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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服系列-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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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玉女横陈在办公桌上的画面,简直是太美了。我几乎感动得想哭。我双手轻轻地抚摸她白晰饱满的乳房,用母指和食指捏她的乳头;一点点地她的乳头在我刺激下变大变硬,象两粒小葡萄珠子。顺着乳房往下是她平坦而异常柔软腹部,我象揉面团一样揉捏她小腹上肉;那种快感很奇妙。我把脸埋在那上面用五官去感受那种柔软和体香;就象人们在买毛皮大衣时喜欢脸去摩擦毛皮一样。她的阴阜微微隆起,阴毛短而稀,紧贴在阴阜上,非常好看。披开她的大腿露出柳叶形的外阴,小阴唇被大阴唇埋在里面只露出一点点小芽。我用手指掰开大阴唇才看到粉红色的小阴唇,上面挂着晶莹的水珠;形如晨曦中挂满露水的玫瑰花瓣。
她的阴缝细而长一直连到屁眼;古人称屁眼为菊门,很形象的比喻。她的屁眼色如桃花,菊瓣似的纹路很清晰,美不胜收。
在如此明亮的房间里把玩女孩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我提起她大双腿搭在我肩膀上,嘴对准她的阴缝,用舌尖舔弄阴蒂,又用牙齿轻咬她的小豆豆。我感觉她哆嗦了一下。“哦!别这样,好麻的。”
她说。舔B的感觉就像吃“牲豪”似的,滑溜溜的软软的;如果用冰镇一下就更象了。想到这儿我放下她,去冰箱拿冰块。“你干什么去?”
她问我。“一会你就知道了。”
我对她说。我从冰箱里取出一个冰块,含在嘴里回到她身边,从新抬高她的腿使劲往后撅,让她的屁股翘得高高的。用含着冰的嘴去吻她的B。只听见她“啊!”
的尖叫一声,然后说:“你嘴是什么,是冰吗?”
我含着冰咕噜道:“是的,一会儿你觉得更刺激。”
她没想到会有如此刺激玩法,嘴里喊道:“不来了不来了,你欺负人你欺负人!”
我没理她继续用冰摩擦的阴唇,接着我把冰块从嘴里吐进她的阴道里。
这下可把她刺激得大叫起来。“啊啊啊啊……停停停。”
她连踢带打地从我怀里挣脱出来,跳下桌子,跑进卫生间。我跟了进去。
“你进来干什么,人家要撒尿嘛。”
她害羞地说。“我想看着你尿尿。”
我说。
“撒尿有什么好看的,没羞!”
她说。“我就要看。”
我耍赖地说。“好的,看就看吧”她无奈地说。我看着她坐在马桶上,不一会儿就听见有如溪水溅石般的响声。
我伸手摸过去用指头挡住她的尿到口,感触她温热的尿液和尿道口刺水的压力。她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歌唱般地对我说:“你真的很流氓。”
“流氓就流氓。”
我笑着说。我站直身体,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鸡巴,让她舔。她撩了撩零乱的头发,双手把握住我的鸡巴一副准备吃东西的样子。然后看着我说:“你可别喷呀,我可要好好的玩玩你的大家伙。”
说完她就埋头吃了起来。我必须承认她的口技越来越好,而且有她自己的发挥;她不时地用脸庞眼皮鼻子摩擦我的龟头。我感觉好舒服,一边享受着口交的服务一边用双手抚摸她光滑的脊背。
那天我俩从办公桌上玩到地板上,又从办公室玩到卫生间;来来回回玩过几回。最后我俩一起泡在浴缸里享受着鸳鸯浴。我从冰箱里拿出一打啤酒,放在浴缸边上,一边喝着酒一边聊天一边相互摩擦身体。“你今天玩的开心吗?”
我问。
“嗯,”
她点点头。“你以前是不是玩过很多女人?”
她直视着我问。这种问题最难回答,说没有她不信,说有吧又怕她不高兴。我迟疑了半天不知怎么回答她。
“没关系的,你说吧。我不会生气的,我要你说真话。”
她说。我心想打死我也不能说真说,她的阅历尚浅有些事情在她这种年龄还是少知道点为好。但是性高潮过后,能和一个你喜欢的女孩谈性也是一种乐趣,而且我也真的不想就此结束这样美妙的时刻,但愿那种感觉能延长再延长。“我给你讲一段我在美国的经历吧,好吗?”
我说。
浴缸不大我俩顺躺在里面,她光滑的脊背靠在我的腹部,头依在我前胸上。
她的身体时不时地扭来纽去,活跃的象条鱼。为了保持水温,热水一直开着;溢出的水顺着浴缸的边缘往下流进地漏,哗哗的响。整个卫生间被热汽笼罩着仿佛象个桑拿房。我一手拿着啤酒喝一手挑逗她的乳房,她感觉被弄得痒痒时就回过头来,用嘴去吻我。我把冰凉的啤酒嘴对嘴地吐给她,她好象很喜欢这样;喝不着酒时她就去咬我嘴唇。我的嘴唇几乎被她咬破。“我的嘴被你咬破了。”
我说。“活该,咬死你才好呢!”
她淘气地说。“你这么恨我吗。”
“是呀,我恨不能把你的嘴巴咬下来。”
“我的嘴哪着惹你了?”
我问。“惹了,就是惹了。”
“我真想你的嘴能永远贴在我那儿。”
“好啊!你每天上班都别穿内裤,我有机会就舔你那儿。”
“行,就这么着。我要是走光了,你可别吃醋。”
“好的,我把你弄到咱们楼顶上让所有人看你。”
“楼顶上那么高谁能看得见,我去大街上让人看呗。”
我们就这么调侃着聊天,享受着人间只有相悦的男女才有的那种乐趣。
但愿人长久,浴池共缠眠。
“你不是说要给我讲故事吗?你倒是讲呀!”
“你真想听吗?”
“当然啦。”
那个女人漂亮吗?我想了想说:“长得有点象韩剧里的李英爱。”
“比我漂亮吗?”
“岁数比我都大,你不会吃醋吧。”
“那她现在在哪儿?在墨西哥。”
“那么远啊,我不吃着醋。”
我看着躺在怀里的她玩着水,一副孩子戏水般的高兴;我的思绪一下子飞到了一九九五年的秋天。
一九九五年的时候,我去美国学习。地点美国洛山矶。那次学习没有给我留下什么东西,但是遇到了一个让我终身难忘的女人。我们是这样遇见的:我看报纸上广告去找房子,按图索骥来到一处美国式的大房子,美国人称它为“HOUSE”房东是一位中国老太太,我一进屋看到一位女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房东向我介绍说:今天真巧你们俩一起到,这位是刘小姐从墨西哥来。然后又对刘女士说:这位是刚从大陆来的徐先生。我注意地看了一眼刘小姐,她梳着长发,白皮肤看上去保养得很好,估计着岁数比我大。房东对我俩又说:你们俩住楼上,楼上有两间房是里外套间,一人一间卫生间共用;水电全包,客厅和厨房也公用。
我的儿子不经常回来,这里还有两个美国人住,你们基本见不到他们;美国人很安静,悄悄地来悄悄地走。我希望你们也能这样做。说完房东给我们一人一把钥匙就走了。客厅里只剩我和刘小姐,她一直笑眯眯地看着我,我反到显得有些拘谨。她主动和我聊天,从谈话中我了解到她也是大陆人,在墨西哥呆了十几年。
她是学西班牙语的,目前在墨西哥做中医大夫;这次来美国是连旅游带看朋友。
她也问了我的一些情况。
她说我长得象姜文,我说她长得象刘小庆。我们相视而笑。我是第一次来美国,这儿的一切都让我觉得新鲜。美国和国内的确有很大的不同,城市就象一个大花园;到处绿草茵茵窗明几净。人也很文明,见面都要打招呼;说话的声音也很小,即便是在人多的地方也听不见喧哗声。这里给我的感觉是安静恬然自由,没有人打扰你,你也不能去随便打扰别人。人和人之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看上去人们都很守规矩,即便象在排队买东西的时候,人和人也保持着一定空间,显得那么从容不迫。总之我感觉除了钱带的略少外,没觉得其他有什么不便。转天我从朋友那里就搬了过去,我和她商量好了,她住里屋我住外屋。我们都忙着收拾自己的东西,没有多说话。第一宿平安无事。
第二天早上当我走进卫生间时,我发现情况不妙;原本没有摆放什么东西的卫生间,此刻已经琳琅满目放满了所有女人用的东西。花花绿绿的瓶子和我根本叫不上名字的东西;最让我惊讶的是她把她的内衣内裤乳罩也挂在里面。整个卫生间弥漫着女人的香喷喷的气息。我心里想:坏了,这怎么得了,我看我是抵挡不住如此诱惑。我从卫生间走出来时,看见她正梳弄着湿呼呼的头发,笑眯眯地望着我,依然是当初见到她时的那种眼神。我们比此打声招呼:“嗨!”
我俩一起来到厨房弄早餐吃,她对我说:“我烤了面包和火腿肉,牛奶你喝凉的还是热的。”
她说话的语气很特别,是那种嗲嗲的软软的,比上海女人说话还要嗲的发音。如果你不认识她听见她说话的声音你会感觉肉麻,但是你认识她再听她的说话你会软掉半个身子。“喝热的,凉牛奶我还不习惯。”
我说。我这人有个好习惯就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我俩一边吃着早餐一边聊天,她说今天去附近转转,问我今天做什么?我说今天要去学校一趟,马上就要开课了。
晚上我回到住处,看见她穿着睡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见我回来了就问:“你吃过饭了吗?”
我回答说:“吃过了,在外面吃的。”
很怪,自从我搬过来一直没有看见房东也没有看见其他房客,好象这大房子里就我们俩人。我陪她看了会儿电视,是《花花公子》频道;我本来就想晚点回来,最好等她睡了再回来,我不知道如何面对她。我感觉我俩早晚会有事发生,就是不知道以什么样的方式开始。电视里传出很优美的女声旁白,配以一幕幕唯美的画面和优美的音乐。我虽然听不懂里面的英文,但是我能理解画面的意思。
我用眼睛的余光扫视她,看见她涂着腥红色的脚指头和一段藕白色的脚踝。
是可忍熟不可忍,我转身上楼,没想到她也跟了上来;我紧张的两手直冒汗,心想怎么办怎么办?她依在里屋的门框上“搔首弄姿”我只能用这四个字来形容她。我以前在书中看到过这几个字但是在生活中我从没有见识过,眼下的情景让我联想到这几字。
我毕竟不是处男紧张归紧张,但到了节骨眼上我的勇气还是满大的。我走上前去,象外国电影上经常出现的画面一样;我的脸离她很近直视着她,一点点靠近她的脸,一直到我的嘴唇碰到她的嘴唇。起先是轻柔的慢悠悠的,似吻非吻的样子,就象动物般地彼此嗅着对方的气息,识别是否是同类。感觉没有危险后,继而是烈火般的热吻。和一个成熟的女人做爱有一点好处,那就是你不用担心技巧问题,一切都那么水到渠成瓜熟蒂落自然而然。当脱光她的衣服后,我发现此女的确不同凡响,皮肤油光发亮,乳房大而饱满,乳头小如处子,臀圆而脂厚,阴毛黑而密,阴唇肥而大,色如蔻丹,状如牛眼;臀缝很深如男人般布满了毛。
此尤物只有天上有,人间哪儿得寻。这是当时的感觉。
一般情况下做爱我喜欢采取主动,脏活累活抢着干;这次完全不同,她的方式很特别。每一种姿势都是她带领我进入状态,我象个小学生一样亦步亦趋跟着她做。她的叫声从没有停止过,那时一种你能感觉到的外国人似的自由而奔放无拘无束的喊声;在国内你也许永远也听不到的声音。她的指长甲尖,被它扫过之处无不留下道道血印。我感觉自己不在做爱而是在战斗。她的体力也出奇的好,我已是大汗淋漓;汗水顺着脖子往下淌。她也开始冒汗,嘴上和鼻翼两侧布满细密的汗珠,乳沟处的汗珠如蒸锅上的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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