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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歌云渡录-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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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里的灵魂?”意期没有说话,华笙转身离去,意期摸着自己的唇,苦笑一声,“傻瓜,你又冲动了。”
华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满脑子的都是那一吻。因自己的思绪而感到羞耻,她咬着嘴唇,质问自己:他情不自禁的吻自己就算了,自己为何还要情不自禁的回应呢?应该立刻将他推开啊……她闷闷的想着,好像,自从醒来之后,他们之间就似乎产生了某些变化,难道被莫云华附身了?又翻了一个身,她还是想不通自己究竟怎么了。终于烦闷爆发了出来,她猛然坐起,吼道:“这个死意期!太可恶了!搅的别人心神不宁的!”似乎,已经很久都没有这般不冷静过了。她苦笑了一下,身体直直的倒了下去,砸在床上,“什么都不想了!睡觉!”
第二天清晨,华笙易好容,出了门便看到了意期,她脸红的从他身边走了过去,意期耸了下肩,本来昨天是借着她的醉意,她才理自己的,这下可好,她更不会理自己了。究竟要冷战到什么时候啊?
华笙依旧是钻进了书房,所幸,没什么案件要审理,她随手拿起一本书,脑子里浮现的却是意期那张脸,自己没给他打招呼就算了,他凭什么不理自己啊!想起来了昨晚的事情,又是脸红,这个家伙,明明是他欺负了自己,还一副很拽的样子!她看着书又走起了神。
‘笃笃’一阵敲门声,华笙微微一愣,是他来了么?她起身,绕过书案,开了门,见到的却是初魇,“初魇?”她的声音有些惊讶。
初魇微微一皱眉,“怎么,看到我很惊讶?”他问着,“你希望是谁?”语气中多少有调笑的意思,他看着华笙微红的脸,心知意期似乎正在慢慢打动着华笙,也好,把她的心从秦萧那里夺过来。还好,他的华儿,爱那个人还不是太深,他轻轻笑了一下,当初为何要替她做决定呢,让秦萧那小子接近了她,却没有珍惜她。
华笙摇头,“不是……我只是……好奇,你怎么突然过来了,有事?”她试探着问了一句。
初魇抿唇,“不是,我只是想提醒你,今天初四了,后天,圣都就要开始修建了,你是监工者。”他轻轻的笑了一声。
华笙面色凝重了起来,“我知道了,那些事情,我自有分寸。”她冲初魇微微点了下头。
初魇转身就要走,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一般,转头看着华笙,“华儿,你醒来以后变得不一样了,不过我很喜欢现在的你。以前的你,太过理智,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熟;而现在,你起码像是个年轻人,希望你能一直这么快乐下去。”
华笙点头,“我知道了,我已经想通了,远离朝廷未必不是好事。至少,我足够自由,不是么?以前背负的太多,也的确是太累了。”她深吸一口气,“既然,我只是为自己而活,为何不让自己更加轻松一点呢。”
初魇微微一笑,“你能明白最好。不管你是云华也好,是华笙也好。你都是我们想要祝福的人。”这个我们,包括他,包括梦还有意期。
“嗯,”华笙下意识的一声‘嗯’,见初魇要走,她轻轻叫住了他,“初魇。”他没有回头,华笙微笑,“认识你们,真好。”
初魇没有说话,华笙没有看见,他的嘴角带着笑意。她只看到了他离开自己的视线,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关上门,回头看到满书案的书,“明明想着不要累到自己的,却还要看这么多的书。”她撇着嘴,挑挑拣拣的翻着那些书,想起来了初魇说的事,突然有些心烦,将书丢到了书案上,坐了下来。圣都,圣都!
在圣都开工的那一天,朝廷派来了人,正式下达通知。那些劳工,大多都是牢房里的人,有老人也有壮丁,有妇女,甚至还有几岁的孩子,华笙和那些人一起跪在地上,聆听圣上的旨意,微微皱了下眉。她接了旨,面无表情。
“大人可是有何不满?”宣旨的官员看见华笙这样,微微挑了下眉。
“属下不敢,”华笙抿唇,“大人请慢走……”她看着宣旨官员的眼睛,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你!”宣旨的官员,似乎从未见过像华笙这般不客气的官员,他眯起了眼睛看着华笙,她以为她还是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辅啊!真是不自量力,嘴角带着几分嘲讽的笑,冷哼了一声离开了。
华笙看着手中的圣旨,嘴角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圣都,唉……”她惆怅的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圣都修建好,不知道要哪年哪月去了。
意期看着华笙的样子,也是叹了口气。时光总会如流水,但愿时间再过的快一点。
绽放·玉语
从第一次见到她,便觉得这个孩子是略有不同的。夕阳似血,在残阳的余晖中,她的背影竟带着几分决然。我从未见过有哪个孩子能散发出这种感觉。于是,我救了她,或许只是因为觉得有趣罢了,自从云璧失踪后,日子变得愈加的平淡无聊。
她有一双很清澈的眸子,似乎不被世俗污染。她人也很机灵。我想,若是好好培养,或许能成为栋梁。遇见她,救了她,把她收为家仆,我以为只是偶然,可是,许多年后,蓦然回首,发现,原来,有些事情是早已安排好的。
起初,我只是把她当做妹妹,当做一个孩子。她在花海的时候,也确实是这样,什么都没有改变,但不代表,永远都不会变。
父皇驾崩前,曾唤我到他的床前,“君为玉兮吾为瓦,取君悦兮碎难全。江山是玉家从莫家手里抢来的,当衡元帝得到江山时却发现已经失去了最爱的女人。为此,他自责了一辈子,甚至在驾崩前立下遗嘱,江山为玉家代管,当遇到莫家人时,务必偿还。咳咳……”自从父皇病后,他就再也没有一次性说过这么多的话。原来,玉家欠下的是这样的一个债,情债,是最难还的。其实我知道,她身上有一块玉,雕刻着父皇所说的那两句诗。我说服着自己,她不是莫家人,她姓玉,是我的家仆。
她出了花海后竟再也看不出什么锋芒来,我知道,她是学会了韬光养晦。出于好奇,我曾派影卫去看过她的真面目。那日,应为将一幅画卷送到了我的面前。绝色女子我见过不少,偏偏这画中的她带着一丝说不出来的与众不同,她的美带着虚幻,寂静绽放。她的目光依旧清澈,让人看了便心中舒坦。我想,这样的女子就是所谓的世间少有吧。
不知不觉中,我心里放不下她了,很奇怪的感觉。总是不由自主的去想关于她的事情,她身边的情况。难道,我喜欢上她了?或许吧,这样的女子让人如何不爱?可是那个时候她的身边已经有了萧儿,萧儿很疼她,对她足够好,我知道,他们两情相悦,我也曾想过,把她女子的身份揭穿,她就会不得不成为我的妃,我甚至可以立她为后,可是我没有,这样做未免太自私。
然而,就当我决定忘记莫家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了她身旁已还有一个神秘的影卫,我派人去查,得出的结论是和莫家有关系。这就是造化弄人么,我一点机会都没有了,然而,萧儿也失去了陪在她身边的资格,不知道皇叔都和萧儿说了些什么,他竟然真的离开了她,我知道,他们都会难过,她甚至还……可我,别无选择。
华笙,华笙,无人时,我常常念着她的名字,我觉得这两个字很美,和她一样美,美的虚幻,她的画像被我挂在密室中,作为我最难以忘怀的女人。我想,这一辈子都不要让她知道我爱她,我只希望她不要恨我就好,夺走了她和萧儿的幸福……
在风念依四十岁的时候,我接她进了宫,因为她和华笙关系好,因为她和华笙的几分相似。没错,她对我而言,不过是一个影子,一个华笙的影子,我知道,她喜欢我,很久以前就如此了。我只能说,我对不起她,对不起这个真的足够耀眼的女子。
华笙,相遇的时候,她只是个孩子,从未想过我们之间会有什么,而现在,却把一颗心都系在了她的身上,这江山,你要么?我愿拱手讨你欢,只是,还要你自己来拿。
华笙,你知道么,我不是真的要对你那么残忍的。
华笙,你知道么,我多希望把你放在后宫,让你只对着我一个男人。
华笙,你知道么,我一辈子都不让你知道我爱你,只愿你过得快乐。
华笙,你知道么,我知道你向往着自由与单纯,却不得不维持着心机,我是懂你的。
华笙,你知道么……
玉怀阳
一晃又是七年,华笙照例去巡视工程,七年了,竟然七年都没有完结,华笙冷笑一声,陛下真的变了,变得那般……让百姓厌恶了。
“你为你是天皇老子啊!说歇就歇?”一个男人凶狠的声音传到了华笙的耳朵里,又是‘啪’的一声,华笙将视线转向声源,便见到一健壮男子,手执长鞭,他面前爬着一个孩子,大概就十一二岁的样子。
华笙眯起了眼睛,走了过去,眼看就又是一鞭,华笙向前赶了一步,拽住了那根鞭子,鞭梢在她的手上绕了两个圈,她拽住鞭子的这端,看着那个男人,“谁允许你这样做了?”她也不顾手上被勒出了红印,威胁般的看着那个男人,“鞭打劳工?你倒是真有胆子啊!”
那男人见是华笙,放开了鞭子,向后退了一步,“大人,这个小兔崽子偷懒。”那男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让华笙皱紧了眉。
“你先走吧,这个孩子,我们来处理。”意期皱了一下眉,往前站了站,转头冲那个男人点了下头,不想让华笙因为这种事情生气。那男人看了看华笙的脸色,离开了。
华笙瞪着意期,“你怎么让他走了!今天这个孩子让我救了,明天他还会去打别人,迟早会有人让他打死!”
意期轻轻一笑,看着她的目光带着温柔,“教训了他又如何呢?这些监工的都是这个样子,你管得过来么?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七年了,你是不是该镇定一些了呢?”他翘着嘴角。
华笙深吸一口气,看向地上的男孩子,她蹲了下来,“感觉怎么样?”很显然,不怎么样,他身上有一道绽开的伤口,显然是刚刚那一鞭子抽下来的结果。
那男孩似乎是要坐起来,结果扯动了伤口,轻吸了一口凉气,“我没事,”他冷冷的看着华笙,挣扎着站了起来,就要离开。
华笙看着这个小孩子如此勉强,不由得轻轻笑了一声,拉住了他的胳膊,站了起来,“你的伤口如果不及时处理,会有麻烦的。去我府上上药吧。”她拽住那个小孩子的手,好小,这么小的孩子就来当劳工了。
那个孩子对华笙似乎还有些抵触,他意图抽开自己的手,却被华笙握的更紧,“你叫什么名字?”华笙不在意的问着。
“玉怀阳。”那个孩子声音小小的,紧皱着眉毛。
华笙听到这个名字,微微颤抖了一下,“你姓玉?”华笙咬着嘴唇问了一句,天下姓玉的只有一家,那这个孩子……
“这是我以前的姓,现在,我也不知道我姓什么,大概无姓吧。”那个孩子的话,使得沉静了一路,华笙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也没有说话。而意期,则是担忧的看着华笙。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华笙为他上着药,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玉怀阳一下子攥紧了拳头,“他们一口咬定母妃给清妃下了药,致使清妃流产。”面对这个人,他居然说了出来,他是叫华笙吧,曾经是那个男人的家仆呢,一下子被贬为了一城的县令,他一定也讨厌那个男人。
“那你母妃呢?”华笙有意分散玉怀阳的注意力,要不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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