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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游走在护城河之外-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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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上不是经常放着,男主为了讨红颜一笑,偷窃餐厅的银质餐具或是蜡烛台当纪念品的么?亦或者餐毕,直接牵女主一路狂奔地从后巷逃离而去么?你为什么就不能为我小小地做一回努力?体验平淡生活的一丝小小刺激?”嘟着小嘴,说得振振有词。
可恶的电视剧,我挠头了。
“再说,这张纸待在我那里会比待在这儿来得更有价值,万一哪天我一举成名了,这个茶馆的杂志我会十倍百倍地补偿给他们的。”小眉见我犹豫,进一步加大了攻势。
“那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我还是觉得这么好的一本杂志的插图加文字,待在这价值来得比你撕了去大得多,歪歪扭扭地少掉一页,美感完全被破坏殆尽。而且,这是生活不是电视剧好不好?有像你这样当妈的人还当街撕书的么?”
我的理由也很充分。
“你做不做?”
“不做。”
“当真不做?”
“当真。”
嘶咔咔……,一个不留神,小眉已经将那页书页撕下来迅速地塞进了包里。
“你,你,你这也太恶劣了。”我语塞,一时气极。
左哼哼。
右哼哼。
相对无言。
现在回想起来,其实她不过是想自己要求小小刺激的提议得到别人的肯定,换到今时今日,我一定会配合她友情出演,她不是要撕书么?那我就告她我要偷烛台,大家彼此彼此,小小地满足她一回,之后,再在结账的时候,跟茶馆清算,只是被骗的小眉,应该会是幸福的吧!应该不会一味地纠结在生活中的我没有情趣了吧?!
有时,骗与被骗,同样也可以是一种幸福。
最近,单位经过软硬件的重组,加之有一大堆人准备跳槽,个人手头上的工作量一下子激增了不少。不得已,夜夜通宵达旦地熬夜。
小眉的情绪,我很上心,可现状让我无暇顾及。
她的信任,已经失去过一回了,不想再失去先前努力再努力才挽回的那一丁点儿好感。虽然,法律上我们是离异了,可我从未不把她当老婆看。
怎么办?我苦苦地思索了许久。
最近的小眉,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工作上遇到了什么烦心事,睡眠很浅。午夜或是凌晨总要从房间里爬起来去卫生间,而我将需要加班熬夜的工作放在了客厅。
这样,她进进出出应该都不会忽视我的存在。我想表达的是,之前的失误,只是我人生上小小的败笔,今后的我将会更具作为一个男人的责任感,勤奋努力地工作,用心的生活,去抹去她对我的一笔笔不满。
今夜的她,似乎是出于好奇,又似乎是真的要找东西,放轻脚步地走进了客厅。我佯装没有注意到,起身准备去厨房为自己泡一杯提神醒目的热茶,起身之后,见到她淡定地笑了笑。她回复的笑容,含蓄而又客套,却有着不容忽视的距离。
本本没合上,有淡蓝色的便签条,随着呼吸的气流翕动在屏幕上。
信步离开房间,淡出苏小眉的视野,隐在客厅到厨房走廊上对我有利的阴影里。
她在书橱里翻腾了半天,后来似乎是找到了自己所要的东西。走了几步,即将离开目标范围,回头勾了脖子,还是注意到屏幕上的那张便签条。脚步被好奇心向后拉扯着倒退若干步,很不安地在心底估算着我烧开水泡茶的时间。
淡蓝色的便签条上,是我对我们在一起生活的浓缩记忆。哪一天是小眉的生日,哪一年哪一天是我们初次相识的日子,哪一天是我们的结婚周年……后来想了想,又把哪一天是我们离婚的日子,尽可能全尽地加了上去。当然,其间,规避了小眉所不待见的三八节,用儿童节取而代之。
所有的所有,都是我利用午休的时间,搜肠刮肚冥思苦想一个月的成果。
当然,最醒目的还有一句话:所有老婆(苏小眉)重要的日子,再忙,老公也要记得表示表示。
小眉的双肩微微颤动,侧影的睫毛上有些晶亮在翕动。身形落寞的她,在窗外夜空中孤月为背景的应和下,凸显得黯然神伤。
47。第五章第五节 天才的组合
每天清晨,站在车站的站牌下,看着一辆又一辆的汽车从面前驶过,偶尔遇到红灯,车流停滞不前,变灯后,尾气喷薄出一条白色的直线,而后又消失不见。
傍晚时分,倚在车窗口,看着夕阳的余辉,给酒红的边缘镀上一圈金边,煞是抢眼。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中午有来办事的大企业的客户,很和蔼的一个胖阿姨,给同事的印象是到了我们这向来不把自个当外人,要通讯了,抓过我们这的电话就来,私人的手机费暂且省下。口渴了,抓起纸杯就用,顺带还能放两把茶叶。需要改动的资料,那好吧,我们的电脑是公用的,服务上帝吧!这个道理她比我们整得明白。
这回办事的八卦话题是——感觉我老了,说是一年前刚见我第一面的时候,怎么也不敢相信我结过婚,儿子都满地跑了,这会子见着,的确感觉是比从前成熟也憔悴了些许。
虽然她这话说的小心翼翼,然而还是噎得我差点当场晕厥。
阿姨,貌似你自个的孩子也大学毕业了,我喊你姐姐好不好?!
气难平归气难平,等她走了后还是躲进了洗手间,细细排查着脑门上一根根可疑的细纹,毕竟她话中的小心翼翼加实了她此言的可信度。
半个小时,七八根的银丝被我毫不吝惜地揪下了头皮。
唉!被同性认为老了,往往是真的老了,因为同性的话语里或多或少地带有对年龄敏感度的虚夸的成分。
感情上孤立无援地我,再次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可以等到对的那个人?!
产生的怀疑,让我感到震惊。我拍了拍镜中人的脸,不能慌啊,不能慌,特别是在这样的时候,我对自己说。别的什么坏了,还都可以拿来修复,只是心态坏了,即便是遇上了也一样会错过。
刚准备抬腿出去,正遇见蛋蛋端着个水杯进来,我便有了等她一道出去的心思,借着洗手的名义偷眼打量她的一举一动。这家伙进来后先是把水杯搁在一旁,倒是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小梳子,将本来也不算凌乱的长发细细地又梳理了一遍,看来倒水的动机也不单纯。
“好了没?等你呢。”我有些无奈地敦促到。
“没呢,我还要倒水。”蛋蛋从洗手间的化妆镜上方注视着我,注视了一会,眼神便有了进一步的突破。
“哎!小眉,我自个站这独个地看,肤色还算是中等偏上的,可你往边上一站,最多也就只能算中等偏下了,没天理啊没天理!”
无语中……
晚上,被蛋蛋拉去新街口吃韩国烤肉,其实,吃烤肉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目的在喝酒以排遣郁闷的心境。上回的约定,她一直惦记着呢!
去的那家烤肉店看上去很是地道,服务员统一着装花色素雅的韩服,素净修长的手指端上6味颜色各异的小菜,看着就很有食欲的样子。
只是,我们俩的着装貌似有点不妥,工作在城市的边缘地带,郊区的风向来比市区要来得野。三月里,春寒料峭的天气,我选择了波西米亚风格的长袖毛衣,蕾丝小吊带衬在里面,没想到今天刻意地着装出来烤肉,文胸自是没戴。而蛋蛋自然也是全副武装三明治装束。
而该死的2012让今天的天气热得反常,烤肉店里放眼望去,居然多是色泽光鲜的短袖T恤,当然人家有挂在椅背上的外套做外援。
蛋蛋借用洗手间之名褪去了中间的毛衣,背心掩饰在宽敞的外套下,显然一下子比我清凉多了,而后盯着我硕大的痰盂领一个劲地坏笑。
“笑什么笑?我向来是畏寒耐热。”我气极。
“姐姐你想多了。”
蛋蛋假装忽略过去我的不爽,将脑袋埋在菜单里,仔细地研究菜色。半晌,十来份大盘的肉品齐刷刷地放在了眼前,还有两瓶蛋蛋的大爱——清酒。
我看着面前的一堆,眉头直皱,这丫头究竟遇到多大不顺心的事,值得这么大动干戈的么?清酒哎,那可是白酒!况且,我相当怀疑,明天天亮之前,这些菜能不能消灭干净。
往周围随便眺望一下,很显然,齐刷刷的目光中,我们这桌又成焦点了。
一个字,热。
两个字,很热。
三个字,还是热。
本想甩开腮帮子将连日的不快统统吃下肚里的美好愿望,在被炉火烤得吱吱冒油的肉片上袅袅地蒸发了个干净。
现在很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把那个设计我身上穿的毛衣的设计师给拎哒过来暴扁一顿,你说痰盂领也就原谅她了,偏偏搭配上硕大的道袖,想大块朵硕地吃肉那袖子怎么也摞不上去,它就在肉肉上晃荡啊晃荡,偶尔沾一点肉星的油腻。
最后不得已,只好拿出练就毛笔字的功力,左手拽住右手的袖口,方便右手筷子的来去,左手的袖口呢?自然是牺牲了!
“为着我们吃下去的郁闷,姐姐,我敬你一杯。”
吃罢一个回合,中场休息的时候,蛋蛋端起酒杯,振振有词地向我祝酒。
我一个抱拳,双手一合,一杯清酒仰头而下。很有点古人吟诗作对邀月对饮时的风范,这袖子的用场算是派到了这。
喉咙里有火辣辣的灼热,我抓起一块羊排垫了垫。
“你上回那是为了嘛事郁闷的啊?”我轻轻浅浅地问到,试图不要让蛋蛋感到为难。
“你说哪次?”蛋蛋为我俩各自又斟上一杯。
“上周食堂的那次吧,你说对口的业务处室的人,貌似欺负你来着。”我估摸着上回她想表达的意思说。
蛋蛋,颦着眉,似乎是在进行艰难又认真的思考。
“我记不得了。”半晌,思考未果。
大汗一朵,这孩子单纯得也太彻底了吧?!不是说郁闷才出来喝酒的么?只这一会的功夫,便把郁闷的初衷给忘了个干净。
见我表情奇怪地看着她,蛋蛋很活跃地找到了新的话题。
“你,你,你知道什么是备皮么?”
好专业的术语,我死劲地摇摇头。
“就是,上回你记得我脚上长血管瘤的那次,开刀住院的。”
“嗯嗯,我想起来了。”
“我下午不是要开刀么?一个人躺在病床上也挺无聊,旁边病床上有个老太,看年纪也有七八十岁了吧,她比我还要惨,下午也有个小手术,是大腿内侧什么的,结果医生就喊她脱光裤子躺在那,护士跑过来说是要给她备皮,我就不解,当时就在旁边看是怎么回事,后来才了解到,备皮的意思就是将阴毛剔除干净。那老太很囧,还跟护士说,年纪大了,毛都掉光了,这道工序我看就不用了吧?!那帮子医生护士的也不搭理她,还是照程序进行。我当时就很郁闷,想着亏好我在脚上,要是在其他地方,还不知道会被整成啥样?没人权啊没人权~。”蛋蛋说完,用叉子继续翻烤着一片肥的流油的五花肉。
の,我说,这思维也有点太跳跃了吧?况且,这个时候,提这个,她是想逗笑一下活跃气氛呢还是想败我的胃口?
蛋蛋见我张了张嘴,却没有反应,准备接着酝酿下一个话题。
我连忙打断她,“备皮,我已经知道了,那你脚上的伤口好的利索了吗?”
“嗯嗯,差不多了,胶水粘上去貌似比缝针来得快。”
蛋蛋拉起一只裤脚给我看,果真只余很浅很浅的淡粉色的小疤一道。
“你说是用胶水粘上去的?”我的声线里透露着难以置信。
“嗯嗯,没想到吧?现在医学发展到了这么进步的程度,这比缝针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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