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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床上见-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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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叶寒佯装没听懂,瞪大了眼:“处?什么玩意?处什么?”
秦韶飞欲哭无泪,最后念在自己的清誉决不能白白毁了的份上,她一咬牙:“我是说我真的是处‘女。”说完,低头看脚尖。
叶寒险些笑破攻,原来这女王整天魂不守舍工作总出差错,就是为了这点事?好啊好,作为一个合格的资本家,叶寒觉得,既然他不能明目张胆地因为秦韶飞工作开小差而扣工资,那他就从她身上搜刮一下作为补偿——
叶寒歪歪嘴,勾唇笑:“你说你是处‘女?可是小飞飞,凡事都要讲究证据的哦……”
、79 偶遇,与崩溃
独处的日子,度日如年。田甜在对舒伶俐的思念和对严序的愧疚中不停地折磨着自己,再一次见到严序时,她已瘦了整整一圈。
田甜并未料到他们能相遇。
彼时,距验血的日子,仅有一夜之隔。她只是突然觉得这一天晚上该出去走走,到曾经跟严序一起去过的地方转一转,也好让她没有遗憾地迎接未知的未来。
夜幕笼罩,田甜嘱咐田大壮早点睡,而后平静出门。走出几步才发现,熟悉的那辆车,就停在她家门口,似乎一直都没有开动过。
田甜怔了一瞬,随即转身,回家。
她还是没有勇气面对他,她怕他见到他的那一瞬,会崩溃到发狂。
手腕却被扼住,严序在她身后沉声逼问:“为什么要躲着我?”
田甜背对他,仰着头,不让眼泪掉下来:“你知道的……我就是不想见你。”
“就因为你怀疑我也会被传染对吗?所以你觉得愧疚对吗?那你想过我的感受没有?如果那些怀疑是真的,那么这么长时间的煎熬,谁来陪我度过?”
男人一句接一句,步步紧逼,问的田甜哑口无言。她知道他动怒并非因为她没有陪着他熬过艰难,他只是在心疼她。
她懂,她什么都懂,就像他也懂她一样,他又怎会不知,她的逃避,正是因为太在乎他。
田甜偷偷抬眼,看了看严序,男人向来英俊的脸上泛着青色胡茬,深邃的眼此刻写满焦虑。田甜低头,不忍心再看,如今的结局谁都不想看到,可是造化就是这么弄人,她注定幸福不了,而她身边的人,也都要一个个地跟着她不幸。
深吸深呼,田甜憋回去眼角的泪:“对不起,我没有心思去顾及你的感受。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说罢,作势挣开他的手。
男女力量之悬殊,立即彰显——田甜非但没有挣脱开,反倒被严序挣进了怀。
他的吻,密布如雨点,狂野而又放肆地落下来。他紧拥她在怀,恨不得将她揉进骨里。他蹂躏着她的唇,将她嘴里的空气悉数吞尽。
田甜在拒绝,在挣扎,在拼命地拍打着想要逃出男人的桎梏,却没想到,下一秒,严序身子一低捞起她的身,大步流星走到车前,不由分说地将田甜塞进了车里。
“啪嗒”一声,车上了锁。田甜依旧反反复复地扳动把手,后又狠狠拍打着车门,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她心中的恐惧。
严序的身子已经靠了过来,他一手揽过田甜的腰,另一手扳过她的头,狂烈的吻,再次袭下来。
田甜觉得窒息,是因为担心,恐惧,还有深深的绝望,但她又不敢抗衡地太过火,因为她知道,如果哪一下子不小心咬出了血,那么后果……
田甜绝望地闭上眼,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将自己默认为一名艾滋病患者了?这样也好,最坏的结果不过如此,她已可以承受。
大不了就是死,但她却不希望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因她受苦。如果他不幸被自己传染,那么她将会是杀他的凶手;而如果他幸免于难,依他的性格,他绝对不会对自己不管不顾,可她当真的不想耽误他的一生。
严序的吻依旧在持续,似乎永远都不想停,而田甜也没有再要跟他反抗的意思,如果他想吻,那她再挣扎再拒绝都没有用。
而直到严序的唇蜿蜒着划过田甜的脖颈,再一点点向下,润舌舔舐着她的蝴蝶骨,田甜这才从微微的迷乱中回过神来,他这是要……
田甜顿时被吓醒,再也无法继续妥协下去。她撑起身子,两手箍住严序的头,凛着声色:“严序,你过分了。”
男人身形一滞,随即继续着他的吻,而直到田甜大力地不顾一切地挪开他的头时,严序才轻嘲着笑出口:“比起你对我做的,我这根本不过分。”
田甜气结,退着身子贴到车门边:“严序,你冷静点,放我走。”
男人眯了眯眼,唇角微勾:“可是我想要你,就现在。”
田甜又努力朝门边挪了挪:“不可能。严序,你是理智的人,你应该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快,你放了我,好不好?”
此刻的严序听不进去一丝半点,他大力掀起田甜的衣衫,将文胸推高,埋头在她的沟壑中,印下一个又一个的烙印。
田甜虽极力抗拒,渴了很久的身子还是止经不住诱惑。田甜难耐地动了动身子,幅度虽极小,却仍旧点燃了男人浑身的欲‘望。
火热的唇舌开始在她的身上绵延曲折,绕下双峰,掠过平原,最后停留在她的小腹之上,狠狠地啄。
田甜再也没有推辞的力气,只能在他的身下动‘情,轻吟。她身后的椅背早已被放平,严序像是中了疯魔,身子不管不顾地压上来,再次啄上她的唇,力道近似啃咬。
理智渐次回笼,恐惧和担心再一次袭上脑,田甜带着哭腔呜咽着,然而她的所有抗拒都悉数被男人吞进了嘴里。
感受着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被撕扯褪尽,感受着自己的双腿被分开,田甜眼眶开始变得湿润起来,终于被松开了口的田甜开始一声声地求饶:“严序我求求你了……不要……不可以……不可以……”
田甜的身子拼命地扭,并非动情,而是想要逃离。
她多么想逃离这死亡一般的气氛,她无法自私到连死都要拉着心爱的人一起陪葬,她更无法接受这种能够让人感动到落泪的真爱。
她不要感动,不要浪漫,她只要他好好的。
见田甜抗拒之意愈发明显,男人顿了顿,探手埋入她身下,而后勾唇轻笑,语气邪气至极:“怕什么?你又不是没跟我做过。放心,外面的人就算看到也无妨……”说着,他开始动手解皮带。
田甜第一次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好陌生。他的眉眼里,语气里,都似染进了霸道而又倔强的味道,他不再对她言听计从,他不再温柔以对,他不再体贴入微,他……
他竟可以不顾她的反对,强行地占有她——
、80 车震,没高‘潮
他竟可以不顾她的反对,强行地占有她——
他进入她的那一瞬,田甜的眼泪终于决堤。这算什么?共存亡?不求同生但求同死?
田甜知道,他疯了,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后果会如何。
田甜拼命地踢着腿,手也不停地拍打着他,严序丝毫不为所动,依旧强势地进入她的身体,彻彻底底。
田甜最后只好退让,揪着严序的头发逼着他听自己说:“严序,你不怕死可以,可是你能不能先去买套?我不想怀上一个生下来就有艾滋病的孩子……严序我求求你了……”
男人微停动作,火辣辣地直视着田甜的眼,声音暗哑:“放心,我不射在里面。”
田甜绝望地捶着身下的座椅,摇头哭喊:“我不是这个意思……严序你出来,你出来……”
严序瞥了田甜一眼,不再搭理她。他腰身一挺,没有任何的包裹,完整没入。
田甜早已不似当初那般,他的进入,她丝毫不觉得疼,他给她带来的只有无尽的满足和快感。但是她心疼,疼到心脏每跳动一下都像有根针在扎,尖锐,刺骨。
田甜边哭边推着他的身子要他下去:“严序你给我滚!你滚!我恨你……我恨你!”女人的声音微哑,哭腔里更染进了止不住的颤抖。
严序的身子稳稳地起伏着,舒爽地律动着,没有昔日那层薄薄的塑胶套的遮挡,严序做的更自由而舒坦。
他的火热真真切切地与她结合着,紧致的包裹,娇嫩的内里,他在她的身体里惬意进出,而她却在他的身下绝望哭喊。
对比太鲜明,不管是表象,还是心理。
田甜一直在挣扎,就算木已成舟,她也停止不住愤怒。多少次,她都想像以前一样抓住他的手臂狠狠地咬,抑或抓上他的背深深地挠,但她现在都不可以。
因为她十之八九是个艾滋病人,跟他做‘爱已经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她又怎么可以火上浇油?
田甜终于意识到,以前的一切似乎跟这场染着绝望与痛苦的性‘爱一样,只要化验结果是坏的,那么一切都不可能再相同了。
今后没有他的日子,她要怎么过……
严序却一切如常。
男人的力道愈发凶狠,他进出,刺挑,快速抽‘插……一切的一切,都跟以前一样,似乎并没有因为现实的变化,而改变什么。
他吻上她不停斥责的嘴,将她所有的不满与懊恼悉数吞尽,两手也安抚似的游走在她的周身,他要她安心,要她放下一切的伪装,要她把所有的担心和焦虑都交给他。
田甜却只想哭,但她的哭喊都太无力,她根本就敌不过严序此刻的力道。他像是疯狂了的野兽,对她的拒绝置若罔闻,似乎唯有用强劲的力量和霸道的占有,才可以言尽这么多日来的煎熬。
他想念她,更担心她。他根本就不在乎生还是死,他想过,如果田甜有事,那么他不管幸或不幸,都要陪在她身边,跟她一同迎接未来的挑战。
车内空间太狭小,加上发动机早已熄火,没了空调的车内,温度一再上升。细微的汗水密布在男人的额前,田甜的发也因为过度挣扎而湿润,她的眼,更是湿漉漉的,汗水和泪水,早已分不清。
田甜只觉无助,还是怪自己,能发生此刻的事,说到底都怪自己。如果她不发什么神经要出门到以前去过的地方走走,如果她不被他发现自己,那现在的这一刻就不会发生了。
这不是做‘爱,这是在生生凌迟着她的心。
男人依旧捣‘弄得凶狠,田甜一直挣扎的腿也妥协似的停止动作,任由他捞起她的腿架到他的肩头,任由他加快着频率,任由他完整地进入,抽‘插,捣进她的最深处。
就算田甜再反感,她也不可能没有任何反应,但她当真的不想听到自己淫‘靡的声音,这对她来说是一种最赤‘裸的嘲讽和鞭挞。
为了不让自己叫出来,田甜只好伸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紧咬着下唇。她的心和她的身体在不停地对抗,理智和快感在相互博弈,谁都不想输给谁。
严序凛着眸子凝视着田甜因强忍着不做声而难耐微皱的脸,轻轻拉扯开田甜捂着嘴的手,再次吻上她的唇,身下的动作,却并没有因此而缓下来分毫。
他如往日一样,用近乎凶残的占有,来让她一次次地满足。
田甜在严序的身下瘫软如水,整个人在迷离与清醒中挣扎,身子想要,然而心里却一遍遍地抗拒排斥。
她从未像此刻这般纠结而绝望过,这更是她第一次经历没有高‘潮的性‘爱。不是他的原因,而是她压根就无法投入。
田甜低眉看着他射在她的大腿根处,温润滑过她的肌肤,有种异样的温暖。她多么想,今后的人生,都可以跟这个男人腻在一起,肆无忌惮地做‘爱,做到昏天暗地,不用去担疾病,不用去惧怕死亡。
田甜头一次如此迫切地希望自己可以平安没事,不是她怕死,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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