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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是心非-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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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阿次:“……”
安棉:“……”
阿次叹气:“看来她挺喜欢你。”
安棉诧异:“诶?”
“为了你居然咬我。”
“……对、对不起。”
阿次提议让安棉打电话去问问,安棉犹豫了半晌,还是摸出电话拨了号码。她蜷缩起身体,抱着腿不安地等待着嘟嘟的响声中断,每重复一次,她就深深吸一口气。
其实安棉是害怕的,她总觉得如果不是因为她,或许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如果间木选择了别的摄影师,那么一定,肯定,绝对会不一样。
就在她不安的想要挂掉电话打消询问的念头当一次鸵鸟,那边终于接通了。
——“……安棉?”
不是“喂”,而是“安棉”。
“间间间间间间间间间间木!”
阿次:“……”
阿友:“……”
——“咳……是我。”
咦咦?她刚才好像听见间木笑了?安棉看了看电话,又放回耳边,小心翼翼地开口:“我……我是安棉。”太紧张,口不择言了 。
——“嗯,我知道。怎么了?”对于安棉的小毛病对方倒是应对自如。
安棉胡乱地扯着膝盖上的被套,嘴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半天才挤出一点点声音:“你还、还好么?”
——“挺好。”
“哦。”安棉总觉得哪里不对,一时又说不出是哪儿。她讷讷地又胡乱地寒暄了几句,直到对方终于问她:“所以你打电话来,到底什么事?”安棉终于醒悟。
冷淡。是了,是冷淡。间木的反应太冷淡了,那反应让她不知如何应对。
——“没事的话我挂电话了,我这边还有事。”
“有、有的!”安棉紧张的两只手都握在了电话上,她看看阿次看看阿友,最后又埋头盯着膝盖上被自己蹂躏的乱糟糟的被套,“间木你……为什么退赛?”绕了半天还是问出了口。
——“与你无关。”
“……诶?”
——“……这事不用你管。”兴许是觉得方才那句说的太重,于是又补充了这么一句。可是已经出口的话,之后的弥补都显得无足轻重了。
“间木……?”
——“安棉。”
“啊在,我在!”身体本能的坐直。
——“这次的事我很抱歉。好好治好眼睛,不要落下后遗症。”
——“还有,我以后……以后不回公司了,我也不会再当模特了。”
——“我们……嗯,我是说,你……不用再来找我。”
——“……再见了。”
安棉僵硬的放下手,怔愣地盯着手里的电话。看着已经熄灭的屏幕,她动了动嘴唇,突然发不出声音。
她记得,记得他父亲说的话,记得他的承诺。可是当现实真的走到那一步,之前所有假想的未来都在顷刻间被敲碎成玻璃一样无法愈合又扎人的碎片。
她总以为不管别人如何阻挠,只要自己链接着梦想的线没有断掉,即便如何细弱,坚韧的内里都无法被旁人轻易斩断。
可是她忘了,间木自己的手里还有一把剪刀。
*******
李秀这两天相当烦躁,烟抽了一包又一包,翘着腿咬着眼,死盯着桌上的律师函。
本来间木自作主张离开公司这件事她想当做小孩子闹别扭,抓回来打一顿屁股就解决了。可还没等她电话打过去招人,他父亲公司的律师就亲自上门,送来了一份相当之正式的律师函。
这下好了,摇钱树没了,违约金也没了,人家还大放厥词地告诉她,看在她照顾了自己儿子这么久的份上,拐卖未成年儿童的赔偿金就免了。
鹌鹑知道这事后替她打抱不平:“什么叫拐卖未成年儿童!当初木木是和我们签了合约的,哪里算拐卖了!
李秀抓抓头发:“算。”
“诶?”
“他是未成年,所以应该要有监护人签字。”
鹌鹑懵了:“难道……你没有?”
李秀鄙夷地看向她:“他都和家里闹翻了,上哪儿找监护人去?”
“……”鹌鹑这下没话了,心里除了骂“李秀你个奸商!”外,嘴上只剩下一个词,“Shit!”
李秀眯眼:“你说什么?”
“……我说木木是个笨蛋。”
“嗯,我以为你说不想要工资了。”
“这怎……!”么可能!?
“嗯?”挑眉。
“……真棒!”
“乖。”
“……”我日。
很快,全公司都知道木木间离开秀色的事。但大家所知道的版本是:木木间去国外进修了。除了个别知道内情的人,比如海元。
海元听闻了鹌鹑的转述后,反应和她一样:“奸商啊。”
“哎……”鹌鹑叹气,“木木真可怜,遇上了个冰山dady。”
海元也头痛,这下他更不敢去李秀那里提换经纪人的事了,他不想那么英勇地去撞火枪口。
海元也是那种既来之则安之的人,也正是因为这种潜在的温吞性子才使得他到今天都只能暗恋不敢明示。他想,算了算了,就这样吧,要他负责就负责。
有时候对于你而言,除了那个人以外,其他人都是一样的。
所以海元想,大不了就是结婚,还能怎样呢。
于是这天晚上他主动提出去外面吃饭,消消晦气。
“走吧,我请客。”
鹌鹑还在犹豫,海元突然说:“去吧,庄……小姐。”
“抽你!”
鹌鹑在吃上面还挺无所谓,只要不是太影响皮肤或者身材的,能吃的都吃。下班后跟着海元去了一家生意不错的菌汤锅店,据说这家的菌汤味道相当鲜美,而且晚上吃这些又没什么油脂,对身体也好。
鹌鹑点着头坐下后,一边看菜谱一边道:“这算是我们的第一次约会吗?”
海元愣了一下,想说应该算是第二次,可是上一次他放了她的鸽子,便附和地点头:“嗯,算。”
鹌鹑没抬头,认真地看着菜谱,之后对服务生说了几个菜,要了一个小锅,然后把菜谱递给了海元。海元低头看了看手机,一边起身一边说:“你点,我出去接个电话。”
“哦好。”鹌鹑又收回手,重新要了几个小菜。
一开始她并没有怎么在意,脑子里一直在考虑间木的事。
这下间木一走,他们就真的说的上是没联系了。虽然有电话,但是又不可能每天和那个孩子煲电话粥或者去他学校看他,怎么说都是经纪人与公司职员的上下属关系,况且她的事还多着呢,这下少了木木这个金子招牌,肯定会对秀色有很大的影响,李秀那个嗜钱如命的女人估计正在想法子怎么差使公司的人替她把间木离开的这个损失给挣回来。
过了会儿菜都上齐了也没见海元回来,鹌鹑好奇地探身往门口看去,远远地能看见门外有个人背对着这边站在楼梯口那里,朝着窗户讲着电话。
鹌鹑是饿了,和海元也不是什么外人,于是自己拿起筷子就开始吃。
先喝了口汤,虽然被烫到了舌头,不过确实不错,各种菇类一起熬煮,味道浓郁鲜美。她用勺子给自己和海元各盛了一碗,然后开始用筷子夹着自己喜欢的菌子放碗里吹了吹,仰着脸往嘴巴里塞。
好吃好吃。蘸了店家配的调料又是别有一番风味。
咬了口南瓜饼,鹌鹑又探头看了看,还在讲,什么电话啊。她皱皱眉,继续吃。
就这么吃着吃着,桌上的小吃每一样都被她吃掉了一半,锅子里的菌子也被扫光了,只剩一大锅的汤。鹌鹑摸了摸快要撑破的肚子,决定还是去看看情况。
她拿了包包放下外套,跟一旁的服务生招呼了一下,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我去找我男朋友拿钱,麻烦帮我们看下东西。”
“哦,好的。”
绕过一桌桌闹腾的方桌,走到门边便被门口迎面的一股冷风吹的哆嗦。早知道就穿着外套出来了。
还没走到海元身后,他说话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伴随着低沉的轻笑声。。
“……哪儿有你这样活蹦乱跳的孕妇,你自己无所谓你肚子也有所谓啊。”
“……难怪要打你屁股,是我都要打。”
“……过年吧,最近很忙,没时间。”
“……我知道,不用你说我也不会。”
“……你自己也多注意,你家陌先生又要上班,我没看着真是不放心。”
“……你精力太旺盛太愁人了,真的。”
后面的鹌鹑就没听了。
她回了座位,想了想,还是把剩下的小菜尽力都往肚子里塞。人就是这样,你不想吃的时候,再大的胃都装不下一口水,你想吃的时候,再撑的肚子都能再往里装好几份甜食。
东西扫荡的差不多后,她摸出钱包,走到柜台结了帐。正叠着发票,海元进来了。
“诶?在付钱?”他转头往刚才坐的地方一看,发现服务员都在收拾桌子了,海元惊讶地看向鹌鹑,“庄小姐,好大的胃口!”
鹌鹑踢了他一脚:“谁让你那么慢,走了,go home!”
海元瞪眼:“我还没吃啊……”
“回家给你煮面。”
“……”
并不是没感觉。
“不吃算了。”
“吃!”
只是装作没感觉而已。像是用厚厚的外套,把自己紧紧的包裹起来,只露出一双可以欺骗别人的眼睛。
*******
齐麟在酒店把评分结果交给岩廻后就打车赶去了医院,这几天他的生活基本就是两点一线,医院酒店,酒店医院。
刚一推开门就看见安棉正在收拾行李,齐麟奇怪地走过去拉她的手,问她干嘛。
“我要回去了。”安棉抬头看他,“医生说我可以出院了。”
“急什么。”齐麟取过她手里的东西,“再等两天,我们一起走。”
安棉摇头:“不了,我现在就要回去。”
“……怎么了?”齐麟察觉出异样,“发生什么事了?”
安棉从他手里拿回东西:“我要回去。”
很好笑的是,往往就是这样。越是表面看起来坚不可摧的人,越是能够轻易击溃他/她的底线。相反的是,外表弱不禁风一副随你宰割的模样,骨子里却满满都是你挪不走搬不动的执着。
像是安棉。
她斩钉截铁地告诉齐麟:“我要去找他。”
她不要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分开。
2012年11月9日晚22:50
阿在
作者有话要说:
难得回家一次,抓紧时间码了一万多字,下一篇不知道今晚能不能写完。
先做饭,饿死了L
、photo 37
'37'
那天被父亲一直开车送到租房楼下。
下车前,间木肯定地告诉他:“我会考上的。”
间父鼻子里哼了哼:“都不晓得你哪儿来的自信。”
间木背脊不肯有任何的弯曲,他勾着嘴角看着眼前的男人:“你看,我不是说到做到么,没得到第一就不再去公司。而我现在也答应你,考不上M大,我就听你的意思,出国。”
“所以,在这期间,”他说,“请你不要干涉我的生活。”
间父眯着眼转过头,冷厉的气息瞬间压了下来,连前座的司机握着方向盘的手都紧了紧。
“干涉?”间父一字一句地说,“好重的词。”
说到这个间木就来气,无视父亲冷凝的表情,忍无可忍道:“我搬出来后没有要你一分钱,自己挣学费挣生活费,用我自己的方式自己的能力,而你现在却阻断我,逼我放弃之前的工作,难道不算是干涉吗?”
“你现在又来告诉我,必须怎样必须做什么不做什么,否则是什么样的后果,头头是道掷地有声威逼没利诱,甚至替我决定我的未来,你还想怎样?”
愤怒的气焰烧干了理智后,什么话都能出口。间木的脑子里回放着过去每一个让他无法忍受的屈辱的画面,声音越发不受控制。
“想要控制我的全部?还是想要替我过我的人生?是你以前没有成为这样的人所以现在要在我身上获得改变吗?你就那样的想要成为我?”
他突然笑了,叛逆与反骨在身体里冲撞,于是连同表情也变得扭曲,他有意的露出鄙夷的表情和声音,咬字清晰地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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