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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我们从没认识过-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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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自己床边走去。整个身子蹲下来;伏在地上往床下的角落里摸。很快又拖出一大一小的两个纸箱子。箱子里头是一双裸色的高跟,几个包和几件布料稀少的礼裙。礼裙底下还有几套未拆开的内衣。她随手拿了一套,锁了门,拉上屋里的窗帘,很快脱了卫衣和牛仔裤,换下自己身上那件肤色的光面罩杯,套了一身新的黑色蕾丝。
明显感觉尺寸不对,她将那两团柔软往里挤了挤,全塞进三分之二的罩杯里。内裤也有些勒。夹着那个地方难受得紧。她又站在镜子前,瞧见自己胸前的那两个东西被托得又满又挺。身下两瓣臀却凉飕飕的露在外头,布料少的甚至都不用脱。她看着自己近乎透明的三角地,忽得就想起他手指的样子。有些粗。有些磨。摸下面的话老觉得痒。抠进去的时候也总要适应一下。抽起来却快得能让她尖叫。她忽得一阵脸红,为这种放荡的回想心惊肉跳。抚着脸深呼一口气,颜鸳鸯快速地套上之前的卫衣,看了眼箱子里头的东西。把鞋子和包通通放回去。索性牛仔裤就不穿了。坐回凳子拉开自己的抽屉,拿了腮红,粉底,眼线笔。
顿了片刻又将他们全数收回去。径直去寝室外的卫生间洗了脸。只涂了隔离,上了些近乎透明的唇彩。气色看起来好得多了。便急忙转身将周末要带回的衣服书本全数塞进自己的双肩包里,出了寝室就往食堂赶。
匆匆吃了饭,又背了那个大包回了教学楼。
第一节课上到一半,她便从小教室的后门逃了出来。
等到那辆熟悉的车子远远开来,她已经在那条约好的马路上站了足足半小时了。接她的还是那个司机。对她倒是很客气。帮着拎了包,又替她开了门。话也从来不会多。
其实她还是有些抱怨的。所以难得多嘴了一句:
“怎么这么久。都等半天了。”
那司机发动车子,平声解释道:
“老板讲你四十分下课,让我提前十分钟到。也不知你出来那么早。”
静了几秒。
她继续卷玩着包上的那根带子。
忽然就笑了。
到了酒店,司机按惯例将房卡交给她。房号没有变,颜鸳鸯自己坐了车库的电梯上去。
刷卡进屋,还是之前的全景套房。再晚些的话,可以透过落地窗俯瞰整座城市的华灯初上。当然相较于他们而言明显有些多余,她站在窗前发了会儿呆,很快放下包,然后脱衣洗澡。她的动作很快,只吹发花了些功夫。那人倒是给足了“准备”时间。等她套着浴袍钻进被子,都没过来。
颜鸳鸯索性就坐在床头拿了遥控开电视。等门外的铃声响起来,她的电影也已经看了一小半。
颜鸳鸯从被子里懒懒地爬起来给他开门,等得快没了脾气也不愿多说一句。更多时候,他比她更
惜字如金,进来了,还在跟人电话,也只看了她一眼。然后用手指挑开她浴袍的一边,露出大半片左肩。随即望了眼里头的黑色蕾丝,似乎还算满意。便自顾脱了外头的黑色风衣走进浴室。
男人的动作同样快速利落。出来的时候还湿着发,□箍了浴巾。水滴滴落落掉了一地。
她自觉地关了电视。即使熟悉了却还是有些紧张。没敢多看他。直到那人掀开被子整个人袭上来,她才微侧了头与身前的男人对视。
他的眸子总是清冷平静,似乎没什么温度,也看不出任何情绪。
那只大手游移过她的颈间便向胸前抚去。他的掌心很热,甚至有些发烫。每次都喜欢拨弄那两颗最顶端的尖,弄得她周身又痒又麻。
男人看着女人微微起伏的两团柔软,中间的那条鸿沟被那件黑色蕾丝勾勒得愈显幽深。忽得就扯了嘴角:
“大了?”
她跟着低头看,双手攀上他的肩。口气竟带着不解委屈:
“买小了。谁知道款不一样,尺寸也不一样。”
男人俯身看她,女人那种生气埋怨的样子,竟让他有些恍惚难耐,底下的那根东西抬了头。他剥开那件精致的蕾丝。女人的整个胸房便裸/露在外,尺寸不算太大,好在雪白丰盈,他低了头伸了舌尖吸啜起来。那颗蓓蕾被他衔得微微挺立。
她有些喘,稍稍将他搂紧了些。男人的手却在下面拉扯着她底裤的两端,原就稀少的布料被他直接拉成了一条线嵌进女人身下的缝里,磨得她身子微微扭动。粗糙的手指索性也一起挤进那条缝,寻着缝下的口,灵活地钻进去,轻轻抽动几下,觉得手尖有些润了便扯下浴巾,调整成半跪的姿势,摸着那个口便直直刺了进去。节奏并不好。他太急了,可她里头还有些干,颜鸳鸯攀着男人的肩,神色有些委屈,只觉得底下都被他的那根东西撑开了,又深又疼。
他一向喜欢直奔主题。极少做足前戏。每次一戳进她的身子,又像带电的发条,一停不停。
这种自我的节奏其实很难让她享受,总有几次恨不得一脚将他踹开。可真的适应那根东西埋在身子里,又被充塞得舍不得他出来。
这回他比平时都急,进出极快,对她微微憋眉的神情也并不在意。
等身下的女人疼得轻叫起来。他才试着放慢速度。没几下又不自觉地加快。
女人那种难忍的呻/吟在他听来痛苦又娇媚,她抚着他的背。下面已经被他桶的泛滥成灾。
那根东西一下又一下将自己填满。
到顶峰的时候,脑子里根本一片空白。恨不得他整个人都钻进来。那几秒的时间都觉得自己下头已经被那东西凿穿。颜鸳鸯身子扭动着,一下没了声音。
男人给了她几秒的休息,又放肆挺动起来。
女人根本没缓过劲,满足之后再被他进出实在不算享受。可下面却不断收缩着将他夹紧。有对他讨饶的时间还不如快些让他射出来。
她其实喜欢看他最后冲刺的样子,低低地喘气,眸子死死地盯着自己,这时候才会感觉他整个人都是有温度的。
激情过后,便是一室的沉默。女人任他压着、手下意识地又去抚他的背。
他的背上并不光洁。那几条长长短短的疤不规则的刻在肌肤里,年代久远的样子,却像烙印在身上,看起来依旧触目惊心。
可她总喜欢抚着。有回他突生奇怪,便抓着女人在身后上下游走的手,低问:
“怎么老摸这里”
“。。。。。。”
她一开始不说话,过了几秒才道:
“没什么,就摸摸。”
他笑了笑。低头吻着她的额头,难得轻细温柔:
“不怕?”
她摇摇头,又出了声:
“被谁打的?看起来好严重。”
他还是笑,有些漫不经心:
“乱搞女人的下场。捡回条烂命算运气了。”
他没再说下去了。颜鸳鸯也没再多问。
那是记忆里为数不多和他的“深层次”交流。
他的话极少。通常办完了事就走。偶尔在床底间说几句助兴,那种下流她也宁愿不听。
其实颜鸳鸯对他知之甚少。只知道是做生意的。很忙。也有老婆。
她见过男人手机里两人的婚纱照。女人漾着嘴角,被他微搂在前,笑起来微甜的样子真是好看。
她实在惊奇有这么漂亮的女人,他为什么还要出来找。论相貌,她在班里都不能算是漂亮的。之前谈过的男友,和学校里头另一个中文系女孩好上了。那女孩在系里挺出名,不少男生追着,比她会打扮得多。可五官也及不上那男人老婆的半点精致的。
她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这样不满足,时间久了,就想寻刺激。
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给他多久的刺激。有好几次都想开口终断这种畸形的关系。
话到了嘴边又会突然沉默。她清楚一旦开口,他绝不会有任何挽留。该是给笔钱,再问她还有
什么要求。只要不夸张到离谱,他不会不答应。他对她一向大方,一年多里七七八八给的钱,都能在市里稍好的地段买套小复型。
如果再跟他一些日子,可能得到更多。
或许也是她一直不舍分开的理由。
想来男人放纵,女人又何尝能经得起诱惑。
孙显新从酒店出来,本想直接去机场。却被老头子的一个电话打乱了计划。
老头子在电话里的声音中气十足。一定要他现在回去吃饭。
“我今天出差,等我回来吧。”
老头子却冷笑:
“出差?出差前有时间和女人上床,倒没时间回来吃饭?!”
他坐车里看了眼前头的司机。司机透过后视镜与他对视,显然有些无耐。
老头子依旧在电话里滔滔不绝,音量很大。
孙显新只负责听,等老头子终于微喘着气停下,他才道:
“那我绕过来一趟。”
老头子的口气明显放缓。说饭菜已经备着了。到了就能吃。
孙显新挂了电话就让司机绕了路往楚家赶。
到的时候,老爷子已经在饭厅坐着等了。见了孙显新,脸色并不算好看。
楚母倒是备了一桌的菜。孙显新打了招呼。让她别忙过来一起吃饭。
老爷子才开口冷笑:
“你看看几点了。谁还在这个时间吃饭。”
楚母布着菜,看了眼坐在中央的老头子,语气缓和:
“他不是忙么,难得来一次,你就别强(jiang)着了,让他好好吃顿饭。”
说完也不再多嘴,让孙显新慢用,便自己上了楼。
整个饭厅就剩了爷孙两个。去年楚修岩搬了出去。楚修璇念书也不常在家。
这两年他愈发忙起来,总大半个月才回来看看。
偶尔老头子电话里对自己怒言怒语,孙显新也不生气。
就像现在,明知道老头子又要说什么,他还是安静地听着。没想这次倒是直奔主题。
“你准备什么时候跟外头的女人断?”
“。。。。。。”
“你就打算这么一辈子不三不四!?以前找的再怎么不济,至少还有个真心。现在倒好,看看你,看看你自己!和外头那些个。。。。那些个嫖/娼的有什么区别!?
他笑笑,任着老头出气:
“嫖/娼没什么不好,又不会糟蹋良家。”
老爷子却瞪了眼,音量大得都能贯穿整个屋子。
“你放屁!不要脸的狗崽子!”
他沉默,碗里的菜一动不动。语气也跟着冷下来:
“我瘟神。跟我的女人没好日子。”
老头子却揭穿:
“是你自作孽!能怪谁!?你要不这么造孽。婉。。。。。”
他听到那个字一下沉了脸,打断道:
“好了。饭也吃过了。我还赶飞机。先走了。”
说着便拿了衣服站起。老头子见他要走,沉声将他叫住,语气缓下来却依旧冰冷:
“外头那个女人。你给点钱赶紧的打发。”
“。。。。。。”
“林局长知道吧。就是审批你山上那项目的林森。下周约个时间,和他孙女吃个饭。”
“。。。。。。。”
“他家姑娘你之前见过,刚大学毕业,在她老爷子局里做会计。人乖巧得很。”
他皱眉,声音已经没了温度:
“谢谢好意。我没时间,也没兴趣。”
老头子的火一下又串上来:
“老林指了名要你一起吃饭。这事还由不得你有没有兴趣。”
他穿着衣服,有些想笑,却出口讽刺:
“你那么有兴趣你去看看,说不得还能相个老来伴。”
说着转身便走,老头子气得攒起筷子便往他身上扔。可惜只丢了个背影。
孙显新站在楚家门外摸了跟烟,天色早就暗下来,街道上冷清地很,远处的昏黄灯光和自己隔了一大段距离,冷风过境的寒意似乎能钻进人的骨子里。
今年的冬天来得似乎特别早。
颜鸳鸯隔了一周又接到了孙显新的电话。
他对她的需要还从没那么快的。
通常来讲,两人都是两三个月才见一次。
司机来接的时候,她裹得极严实,里里外外穿了好几层。也没带太多东西。
进门的时候她居然听到洗手间里水流的声音。旁边还有他的一箱行李。似乎是刚下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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