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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烛夜话-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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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犯了罪,是指杀人放火吗?」秉烛好奇地问。

「和人类世界的律法一样,大寺定义的犯罪型态当然也很多啊。偷人财物、欺瞒尊上,这种小罪当然也有,盗取灵元、无理由地破坏其他修行者的精守,或甚至仗著自己特殊能力滥杀无辜的,更是不在少数。」

「那……竟陵哥他们,犯的是……那些小罪吗?」秉烛又问。

「不,正好相反。」

久染神秘地一笑,微微阖上眼帘。

「被大寺送到归如土地庙的,都是些犯了滔天大罪的妖兽。」




秉烛夜话 44

「被大寺送到归如土地庙的,都是些犯了滔天大罪的妖兽。」

秉烛吓了一跳。「滔天大罪?什麽滔天大罪?」

「罪的内容我不能跟你说,我们有为妖神保密的义务。只是会被遣送到归如土地庙里的,无一例外都是大寺觉得已经无法处理的罪犯。」

久染交扣著双手放在膝上。

「他们犯的罪太大,同时本身又拥有极强的实力,大寺无法将他们处决,又不想浪费他们的实力一直关著,就把他们送到土地庙这里来。说好听一点是将功折罪,说难听一点,就是当大寺的阵前卒,陪归如土地公一起送死。」

「为什麽无法处决?」秉烛不解。

「大寺是无法处决妖神的,这是同样身为修行者的大寺长老最後的底线。只要还维持著妖神的状态,大寺就不能杀害他们,否则就和杀人者同罪了。」

久染叹了口气。

「事实上,多数妖神在犯罪之前,几乎都会先入魔,成为我们所说的妖鬼,对付妖鬼,大寺就可以毫不留情将他们消灭。但只有很少数很少数的妖神,在犯了滔天大罪後,精守还能保持清澄,而始终没走上堕落的道路。」

「犯了罪,却又能保有自我……」

「嗯,这种罪犯无疑是大寺最头痛的,他们很清楚自己在做些什麽,通常也不大後悔。但是大寺也无法原谅他们犯下的罪,最终就只能囚禁他们。」

「但是,把罪犯送到土地庙来……要是他们不肯帮土地公,或甚至反过来对付土地公……那要怎麽办?」

秉烛惶恐地问,久染便摇了摇头。

「他们不会做这种傻事,杀害土地公对他们而言固然容易,但是一但他们这麽做了,马上就会被大寺追捕回去重新关起来。不要说他们主动杀害,就是他们保护土地公不利,让他死於非命,庙破了他们也还是得被关回去。」

久染说著。

「大寺的地底,有一座极深极广的地牢,那地方什麽也没有,有的只是永无止尽的黑暗,受罚的妖神会被剥光衣服,全身被封印用的符籙缠绕起来,一直监禁到他们死亡或是疯狂为止。」

「疯狂?」

「就是变成妖鬼。」

久染叹了口气。

「其实这是二哥的主意,我本来也不是很同意这种做法。那种暗不见天日的生活,很容易让修行者灰心丧志,就算精守的境界再高、意志再坚定,关久了还是一样会入魔。而这就是二哥的用意,一但这些妖神堕落成妖鬼,大寺就有权利立即将他们扑杀。」

久染望著秉烛骇然的神情,把背靠回沙发上。

「像竟陵来这里之前,在地牢里待了整整一百六十年,忌哥比较短一点,只待了八十几年就被放出来。但他们都算是大寺犯罪史上绝无仅有的奇葩了,在他们之前没人能撑得了这麽久,多数妖神是自毁精守而死的。

「我说过竟陵他们就算在妖神里头也是很特别的,就是这个意思。」

秉烛仍旧没有开口,似乎仍沉浸在久染话语的冲击中。久染似乎明白他的心意,跷起腿轻声说。

「你也不用担心,他们对阿衍不会构成任何威胁。除了重回地牢的恐惧外,罪犯被放出大寺之前,大寺的长老都会在他们身上烙印,称为法华莲印。」

秉烛想起上回在学校看见竟陵的裸体时,的确看到他的侧臀上,有一枚像血一般鲜红的烙印,这才恍然。

「一但被烙上法华莲印,终生都无法洗去。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会受到大寺监控,就连子时未返土地公庙,都会被视为脱逃,大寺的戒律钟会立即通知寺卒前往追捕。如果他们的行为超出控制,莲印透过大寺某位长老的能力,可以瞬间夺取罪犯的精守,让他当下成为全身瘫痪的普通人。」

秉烛越听越是惊讶,毕竟看平日竟陵和顒衍的相处,一点都不像是罪犯或狱卒之类的关系,他们比较像是朋友,甚至情人。

「那……尚融大哥呢?」

秉烛忽然想起来,他直起身来。「那个……叫尚融的人,也是罪犯吗?」

久染听了秉烛的问题,竟苦笑起来。

「啊啊,是啊,说是罪犯的话,的确也是罪犯吧。」

久染无奈地把额头支在手上,叹了口气。

「尚大哥犯的罪,要是以大寺律法的标准,恐怕加起来比竟陵和忌离他们都还要严重。他的年纪和二哥差不多,他杀过的生物,无分人类妖兽,只怕叠起来也比大寺处决过的人犯还要高。而且大多数都没什麽理由,只是因为他高兴而已。」

她盯著秉烛困惑的表情,笑了笑又说。

「只是就算尚大哥犯了再多的罪,捅出再大的篓子,大寺都不可能把他抓起来关进地牢里,原因是我们根本做不到。」

久染摊了一下手。

「说做不到有点哀伤,事实上如果把大寺神格以上的长老都聚集起来的话,还有一拚的价值,但问题是结果太得不偿失,没人会笨到掀起这种战争。而既然那一位我们无法逮捕,他就等於不在律法限制的范围,也无从称之为罪犯。」

「但是……尚融大哥为什麽又会待在这里?」

秉烛像是忆起什麽似地,又开口。「而且,他的胸口上,好像也有……」

「法华莲印,你果然看得见。嗯没错,那是大寺亲手烙在他胸口上的。」

久染又叹了口气。「那个莲印说来话长,总而言之,那是尚大哥答应让大寺烙上的,他和二哥交换过条件。而且说实在的,烙印在尚大哥身上一点意义也没有,就算发现他违规,我们也不能怎样,他也有本事在我们行动之前干掉操控莲印的长老。」

秉烛想起尚融一天到晚外宿不见踪影的事,果然是把大寺的戒律视为无物。他坐著思考良久,好半晌才有勇气抬起头,直视著久染。

「那,久染姊,我究竟……」

「你的事情不用问我,事实上就算找遍整个大寺,也没有人能回答你这个问题。」

久染跷起脚来。

「你身上没有法华莲印,这是可以确定的事情。但你的精守自我意识太强,连你自己都无法控制保护你精守的东西,所以也无法透过探索精守知道你是什麽样的生物。这世上知道你是什麽东西的,恐怕只有二哥了,但他不肯说,谁也拿他没有办法。」

秉烛低头默然无语,久染看著他气色甚差的脸蛋,那双雌雄莫辨的眼楮里,闪动著不安与不忍的光泽。

「你是为了阿衍,才问我这些话的,对吗?」

久染忽然问他,秉烛蓦地抬起头来,看著久染与往常不同的慈善眉目。

「……我不知道。」

秉烛把手搁在胸口,捏紧了衬衫的前襟。

「但是看见顒衍老师……那个时候,我看见顒衍老师倒在地上,四肢都扭曲了,浑身是血,看起来像死了一样,我忽然觉得,这个地方,很疼……」

久染眨了眨眼,露出试探的表情。

「你看其他人受伤,也会觉得那里很疼吗?」她问。

「其他人受伤?」

「嗯,比如像是我,或是竟陵之类的人受那样的伤。」

「唔嗯,不知道耶。」

秉烛呆呆地答,「我没遇过,说不定也会吧?上次竟陵哥在我面前杀死了一个小男孩外表的妖鬼,我也觉得这里疼了一下。啊,还有看见松鼠被卡车撞死在路边,我的胸口也会像这样剧痛喵。」

「阿衍和松鼠是同一个等级吗……」

久染显得有些失望,她叹了口气,看了一眼手上的欧买加腕表。

「好吧,如果下次你有机会遇见同样的状况,再告诉我验证的结果吧。我得走了,我是从巡回演场会的庆功宴上偷溜出来的,现在时间已经过得太久,再不会去经纪人会杀掉我。」

久染从沙发上拾起毛皮大衣披上,又把墨镜重新戴回眼镜上,晚上来医院探病的人也越来越多了,有人已经朝起居室这里频频探头,似乎是注意到久染的存在。

「久染姊……」秉烛跟著她站起身,在背後叫住了她。

久染回过头来笑笑,「以後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叫我Echika吧!叫这个名字的话,会让我想起很多我还是单纯人类时的样子,而不是讨厌的大寺九长老。」

秉烛看著久染俏丽的脸蛋,像是下定决心似地,再度握住了久染毛皮大衣下的手。

「我……可以再拜托你一件事情吗,Echika?」

久染见他态度慎重,便回过身来,站定了面对著他。「什麽事呢?」

「请你教我易术……学费不管多少我都愿意给付。」




秉烛夜话 45

「请你教我易术……学费不管多少我都愿意给付。」

***


「好,休息五分钟!」

竟陵这话一出口,整个归如高中剑社的社员就像是抽去最後一块积木的叠叠乐那样,咚咚咚地倒成了一堆烂泥。

由於距离拳剑两社的友谊赛只剩不到一个月,两个社团自然都是抓紧时间练习。

虽然说友谊赛表面只是校内的小比赛,但因为是创校以来就有的传统,比赛双方又是归如高中历史悠久的最强社团,届时全校几乎都会来观战。在没什麽新鲜新闻的宁静小镇里,比赛的结果更会成为归如往後一年茶馀饭後的话题,实在不容轻忽。

竟陵去年就以一年级学弟的身分,击败了剑社所有的学长,成为剑社的主将。并且就在去年六月,竟陵领导的剑社打破了十年的瓶颈,在友谊赛中轻松击败了它们的宿敌拳社之後,他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整个社团的实质领导。

不过老实说竟陵对这些稚龄的人类期待不大。的确剑社有几个资质不错的少年,但练剑的时间跟他比起来实在太短了,竟陵想教,有时都不知该如何教起好。

但参加社团还是有好处的,特别在这种普遍都是青春少年的运动社团,很容易找到灵元品质良好的雄性人类。

剑社社办深处有一间更衣室,竟陵在比赛前夕,经常把那些剑技出色的社员叫进去长谈。至於谈些什麽,通常就只有竟陵和那些社员知道了。

除了摄取灵元,竟陵对剑社的发展基本上兴趣不大,反正他一个人就可以应付任何团体竞赛,所以平常练习时,也都放任那些社员自己打打杀杀,他在一旁观战,兴致来时点拨几下,就算是尽了主将的责任了。

但是最近几天,剑社社员都深深觉得他们的主将吃错药了。

谁都没想到竟陵主将认真操起人来,竟然会这麽恐怖。先是以不久後的友谊赛为名,竟陵宣布全社进入戒严时期,而後就是一连串惨无人道的特训。

他叫那些刚慕名进社的一年级学弟跑操场、蹲马步,大姆指伏地挺身、交互蹲跳还是凌空仰卧起坐样样不少。只要稍有落後,竟陵就会拿著那把有剑穗的桃木剑站在身後,少一次戳一下。

以竟陵的技术,就是有本事把你戳得痛不欲生,偏偏又求死不能。

几天下来,剑社的社员都飘浮在死亡边缘,只差没立地成佛了。但竟陵还不放过他们,他要他们一个个和他对打,说是验收他们一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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