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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中情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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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是这女人不止一次的责骂,他从不否认过自己的冷血,战场上,缺少了它生命便会被血腥无情掠夺,但从未无端冷血过,尤其对她。

“我知道你是哑巴、聋子,所以我并不打算听你的回答。”她一边自言自语中,一边弯腰拨弄着那堆依然被他挑得旺旺的火堆,全然不顾柔美的秀发在火星中噼吧作响,然后一一拣起木条,跳起来扔向远处的海面。

“瞧!是星星落到海面了,很美!”整堆火被她东一根,西一枝的扔满了面前的海面,星星余火点缀、闪耀,随波忽远忽近。她拍手跳着、叫着,像个刚进入仙境的傻丫头惊叹于面前的奇观。渐渐的,又静下来独自安静立在海浪冲击的沙滩上,双手合抱胸前,遥望远方……有着月色的清静、神秘,和着朝霞初晕的渲染,拥有火焰般的闪烁、跳跃。

他一动不动的看着面前静立的人儿,心境一片平和,温暖,像一阵微风吹过三月的冰雪,叮咚作声。

林云波突然回身奔了回来,闪着一双令他怦然心动的眼眸,什么都没说,伸手拉起了他,冲向那满是浮星的一片湛蓝。海水在腰间盈动,回转,周围有无数的星光在漂移、闪烁,闪烁在她两泓如海的眼波中。

他心惊地转过头,腰间却被猛的一带。林云波把整个身体偎依进了他宽阔的胸怀,湿润的秀发轻触他的下颌。

这个女人是什么?是火?是水?是电?是雷?多年引以自傲的冷硬、残酷在熔化!在被侵蚀!在遭电击!在遇雷劈!内心封闭已久,早已埋没、坍塌的领地正被她以强大的攻势突破、占领,她强悍不屈、赤焰如火的傲立于他面前,是劫数吗?是他的!还是她的?自己没有这种设想,在死亡边缘负担这么个鲜活的生命。

如果说枪是有灵魂的,那么它有的是钢铁的身躯,可这么个女人呢?该给她的是一个围裙,一群孩子,一份平凡、安宁的生活,可她双眸中进裂的不是如此的向往,是侵略!是战斗!是狂热的柔情!是倾其所有的坚定!所有的一切都凝聚在一具平凡躯体下激狂不屈的灵魂中。

有个声音在对自己轻叹,冰与火相遇,只有融化,只有熄灭,最后成雾、成烟……

海水随着晨曦,伴着霞光在涌动、翻滚,缓缓升高,浪花越激越大。她仿佛要把生命永远的楔合进他的血脉一样屹立不动,而他也静静的陪伴她,看着晨光将她清清的面容一点一滴印在自己怀中。

一口咸涩的海水呛进了林云波的嘴里,总算打醒了她的沉寂,用手猛拍着胸口,仰头粲然一笑,拉着他又一言不发地走回海滩上。

“很小的时候,听过这么个传说,”林云波忽然开了口:“古时候,有个人在桥下等他的情人,结果情人没有来,第二天人们发现他抱着石柱淹死在桥下。”

他不懂她为何要讲这样的故事,她的目光闪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可是我抱住的是一根冰条!”

她在怪他无动于衷?还是在怨他的冷漠无情?

“你知道融化冰的方法吗?”她笑得很神秘,他不自觉地摇摇头:“通常人们会用火,用热的,结果由里到外全化成水,冰不再是冰,而我喜欢在冰上打一个小洞,放一颗火种在他的心里,冰还是冰,但他的心却不再冰冷!”

她忽然把他的右手抬到眼前,卷起衣袖,在他手臂上啮出了一排小牙印,用手指顺着他的手臂一路划向他的胸口,落在他起伏不定的胸口,落在跳动的心上,然后俯身,在牙印上印了一个小小的吻。

有泪水正在冲决男子汉坚强的防线,面前这个热情似火,盈笑似水的女人会在这段生命中扮演个什么样的角色?仅仅是一场风,一次意外?绝不!枯槁的生命、冰固的灵魂会再有春风、冰融的季节!

自己不是有泪了吗?每次她总会在他固若金汤、坚硬冷凝的内心挑起复杂的情感,抽取关心、怜惜。她真的要进入他的生命吗?如果说,她知道,十分确切的知道他——这个以枪为伍,以血腥为伴的人,还会如此坚定,如此不移地站在他面前,口述着动人的故事,用火种温暖他的冰心。如果说,她了解,十分确切的了解,他的生活,整天血雨腥风的斗争中充斥着金钱与生命的肮脏交易,她还会如此热烈,如此情深地站在他面前,交给他誓言,给他美丽?昙花一现最美,但美得令人心碎。

面前的人突然的就倒了下去,出于职业的快速反应,他上前一步,稳稳的将一脸得逞后奸笑不已的林云波抱在了怀中。

“你要考虑那么久吗,我都没电了!”林云波干脆赖在了他的身上,舒适地闭上双眼,隐约间他胸口有轻叹声,更满意他两手的用力一拥,在他仍独自回味前一句话时,她早已鼾声大作了。

是谁说过的,一个屋子里如果有了一个女人,会马上变得干净整洁,而且菜香四溢,还有谁说过想抓住男人,必须先抓他的胃。

显然林云波不是这两块料。几日来,她一直蜗居在这间海 滨小屋,穿着他宽大的衬衣,蓬着头,赤着脚,过着她与世隔绝的生活,睡着被她揪成一团的床铺,一日三餐吃着她的罐头、饼干,唯一想做的便是逗他说话,逗他隐山隐水的浅笑,这屋虽小,但外面海天一色却极为广大,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常常使林云波忘却一切,虽然他依旧冷漠无言,但他看向她的目光却分外的柔和。

此刻林云波正很霸道地夺过他手中打开的罐头,而把自己手中的罐头原封未动的退了回去,大口地吃了起来。

他默默地接了过去:“没有谁跟你抢。”

“有,”林云波艰难地咽下了一口罐头中的肉:“就是我自己!”

一丝微笑成功的露在了他的嘴角,这几天,这项成功的训练,林云波自感满意。笑容会使他看起来不再冰冷得毫无生气。但他仍是一座冰塔,一把利刃,她不要他融化成水,不要握住刀柄,只要他的所有属于她,她甚至不必去询问、追究他的名、他的姓、他的职业,尽管有些她深为了解,不过她只愿将他看成一个人,一个足以让她安定,足以使她满腔烈火化为水,化为情的人,其余的还有什么重要的吗?

“你想出神了。”他把另一罐开好的罐头推到她面前:“这是你的晚餐。”

“你要出去?”林云波张大了双眼。他没有任何否定或肯定的表示。

“我想你也应该结束休假了。”

“下逐客令?”

他盯了她很久,站起身来,走到门边:“有什么地方可以拒绝你吗?”

这是他走出门的最后一句话,也是离开她三天前的最后一句话。

邵诚没有勒死那些仍睡在梦乡、迷糊不醒的部下已算是客气的了。他们要保护的人居然在眼皮底下被人暗算了!这是什么世道!好容易在林云波楼下抓到个伤兵败将,找到条明线可以光明正大的去问李坤的罪,却在自己突击审问了三天后,被人莫名其妙的暗杀了!叫他如何去向上司交待!

“头儿,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知道还用在这儿呆着!”邵诚一声吼了回去,为了这个案子,追踪了有几年了,牺牲了一个又一个,现在还有几个在本潭虎穴中呆着,动又不能动、退又不能退。这人是谁?为什么来去如风?为什么又帮上了李坤,难道是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这该是个什么样的敌手?这场战争真越来越激烈了0走!”

“去哪儿,头?”

“回去。”邵诚一把揪过问话的人:“报告你是写定了!”

“头儿,不能这样……”

邵诚推开他,大步流星向外走去,这件事倒可以了,可有个人却发了疯似的到处乱找个叫林云波的女人,甚至还报了人口失踪!为什么她就不能安份点,别让人担心!那样她会积下很多阴福的。

案件已经够令人心烦的,再加上这么个女人,天呐!怎么办!偏偏她又不肯锁上她那两只可爱的小脚,好像是不知道自己危险的处境!

三天!他无声无息地消失了三天,这个没有人迹的海滩上只剩下了林云波,她甚至不知道他是何时走的。在留下一个罐头后他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起先认为最迟晚上便可以看到他,可那一夜除了愈演愈烈的海浪声,几乎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连一颗星也没有。

林云波几乎要拆掉房子来点火,最终还是没有战胜黑暗。第—二天,海浪越来越大,巨大的海潮冲击着海滩,以至深夜,风雨不休,淹没了小屋,冲毁了木墙,林云波只有抱着木板退到了最高点。

又是一场来势不小的风暴,而此刻他呢?他去干什么了?一个林云波极力回避的现实,一个她不想要的恐惧始终在心中摇晃,回想着同一个风雨夜的伤痕、血迹……

他回来了,从很远的地方回来了。任务有些麻烦,有的人居然摇身一变成了他的雇主,使他不得不又一次臣服于金钱的交易,组织严格的不容抗拒,一踏进入,终身也逃脱不了这种残酷的游戏,除非有一天你死在了敌人的枪下,除非有一天你在被捕时死于自己同伴的枪下,这条路的尽头只有血腥的死亡。

每次总能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找到一丝纯净、一点安宁,而此刻或许正有个女人在他的小屋中等他,尽管很可能由于他没有做个大饼套在她脖子上,而把她饿跑了。

一种温馨的笑意又开始荡漾在内心,可是——眼前的一切足以摧毁他内心的希望与甜美,坍塌的小屋,凌乱的海滩没有一丝一毫人的气息,她被风浪卷走了?自己曾经亲身经历过,或许,她已经离开了,回到她的世界了,不会在这个交点上再出现,这儿只不过是她一时贪玩而误闯的禁地!

第一次思绪如此混乱,第一次这样方寸大乱,三天!难道三天就可以改变这么多?她的存在,她的誓言,自己只不过才离开这座城市三天!命运!自己还有什么好强求的,这种生活,你会在顷刻间失去所有,失去生命。你应该早知道,一个养伤、休憩的地方、一个奇妙的女孩,昙花一现,都不属于你。

他这样站在原地想着,以至林云波突然出现在面前,使他受惊地张大双眼,还不及收回的狂喜表露无遗。

“啪!”一声轻脆的响声后周围一片沉寂。

林云波盯着他的右脸颊,那儿有刚刚自己印上去的五条鲜红的指痕。这一巴掌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她要打掉她中心盘旋三天的死亡恐惧,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他!

无可回避,她清醒地知道他去干什么!面临什么样的场面和危险,他不是那残酷、血腥、丧失人性的人,他有他的关爱、柔弱,这是他和那些人的本质区别,但却是他致命的弱点,迟早有一天,她会莫名其妙的在这个世界上找不到他,他是风!但却不是神!泪水冲出林云波的双眼,她曾经发过誓,永远不再流泪,可对他,她无从控制。这阵风她要有什么样的容器才可以容纳在怀中,保存而不使他分解在空气中,猛然地冲进他的怀中,双手紧紧地拥住他,不管从何时何地起,不论有何原何因,她都不能失去他。

似乎被她的行为感染了,似乎在失而复得中感到了她的牵绊,他也紧紧地拥住了她,久久不放。对于一个抵抗一切留下来的,等他的人,他还能说什么,哪怕她倔强得并不完美,哪怕她霸道让人无法忍受。

“告诉我,你要什么?”许久的沉寂后,他沙哑着声音说出了话,自己没有什么可以给她的,但话一出口,付出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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