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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曾相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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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尹阳承,他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陪她为所欲为的少年了,他的笑容不再是她一个人的了。
想着花钥轻轻低闭上了眼,眼泪悄无声息。
戴着大大的圆边帽和一副宽大的太阳镜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下了车,一阵清幽的青草香迎面飘来,很熟悉的味道,很怀念的感觉。
墨黑色的镜片下是她眷恋的眼神,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承载着她的每一份念想,每一份最耀眼灿烂的回忆。
走进村庄里,她的心开始忐忑起来。扶了抚自己鼻梁上的眼架框,把帽子压的更低了些。虽然改变了很多,她还是怕被认出来,或许心里更多的是害怕爸妈的不原谅。
那一次跑出家门的那一次,爸妈早已对她失望透顶。曾经爸妈对她期望那么高,甚至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她身上,可到头来她却选择了这样拒绝的离开。
“花钥,你要是走了以后就再已不是我的女儿”!雨声中妈妈的那一句话说的那么彻底,那么凛冽。像一把弯刀狠狠的割裂开她的心,她知道自己自私,从一开始自己就是个那么自私的女子,所有才会被裁判没有资格获得幸福吧。
心底一片冰凉。她清楚的知道过去的永远也无法挽回,要她弥补的或许用一生也无法偿补,这是她逃不了的劫,躲不过的难。
走到一个小庭院前面,慢慢放缓了步调,连抬眼往里看的勇气都没有,什么时候自己也那么懦弱了,或许一直以来她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坚强。
像鼓足了很大的勇气,花钥抬眼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曾经生活了十几年的房屋。两层的阁楼小屋,不是很大,却有着一股浓烈的乡村气息屋舍。屋舍的外墙长满了青葱的爬山虎,妖娆的枝蔓层层叠叠,迎着墙壁蜿蜒直上,红色的砖色只透出些许的星星点点,在层叠的绿素中如一朵朵盛开的蔷薇,娇艳。
她还记得这是在她十岁的时候爸爸盖的新房,那时候她和叶景都特别高兴,高兴他们有了新房子。在房子还没建成的时候她和叶景早早的就跑上去把房间分好。还记得那时因为格局设计的是有一间房比较宽,有一间较小一些,她就想要那间大一点的。两人还在没建好的露天的阳台上争执了半天,最终还是叶景让给了她。
现在想想花钥真是自惭形遂,为什么当时自己那么不懂事,为什么要跟叶景争呢,为什么不能让给她更多一些呢。如果可以选择,她多么希望多么的希望自己是个男孩,可以照顾这个懂事的妹妹,让她幸福快乐,尽她的一切努力给她所有想要的。只是今生注定的事她改变不了,也挽回不了。
站在眼前,看尽前世浮华,伸出自己微弱的手指,对改变一切却显得那么心有余而力不足。
一股虚弱感漫上她的心间,让她无力再往前走一步。
视线移向大门上,锈色寂静的铁锁紧紧锁着门把之间,无声无息,青色的藤蔓安静的从锁里穿过。看着近在眼前的家花钥却不敢走近,只是呆呆的看着。
爸妈出门了么,看着好像许久没有动过的锁,眉头微皱,莫名的她有些慌乱起来,爸妈搬走了么,为了躲开她这个不孝的女儿还是???
她不敢再胡乱猜想什么。
“花钥么???”,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花钥转过身,看到的一个苍老的妇人略微佝偻的站在她眼前,岁月的沧桑布满她的脸颊,褶皱的细纹一道道深的显而易见,满头的华发随意的搂起,灰蓝色的布衣更显得她身影萧条。
“程阿姨”!花钥错愕,摘下眼架。为什么程阿姨可以认出她。
“孩子,你可算回来了”,老人语重心长的说。慢慢移动着脚下的步子,或许的年纪大的原因老人行动起来比以前缓慢了很多。
“程阿姨”,花钥走过去扶着她,“您怎么认出我”。
“程阿姨记性不好,但你脖后的那个胎记程阿姨却记得很好”,花钥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脖后的胎记,那是个像药芍般的胎记,妈妈说她的这个胎记很美,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开绽放开来,光彩四射,所有的花都不及她的这一朵美,所以妈妈才会给她取名花钥。
“程阿姨,你们都好么”。
“都好,都好”,老人的声音比以前苍老了许多。花钥走过去扶着老人,她还记得以前在这里的时候程阿姨很照顾他们,经常给她和叶景拿好吃的。
“程阿姨??我爸妈?他们呢”,花钥最终还是问出了口。
老人停了脚步,沉重的望着她。
“程阿姨,怎么了”,她的心更忐忑起来,不安的情绪更浓烈起来。
“孩子,你妈妈????”。
打开门走进这个自己早已想回来的家,后沉的灰尘,白色的布帘罩着这里面的每一个家具。墙上还挂着一张全家福,爸妈在前面相依坐着,身后是她和叶景甜美的笑脸,只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让人有些看不清。
钥匙是放在以前常放的地方,那是一次放学回家,她没有带钥匙,爸妈带着叶景看病去了,她一个人足足在门外等到天黑,那时候她真的好害怕。爸妈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累的在家门口睡着了。从那以后爸爸总把钥匙藏在门前瓦片下,这样以后即使爸妈不在家她也可以自己进来家里。
看着这个沉寂的空间,她耳边还回响着程阿姨哽咽语声里的话。
花钥,当年你离开,你妈妈怎么也说不回你,回到家里的时候,叶景一时气来就说了你爸妈几句,说你妈养的好女儿把他们家的钱都骗走了,说你妈跟你是骗子,骗走了他们家所以的钱,你妈妈就说出去找你,你爸爸也跟着出去了,但一直到现在????
心底像被什么狠狠的抽开,一波海浪上来把她彻底淹没。都是因为她,是花钥害你跟爸爸难过,害你跟爸爸吃苦,心头哽咽着,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要什么时候自己才能不再放错呢,什么时候?
跪在大厅中央,地上的灰尘扑起来,花钥的颤抖着身体,强忍着没哭出来,她再也不允许自己再哭了,她说过要坚强的,说过要给爸妈一片蓝天的,她不能哭,一定不能哭,现在她不再是以前那个只会哭鼻子的女孩了。
身体颤抖的厉害,手被她狠狠地捏紧,那一种深入骨髓的疼痛像蚂蚁一般撕扯着她的每一寸骨髓,每一个细胞。
叶景。
无法落定的妖精
漫无目的沿着公路走着,身体里没有一丝力气,心如死寂。程阿姨挽留着她,但她一刻也不想呆着,现在她只想找回妈妈还有爸爸。
是不是老天在惩罚她呢,是怪她不听话才把爸爸妈妈藏起来了不让她看见么,如果是那样她知道错了,现在可以把爸妈还给她了。以后她一定会乖乖听话。
一辆黑色的奥迪车内,穆安培优雅的坐着,明朗的轮廓,清晰而优美的脸部线条无一不展露着他贵族般的气息。
“少爷,今天怎么不和温少爷他们一起出去”,德斯淡淡的问了句。
后视镜里清楚的看到穆安培皱了皱眉,没说什么。
“对不起,少爷”,德斯知道自己问的太多了,不知道为什么来到这里以后穆安培明显有些变化。只是他猜不透。
车继续向前驶去,天气很热,没想到月阳城的气温也会这么高,车里开着空调,并没有感到什么不适。这乡村的风光还是纯自然的,不想都市里的经过人工精细雕琢,虽然完美,却失去它原有的味道。这里虽然简单,然大自然的空气就是让人不自觉的放开胸怀,放下所有的琐碎,什么也不需要去想,只要尽情的享受着这里的每一份纯天然气息所带来的欢愉就好。
车转了个弯,穆安培放下车窗,风一窜而进,扬起他不长的短发,耳边的风‘呼呼’作响。
不经意间,穆安培的视线落在前方不远处的身影,大圆帽遮住了她整个头,白色的长裙在风中挥扬着,像要随风飘然起舞的蝴蝶。
他认得这个身影,不管在哪里他都能第一眼认出她。
“停车”。
车在路旁停下,穆安培打开车门走下去,走到花钥身后一把拽过她来。
“花钥”!
“是你???”,看着他,花钥扬起唇角,却显得那么牵强,“好巧呢”。
穆安培原本上扬的唇角缓缓降了下来,“怎么了???”。
“没有怎么啊,这里风景太美,我舍不得走呢,真伤情呢”,花钥陡然说着。可她躲闪的眼神却瞒不了他。
每一次她的借口都是这样,为什么就不能坦白一点呢。
“是么”。穆安培拉过她的手,“那我带你走吧”。
“不用了”,她又在拒绝他。
“为什么不呢,我可以一次性让你走出这份伤情”,穆安培看着旁边的车,示意她上车。
花钥想要说什么,眼前突然一黑就到了下去。
“花钥???”。
身边是谁在喊她,好美的声音啊,又让她想起了那个白衣少年。曾经他笑脸如新,对着她说,花钥。走,我带你去看漫山的野百合。那一刻她就沉醉了,沉醉在他的温情里,沉醉在有他的美梦里,一直不想起来。
“尹阳承”。她那喃呢着。
穆安培抱住她的手一僵,转而抱着她走到车里。
看着昏睡中的她,穆安培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那么小心翼翼,像害怕把她碰碎一般。
“总是这样伪装自己,不会累么”,像喃喃自语,又像在问她。
绿树葱茏的公路上,黑色的车影哗然而过,划出一道绚丽的弧度,徒留瞬间。
醒来的时候,花钥一个人安静的躺在病房里,手上还打着点滴,一股异样的感觉在她的四肢百骸间弥漫开来,她讨厌这种感觉。又是医院,最近自己怎么跟医院这么投缘,三天两头的都往这里跑,这身体似乎变得太较弱了些。
皱着眉花钥伸手就拔开自己手背上的针管,起身就下床。
“原来你这么会让别人担心你”,穆安培的话冷冷的从她身后投过来。
花钥转身看着从门口走近来的他又回过头去,淡淡的道,“只是单纯的晕倒,我觉得没必要在这呆着”,继续着穿上自己的鞋。
“那你觉得什么样的才能来这里”!
“没什么怎么样的,或许别人这样可以来这里,但我不需要”,花钥站起身,“谢谢你”。
穆安培一把抓过她,眼里透着浓浓的怒意,“其它的我不管,今天是我送你来的,没有我的允许今天你别想离开这里”。
说完穆安培起身叫了医生进来,花钥起身还想离开,穆安培低声说了句,“如果你不想被强制性就给我好好配合”。
看沉静如夜的眼神花钥没在继续挣扎,那道眼神仿佛能把人震慑,静谧如漆。
医生走了进来准备为花钥重新扎上针,看着护士举着手里的针,花钥别过头去没看,顺手一抓刚好抓住了穆安培的手。
穆安培一愣,被抓住的手随即回握住她的手。那是一双怎样柔若无骨的手,那么脆弱却还要那么牵强的伪装着自己。明明害怕的要命却还要咬着牙硬挺,这样倔强的她。
看着医生离开,花钥悻悻地放开自己的手,没有看向穆安培,别过头闭上眼睛假装睡觉。她讨厌被逼着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
穆安培也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的找个地方坐下来。房间里格外的安静,花钥只听见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跳声,她竟然有一些害怕他。或许是他身上的那一种强权的味道直逼她罢了。
这样想着花钥安静的闭上了眼睛,或许是药物的作用,睡意渐渐向她袭来,那么触不及防。没过多久花钥就进入了梦乡,那么沉静。
只是单纯的中暑,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有休息休息就好了,但被穆安培小题大做,非得把她送来医院,原本打完点滴花钥就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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