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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难白-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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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克斯特也是个瘾君子。他吸毒时间更长!”我一把抓住麦克胸前的衬衣。
“妈,我可以走了吗?”说话间,凯茜已把她的早餐碗碟收好放进水槽。在我说“可以”之前她就朝门走去了。
“今天准备做什么?”我在她身后追问道。
“很忙!”
“忙什么?你放学后准备干什么?”
“我已经告诉我的女老师,准备同她带的高年级学生谈一谈休斯顿的学校。莉沙今天开了她母亲的汽车。我们都准备去商场,也许还会去租部影片。如果咱们直到明天才飞往北方,我也许会在雷切尔家过夜。我会给您打电话的。”
“宵禁是……”
“知道,知道。”我听到她的脚踏在楼梯上,她的话语也随着她的脚步声而远去。
“小威瑟斯小姐!”麦克又在注视我了。
“阮凯受到了什么样的保护?”我问。
麦克将他的盘子放在煎饼锅的上面,然后递给麦克斯,问我:“那么,阮凯的访问是一次业务会议吗?”
我答道:“会变成一次会议的,以假期拜访为开头。我们过去每年都到他们家共进新年大餐——有一次还碰到阮曹开了。你还记得他吗?就是那位南越副总统,飞行员。如果今天你运气不错,阮凯会给我们带来春卷的。”
“只要她不带来阮曹开就行了。”他一直持怀疑态度,“你今天有什么安排?”
“和阮凯谈话呀!我已经派了一队工作人员去搜寻佩德罗昨天待过的公园、房子和学校。”
“到过特罗纳吗?”
“没有。”我把手放在他脸颊上说,“但是我一直想去那儿。到中午时我就能准备好了。”
这时我们听到远处传来警报声。奥斯卡立刻活跃起来,问:“是警笛还是救火车在响,麦克?”
“很难说,太远了。”
我插口道:“有可能是长头发警察要打一个带有违禁爆竹的家伙。”
“你只能希望如此。”麦克打了个哈欠,“想出去散步吗?”
我瞥了一眼壁炉台上的钟表说:“当然了!阮凯一离开咱们就散步去。”
麦克斯打开洗碗机,说:“你俩为什么不先走呢?你们带走那条狗,我在这儿等着招待阮凯。整个早晨这条狗都碍手碍脚的,快把我逼疯了。”
我倒是一整天都没见到鲍泽了,我朝后门外看去,发现它睡在天井里一块阳光照着的地方。
“主意不错,麦克斯。”我说道,同时心想,如果阮凯从圣玛利诺沿着最近的路走来,就有可能碰到我们。即使不是如此,麦克斯无疑也是一位很好的同伴。
我们穿过弗里蒙特大道,朝北面的群山走去,设想着能浏览一下米申的一家书店。在回家的路上能买一些水果,为驱车去沙漠做准备。
此时,乌云直压头顶,空气冷而沉重。城市北面的山峦像是披上了厚厚的毯子。今天的天气预报说,四千英尺以上的高空有积雨云。
微风迎面吹来,麦克拉上风衣的拉链,问:“兰娜会说真话吗?”
“如同电视业所承诺的那样,她比一般人要好一些。我倒要看看电视网会带来什么,无论如何这会是一件好工作的,麦克。”我挎着他的胳膊,借他的身体来挡风。“这工作最少要持续一年,你有足够的时间选择你的下一个职业。”
我继续说道:“而且我已经在想这个问题了。在能回答别人时,我总是尽力解释——至少我一直在工作。当我看到有那么多同事要么在拍广告要么在做与事业毫无关系的工作时,我意识到了自己的位置是多么的适意。”
麦克眯着眼睛:“你所说的下一个职业是什么?”
“你打算长期生活在森林中吗?”
他随口应道:“随你怎么说。”但注意力已从我身上移开了。他看着前方有灯光和条幅,看起来像是街边小集市的地方,一群人聚在人行道上,商店的老板们也聚在门口,互相交谈着。
“我们刚才听到的可能不是爆竹响。”我说。
“看起来的确不像。”麦克扯着狗绳将鲍泽拉到身边。警灯不停地闪烁,黑白相间的警车塞满了弗里蒙特大道和米申交汇的地方。黄色的带子在人行道上划出了一块地方,一辆公共汽车停在旁边,车门大开,车上也挂满了那种黄色的带子。
我说:“我只听到一声警笛呀!”
“坏人一死,就没急事了。”麦克试图装得漠不关心的样子,但实际上他和我一样关注。
黄带子围起来的地方里面有一帮穿深蓝色制服和灰套装的人,透过他们之间的空隙,我看到人行道上躺着一个小小的用布盖着的尸体。尸体大小了,不可能是凯茜,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这一点。
每周有两天,凯茜都要在那个拐角等公共汽车。但今天早上凯茜是和她爷爷一起去学校的。麦克斯传给我的有关阮凯的消息也根本没提及她乘公共汽车的事。一旦我认定那不可能是我女儿的尸体时,也就引不起我的恐慌了。
我拉起麦克的手说:“咱们走另一条路绕过这里吧。”但麦克已开始向前走去。“今天是正常的假日!”我不肯放弃努力,一个劲地朝他发牢骚,因为我实在不想到那儿去。“你就不能离远点吗?麦克!你必须告诉北帕萨德纳警察局该怎么做吗?”
“不是不可以。”他注意的是人群而不是犯罪现场。他一遍一遍地、有条不紊地看着那群好奇的邻居们。我将身子朝他那个方向斜去,试图确定他的目光所在。
我们的邻居史蒂夫·弗莱斯克出现在一群站在酒馆附近看热闹的人们中。史蒂夫今年有七十多岁了,他身材高大,是退休教师,也是老海军战士。
史蒂夫朝麦克伸出手,说道:“麦克,玛吉。麻烦事够多的了,是不是?”
“发生了什么事?”麦克问道。他的目光投向了从高速公路方向开来的验尸官的小型车。
“看起来像是流弹。干洗店的弗雷德觉得死者是个小女孩。他也没有亲眼看到是怎样发生的,当他听到枪声时小女孩刚踏出公共汽车,然后他就看到她倒下了。”
史蒂夫打了一下响指,说:“就像这样,弗雷德说‘啪’,然后她就倒下了,甚至没时间叫一声。911电话就是弗雷德打的,他现在正在那儿同侦探谈话。”
我说:“听起来像是爆竹响,我们也听到了。”
他接着说道:“我也听到了,今年,我们听到了各种各样的吵闹声,对吧?我正准备出去呢,今天是星期五,我应该到前面的帕尔·劳家做家教,教他的第二外语——英语。我住在这儿这么多年了,从未想到会见到这种事,从来没有!这正是你的本行,弗林特,你怎么看?”
“你说,是小女孩?”
“弗雷德看到的是这样。”
麦克仍抓着我的手,此时轻轻地拉了我一下,示意他就要过去了。“我想我们应该让开路,让那些人做他们的工作。”
我没有想太多,随口说道:“史蒂夫,下周哪天晚上带菲利斯到我家喝一杯。”
“喝一杯?”史蒂夫慈父般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说,“也许是喝杯牛奶吧,菲利斯告诉我该道喜了,小宝贝。”
我感觉到了麦克的反应——我的手被他使劲捏了一下,痛得就像被电击了一下。
“我会给菲利斯打电话的。”我和麦克靠近了一些,沿着街道走了下去。
麦克搂着我,低头问我:“你都告诉谁了!”
“没有谁,家庭内部而已,真奇怪消息怎么传出去的,我希望能尽快得到最新消息,因为我不想承受坏消息,而且讨厌产生同情心。”
“是麦戈温女士吗?”一位非常年轻、穿制服的警官还未等我们走远,就拦住了我们。他身边是一位便衣警察。“还记得我吗?克莱顿·特雷尔。有几次我陪着凯茜从公共汽车站走回家。”
“当然记得了,克莱顿。你现在好吗?”
“我很好,谢谢您。”
天哪,他很热切!我不知道居然有那么多人熟知凯茜的日常活动。也许凯茜该自己开车去上学了。
克莱顿接着说:“我被分派到这附近,进行街头巡逻。今天早上重案组请我助他们一臂之力,因为这一带归我管。这位马雷诺侦探想同您谈几句,探长,这位就是我跟您说过的玛吉。”
“你好!”我抓住马雷诺伸出的手摇了摇,他个子高高的,肤色黝黑,喉结外突,长着个鹰钩鼻子,整个儿就像一个套着廉价灰套装的稻草人。我开始感到阵阵恶心,偷偷地看了一眼躺在人行道上的那具尸体——她看起来仍是那么小,不可能是凯茜。
克莱顿退后一步,将人行道上的人流从我们身边疏散开来。
“麦戈温夫人,”马雷诺很正式地重复道,“人们都叫你玛吉?”
“除了我母亲,别人都这么叫。”我答道。此时恶心感被别的更强烈的东西取代了,我开始感到恐慌。
马雷诺在夹在写字板上的表格上做了一下记录。他向上瞥了一眼,用钢笔指了一下麦克的方向,问:“你,麦戈温先生?”
“只有这条狗配得上这个称号。”麦克说道,他的脸上闪过一丝苦笑。“邻居说一个女孩被打死了?”
马雷诺说:“是的,一位女性。我们大致确认了此人是谁。现在我们正试图弄明白她到这地方做什么事情。”他边说边将一个塑料证据袋的边缘小心地夹在写字板上。“特雷尔警官说您也许能帮我们弄明白这张单子的含义。”
这是一张八个停留点的任务清单。第一项是玛吉;第二项是唐人街的面包店;最后一项是在洛杉矶机场等2:15的飞机。一看到那潦草的记录,我就明白了,麦克也明白了。
“天哪!”他说。
“阮凯?”我几乎都说不出这个名字了。凯茜能够幸免于难所带来的解脱立即转成了内疚感。“阮凯到这儿是要来看我的。”
“她拜访你的目的是什么?”他问道。
“我们是朋友。我想她可能要留下什么东西。也许是某种节日糖果吧!”
“礼物?”马雷诺问道。
“表示感激之情。”我答道。
马雷诺向我出示了第二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像我的拇指大小的一块东西,一片包装纸凌乱地包着它,纸的一面用铅笔写着玛吉。如果这就是一份礼物,可阮凯又没有像往常一样下功夫包装得好看些。我伸手捏了捏——硬得像块石头。
“认得出吗?”他问道。
“认不出。”我摇摇头。
“能想起来是什么吗?”
“想不起来。”
麦克侧着身子往前走了几步,说:“你为什么不让玛吉看看里面?也许会有什么发现呢!”
马雷诺仔细地看了看麦克,然后轻微地耸耸肩:“当然可以。”
那可真是为难他了:他得一边拿好写字板,一边费力地打开小包裹,还得小心不要撕裂包装纸。最后对我说:“伸手。”
马雷诺将一块半透明的白玉放入我的手中。这是一块刻成舞女形状的白玉。她像在逗弄人,胸膛裸露,笑容迷人,一条腿抬着,似乎想要在飞行中平衡身体。
“想起了什么吗?”马雷诺问道。
“是的,有一点印象了。昨天在一个博物馆目录中我看到了类似的东西。在我看来就像越南寺院的舞蹈者——人们称之为阿普萨洛斯。”
麦克将我的手握成杯状,然后抬起以便看得更清楚,随后只说了一句:“真可爱!”
马雷诺盯着麦克,说:“我还不知道您的姓名呢!”
“弗林特,麦克·弗林特。”
“您同死者有什么关系?”
“她给我倒过一次茶。”麦克的目光从小雕像移到马雷诺瘦骨鳞峋的脸上,“您认为这次枪击是怎么发生的?”
“第一眼看去,像是驾车射击的或是一颗流弹,”马雷诺说道,“也许是,也许不是。很多人有枪,很多人用枪——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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