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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枪王-第4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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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我也不肯!”张一平说道,“我可不想某人在回忆录里面大暴我的隐私,赚不义之财,何况你没有听到他们说的是法语吗?我在法国呆上一年多,法语还是懂得的。”
王维刚点头说道:“在俄国贵族之间大都讲法语,难道这家人是贵族不成?”
“管他是不是贵族,我又不打算娶她做老婆!”张一平说道。
“不过,这个女人的嘴有点大?”王维刚说,”嘴大吃四方,不是好女人呀。“”我就喜欢嘴大的女人!“张一平说道。”上帝是很公平的,嘴大,那个地方就小、窄…“王维刚连连被呛了几下,“老大,这么私密的事,你可以不用给我说,你不怕我在自传里泄露出去吗?““随便你怎么写,反正我不承认!”
“快来。伊丽莎。我最亲爱的女儿,为客人倒茶。”谢尔盖说道,伊丽莎用象溜蹄马似的小步,走地过来,为张一平倒上茶,张一平还趁机在她的手上摸了一下。感受她手上传来的温润,那手背上密密的金色的小绒毛,给人一种久违了的感觉。
伊丽莎轻轻的抽出手来,浅浅一笑,张一平用生疏的法语说道:“亲爱的伊丽莎,你真漂亮,像十五的月亮一样圆满、洁白、高贵。让人不敢仰视…”
“先生,原来你也会法语,你也是一个贵族?”伊丽莎惊异地叫道,“呀!不,我听说中国军队从法国回来,你一定是从法国回来的中国军人。”
张一平耸耸肩,说道:“你猜对了,伊丽莎。我不是贵族,但是贵族都要向我行礼,而且我是一个绝对的绅士。”
“说得太好了,我不是贵族,但是贵族都要向我行礼,我要向你致敬,中尉先生!”伊丽莎大声说道。
“伊丽莎。你不能这样没有教养,要记住我们是贵族,有身份的人!”谢尔盖皱着鼻子,生平第一次这样批评女儿。老头子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茶。
贵族这两个字。在之前他是不敢说的,因为之前这里属于远东共和国不叫苏维埃,但到处都是布尔什维克那帮穷腿子在活动,他这样的富人,在那些穷腿子之间,显得那么的孤独凄凉,就象十字路口的小教堂一样,而之前这些穷腿子对他恭恭敬敬,巴结的惟命是从。
如果不是日本人、然后是中国人在远东、西伯利亚搞了一阵子,说不定现在这批穷腿子已经得逞了。
庆幸的是,现在中国人来了,那帮穷腿子最终没有翻过天来。
谢尔盖心里打着算盘,沙俄时期是回不去了,现在中国人占领西伯利亚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他要为自己的家族打算。最要紧的是,中国人不要像布尔什维克一样,拿他们这些贵族开刀…小镇上的那些穷鬼一直想巴结中国人,就是为了对付我呀…我再也不能够像过去的几个月那样战战兢兢地过日子了……我为富不仁,——可是仁义就富不了!从前我诈骗别人,爱财如命,如果让那些布尔什维克和穷腿子翻了天,作了主,明天我的奴才们就可能把我扫地出门……这一切都要看中国人站在那一边,是站在穷腿子那边还是他这个贵族一边,这其中的关键在于伊丽莎能不能够博得中国军官的欢心。
不过,谢尔盖对于自己的女儿伊丽莎是有信心的。
张一平和伊丽莎说了几句话,就邀请她出去走走,伊丽莎把征求意见的目光投向她父亲谢尔盖的时候,谢尔盖点点头,说道:“去吧,伊丽莎,一个淑女是不会拒绝一个有诚意的绅士的邀请的!”
伊丽莎跳了起来,蹦跳着跟着张一平走了出去,深深做了一个呼吸的动作,说道:“在外面,空气也是自由的…”
这让张一平想起当初在法国,把法国姑娘玛丽娜拐出医院时的情形,只是不知道现在玛丽娜怎么样了,也许已经忘记他了罢。
在安加拉河的河边,一个巨大的水车旁边,张一平搂着玛丽娜玛丽娜的腰肢,吹着河面上徐徐的清凉的风,“美丽的伊丽莎,你的温柔就像安加拉河河上的风,让人迷醉,我想我是爱上你了…”
“我也是,中尉先生…可是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这对我不公平…”
“亲爱的,姓名只是一个记号罢了…”
“如果别人问起,我也要告诉人家,我的男人是谁,叫什么夫人吧?”
“我姓张,名字叫做一平…”
“那我可以让别人叫我张夫人吗?”
“完全可以!“张一平说道,在中国姓张的人有很多,叫张一平的人也不少。”那真是太好了…我是张夫人,就再也没有人敢欺负我们。没收我们的财产了…“伊丽莎投入张一平的怀里,张一平的手早已忍不住伸入她的内部,抚摸她平坦的腹部,感受上面密密的绒毛和润滑的感觉。
但是旁边的一阵争吵声打断了张一平的兴致,吵声是从大水车旁边的一个木房子里面传出来的,俄国人粗大的嗓门在这一刻得到了充分的发挥。
“这是我家的磨坊,那些穷腿子恐怕又来闹事了!“伊丽莎说道。”我们去看看,亲爱的!“张一平只好拖住伊丽莎的手,走进这个大水车磨坊,原来一个来磨面粉的俄国老头因嫌损耗太大闹了起来,并且拒不付费;张一平和伊丽莎问明事由,伊丽莎就命令在磨坊的帮工。一个年约五十来岁,身体健壮、胸部宽阔的络腮汉不要把磨好的面粉给那个相貌丑陋、身材矮小的俄国老头。
俄国老头骂起人来,揪着装着面粉布袋往自己怀里拉,而磨粉帮工也往自己怀里拉。就这样,打起来了,矮小的俄国老头推了磨粉帮工一下子,帮工挥起握紧的大拳头。照着他的脑门上打去。俄国老头倒了下去,然后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脑门上出现了一块血青的伤印。他突然走到伊丽莎面前,深深地喘了一口气,压低声音说道:“你们把面粉拿去吧!你吃吧,看你们吃得了多久,布尔什维克总有一天会回来的。”然后哆嗦着肩膀走了出去。
伊丽莎尖叫起来,对张一平说道:”天呀,你听到他们说什么了吗?“张一平摇摇头。伊丽莎又说:“刚才那个穷腿子说,布尔什维克终有一天会回来的,这不是要造反吗?”
张一平不懂俄语,不知道是否属实,他向王维刚招了一下手,王维刚委屈地走过来,向张一平翻译了一遍刚才那个老头的话。并且说道:“老大。那个老头就算不是布尔什维克党的党员,也应该是他们的同伙,我们应该把他抓起来,交给军事法庭进行审判…”王维刚想起了他之前在军事法庭时的情景。这样的人,抓进去,那些仇视布尔什维克的哥萨克陪审员们一定会判了他的死刑!
不过,那些布尔什维克也不值得同情,因为这里是中国人的天下了,打击他们是情理之中的事。
张一平说道:“显然这个老头不是军人,不属于军事法庭的管辖范围,再说,就这样说了一句话就要判死刑,这也太过分了,我看这事咱们先不管了,等行政系统建立起来再说吧。““只是西伯利亚太大了,中国政府不可能派官员来管理这里,我估计这一切都要靠俄国人自己管理自己。“王维刚说道:”我这人并不冷血嗜杀,但是我现在觉得,也许把他们杀光了,是最好的办法!““一群老头,女人、小孩,你下得手,你就杀吧!”张一平说道。
王维刚才无语。
不一会儿,外面响起了更大的哭喊声,一个老太婆刚才的那个老头的老婆跑来哀求还给她面粉;她拼命挤出眼泪,想博得张一平和他的随同人员的同情,哭喊道:“这算什么事呀,中国老爷们呀,你们要替俺作主呀,善人们哪?这是什么规矩?磨面粉的私吞了俺们的面粉,把面粉还给我!”
“不是不给你,是你家老头嫌弃,走吧,大婶,乖乖地走吧,不然我就要揪下你的头发啦!”帮工嘲笑说。
“你们扣了俺们这么多面粉,有没有良心呀,要是布尔什维克在这里,你们哪敢呀,布尔什维克刚刚走,你们这些为富不仁的老财,又开始使坏了,中国的兵老爷们,你们评评理…”老太婆喊着说道。
“你的眼睛瞎了吗,没有看到中国兵老爷,现在跟我家小姐在一起吗?他们要帮也帮我们,在前面几个月里,你们拿了多少咱们老爷的好处,以后要你们一一地吐出来…”帮工威胁说道。
“天呀,地主老财反攻倒算啦,这还有没有天理呀!”
“走吧,再不走就揍你啦!”帮工恶狠狠地说道。老太婆赖在地上不走,被帮工狠狠踢了一脚,这老女人连忙哭喊着跑了。
王维刚有些不忍地说道:“老大,这老女人多可怜,我们为什么不帮一下她呢?”
“刚才又说杀光他们,现在又同情心泛滥了?”张一平讥笑道。
“人心肉长的…”王维刚说道,“在我们中国。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这天底下的地主老财们,就没有一个好东西,他们与官府勾结,欺负穷苦的农民老百姓,现在,我们感觉做了那个与财主勾结和狗官…心里不舒服…”
“如果你这样想。你就不应该到军队来,不应该出国打仗,王维刚!”张一平嘲笑道:“你应该回到家里去,用你的爱心去竞选村长、或者社区主任,为人民服务,把你无限的精力和同情心奉献给人民群众,而不是在这里。”
“在这里。我们是军队,是来征服,不是来送温暖的。”张一平搂住了伊丽莎的腰,“我现在只对女人有兴趣,其它的事情没有兴趣掺合,俄国人自己打生条死,关我屁事。”
王维刚被张一平一骂,有点悻悻然。小彭拉了一拉他的衣角,劝说道:“老大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女人,你就不要扫他的兴了好不好?”
王维刚有点不服气地说道:“就因为一个女人,就可以善恶不分了吗?一看就知道那女人家欺负老百姓…咱们反而助纣为恶…”
“在这里,没有所谓善与恶了,只有利益。很明显,支持地主老财们反攻倒算对我们有利。对老大也有利,因为可以赢得一个美女投怀送抱…换了是我,我也这样做…可惜我要当班,要不也去找一个。嘴大那个就小…真想亲自验证一下…”
“跟你是越来越没话说了,我宁愿全部干掉他们也不想支持地主老财,你不知道,地主老财有多可恨!”
4000
张一平现在想要的只是一张床,然后把伊丽莎剥光了,抛上床去,所有的酝酿—也就是感情基础已经完成,只等最后一个步骤了。
最后,在镇公所里,张一平找到一间卧室,把伊丽莎给办了。这一办就从下午办到晚上,然后又办到第二天早晨,然后拉着艳光四照的伊丽莎起来,吃过早餐之后,外面又传来了一阵喧哗声,有人打着洋鼓地街道上游行。
王维刚过来报告:“老大,是你的岳父大人在街道游行,四处对人说,你准备任命他做镇长!”
张一平挠了一下脑袋,说道:“是有那么一回事,昨天傍晚的时候,他过来要接他女儿回去,于是我便随便许了他一些东西,没有想到他当真了…”
“我去警告一下他…”王维刚说道,“不就是跟他女儿睡了一觉吗,最多给两个铜板…”
“不用了!”张一平叫住王维刚说道:“昨晚我想了想,让谢尔盖这个老财、破落贵族做镇长也并无不可…”
“可是如果他做了镇长,那镇上的穷人以后怎么过日子?”王维刚说道。
“穷人是值得同情,但是你不要忘记他们是同情布尔什维克的,有的甚至还是党员,如果将政权交给他们,他们迟早双手把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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