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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服系列-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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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叫做礼貌,我的心意尽到了人家不接受,那就没办法。”
“大妹子,不是我说你,都是你惹出的麻烦我要罚你。”
“蔡太太,我可没有犯错。”
“还说没错,表弟可没当第三者面来骂我呀!”
“那是你活该。”
“好哇,你们二个人欺负我一个人,我不饶你……”
卓太太跑到江福顺身後,蔡太太抓不到,她说:“不管!我要罚你在这吃饭,我去做饭去。”
“不!不行呀!我有事。”
“我才不管你有没有事。”
蔡太太出屋而去,卓太太正要跟出屋外她手臂突被他拉住。
卓太太心头一阵颤抖。一个长期忍受寂寞的女人,是经不住挑拨引逗的。
“江先生,你……”
她挣著手。
“素兰……你不能走。”
他拉得更紧,而且叫她本名,她叫花素兰。
一个男人直呼她的名字,听起来更加心乱。
“江先生,不要这样,被蔡太太看到多不好意思?”
“表姐不反对我喜欢你,她说也祗有你配得上我。”
花素兰粉脸红了,她怕极了,但这情景不就是她所幻想的?一个廿三岁少妇结婚才一年多,而丈夫每次离家都半年以上,她自然感到孤寂,自然也经常幻想。
近来她常常作梦,而梦中必有江福顺。
“素兰,我爱你,真的不能没有你,从第一次见了你,我就被你迷住,回去以後觉也睡不稳,素兰,我知道,你也孤单,就让我们……”
“不,快松手,这成什么样子?”
“你不可怜我,我也就永远不松手。”
“我可要叫了。”
“素兰,我要向你发誓,我要是得不到你的爱我宁愿去死。”
“快松手,我求求你,被蔡太太看到我还见不见人。”
“这样好不好?我们到外面去不要让她看到,更不要让她他知道。”
他忽搂住她的腰就像耕地似,遍吻她的唇、颊、颈子。
她的防线完全瓦解,像一团香泥似倒在他的怀中。
这时他又在她耳边说:“素兰,表姐这人嘴快,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你先走,我们到旅社……”
事到如今她完全听他摆布,她走出蔡家大门说:“蔡太太,很抱歉,我不能留下吃饭,我有事要回去了。”
然後,他们在街上会合,到旅馆去开了个房间……
他将房一上锁,就将她迷人的身体搂在怀,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手也隔著衣服抚摸著她胸前的肥奶,而她也情不自紧的伸出了舌尖,而江福顺一口吸入口中一阵吸吮……
在热吻中,他己十分技巧的解脱下她全身的衣物。他的嘴就滑到了她的酥胸上,轻轻的咬著她的奶头。
素兰被他这挑逗逗得欲火如焚,她不由的竟动手将他长裤脱下,那根大阳具已高高挺起。她看得心中狂跳,又将他内裤脱下。“卜”那根青筋暴跳的阳具挺弹而出,她看得心喜万分。
他一把将她抱起,放到床上。她被精光光的放到床上,她羞闭双眼不敢正视他。而此时,江福顺已将上身的衣服也脱掉,他坐在她的胴体边,那双大手在她全身上下游移……
他轻声说:“好一个上帝的杰作,你真美。”
他伏下头来吻著她的奶房,大口大口的吸,弄得她阴户不断的淌出了淫水。
她道:“唔……别吸吮了……我下面好痒……”
他就将脸凑到她的阴唇一看,只见淫水滋滋,不断的流出来,他就伸出舌头舔著她的阴唇、阴核,舔得她一阵阵麻、痒、酥,她舒服的猛按他的头,身体一阵颤抖。
“唔……雪雪……舔得好……舔得妙……”
她已被吮舔得实在受不了,屁股死命往上挺。
她饥渴的浪叫:“好哥哥……我的好人……人家要……小穴痒死了……唔……快……插我……快狠狠的插死我……唔……”
他听命的起来,又伏到她胴体上,将粗大阳具猛的塞入她滑润的穴中。
她舒服的尖叫:“哇……雪雪……哥哥……顶得好深呀……我的天呀……真爽死浪穴了……哎哟……再顶深些……”
他此时将她的酥胸紧紧的捏住,一阵玩弄。他玩了一会就将她的一腿架在自己肩上,抱住了她那支粉腿,粗大的阳具就疯狂的抽插。
这姿势使她欣喜万分,她一手揉著自己的阴核,叫道:“哎唔……雪雪……好哥哥……小穴痒死了……雪雪……顶重些……插深些……”
顶了大概百馀下,她换二手揉著自己的肥奶,看得江福顺欲火如焚,一根阳具更加粗大了。
他喘著气说:“你这小骚货,你这荡妇……我插死你……”
说著,更重更快的抽插不已,顶得她浪笑频频,她扭著细细的腰,水汪汪的眼睛盯著他看。
她说:“唔……好亲亲……我是你的小……骚货……荡妇……快插死你的……骚货……”
江福顺被她迷得色心又起,此时,他将她翻过来摆成狗爬式,让她圆大雪白的屁股高高起,他跪在她的屁股後,先拥吻她肥美的屁股。
她浪浪的催促:“好哥哥……我的小穴心空空的……我要插嘛……”
他得意的将阳具放到穴口说:“小心喔,来啦……”
话未落,阳具已尽根的塞她穴中。
“拍、拍、拍……”
他的肚皮不断的撞击著她雪白肥圆的屁股上。
她的小穴又充实了,她的圆大屁股也往後一撞一撞,期使大阳具更深深的顶入穴中。
他插著穴,二手在她屁股上轻摸,摸得她痒丝丝的直扭著屁股。他看得淫兴大增,一根粗大的阳具发狂似的猛顶她的小穴,手变成重重打在她的屁股上,有时用捏著使她又痛又快活……
如此……下下重肉!根根到底!二人已达高潮,他紧紧抱住她的细腰,将大阳具猛干一通。
她突然大叫:“哇……哎哟……完了……你再插下去……我就要……丢……丢了……啊……”
就在此时,江福顺全身一抖,马眼一张,一股精水直射而出……
二人倒向床上,呼呼的入睡……
花素兰原是正派的女人,但在不良的环境中而被拉下了水。这完全不能怪她。
也许有人会说:“还是她的意志不坚定,要是坚持到底,谁也不会把她怎么样?”
这话也对,但即使是说这话的人,在那环境之下遇上江福顺这种人,也会把持不住吧?这事就像吸大麻一样,有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一旦吃上了甜头,有时一周二、三次,甚至江福顺会到卓太太家睡一夜,胆子越来越大了。
素兰渐渐发现,江福顺并不是绅士,他除了在床上能使女人服贴之外,没有一技之长,当然他没有职业,更没有念多少书。更可怕的是,有一回她在门外看到他从蔡家出来,江福顺伸手在蔡太太奶房摸了一把,蔡太太打了他一下,二人会心地一笑。
素兰忙退入门内,蔡太太和江福顺没发现她。好像她突然之间掉入了雪窖之中,从心底浮起一股寒意。她知道自己中了人家圈套,她也相信,早在她和江福顺发生关系以前,他就和蔡太太不清不白了。但她为何不吃醋,反而为江拉线?
这是很少见的反常事。
她痛下决心不再和江福顺来往,因此回娘家住了十几天。回来那天江福顺来找她,开门一看是他,她说:“江先生,以後不要再来找我了。”
“为什么?”
“我们都错了,再说,我又是结了婚的人。”
“这有什么关系?人生在世又何必委曲自己?像你先生一出门就是半年多,人生有几个半年多?再说也犯不著经常守活寡。”
“对不起,那是我的事,江先生,我已经下了最後决定。”
“你下了决定,可是我还没有决定。”
他阴笑著,这和以前笑起来十分迷人完全不同了。
“碰”一声,她把门闭上。
“花素兰,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丢掉我,否认我们有过这么一段?”
“江福顺,我先生很快就回来了。”
“那很好!”
他在门外说:“卓先生回来我一定专程拜访他……”
一周後,花素兰的丈夫卓文超果然回来了,他是万吨级货轮上的二副,才三十二岁。
这使花素兰既高兴又暗暗担心。像江福顺这种人,很可能什么事都做得出。
第二天,卓文超外出蔡太太来了,由于花素兰已知道他们的关系,就将蔡太太这人看穿了。
“大妹子,你怎么啦?”
“我不是好好的?”
“为什么不理我表弟了?”
花素兰祗是心中咬牙,却淡然道:“蔡太太,我是有丈夫的人,你不希望一个家庭就这么破裂吧?”
“哟!何必说得那么严重?”
“为什么不严重?蔡太太,你要是真的把我当姐妹看待,你该检讨一下。”
“检讨?为什么?”
“问问你自己吧!”
“这是什么话?我作错了什么事?”
“如果你连作错什么事都不知道,那就免谈了。”
“大妹子,你真以为这样可以甩掉他?”
“蔡太太,你在威胁我?”
蔡太太喷出一个烟圈,说:“大妹子,又何必说得这么难听?”
“蔡太太,要不,为什么要说甩掉这个字眼呢?女人吃了亏,怎么能用上这二字?”
“话可不能这样说,到底谁吃亏?那可要站不同立场来说,你认为自己吃亏,有人说表弟吃亏。”
“他?”
“怎么,你不信?你结了婚,说难听些,已不完整,而表弟还没结过婚,他是纯洁的……”
“纯洁?”
花素兰气得笑了起来。
“你还能笑出来?”
“为什么不笑?纯洁的表弟居然和表姐……”
蔡太太一怔又不在乎的说:“怎么?你看见了?”
“没有看见。”
“就算表弟和表姐那有什么不可以的?”
“你们是表弟和表姐的关系吗?”
蔡太太知道罩不住了,把烟丢下用脚大力一踏,说:“就算如此,你也不能把我们怎样。”
“蔡太太,你误会了,我根本无意管你们的事,祗是看不惯装模作样,冒充君子和淑女之人。”
“你是君子?你是淑女?”
“我已经不是了,这都是拜你蔡太太所赐,但是,从现在开始,我不再同流合污。”
“办不到。”
“你要怎么样?”
“不是我要怎么样?是江福顺要……”
“要什么?”
“要找你的先生卓二副……”
“找……找他?”
她暗吃一惊说:“你大概对打官司有瘾吧?别忘了,你有勾引良家妇女,拆散家庭的罪嫌。”
“没关系,这种罪名最不容易成立,但你和江福顺干那事却赖不掉,到旅社去查记录就可查到。”
“你……到底要怎样?”
“不是我要怎样?……我祗是传话的,是江福顺希望拿点遮羞费……”
“什么?”
花素兰的脑中“嗡”地一声,差点昏了过去,她厉声说:“一个大男人要向女方拿遮羞费?”
“当然,这和别人不同,你是旧货,福顺是没结婚的处男。”
“哼!”
花素兰轻蔑说:“什么处男,简直是男盗女娼,无耻之犬,回去告诉他我不怕。”
“真的吗?”
“我在逗著你玩吗?”
“好吧,孩子哭抱给他娘,我回去把这话转达给他,这一切由江福顺自己来决定吧。”
两天後的正午,花素兰正在做饭,有人按门铃,卓文超去应门。
“请问你找谁?”
“你就是卓先生?”
“不错。”
“我是隔壁蔡太太的表弟,我来收会钱,我叫江福顺……”
“会钱?”
卓文超心想太太参加了会,这也是好事,他说:“是内人参加你的会?”
“是……是的。”
“那就请进来吧,祗是内人没提过这件事……”
这二天花素兰提心吊胆,怕蔡太太和江福顺会出花样,所以卓文超外出开门她在厨房门口倾听。乍闻竟是江福顺口音,她的一颗心差点跳出来。继而听说他要来收会钱,不由大惊不知如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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