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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趋近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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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万里送秋雁,
对此可以酣高楼。
我也想貂裘换酒沉醉不知归路,可惜想醉无由啊。”
这几句诗让郝曈和项临心里都是隐隐一动,项临再次体会到心虚的惶恐;郝曈无措间指尖轻按伤处,不留神正好搭在彬杨的指上,被他握了手,攥住不放。
癫狂的馨柳丝毫没有对郝曈的伤势表示歉意和关心,王露对她今晚的表现很不满意:“项临,你把她送回房间去。”
酒醉者心明,馨柳什么都清楚:“妈,心疼儿媳妇生我的气啦?”
“你也知道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去,给你嫂子赔个礼。”
郝曈婉拒:“妈,不用,不怪馨柳。”
馨柳眼一睁:“怎么不用?分明是我害你摔倒的。郝曈,以后我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最好直说,不然别人还以为你委屈自己处处让着我,我不用你让着,而且我这个人心直口快,你说得太委婉我听不出来,住在一起的日子长着呢,总这样下去,你累我也累。”
然后她声音朗朗的抬头挺胸,一派桀骜:“嫂子,对不起。”
郝曈淡淡的一声:“没关系。”算是避过小姑子的锋芒。
馨柳觉得郝曈的原谅毫无诚意,她被酒劲张扬着情绪,忘记了克制,也不想克制,心中的反感似乎升华到忍无可忍的地步:“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嘛,你可别回去又跟我哥哭诉我害你受伤……”
陆彬杨旁观良久,此时剑眉一挑,不冷不热的打断她:“你这人还真难伺候,你想让她怎么做?”
馨柳被问住了,一时答不上来。
王露见争斗扩大升级,忙圆场:“好了好了,都去睡觉。”
项临拽愣怔的馨柳上楼,陆彬杨对母亲说:“我带郝曈回公寓住,那儿离医院近,她晚上不舒服去医院也方便。”
走在楼梯上的馨柳停住脚步,王露更是一怔:“回去?不行!住在家里有项临,不比去医院方便?你爸爸回来知道你们不在,我没法解释,要走也得等他回来。”
馨柳头皮一紧,有些胆怯:如果哥嫂走了,爸爸势必会知道今晚的事情,那她……
王露的目光锁定郝曈,施加着家长的威严:“郝曈你留下住,彬杨要回去让他自己回去。”
陆彬杨很坚决:“你跟她说没用,她听我的,走吧。”
“不行!”做母亲的强势起来:“不能这么不清不楚的走了,彬杨,我知道你气馨柳对郝曈的态度不好,可她是你亲妹妹,二十多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什么性子?怎么以前能容让,现在住在一起反而不行了?一点小事几句口角而已,过去了也就算了,郝曈都没说什么,你却抓着不放要走,有没有点儿当哥哥的胸怀?”
馨柳觉得妈妈说出的都是她的委屈,瘪了瘪嘴哀怨的看着陆彬杨。
陆彬杨说:“我当然还是让着她,所以才带郝曈离开,让她自自在在的继续当她的霸王。为了她高兴我怎么着都无所谓,可是她要是让无辜的人不痛快就不行,起码我不能这么当丈夫。”
郝曈抬头看向彬杨,只觉得说这些话时的他像是在梦里。
馨柳立刻就炸了:“哥哥你真好笑,好深情啊!戏演得可真像!我怎么欺负她让她受气了?她算什么?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项临用力拉馨柳离开:“住口!馨柳!不要乱说话!”
馨柳被拖着回房间,楼道里还径自大声说着:“她算什么?装什么贤良淑德?我最看不起她这种虚伪的人,清高的不得了的样子,其实不就是图了你的钱?哥你被她骗了,她装可怜骗人同情心的本事多大啊……”最后的话音消失在“哐当”的关门声后。
场面失控,王露看见郝曈和陆彬杨同时刷白了脸。
一室死寂。
陆彬杨冷笑一声,问母亲:“你说,我还要怎么让着她,你才觉得我这个当哥哥的称职?”
王露说:“她那是醉话,不要认真,肯定是外面受了气回来找茬发脾气,我狠狠的教训她。”
她想安抚郝曈,可又觉得话说不出口,其实无非就是那句老话:馨柳是个炮筒子脾气,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陆彬杨揽紧郝曈在怀里:“走,回家。”
王露追着劝:“这么晚了,你不要因为赌气让郝曈再受累了,住这儿让她早点儿休息。家里有张嫂给她做饭,这么多人陪着,你也放心;回去住白天你上班,她一个人在家真要有点事儿没人照看怎么行?馨柳清醒了,我让她给你们赔礼道歉。”
郝曈鬓角那块方方正正的白纱布犹如在黑亮头发上打得一块补丁,极是醒目。
陆彬杨看着她有些迟疑,奶奶叹口气,也开始劝了:“彬杨,你妈说得有道理,今天就这样吧,明天白天走也不迟。”
奶奶和王露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郝曈身上,想让她点头,郝曈垂了眼不说话。她就是树梢上的叶子,气流在乱战,却都在吹这片叶子,可她又能怎么样?任你们吹吧,呆在陆彬杨这棵树上不要乱说话就是了。
最后两人没走。
王露疲惫的坐在沙发上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要是儿子儿媳走了,李胤回来她没法交代。
却看见陆老太太亲自去门厅收拾鞋子,不禁一惊:“妈,您干什么呢?”
“拿东西,明天和孙子走。”老太太头也不回。
王露崩溃:“哎呀妈呀,彬杨不走!”
“你看着吧,他肯定走,这个家里他呆不住了。我孙子从小到大三十多年,我没给过他一点儿气受,今天让他妹妹挤兑成这样,你个当妈的还嫌他不让着那个酒鬼,我气不过!”
“兄妹之间争执几句过去就没事了,李胤他们姐弟之间年轻时不是也天天吵嘛,后来不都是最亲的亲人?”
老太太说:“不一样,你那两个姐姐不管当面还是背地里,哪一个说过你一句不好听的?你女儿是怎么对彬杨媳妇的?你还护着馨柳,不管她多么过分,你就一句话:‘年纪小,脾气不好’,做什么错事都让大家原谅她,甚至是她做错事你赔礼,你就这么护着她吧。”
王露不敢跟婆婆争,尴尬的点头称是:“我以后注意,今天她不清醒。”
奶奶鼻子里哼一声:“家里、公司里,所有人都让着她,总有一天碰到不让着她的人和事,到时候看你们怎么办。”
王露着急的去接过婆婆装鞋子的手提袋:“妈,您这样,彬杨肯定就更不留了,你儿子还不把我和馨柳吃了?这样,如果馨柳还不听话守规矩,我让她和项临搬出去住,行了吧?老太太呦,您就睡觉吧,我的妈呀!”
房间里的郝曈终于能倒在床上清净了。
陆彬杨给她盖上毛毯:“很疼吧?”
郝曈眼睛都不想睁开,轻轻点点头。
安静很久,陆彬杨说:“馨柳不懂事……”
郝曈不想他为难,说:“我知道,她喝醉了,睡吧,我累了。”
何况馨柳说的句句属实,她不就是在隐忍的装?
何况,最初的目的,她真的是为了钱……
这一晚陆彬杨没怎么阖眼:郝曈睡的沉了他就碰碰她,看她神智是不是清醒;郝曈睡的不安稳,他就担心她疼、或者是难受。两个人都没休息好,第二天清晨起床就很晚。
馨柳一夜安眠。项临书房的台灯亮了整夜。
第 39 章
郝曈原以为第二天的早餐会很难进行,没想到姗姗来迟的馨柳一脸轻快的坐在桌边,神采奕奕:“骨头汤?我最爱喝了!咦,嫂子,你怎么顶了块纱布?受伤啦?”
桌上的人面面相觑,项临对此司空见惯,没理她,继续吃饭。
郝曈“嗯”一声,算是回答。
王露习惯了女儿的颠倒错乱,若是平时是会扑哧笑出来的,今天碍于郝曈在,改成宠溺的批评:“昨晚为了扶你,郝曈头磕在茶几上受了伤,你忘了?”
馨柳认真的想:“好像有点儿印象,啊,我想起来了,项临回来给包扎的,对吧?后来呢?”
后来……
这次没人回答了,馨柳问项临:“后来呢,去医院没?我怎么都忘了?”
陆彬杨放下筷子,起身离席:“吃你的饭吧,以后不要喝酒了。”
馨柳做个鬼脸,低头扒饭。
陆彬杨手落在身边郝曈的肩上,稍加用力轻捏一下:“中午我回来看你,有没有要我买的东西?”
沿袭一贯的温柔乖顺,郝曈笑笑摇头。
王露竟是松了口气:儿子这就是要住下来了。也是,面对这样的馨柳,谁还能继续较真?
陆彬杨要走,馨柳推开碗筷追他:“哥、哥、等等我,我也走!”
彬杨皱眉:“你把饭吃完。”
馨柳不听,亲热的攀住哥哥的手臂,边走边说:“到外面再吃也行。哥,昨晚饭局我遇到一个做实体的大佬,他和下游的销售代理公司闹翻了,我跟他推荐了你,哥你有兴趣没?我觉得利润空间还可以,那家伙是个酒鬼,就是为了和他套近乎把我喝晕了……”
如此一来,所有人都知道,昨晚的乌云烟消云散了。
夜晚之后连着凌晨,终点转化为新的起点。争执和不快在各自的梦境沉淀为泥沙,变成坚硬的存在,又被时间的水掩盖得若隐若现。
郝曈看着那对兄妹漂亮的背影出神。他们出了门厅,走在轻浅的草坪之上,背景是浓翠墨绿的乔木林,初秋的天空瓦蓝澄澈,犹如水洗,透过明镜的玻璃墙,格外的清晰鲜亮。
王露开心了,跟婆婆说:“妈,你看,这不就没事儿了?血脉骨头里都是亲,馨柳最亲的就是她哥哥,比对我们还好。这孩子本质心地不错,就是脾气太冲,有时让人接受不了,随着磨练,会成熟的。”
奶奶懒懒的回一句:“她要是成熟就不是她了。我这几天倒是看出项临和郝曈都是好孩子,都能容让她的脾气。”
王露连连点头称是。
不经意间,被说到的两人互视一眼,又默默的低头各自吃饭。
郝曈请假在家休息,陪着婆婆和奶奶。
很少见的,李胤、陆彬杨、馨柳,中午齐刷刷的回来了。
馨柳笑话她们:“闷死了,家里可是三个女人啊,怎么一个个都慢悠悠的,像老年公寓似的,连笑声都没有。”
张嫂今天要回家看孙子,做完三个人的午饭就走了,家里饭不够,王露准备叫司机出去买饭。
郝曈看看时间:“妈,我去做吧,等买回来爸爸他们也到上班时间了。”
郝曈只是想到就说,不料此言一出,家里竟是一片安静,众人都看着她。她立刻觉出不妥,暗骂自己多事:寻常人家做饭是必备的功课,大富之家就不同了。
奶奶最先高兴:“好,尝尝孙媳妇的手艺。”
王露也笑了,李胤没说什么,目光是温和的。
馨柳颇为意外:“你还会做饭?”
郝曈后悔:“做的不好吃,还是买吧。”
奶奶还在高兴:“你做什么我们吃什么。”
彬杨陪了郝曈去厨房:“需要我帮什么忙?”
公婆看见儿子帮儿媳做饭心里是会有想法的,郝曈往外推他:“你出去吧。”
陆彬杨不走:“伤口还疼不?我给你买了礼物,回房间给你看。”
馨柳蹦蹦跳跳的追了进来:“哥,爸爸叫你去商量代理的事情,让我帮郝曈。”
陆彬杨走了,馨柳留下。这个小姑子连油烟机都不会用,更别说帮忙了,况且郝曈怎么敢劳驾她?
馨柳最后当起了观众,她发现郝曈做饭烧菜很娴熟。张嫂做饭她见过,不紧不慢的备齐料,一步步井井有条的做。
郝曈则不是,锅里烧着油,她才切菜,动作飞快,油热时,菜正好放进锅里炒;左手翻炒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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