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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若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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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颤巍巍的秦关下车撑着陆西法。此刻他只有两个感慨:练武的人还是身体壮啊;早就该叫了陈泊去一条街啊~
但是……但是那辆安静的豹子不要紧吗?那可是……那可是倾姐陪了大哥去买的啊。当时为了给这辆世爵取名叫“豹子”还是“狮子”还斗起了嘴啊。因为狮子是大哥的称号,而且男人理应当是狮子,所以大哥执意世爵就应该叫狮子。但是倾姐觉得世爵安静的时候并不像狮子,反而是一只惹人怜爱的豹子。争执不下,倾姐忽然闪烁的笑了一个,踩着高跟鞋扭着小腰走到大哥身边,轻轻拧着他的耳朵,闪亮的笑变成了媚笑,媚笑着在他脸上啄了一口,还笑着说了一句话。
“是狮子还是豹子呢?嗯?亦年……”
这一个“嗯”字实在勾人心魄,而这一个“亦年”,更是媚的能掐出水。在这样的攻势下,服输的当然是大哥啊。大哥脸上立刻起了绯红,喝酒都不脸红的大哥被女人掐着叫着就脸红啊……我还偷偷的猜了一下,当时他心里的小猫肯定是又痒又乱吧,恨不得立刻送走了身边所有的人啊……
现在……这赌一回气就砸了他的豹子,哪天他们和好了,这笔账还是要算到你陈泊头上的啊。
陈泊皱了眉,捞了大醉的莫亦年,扛在肩上就大踏步的向着亦走去。看得秦关都有点呆了,这个人……还真会找机会下手啊。可怜的大哥……在他肩上简直像一只醉老虎啊。一向沉默稳静的陈泊,有这么大力气吗?大哥一个185的身高70KG体重,就这么轻易的被他扛起来了?
陈泊重重将莫亦年摔在总裁办公室的沙发上,要换了平常,谁敢这么对莫亦年,不死也残。但是今天,他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在沙发上滚了两下,嘴里哼哼唧唧着要喝酒。陈泊挽起袖子,搬来一箱拉菲。秦关自见到陈泊起瞪大的眼睛和张开的嘴巴就没闭过。就算这样,也丝毫不损他美男的形象。美男做什么动作表情都是美的。虽不能更美,但是完美还是不能忽略的。
陈泊“嘭”的一声拉开瓶塞,塞了一瓶到迷迷糊糊的莫亦年手上,莫亦年在闻到酒香味儿后立刻不哼唧,对了瓶口就往嘴里灌。
“来,你也喝。”
一个恍神,陈泊就塞了一瓶酒在秦关手里,秦关看着这一大瓶子酒,忽然觉得它是个炸弹啊。那么那一箱还未动的呢?简直是黑式武器啊!
“今天趁大哥醉了,我们好好折磨他一回吧。”
陈泊说着,兀自灌了一口酒,脸上的表情阴惧莫测,像是有心事,又像是抛开一切今天只喝酒。陆西法也是,闷闷喝了一口酒。只有秦关,拿着酒瓶不知如何是好。沙发上的莫亦年,喝着笑着哭着又喝。秦关忽然觉得大家今天都需要醉一场,原来大哥不开心有心事,大家心里都难受。
好,既然这样,那么哥儿四个今天就好好醉一场!
“来,干一瓶!”
秦关红着脸颤颤巍巍去和陆西法还有陈泊碰瓶,结果醉得太厉害看不清他们的酒瓶具体在哪个位置,一个跌错,就要扑倒了。醉晕晕的陆西法已经没有精力去注意谁跌倒谁不跌倒,秦关就这样跌到了地上,酒瓶硌在胸前疼得也只是“呵呵”笑。
唯有陈泊,原原本本靠在沙发边上。但是不失态的他也好不到哪儿去,莫亦年喝醉了,仰倒的时候手上的酒瓶也跟着没有力气,“嘭”的一声砸在了陈泊头上,浅紫红的液体顺着头发流淌到他白净的衬衫上。陈泊顿时黑了一张脸。朦朦胧胧趴在地上抬头的秦关看着一向稳重的陈泊这个囧样,忽然傻傻呵呵的笑了,笑着笑着就睡过去了。
“倾儿她要搬出去……”
“出去也不是一件坏事,分开一段时间或许对你们都有好处……”
宽大的办公室,因为四散跌着人,显得不那么空旷了。浓烈的酒香和着酒醉人的呼吸。静静的流光散在明亮的玻璃上,折射到了地面。沙发暗光处,有一个人睁着亮若寒星的眸子,一闪一闪。而那个弓着腿背靠在沙发边上的人,带着流光的忧悒气息。
秦关是被电话吵醒的,知道是自己的电话响了但就是不知道响声在哪里。陆西法不耐烦的翻了身继续睡,而莫亦年睁着亮亮的眼睛望着天花板。
“请说。”
干净稳重的声音。
听见有人接电话,而且那吵他美梦的声音也没再继续吵了,秦关笑了笑继续睡。
“是陈少爷吗?”
电话那端的女声,还是让陈泊皱了眉。接起之前他看了来电显示的,提示着“老佛爷”。明明是戚微微的女声,和凶神恶煞的老佛爷完全扯不上边儿。而且,老佛爷是怎会亲自打电话呢?打电话的,只不过是老佛爷手下可怜的紫薇们。
“老佛爷”这三个字,他知道是谁。虽然他手机上不是这么显示的,但是兄弟们对那三个扎眼的号码还是有共同认知的。
“什么事?”
陈泊冷声问,拿起桌上的毛巾擦着头。一夜醉酒加上黏腻的酒液,一早醒来他就用冷水冲身了。
“小姐……小姐……她要搬出去……”
很显然,那边的佣人对云倾这个决定是害怕的,声音也颤颤巍巍了。她们不是不敢给莫亦年打电话,而是莫亦年电话关机。而莫亦年身边的三个人,要数秦关最好说话了,所以她们打了秦关的电话。
“随了她吧,把秦关叫起来。”
莫亦年动了动怀中的抱枕,宁静的闭上了眼。陈泊看了一眼准备睡觉的莫亦年,没说话,挂了电话。
即使陈泊的话语过于简洁,而秦关的电话质量又是一级,完全不会有“声音侧漏”的可能,但是莫亦年还是知道,电话是家里打来的。陈泊似近似远的口气,立刻让莫亦年猜到,是家里打来的。除了云倾和莫亦年的号码是他们三个人手机里都有的外,还有一个,就是家。他们三个人给云倾的备注是不同的,“家”那个备注,也是不同的。而云倾正在低谷期,不会给他们任何一个人打电话。而云倾的性格,他也是知道的。说过的话,从来都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实践。而他昨天一天都不开机,就是为了不接家里的电话。该来的,来晚了吗?
第14章 分开
冲了冷水的秦关早就清醒了,而且还是“老佛爷”的旨,他这个“小秦子”可不想以后的儿子被取名“秦受”。带了八分的饱满精神和十分的微笑,恭候在车旁。
云倾没有化妆,也没有戴假发。一件简洁的白色丝绒长衫,一双舒适轻便的浅色鞋。完全不像要搬出去住的人,就像是从这个家走到另一个家去散步一样。也对,K市大半的房产,都是莫氏旗下的。而云倾要住的地方,当然也是莫氏旗下的。莫氏是莫亦年的,莫亦年是云倾的。那么哪一个房子不是云倾的呢?只要她要。
云倾坐上车后,秦关的嘴角挂不住了。他只带了一辆车过来,而身后那些蚂蚁一样过来的佣人,和她们手上拿着的行李,他傻眼了。十辆车,恐怕都不够吧。而且……他找的那间房子还是睡房和客厅共用的啊。在大房子住惯的云倾当然不会习惯小小的卧室了,秦关就自作决定的找了一间客厅和睡房共用的。现在,要将她这些行李往哪里安置呢?
秦关躬了腰,一只手按在胸前,一只手扁在身后。十分小心九分恳切八分微笑的说:“倾姐,会不会太多了?”
“那就前三个留下吧。每三天你来换一次。”
云倾眼都不眨的说,就像她上车前看都不看秦关一样。
秦关嘴角抽动了,那些天躺在床上不吃不喝在家闹腾的,不是云倾吧。感情我就是她女皇的管家啊~
秦关小心伺候在女皇身边,女皇一个皱眉一个摇头,他都会一阵汗冒。
秦关的管家生涯就从女皇的那句“一般吧,我将就着住了。”开始。总算是点头了。秦关看着忙进忙出的佣人,两个小时就搞定了,秦关也赶紧跟着撤退。留下一张送外卖的名片,撒腿就撤。云倾嫌恶的瞥了一眼桌上秦关留下的卡片,没搭理,抱了枕头躺倒在软软的大床上,淡淡的海洋蓝,忽然让她想起了那天海水的咸咸味道,咸咸的让人呕吐。立刻奔进卫生间,对着盥洗池猛的呕吐了起来,胃里什么都没有,连空气都要挤压出来。
单的颜色让她想吐,从盥洗室出来后,云倾直接躺倒在沙发上。米白的沙发,雪白的抱枕。白色,这就是她喜欢的颜色,干净,明洁。可是……她却不再是个干净的人了,她对不起莫亦年对她的好对她的宠爱。
将头深深埋在抱枕,泪花顷刻被软枕吸收,打湿了一大片。浑浑噩噩竟然在沙发上睡着了,醒来不知是几点,这个城市就算夜晚也是明亮的,是一种不同于白天的亮。看着安静的屋子,云倾忽然有点不知所措了起来。也许是冷色系的格局,让她觉得这个空间格孤单。
肚子再一次叫了起来,偌大的冰箱就立在流光下。云倾撇过了头,不去看它。越看只会越饿,来的时候她只带了日常换洗的衣服,冰箱,肯定只是一个摆设。忍着空空叫的肚子继续趴在沙发上睡,怎么也睡不着了。起身,一步步朝那个冰箱走去。冰箱就像站在这个空间的一个异世空间,有一种魔力,吸引着云倾向它走去。但又有一种感觉,走向它,靠近它,就会失望。
越近越感到一种窒息,一种不能呼吸的紧张。肚子已经前后贴在一起了。手指触到那冰凉的合成金,一丝丝凉意迅速传遍全身。
一缕暖黄色的光突兀的打在脸上,像三月的阳春暖阳,竟让人丝丝渗汗。红橙黄绿瞬间打开了眼睛,布上了这个四季的颜色。
就算这样,也不能让冰冷脸色月白的女王笑起来。她随手抄起一个蛋糕,一个转身脚尖轻点,冰箱就恰当的关上了。就算脸上没有表现,心里也是开心的吧。秦关这人办事还有那么一点点可靠。
一辆不起眼的藏青色总裁就停在大厦楼下的树影里,车里一闪一闪的小火点。莫亦年酒醒后就来到这座楼下,云倾住的楼层一直没有亮过灯。他的心有点烦乱了,点起从没抽过的烟,竟生生将烟吞下肚子。刺辣的烟在喉间硌得难受,但他没有咳嗽。最难受不是烟带来的不适感,是心。
静静的流光,只会让人翻出回忆一点点扯下。安静的夜总是让人思考。以前在莫宅的时候并不会回忆,觉得时间是向前的,前面的每一天,都比昨天更好。
夜,让人检讨。
想起了第一次遇见莫亦年,那还是小小的自己,遇见生人,会躲在父亲身后,只探出一个脑袋。而父亲也慈爱的做自己那个永远的港岸。
“这是我女儿,才九岁。她叫云倾。”
一句话,就改变了云倾的世界。
她向往常一样,微微探出半个头。但是,接下来的事,是她怎么都预见不到的。那个人没有说话,微微弯了腰,对她一笑。她的城,她的国,就全部倾倒了。她发誓,长大后一定要嫁他!
“云伯伯,她是不是天使?”
这句话,不是对云倾说的,是对牵着云倾的手给她挡风遮雨的云崇彦说的。她的耳膜,也从那一刻失去知觉。她的整个脑海里,就只有那个微笑的少年。他弯腰的亲和,他微笑的近人,他好看的脸,已经晃伤了她的视觉,包括臆想。
十二岁,她的港岸把她交付给另一个人,那个三年来她脑海里唯一的一个人。初见他,她竟然有点忐忑,以至于生涩不敢靠近。他微微一笑,弯下腰,对她说:“叫我亦年。”
亦年……亦年,这个名字,她整整知道三年!睡不着的夜,想妈妈的夜,她就会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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