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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时节-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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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想着还是后怕,狠狠瞪了女儿一眼。
简宏成则是继续道:“可我背着陈昕儿来到她的租屋,我朋友打开门,打开灯,却一眼看见一个男人从陈昕儿床上飞快跳下来,试图逃离。我和朋友们虽然喝多,却也不傻,都看出这个男人行迹慌张,就跟那男人打了一架,揍得男人说出他是房东,过来要租金什么的。我们叫来警察,查到果然是房东,但知道要租金什么的不可能要到床上去,肯定是潜入陈昕儿房里试图行不轨。我们当然不可能放陈昕儿在这种危险地方过夜,就把陈昕儿扛到我宿舍。这一段,如果要证据的话,警察那边不知道有没有记录。具体日子我有。”
田景野终于听到熟悉处,忍不住惊讶地插嘴:“不对,你在同学聚会上说是陈昕儿晚上回家看到房东躺她床上,陈昕儿打电话把你叫去帮忙,然后你和陈昕儿喝酒压惊,陈昕儿当晚住在你宿舍。”
简宏成看着陈昕儿道:“对,当时我还说我把持不住发生关系。但实际呢,没有。至于我为什么承认发生关系,说来话长,你们听下去。”
陈父陈母听得两颗心跟过山车一样,一会儿觉得女儿好惊险,一会儿觉得要是实情真如简宏成所说,那么简宏成那夜仁至义尽,可很快又被田景野的文化戳到痛处,可简宏成又否定。陈母简直不知说什么才好,只好催道:“你先说,我们再问。”
简宏成道:“我那时虽然有了几个小钱,可住的地方还简陋,只有一间小房,一张床,几只折叠圆凳,一张折叠桌,男人嘛,不讲究。陈昕儿占了床和被子,我就没地方睡,再说我喝多了,又打了一架筋疲力尽,心里也从来没把兄弟一样的陈昕儿当女人,就和衣睡床上,陈昕儿也和衣睡。黑甜一觉,早上醒来发现陈昕儿在身边看着我,我还反应不过来。我一看时间不对,我有个会议,就我赶紧洗漱上班,把陈昕儿扔那儿,只叮嘱她赶紧搬家,那房东不是东西。这以后陈昕儿就不理我了,后来干脆失踪,工作也辞了。直到有天她一个朋友打上门来要我负责,说陈昕儿怀孕快生了,我怎么可以不负责任。我当时愣了。”
简宏成说到这儿,面目严峻地看向陈昕儿。而陈昕儿这回并未避开简宏成的目光,努力地道:“不是你是谁?那次都对质清楚,你也承认。”
陈母忍不住道:“年轻男女酒后一张床,一个房间都不行啊。你们……”她拿手指向简宏成,激烈地道:“你好歹还能打架,还能回家,再喝醉也有点清醒,你怎么可以!即使没发生什么,传出去昕儿的名声也坏了。更何况酒后乱性!你到底把我们昕儿怎么样了?”陈母气呼呼地盯着简宏成,“酒醒后忘得一干二净的多了。你还真别推得一干二净。我正要向你道谢呢,幸好还没开口。你怎么可以这么处置一个女孩子。”
这会儿,反而是田景野不插嘴了,他看看简宏成,再看看陈家三口,只简单道:“继续。”
简宏成看着气愤的拿手指指着他的陈母,淡定地道:“当时的情况不仅是你这么想,连我私下请教朋友,朋友们也一样看法,都说我身边放着个大姑娘很大可能酒后乱性。我再回到时间序列。当时跟陈昕儿朋友见到陈昕儿时,只见她瘦得人体标本一样,走快几步直喘气,心里想到她这状态继续下去会死,出于老同学老搭档的情谊,我可不能看着她死。然后她朋友跳着脚证明陈昕儿向来循规蹈矩,那天晚上那是第一次,却没得到我的疼惜,心灰意冷才不愿搭理我。可又因为爱我,所以发现怀孕后一定要生下来。我很震惊,为什么我记忆中没有与陈昕儿亲密的片段?我当然是认真求证,但首先是我跟陈昕儿毕竟不是亲密关系,我不便问得太深入,她不便回答得很坦荡。我只能问她那天晚上我们究竟有没有发生亲密关系,她说有。我当时凭过去与陈昕儿的合作而信任陈昕儿,她这么说我就这么采信。其次我又挨陈昕儿朋友一顿好骂,骂得很有道理,如前面陈伯母所言,因此骂得我很怀疑我的生理冲动导致我可能那晚真的做了什么而不自知。我虽然心里依然持怀疑态度,但当场表态我会负责。陈昕儿却说,生下孩子是她自己的决定,与我无关,不需要我负责。我认为陈昕儿已经以以前几个月的行动证明她打算自己负责,我很感动她的自立。同时她似乎自己负责得不大好,都已经快把命搭进去。再者如果肚子里的孩子我有份,我不可能逃避责任。因此我与陈昕儿商量,可否打胎……”
陈母一直沉默地听着,至此插嘴,“这么大的孩子,还怎么打胎。”
简宏成也真诚地回答:“是啊,怪我不懂这些知识,乱问问题,气得陈昕儿差点背过气去。我被陈昕儿朋友再骂一顿。那么就只剩一个选择,生下来。我提出陈昕儿负责生与养,我负责提供物质生活,同时我明确指出,我不可能因此与陈昕儿结婚。但离开后我还是很疑惑,不信我对一个兄弟姐妹一样的同学做了禽兽一样的事,即使酒后失德也不可容忍。我跟身边朋友议论起这事,朋友分析得更进一步,说我英雄救美志得意满,又是酒后,又是美女对我有感情,投怀送抱什么的,我那晚上没有清白的道理。朋友们说,最好的结果当然是奉子成婚,其次是送去香港生孩子,免得孩子没户口很麻烦。前者我不愿意,我就努力做到后者。我得弥补。这些事都在我和陈昕儿清醒时候发生,可以对质。陈昕儿,我有没有添油加醋,或者漏说什么?我希望你凭良心补充。”
陈母一直黑着脸专心听着,慢慢变现得越来越专注,神情也是越来越紧张。等简宏成问陈昕儿要补充,她连忙眼明手快地一拍陈昕儿的膝盖,道:“慢点。补充是对的,但以前你不便问得太深入,现在还是不便。再说还有小田在。昕儿,你跟妈来屋里说。”
陈昕儿刚打算开口补充,却被妈妈打断,一听很有道理,她真是太听简宏成的话了,连忙起身挣开她爸的手臂,跟妈妈进屋。
陈母将卧室门关上,还嫌不够,又拉女儿上了阳台,将阳台与卧室之间的门也关上,封得严严实实,才黑着脸开口提问:“那个房东与你是怎么回事?”
陈昕儿忙道:“我也不知道那晚那个房东怎么会在我屋里。真的,后来我立刻搬家了。”
陈母冷冷地问:“这么巧,正好房东使坏一次,正好让简宏成那帮人撞见?”
陈昕儿急了,“就这么巧。我又不是随随便便的人。”
陈母深深地审视着女儿,看得陈昕儿手足无措了,才问:“那天跟你一起去卡拉OK的是谁?”
陈昕儿想了想,道:“公司客户,老板带我们请客户吃饭娱乐。”
陈母问:“既然是同事,他们怎么不送你回家?为什么还是卡拉OK厅经理打电话帮你叫人?”
陈昕儿道:“我后来问过他们,可他们是老板,我又不能多问。他们说他们先走了。”
陈母盘问到底:“既然这样,他们肯定是在你醉倒之后走的,他们怎么能扔下你们两个女孩子走掉?到底后来发生什么了?”
陈昕儿被问得焦躁了,“我不知道。后来不是简宏成来了吗。”
陈母沉吟半晌,盯着陈昕儿问:“真的没发生什么事?我是你妈,你尽管跟我说,我又不会说出去。”
陈昕儿焦躁地挥舞了一下手臂,忽然尖声叫道:“我不知道。”
话才说一半,陈母就伸手强硬地捂住陈昕儿的嘴,另一只手指指客厅方向,拿眼睛示意她小声。可客厅的人还是听到了一丝蛛丝马迹,三个男人都竖起了耳朵,可声音又很快消失了。
田景野看着简宏成道:“我大概知道答案了。但我想不通你为什么。不像你平时做事风格。”
简宏成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经常我真傻的时候,常被人说成装傻。这有好处,有时候可以掩盖我冒傻气让我不至于丢脸,有时候让别人不敢趁虚而入,但很多时候让我背了黑锅。”
田景野仰脸“呵”了一声,没说什么。
陈父一边看着,一声不吭,仔细琢磨这两人对话背后的意思。
阿才哥电话抢了进来,“还真是让我们料中啊,宁恕来了。不过很快就跟一个售楼去附近一家中介,他大概想买一期的现房。”
简宏成道:“首要搞清楚的是他用什么支付。如果是信用卡,信用卡跟房主名字分别是什么。”
阿才哥道:“这个简单。回头有消息继续交流。真是跟你说的斗蛐蛐一样,好玩。”
简宏成一笑。
阳台上,陈母等着陈昕儿情绪稳定下来,等看着差不多了,就问一句:“能继续好好说话了吗?”
陈昕儿垂头丧气地低着头,但不得不点头以示确认。
陈母仔细观察着女儿脸上的表情,冷静地问:“你怎么知道与简宏成发生过关系?你发生关系时醒着,还是醒来发现身体不适才想到呢?”
陈昕儿被问得浑身一震,头低得更深,轻轻地道:“都有。”
陈母不容分说伸手抬起女儿的下巴,“看着我的眼睛,再回答我,哪一种?不可能同时有。”
陈昕儿避无可避,被迫面对着妈妈的眼睛,顿时前尘往事纷至沓来,一幕接着一幕,一幕幕有互相贯穿,也有彼此矛盾,她不知该抓住哪一幕来回答妈妈的问题,她不禁狠命摇头大声尖叫起来。
客厅里的三个男人又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但这一次唯有简宏成没有动静,见怪不怪地只斜了卧室门一眼。
田景野听着卧室门背后传来的近乎歇斯底里的尖叫,震惊了会儿,回头看看简宏成,奇道:“你,怎么回事?”
简宏成道:“我只能说:又来了。没办法跟她谈那一夜的核心,一谈她就这样。”
陈父一只耳朵听着女儿尖叫,一只耳朵听田景野与简宏成说话,忍不住问:“那一夜你们到底怎么了?”
简宏成道:“我至今还在发掘真相,请等会儿听我往下讲。”他看看陈父浑身紧张不自在的样子,又补充一句:“问不出什么,可以让她们回来了。”
陈父起身,又坐下了,垂首道:“她妈会决定。”
阳台上,陈母却是拿女儿没办法,劝也没用,摇她肩膀也没用,拥抱更没用,陈母无计可施,一个响亮巴掌打了出去。一下子,陈昕儿静下来了,看着她妈发呆。
陈母气呼呼地看着女儿,又不由得叹声气,将陈昕儿推回客厅。迎接他们的是三双震惊的眼睛。包括简宏成都震惊了,想不到陈母使出这招。
陈母将陈昕儿压坐在沙发上,见陈昕儿扭动着要走的样子,她厉声道:“你坐着。现在是我想知道怎么回事,你给我听着。”然后扭头看向简宏成:“你继续说。”
简宏成一听就知道陈母没问出什么,但他没法看陈昕儿混杂着狂乱与恐惧的眼睛,不愿看,看着心里政治不正确地生出厌恶,而不是同情。可他正好面对着,不能不看。“接下去是我虽然将信将疑,但陈昕儿的肚子不等人,需要我赶紧找关系安排去香港。我自己工作也很忙,可每天还是礼节性去探望一下陈昕儿,送去钱物。就那么几天,陈昕儿胖了一些,似乎活过来了。然后我们赶紧去了香港。我前面说了,我才刚挣几个小钱,不是很经得起用,何况是去香港用。又为了让孕妇好过点儿,我租了还不错的房子,最后是医院里的花费。我请不起保姆,都自己动手。因此小地瓜生下来,最先是送到我手里。陈昕儿本来身体就亏,生产后几乎只剩半条命,也没有奶,所以小地瓜都我一个人照料。我看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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