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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出没-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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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我还想你后天穿那件衣服陪我去做鉴定的。”
“罗,正,胤?”
“好好好好,”他连说,“我不会出卖你,破坏你的友情,你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这还差不多,”我说,“暂时不养猫了。”
“呼,”他长舒口气,“那后天的事就约好了,祝房东小姐开心,越来越漂亮。”
我这才翻到慕凌风所说的短信。
终于,瞎猫遇见死耗子,遇到一个愿意让罗正胤做鉴定的藏家。他兴高采烈地把短信发到我手机上,慕凌风看到,刁难:“像你这种人,到手的鸭子都会煮飞,我劝你算了,把车费省省交房租。”
罗正胤:“无知小民,总有一天娜娜会知道你的真面目的!”
慕凌风:“呵,我是生意人,有钱付房租,有钱请女朋友吃饭给她买衣服,这就是我的真面目,我想这并不可怕吧。倒是罗先生,住在一个女人家里,你情何以堪?”
罗正胤:“我会成功的。”
慕凌风:“如果我是你,就花时间想想怎么成功,而不是大晚上调戏别人的女人。关机睡觉,无知刁民,敢再发短信,小心赶你出去。”
下一条:“我杀了你。”
看完短信,我在家里大笑好久,晚上两人结伴回家时,却装作什么都发生过,指挥罗正胤出门买菜,慕凌风系围裙打下手。
私底下,慕凌风和我聊罗正胤,饭桌上,两人一人一头,互相不理,充满呛死人的火药味。
火药味持续到第二天晚上慕家父母下飞机回到C市。
慕凌风和我短暂的同居生活结束,罗正胤和我的同居生活,似乎,还看不到一点光明。
他可以占用整个客厅整座沙发,也可以占用任何时间的我,滔滔不绝谈各种在古玩市场遇到的事情。我对古董一点兴趣没有,想堵耳朵又怕伤他感情,就开着无线在餐厅上网,有一茬没一茬地应着。
第二天,他大早敲门。
“进。”我说。
罗正胤毫不客气进来,拉开窗帘,打开衣柜,爬上我的床。
我马上从床上起来,去洗手间刷牙洗脸。
罗正胤跟来,我放下毛巾,回到房,顺手把门反锁。
“喂,”他再推门推不开。
我拉上窗帘,找衣服,关衣柜。
“我想你穿那件。”
“喵。”
“今天对我很重要,娜娜,我想成功。”
我脱下睡裙,套上玫红色连衣裙,“汪汪。”
“他出价很高,我有预感,是真品。”
我找出一只黑色手拿包,在镜子前照照,有点太正式,走回衣柜。
隔着门,罗正胤说:“你也想我做成是不是,我真的需要你帮助,也真心觉得你才最适合那件衣服,郭络蘅配不上。”
“喵!”我学了声发怒的猫叫,还是打开盒子看了看里面躺着的白色真丝旗袍。柔滑的丝绸上像是流淌着月光,胸襟的每一处绣花完美无瑕,是我跑了好多家店面第一眼就看中的。透支了一个月的信用卡额度,一点都不心疼。我依依不舍关上盒子,挑了个单肩包拉着脸打开门,罗正胤还是眼睛一亮,赶紧跑去茶几边抽了几张餐巾纸。
“走了啦,不会流出来的。”我拿皮包敲他,到门口换鞋,“瞧你这德行,怎么找得到女朋友?”
他还是不放心地从抽屉拿了包纸让我装在手袋,嘟囔说:“说了一百回,不是我没德行,是,是你穿成这模样,太勾,不,太好看了。”
“你觉得别的女人穿裙子好看吗?”
“不觉得,”他和我站在电梯里,不自然地搓了搓手,盯着指示灯,“是你太好看了。”
“得了啊,马屁精。”我嗔他,站向电梯的另一边,悠悠笑了。
罗正胤的客户离西苑很远。他坚持请我坐公交车,投桃报李,我就请他汉堡和咖啡。
穿着裙子和高跟鞋,罗正胤一路都像个管家,主动帮我拿包,公交车来,飞速冲进门,和一群小女生抢座位,让我坐下,然后气喘吁吁地挤到前车门投币,再气喘吁吁地挤回来,站在我旁边,保护我的手不被别人摸,脚不被别人踩,胸不被别人看。
刚好上班时间,车上人多,路上车堵,花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到他的客户给的地址。与西苑相对,东区何家。
而且是别墅。
我本以为会在稍微近一点的酒店或者会所,跟着罗正胤在东区走了快半小时都没看到别墅区的影子,脚已经开始发酸。
他对着门牌,大约还有三百号要走,脑门也在滴汗,拉住我的手商量:“要不,不找了吧。”
“找,当然要找,好不容易事业有转机了,怎么能放弃。”我说,交替踢了踢腿。
他看着我,迟疑说:“我不想让你太累。”
我说:“现代女人比你想象得坚强,才不会轻易放弃。你别气馁,我脱鞋陪你找,不把付我房租的何老板找到,我不会罢休。”
“那,”他解开袖子上的扣子,把包塞回我手上,蹲在我面前,“我背你。”
我继续走,“我不要你背。”
走着走着,身子一轻,被他打横抱起。他的手托着我的背和膝盖,领带贴在我的脸,牙关微咬,表情和平时很不一样。
“你要知道,我说出口的话做出来的决定,是没有人敢违背的。我要你不走,就不准走。我抱你,你就要安安分分躺在我怀里,直到我放你下来。”
“罗……”我挣了挣,他抱紧我,低下头瞪我一眼,嘴角微微带笑:“抱好你的包,看门牌。”
我不愿大白天被男人这样抱着走路,故技重施,“喵”了一声。
他脸颊抽抽,竟然拧了我大腿一把,“小心我吻你。”
我还不老实,说:“我是房东!”
“我是男人!”
他把我抱到墙边,噔的放下我,眸子像鹰一样,看着我,向我贴来……

人心

“你要干嘛?”我问。
他搂住我的腰,贴着我的身线,邪惑,“你说我要干嘛?”头垂进我的头发,闻了闻。
我尽量不呼吸,免得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右腿微屈,说:“不要得罪我,你知道我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总有意外吧。”他抬起头,贪婪而溢于言表。
“你不是。”我笑,右腿用力,朝目标踢去,罗正胤邪笑,轻而易举拦住,苍劲的大手钻进我的裙子,竖起手指走了两步,逗得我浑身发痒,问:“想干什么呢?”
我红着脸,低头看裙子里他的手的轮廓,发怒:“拿开你的爪子!”
“温柔点。”他轻飘飘说,继续压着我,拨弄我颈间的头发。我上身动弹不得,腿想踢他却被按得死死,一不做二不休,张嘴咬他肩膀。
“喂!”他松手,退步,我扣住他的脖子,提腿跳在他身上,发狠地咬,心里恨恨的,耍我流氓,罗正胤,你别想活了!从小到大,敢调戏我乌宁娜的男人,多半没有好结果,要么成了同性恋,要么永远找不到女朋友,也不看看我是谁,是你随便调戏得的?
“别咬了……”
衬衣肩膀全被咬湿,我也咬肌发酸,松口,喘气,谈条件,“可以,把你的手从我屁股上挪开。”
“我不能挪。”居然固执。
“你敢?”我用下巴戳他,“我把你的肩膀咬烂!”
“你走光了,小姐。”
“什么?”我迅速跳下,半紧身的裙子几乎被撩到腰上,罗正胤叹口气,弯腰坐在墙角,看看衣服上的口水,懊恼道:“早知这样,就不带你来。”
“呸,”我走过去踢他,“到底是谁先惹的谁,罗正胤,少含血喷人,你是男人了不起呀,就光你有力气有欲望啊,我家里剪刀多得是,小心我哪天让你男人变太监!”
他翻了我一个白眼,默不作声站起来。
“你干嘛去?”
“不干你事。”他冷淡说。
“怎么不干我事,”我说,“我穿的高跟鞋啊,你把我带来难道不把我带回?”
他走了。
“罗正胤!”
不回头。
光脚走五十步,穿鞋走五十步,回到西苑时,太阳都落山了。
我情绪极差,全身上下蹭蹭冒着火,进了大门不远,吵架的康太熙和乌雅德竟然要拉我给他们主持公道。如果我判乌雅德赢,康师傅就会半个月不理我;如果判康师傅赢,乌雅德就会一个月不准我进14栋喂猫,这种两头都得罪人的事放谁身上都不会做。我垮着脸,听他们争论到一半,决绝地提着高跟鞋,拖着起泡的脚离开,不耐烦地用高跟鞋的细跟输门禁密码。
回到家,客厅餐厅都空荡荡的,我把包和鞋扔到地上,平静异常地穿着拖鞋走进浴室。大发雷霆或者大闹一场,都是在路上一个人走时的胡思乱想,此时我脱掉衣服,看着镜子里的裸体,根本没有这样的心情。
安静而空荡的家,回到我过往的四年。一个人洗澡,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电视,一个人自言自语。
我坐在餐厅上网,天暗了,回到客厅开灯看书,发现茶几上压着一封信。其实也不叫信,一张写满字的纸罢了。我拣起纸,嘴角微提,玩世不恭地不在乎,好像大家萍水相逢鸡飞狗跳地住一个月,就真会在对方心上留下什么似的。天底下,我要相遇的人多了,很快,就会把他像成千上万的路人一样,忘得干干净净。我没有看纸上的内容,随便一卷,扔进垃圾桶,手机响:“友情提示,请于下周一8月30日前往慕氏总部报道。”
我照例有大事给爸爸打电话通知,他手机不在线,公司的接线员换了个女生,答应第二天转告乌总。
之后两天,罗正胤没回家,我也不指望他回家,吃了两天泡面该下楼扔垃圾时,看见他留下的那个纸球,心动动,终究没有把它扔走,装回了衣兜。
他的字很好看,周正大气,正像他自称的身份,古风古韵,在我们这辈中很难找出第二个。我找了个舒适的地方,靠在经常打他头的抱枕上,摊开纸,读上面的文字。前面类似“我走了”的话直接跳过,只看自己在意的部分。口头不承认,行动上找的却是“我和你”。可是,通篇都没有这个组合,在他离开的信里,我是我,他是他,我不是他要找的人。
“喜欢一个人,不是那个人的错误。即使你被喜欢,你高高在上,也请你不要践踏那个人的自尊。他会包容你,是因为他喜欢你,对你有信心,他会离开你,是因为他对你的喜欢还没有强烈到可以无视自己尊严的地步。抱歉我说过喜欢你,想得到你。也许你从不在意我的喜欢,然而我要在意我的尊严。现在的你不值得我放弃尊严去爱,我爱的人也不会让我放弃尊严。你不是她。我要找的人不是你。”
我放下信,面对罗正胤终于的离开,丝毫不轻松。
我错了,他和路人不同。没有路人会住进我的家里,也没有路人会给我如意,更没有路人会愿意被我任打任骂。他喜欢过我。尽管在我心里从来没有占据过位置,他也是活生生存在的,有自己的感受,有视若珍宝的尊严,还有绝不回头的果敢。
可是,我盯着最后一句话,这场邂逅,究竟是我羞辱了罗正胤,还是罗正胤羞辱了我?
上班前一晚,我去日报找郭络蘅。
她刚下班,人却跟刚睡醒差不多,看到我,散开头发,拿手指随意地梳了梳,说:“吃饭了没,我饿死了,赶了两天稿子,从没觉得自己写文章这么差劲过。”
我耸了耸肩说:“没吃,下馆子吧。”
我们并排出门,外面变了天,她把我的胳膊抱得紧紧的,念念不忘罗正胤:“你怎么舍得出来了,他在家自己做饭啊?”
“别提,”我说,“我就是出来躲寂寞的。他走了。”
“走了,怎么走的?”
“反正就是走了,管这么多干什么。吃不吃饭,我请你。”
“吃,”她说。
在饭馆等菜的时候,我撑着头不愿意说话,郭络蘅低头玩手机,玩着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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