气,心中愧意渐浓。莫非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他们在一起久了,干锅鸭头也成了她随意挂在嘴边却不去兑现的承诺。
如果她有罪,凌然和郭思宇就应该拖出去枪毙一万次。他们明天突然有事,又决定不去了。她还算承受能力强,不气也不恼,反而想起了一个逻辑冷笑话,他们也上演了一个版本,严蕊因为想着约了田乐乐所以拒绝了郭思宇,郭思宇闲下来只好叫她和凌然去吃鸭头,她又不得不对严蕊出尔反尔,严蕊有空了又找郭思宇,郭思宇的鸭头计划又泡汤。不过郭思宇和严蕊根本是两个不相干的人,亏她能想出一串的连锁反应。已经被别人耍的团团转,还能自娱自乐,恐怕这种傻人中的极品,只剩下最后一个了。
当然,郭思宇耽误行程的事自然不会与严蕊有关,不过严蕊也是不记仇的好同志,面对她的百般变卦,只是抱怨了几句,便按原计划行动了。
“咱俩已经从我所在的这块地走到了米市大街,又从米市大街走回来,来来回回三四趟了,你确定这里真的会有?”严蕊这样的好脾气已经被磨得没了耐性,腿软的扛不住了,终于爆发了。
论体格,田乐乐远没有严蕊瓷实。马不停蹄走了这么久的路,她累得快要趴下了,只是一股莫名的力量支撑她向前走,既然决定要开始,就一定要知道结果。她双手合十,拜拜严蕊,“求求你了,再陪我一条街,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条街。“
“我的小姑奶奶,算我求你了,他少了一条围巾不会被冻死,但我已经要活活被累死了。”严蕊叫苦连天。
“好吧。”她自动认为严蕊默认了,满怀期待的指着不远处一个不起眼的小店说,“如果那里也没有,咱们就打道回府。”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她找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严蕊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边揉脚边出谋划策,“我要是你啊,肯定买成品。第一,你不会织围巾,还得现学,又费时又费力。第二,万一你弄错了,还得跑过来改针,到时候我可不陪你来了。”
“买毛线,我就当拿它练手了。”
回家之后,她早已顾不上一天舟车劳顿的疲乏,用极为不纯熟的手法编织着大妈教的‘情人扣’织法。开头的那部分总是织了拆,拆了又织,毛线都糟了,她仍旧觉得没有想象中完美。后来,她渐渐累积的织了起来,用“虽然手法不怎么样,但心意总是好的”来安慰自己。一条围巾终于在她手下初见雏形。
然而,浪费掉大把的金钱和时间,换来却是最令人心寒的结果。其实,在他看来,心意不重要,手法更不重要。亲手递给他成品时,她用了多大了勇气,毕竟那是一个没有经验的作品,但却只为了最爱的人而展示。她甚至不敢去问他是否喜欢,只要他肯接受,所有的辛苦都没白费。他收下了,也表现的很喜欢,一直完好无损的保存在自家的衣柜里,如此‘不舍’的行为,她该欣慰还是心酸。惊觉严蕊的一句话说的真有道理,没有人会因为没有一条围巾被活活冻死。
田乐乐慢慢变成了怨妇,第一次酝酿了很久才问出口,未见效果后,变成了破釜沉舟的碎碎念。最后演变成打电话都会很自然的问上一句,“今天戴我给你织的围巾了吗?”见面看到他空空如也的脖子也准会问上一句,“你为什么不戴围巾。”
12、第十二章 。。。
是啊,天冷了,你为什么不戴围巾。人不戴围巾,天气也不会因为他而变暖。许多注定无法为你为改变的东西,只好由你来适应它。
有一次,凌然只发来一条信息说,天太冷,让她买杯热的奶茶喝。她还拿围巾说事,“你不戴围巾,我就不买奶茶。”
凌然不是爱较真的人,当时只是沉默应对。她越琢磨越难受,自己拿来威胁别人的筹码太轻了,远的和那个人毫无关系。
经过上次的事,她仍旧不长记性,车轱辘话没玩没了的问,“你不戴我给你织的围巾,是不是因为不好看?”
“我不冷。”他不经意的说了一句不顾及她心情的话。
风吹乱了街上的落叶,从聚到散,从散乱到重新规整,她们冷冷的对视。他抬手把她外衣后的帽子扣在她头上,她倔强的拽下帽子,屹立在寒风中,“我也不冷。”
“媳妇,站好了,我给你照张相。”
她闹气的用手挡着脸,他摆弄手中的相机抓拍了几张,像手各种姿态的呈现。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我戴戴戴戴,总行了吧。”
她虽然嘴角挂着笑容,但并不心满意足,因为深知这是敷衍的回答,自然不会发自内心的笑。
隔过凌然,游乐园年久失修的残破游乐设施浮现在眼前,这里自然比不上陆旭带她去过的游乐场,敌不过那里崭新的设备一半吸引人,但却能给拮据的人们带去欢乐。东西有差距,人也有。有人倾慕财大气粗陆旭,她偏偏喜欢扣扣索索的凌然,但谁都不能说谁的幸福更廉价。
田乐乐以为的爱情就是这样,没有惊险,不用天高地远的考验,却无论路多长多平淡,只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便死而无憾了。
等了足足两个小时整,也不见他朋友们的半个影,她的手都快冻僵了,又没人主动给她捂捂,只能借助烤白薯的温度了。她抬手指了指地铁口的方向,示意凌然过去,他一声不吭的跟在她身后闷闷的走,走着走着,一个从地铁口冲出来的女子撞开她,疯狂的朝前跑,后边跟着一个彪悍的男子。刚跑到街上的十字路口,女子就因为体力悬殊败给了身后穷追不舍的男子,他一脚把她踹倒在地,从腰间抽出了一把菜刀。
“我不要跟你回去。”那女子拼命挣扎,用楚楚可怜的眼神求助围观的冷漠群众。
有些人指指点点,有些人小声交头接耳,有些人轻蔑的一笑,然后走开了。这一刻,人群中的冷漠、鄙视、嘲笑渐渐将她包围住,像一层层严严实实缠绕在身上的丝,最后成了置自己于死地的壳。生活在人人自危的都市里,本就不该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不是没有同情心,而是那一点仅存的善良,早在一次次别人的经验教训中被扼杀掉了。人创造了现实的社会,社会铸就了无情的人。
凌然的哥们终于赶来,开着一辆黑色的凯美瑞,音箱大声放着歌,暖风呼呼的吹着,逍遥自在。他们两个站在冰天雪地里快要冻成了两颗小白菜。
一行人下了车,有一个没见过面的男子从兜里掏出烟,为凌然点了一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有点堵车。”
“哼,得亏你们开车,这要是坐地铁来,还不得说人太多,你卡门了。”凌然接过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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