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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掉进美男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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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夹/的这么/紧,嗯啊啊!!!老子要被你夹/坏/了嗯嗯!啊!干/死你!”
这一下子,两人都不知道手脚放哪了,楼禾矣只觉一股血往脸上涌,扫了眼余清澄,不得了,小白脸一阵红一阵白,冰火两重天,手指竟然夹着一根银针!她连忙道:“你不是这么没品吧?偷窥了人家夫妻的*还要让人家从此不/举?”
有没有搞错,被偷窥的才是受害者好么?
“啊!”
“啊啊啊!”
凭这两声高分贝,必须是高/潮/爽到了,终于完了,楼禾矣还没吐一口气,就有千娇百媚的声音透过纸窗传来:“夫君神武,奴家想再要一次。”
再要一次。
再要一次。
“……”楼禾矣忽然也很想那个男人从此不/举了,想着想着,领子就被余清澄揪住,往上一扯,身体腾空了。
习惯性的,楼禾矣两脚缠上了余清澄的腰,两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余清澄浑身僵硬,两人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出奇的高,接近滚/烫。
这次没飞多久,不过短短两三分钟,但也够折磨人的,看到不远处的裴毓和上迦时,楼禾矣想提醒余清澄,刚张嘴就被丢了下去。
!!!
“离地面还有十五米高你这是谋杀!”楼禾矣惊叫,身体不受控制直线下坠,在下面围观现场空投的裴毓伸出双手,十分准确把人接在了怀里。
“投怀送抱?”裴毓垂眸对着怀里人笑,长长的睫毛乌黑浓密,调戏模式全开,楼禾矣被他抱在怀里,无语道:“难道不是高空坠物身不由己?”
怎么都可以,反正人抱在怀里了,裴毓挑眉,风流的眉眼含着笑,怎么都比余清澄那张丧妻脸要顺眼,楼禾矣觉得有必要严重建议上迦重新考虑美男榜首这一职要具备各方面素质。
跳下裴毓的怀抱,楼禾矣怒视余清澄,余清澄同样怒视她,两人火药味十足,才短短那么半个时辰不见,裴毓和上迦都很好奇这两人又怎么杠上了。
“咳咳,伏都赤海明日便会大范围通缉禾矣,眼下我们需尽快去黑碑林,找到泰坦魔芋之后离开伏都赤海就没事了。”最终,裴毓出声打破气氛,上迦配合着道:“到了天岁皇朝就不是伏都赤海的官府说了算的,想要在天岁皇朝里抓人,他们拿不出证据,颜青娴也不会天真的认为这种栽赃嫁祸能要了你的命,她只是想捉弄你。”
尼玛什么恶趣味,就为了余小白脸居然三番四次残害女性同胞,真是太凶残了!楼禾矣挑眉,捉弄这个词用的特别恰到好处,格外能激起人的战斗值,她对上迦道:“我才表白一次就被她热情的捉弄了三番四次,你比我高调多了,怎么不见得她弄死你?”
“弄死迦?她倒是想。”上迦不屑的哼了声,满脸鄙视,挺了挺36D上/围,自信满满道:“有种的她就放马过来,看谁弄死谁。”
“难怪没弄死你。”楼禾矣了然,上迦咦了一声,楼禾矣解释道:“因为颜青娴是女人,没/种,不像你,忽男忽女,今天有/种明天没/种,这点上,你已经完胜了。”
“……”上迦。
“哈哈哈哈……”裴毓放声大笑,不管余清澄的死人脸,畅快的不得了,楼禾矣全当开了个略黄的笑话,言归正传道:“想必没客栈敢收留我们了,今晚睡哪?”
“马车。”裴毓走向停在林子里的马车,大伙跟过去,上迦道:“不是不敢收留我们,而是不敢收留你,迦与清澄再加裴江主,我们三个是无辜的。”


'20130519 第三十九章:百变人皮'

楼禾矣拨开过长的刘海,无所谓道:“你们跟杀人凶手走的那么近,就算不是帮凶也是共谋了,居然不算在嫌疑人之内?伏都赤海的官府太草率了。”
“你认为在场除了你之外,哪个是颜青娴敢这么捉弄的?”上迦上马车,掀开帘子进去抢了一个位置,热情招呼道:“清澄,坐这里。”
余清澄看都没看她一眼,径自坐到一边,倒是楼禾矣坐到了她身边,上迦不满嘟囔:“你过来干嘛?这个位置是给清澄留的。”
“我认为,你如果再叫他的名字,可能马车外那个位置就是给你留的。”楼禾矣摘下眼镜,上迦抢过去,掀帘子进来的裴毓对她道:“不知上迦楼主平日有无躺在床上看书的习惯?”
上迦不明所以摇了摇头,继续研究眼镜,裴毓坐在主位上,拿出小格子里的扑克牌,道:“那你还是还给禾矣吧,戴上之后头晕眼花,在下已尝试过。”
“哦?如此神奇?”上迦更加好奇,但没有戴上,裴毓没再理她,把夜明珠拿出来悬挂在车厢顶,然后拉出新买的小木桌,对着楼禾矣笑,两眼都闪着光,“打牌,一局千两。”
听到打牌,上迦立即把眼镜还给楼禾矣,掏出怀里大把银票摔在桌上,“迦也要参与!”
这个老娘有的是钱的举动裴毓非常不屑,楼禾矣动作很快把银票卷起来收进自己怀里,对面露疑惑的上迦解释道:“准了,反正你迟早也是输,我提前收回即将属于自己的钱。”
三人弯着腰围着小木桌,唯独余清澄一个人冷眼旁观,上迦认为自己和楼禾矣坐的太近,一直输的原因是因为被看光了牌,于是愤愤不满要坐到余清澄那去,只不过刚把建议提出口,就被余清澄一脚踹到了空位,也就是地上。O:O
三人打了好几局,没有尝试过四人一起打的裴毓好了伤疤忘了疼,力劝余清澄加入,并表示不计前嫌不计较他过往数次故意放水,然而余清澄不搭理他,自不动如山,直到楼禾矣开口先示弱,余大牌才勉强加入。
*,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老娘迟早有一天收拾你。楼禾矣默默腹诽,开始花式洗牌,三人盯着她手里的动作,看的云里雾里各种不明白,只觉帅气十足。
牌打到半夜,最终以裴江主险些掀桌告终,卧槽老子到底是有多自虐?患了楼禾矣常说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为什么要招呼余清澄这个祸害一起来打牌?余清澄向着楼禾矣,上迦向着余清澄,尼玛从头到尾都挤兑老子一个人!
经过这半夜的惨痛经历,裴江主暗暗下定决心,以后打牌都不拉余清澄了,美男效应何等的令人肉疼。
收起扑克牌和木桌,四人各自坐着睡,两位武林高手坐的四平八稳,软骨头上迦睡的东倒西歪,整个人歪在楼禾矣身上,数次推开数次靠过来,楼禾矣忍无可忍,想坐到裴毓那去,奈何裴江主输了牌,还气着,怎么着都不肯分她位置。
小气了一米,楼禾矣鄙视牌品差的人,又受不了上迦的重量,她极其不情愿坐到了余清澄身边,由于地方不太宽,两人的胳膊都靠着彼此,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青草气味,楼禾矣歪着脖子渐渐睡着了,中途因脖子酸,换了个方向歪,顺势靠到了余清澄肩膀上。
可想而知,第二天早上,余清澄半边身体麻痹,无法动弹,但却没叫醒依然靠在他肩膀上睡觉的楼禾矣。
直到楼禾矣自然醒,余清澄的肩膀才被解救出来,而比她更早自然醒的上迦早就两眼冒火了,明明是瘦弱女子的打扮,那小宇宙爆发的却相当气势如虹。
人妖有起床气?楼禾矣在她的恶瞪下掀开车帘下车活动胫骨,被跟下来的上迦接着瞪了好几眼,她好心道:“再瞪下去我担心你眼睛抽筋,首先,人在睡着的时候,一些本能的行为是无法控制的,我只是靠在他的肩膀上睡了一夜,并没有把他怎么样,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去给他验身,当然了,前提是你如果能给他验身的话。”
这种飞天醋都能吃,也难怪颜青娴不敢轻易对她下手,等级太高,太肆无忌惮。
“靠着肩膀也算是轻薄了!你轻薄了清澄一整夜!”嫉妒羡慕恨的上迦不依不饶,楼禾矣两手抱胸靠马车旁,笑道:“靠在肩膀上算是轻薄的话,你整个人歪在我身上大半夜怎么算?强/奸未遂?”
“……”上迦。
一大早怎么这么重口味?裴毓下车漱口洗脸,楼禾矣见余清澄迟迟没下来,便上车去,无视随后紧跟着上来的上迦,两手搭在余清澄肩膀上开始揉捏按摩。
因为突然被她触碰,余清澄浑身小幅度震了一震,抬手就要挥开她,楼禾矣及时懒懒道:“不用紧张,血液暂时不循环而已,按摩几下有助恢复。”
见到这一幕的裴毓不爽极了,这是差别待遇!这是人群歧视!
由上迦驾车,四人出发去黑碑林,中途为了不惹人眼,裴毓换了一辆朴素点的马车,楼禾矣原以为应该也不算远,谁知道一问之下得知噩耗,起码得一个星期才能到黑碑林。
楼禾矣吐槽无力,同样四个轮,不同样的进程,在这个没有大巴没有动车的年代,出远门的你们都他妈把屁股给老娘准备好了,颠簸起。
在这长达一个星期的时间里,但凡是进城出城,都要接受官兵的检查,于是,楼禾矣见识了上迦的绝活,百变人皮面具。
要是在二十一世纪,一张人皮面具不要太难搞不要太贵哦,楼禾矣第一次戴人皮面具,感觉还可以,不知道上迦用的是什么材料,戴上去不仅没有皮肤难以透气的窒息感,反而还挺舒爽。


'20130520 第四十章:黑碑森林'

三人都戴着上迦给的人皮面具,裴毓的是一张五大三粗的壮汉脸,额头横着挺狰狞一道疤,楼禾矣最惨,是一张中年妇女毁了半边容的脸,还戴上了上迦不知道从哪弄来的假发,总之她和裴毓两个惨不忍睹,愧对父老乡亲,走出门都有损市容,有碍观瞻,就数余清澄那张最好看,完美的跟一笔一划勾出来似的。
这才是真正的差别待遇!裴毓一开始不肯戴,上迦一边嘀嘀咕咕说寻找泰坦魔芋的路途漫长而道远,一边说不勉强他戴,成功把为了泰坦魔芋甘愿牺牲形象的裴江主说服了。
住客栈的时候,裴毓和楼禾矣假扮夫妻,住一间房,上迦也想效仿,最终被一到客栈就暴躁的余清澄赏了几脚,赶去睡马车。
这下场讨的,特没趣。
实际,每晚睡在裴毓床下的楼禾矣也十分不乐意跟他扮演夫妻,宁愿跟余清澄扮演,起码人家还给睡床。
就这么一路到黑碑林,花去的时间比预计的要多三天,黑碑林是伏都赤海的禁地,说是禁地却并无人看守,只因为,没有人会不要命来这。
跳下马车,楼禾矣对黑碑林的第一印象就是,这是升级版的森林沼泽。
黑碑林入口处伫立着一块三米高的黑色巨石,刻着黑碑林三个大字,涂着绿色的墨汁,十分惊悚,很有阴森鬼域的气氛,再加上冬天的缘故,入口处的黑碑林草木凋零,不时有风吼声刮过耳旁,确实叫人胆寒,难怪没人敢来,只不过楼禾矣相信,没人来这的真正原因一定在黑碑林里。
站在林外,她突然有种回到了二十一世纪和1号2号攀山岭找墓穴的错觉,仿佛时光错了位,心里有一股久违的热潮和冲动,只有她自己懂,这才是她活着的意义,来到天岁皇朝两个月,她受制于人,被迫做的这些事没有一件是她心甘情愿的,更不是她所希望的,对她而言不具备任何意义。
眼前的黑碑林,阴暗,危险,未知,给了她很强烈探索的欲望,仿佛一座古墓,等待着她小心翼翼的详细了解。
这突然一下令楼禾矣有些走神,呆呆注视着望不到尽头的黑碑林,余清澄走到她身后,伸手把她头上的假发取下来丢地上,楼禾矣被拽痛了发丝,猛的回神,转身有些迷茫的看着他。
这是距离在天澜山把她从水下抱上来之后,她第一次露出这种迷茫而慌张的神色,就像一个无家可归的人,站在人潮汹涌中,没有归宿,没有前进和退路。余清澄的视线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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