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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饶命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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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你见过单翼的蝴蝶么?其实你是,我是,他也是!
有时候手心会诗兴大发,吟诗作对就罢了,怕大家说我附庸风雅。
谨以此文,献给那些在喧嚣城市中游走,却依然寂寞如斯的人吧!
相信总会有一个人,他站在某一个角落,静静的等待着你,当你们相遇,彼此凝视,他会轻轻走近,温柔的道一声:嗨!原来你也在这里。
、午夜惊魂
最近我们医院又如火如荼的掀起了一轮考试的狂潮,这让我无比的欣慰,因为组织考验我的时刻又到了。
为此我还特意给自己起了一个俄罗斯名字,叫——不考不舒服斯基,所以考试这个词,无疑又一次让我热血沸腾了。(也不知道昧着良心说话,会不会被雷劈)
考试的形式是多元化的,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它考不到,关于这一点,你必须相信上位者的智慧,他们永远都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锦囊妙计来蹂躏你的身体、摧残你的意志。
任何奇思妙想甚至匪夷所思的手段,都可以信手拈来,每每都让我感叹,自己是何等的无知、何等的头发长见识短。
我们这次进行的是操作考试,有输液、鼻饲、心肺复苏等等。
记得当我还是一枚纯情小萝莉的时候,偶就在言情小说上看到,美丽的女主被吻得七荤八素,最后瘫软在男主的怀中,当时小小的偶一直是持怀疑态度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没有那么**啊?
可惜这种**蚀骨的快感,我始终没体会过,天见可怜的,某一天,那种眼前金星直冒,犹如面临灭顶之灾的窒息感,我终于体会到了,当然,这一切都归功于我最热爱的考试。
那是一次心肺复苏的操作考试,惟妙惟肖的模型人躺在地上,偶跪在它身边给它做心肺复苏,也就是传说中的口对口人工呼吸。
要求是120秒内抢救成功,主任一声令下,偶趴下就开始吹。
人工呼吸不能吹得太猛,也不能吹得太轻,心脏按压不能按的太深,也不能按得太浅,他令堂的,真是一种压抑着的不爽。
120秒之后,抢救失败了。
主任立时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这是模型人,如果是患者,一个生命已经在你手中陨落了。
偶的良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谴责,要不是偶是女人,差点挥刀自宫了。
见主任神情高深莫测,偶不敢起来,仍然小媳妇一般的跪在模型人身边。
主任一个利眼扫过来,我乖乖的俯下身子,动手之前,我温柔的对模型人说:乖,你要相信我,这一次,我一定把你救活。
连续进行了两次抢救,我终于如愿以偿的将患者从生死边缘拖回来了。
因为刚才吹得太用力,嘴唇甚至都麻木了,当我踉踉跄跄的爬起来时,顿觉眼前发黑,两膝发软,一阵天旋地转,直接躺在模型人身边了。
不知道传说中的生不能同床,死亦同穴,是不是同样的悲壮。
如同被忽悠瘸了的范伟,偶吹气吹得缺氧了,貌似与接吻接缺氧了,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偶当时也想不了那么多了,总之偶华丽丽的以狗啃屎之礀倒在了地上,当时围观者甚众,姐的一世英名顷刻间毁于一旦,想来真是悲催啊。
今天姐又夜班了,也不知道哪个缺心眼的,把我们考试用的模型人竖起来靠在抢救室墙角了,居然还脑残的套了件红衣服,真是太有想法了。
姐半夜去抢救室取东西,因为走廊有灯,而且我对抢救室的东西又特别熟悉,所以我本着‘医院是我家,节俭靠大家’的原则,没有开抢救室的灯,就直接开门进去了。
而悲剧就这样发生了,当我取完东西一回头的时候,就看见一个穿着红衣服的黑影直挺挺的站在我背后,不夸张的说,我当时腿就软了,感觉世界都静止了,唯一剩下的就是我撼雷一般的心跳。
没直接吓得瘫软在地,并不是我勇敢,而是身后就是床,直接一屁股坐床上了,当时我连救命都喊不出来了,因为惊恐到了极点,是根本发不出声音的。
等到我终于看清,墙角站的是白天我们练习用的模型人的时候,我才惊讶的发现,额头已然全是冷汗,湿冷湿冷的,而且是用手擦一下可以甩到地面上的那种。
我忘记我当时是怎么连滚带爬的出了抢救室的,总之是狼狈至极,一扫姐往日血染的风采。
说实话,活了这么大,我真的没见过比我还胆小的人,我这样的人居然在医院上班,并且依然没吓死,也可以算是世界第九大奇迹了。
记得当初上学的时候,每当我磨刀霍霍的向着那些可爱的小兔子小白鼠时,我总是有些退缩的。
老师非常不齿我这种妇人之仁,他说为医学研究做贡献,是这些动物的荣耀,也就是所谓的求仁得仁、死得其所。
好吧,我默默在胸口划了个十字架,然后颤抖着将手术刀伸向小青蛙,口中默念道:
蛙兄,你也听见了,不是我要杀你,有朝一日,报仇你可别找错了人啊。
“你在干什么?”老师一声暴喝,我手一哆嗦,手术刀就掉地上了。
时至今日,我仍然在想,老师下班之后是不是换大米的?怎么声音这么有穿透力?
然后我就不负众望的被吓到了,每天晚上噩梦连连,经常梦见自己被绑在手术台上,一群墨鸀色的蛙兄舀着手术刀对我说:你不是要做蛙心灌注吗?今天我们就要挖出你的心来。
我每每一头大汗的惊醒,然后神经质的摸摸自己的心还在不在。
那时,学校经常谣传,标本库里的尸体又少了一具云云,以至于我下晚自习之后,立刻就回寝室,什么地方都不敢去,这种行为一直延续到我护校毕业。
在没毕业之前,我一直是纯情小萝莉一枚,十七八岁的时候,我还天真的认为,结婚的意义就是,两个人从此一起上学放学,一起写作业。
每次同学讲了黄色笑话之后,满堂哄然大笑,唯有我总会一脸茫然的问:后来呢?
后来呢?
后来就没有人再给我讲黄色笑话了。
我一直坚信,人的潜力是无穷的,久而久之、潜移默化,在毕业之前,我已经能谈笑间各种黄色笑话了。
有时,朋友总是好奇的问我:你们学校有男人吗?
我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才慎重的回答:应该说,我们学校有几只生理构造很像男人的超女。
我们一届几千人,男生仅四人,其稀有程度可想而知,我就不用赘述了。
其中有一极品男人,时至今日,我仍念念不忘,每每朋友聚会大块颐的时候,我都会想起他,然后胃口皆无,连水都喝不下去了。
此男一直是我减肥美容、杀人越货的良药。
原谅我不能用语言来形容此男的相貌,因为每当提笔的时候,我都会痛恨自己才疏学浅、词语匮乏,根本无法描述出其英礀的万分之一。
每次路过他们教室的时候,我都会忍不住的膜拜他一眼,然后默默的对自己说,今天的午饭钱又省下了。
其实每次看见他在教室读书的时候,我总有一种穿着背心裤头走进了人民大会堂的惊悚感,总觉得此男似乎蹲在田间地头更相得益彰一些。
我不承认我是视觉动物,男人原本也不需要太帅,男人的迷人之处在于气度、涵养、智慧,用相貌来衡量一个男人,无疑是极度肤浅的。
但是,我实在不想用脚趾头来鄙视此男,是他逼我这么做的。
一学期,短短不到五个月,此男换了将近十个女朋友,且还怀孕一个,上学四年,此男甩过的女人快到一个连了,据说还有一个天天在教室门口堵着他,哭着哀求他破镜重圆、重温旧梦。
我知道,这不能完全怪此男,对于那些被抛弃的女人,我只能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这个世界上到处都是锦衣玉食,是不是狗屎反倒成了物以稀为贵?届时会不会发生万人抢购狗屎的狂潮?
上班的时候,会不会有人一脸兴奋满面红光的说:天啊!今天我踩到狗屎了,好幸运哦!
然后众人表面羡慕,心里却暗自沉吟:切,有什么好显摆的,姐姐明天也踩一坨给你看看。
悲乎!这就是人的劣性根!
思及此,我用力的摇了摇头,假发套都差点甩下来而不知,我想,即使全世界只剩下一坨狗屎,我也不会视若珍宝,因为狗屎终究是狗屎。
我这里完全没有诋毁那些学医的男同胞的意思,只能说我们护校根本就是现代的女人国、已开化的尼姑庵,所以难免有几个极品男而已。
从护校走出来后,偶参观养猪场,都觉得那里的公猪眉清目秀的,很长一段时间,偶呆在家里用电脑杂志等阅遍帅哥无数,才终于有了正常的审美观。
看看表,天已经快要亮了,偶合上笔记本电脑,默默的叹口气,又要开始当牛做马的一天了。
天亮说晚安,同样的一句话,从不同人的嘴里说出,便有了不同的意义。
此时,偶要对大大们说一声晚安,亲亲,希望你们好梦!
、青梅竹马(上)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这是李白《长干行》里的一段,李白的诗我几乎都很喜欢,这大概跟我很喜欢他那狂傲不羁的性格有关吧。
就连秦桧那样的人,都有几个朋友呢,更何况我们,我想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段关于青梅竹马的记忆吧!
我有两个特别好的哥们儿,因为关系特别铁,所以在这里我给他俩起了个特帅的艺名,一个叫清风,一个叫明月。
这俩人都我是从小时候幼儿园尿床就开始认识的,其亲密程度可见一斑。
基本上,我那点丢人的事,没有他们俩不知道的,那时候在他们眼里,根本没觉得我是女的,说来惭愧,想当年上房揭瓦砸玻璃,没有我不干的,想把我当成女的,属实有点困难。
我一直觉得,即使我隐藏的这么深,仍然像黑夜中的萤火虫一样闪闪发光,当然,这是我单方面做的认可,而事实上,对于明月喜欢我这事,大家给的解释都比较诚恳,也比较含蓄,他们都说明月肯定是眼睛被狗屎糊住了。
当然,我也没认为明月真的喜欢我,我一直以为他逗我玩呢,谁能想到,这一逗就是十多年。
我不认为明月喜欢我是有根据的,当别的女孩子都扎着辫子穿着蕾丝长裙时,我正满头凌乱短发,穿着背心短裤在操场上疯跑打球呢,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被晒的那叫一个精神,整张脸上别的不显眼,就看见一口闪亮的小白牙了,晚上看见都慎得慌。
明月第一次鼓足了勇气跟我表白的时候,是小学四年级,他在好兄弟清风的陪伴下,把我约到家附近的广场上见面。
明月支支吾吾了半天,才磕磕巴巴的说:“默,我喜欢你。”
我盯了他半天,异常严肃的问他:“明月,你是不是要找我借钱,跟你说实话,我也没多少零用钱了。”
明月纠结了一会,帅气的小脸上满是便秘的痛苦,他咽了咽口水说:“默,我说的是真的。”
我掏了掏兜,将仅有的零用钱全部放在他手上,豪气万丈的说:“我就这么多了,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要找我借钱。”
明月盯着我,愣了半天,见我明显有了要收回钱的打算,终于痛下决心的说:“对,我是要借钱。”
“早说不就完了嘛。”我将钱塞他手里,就屁颠屁颠的回家了。
虽然表白失败,但这丝毫不影响我们三个人的感情,我们三个人依然一起上学放学,一起去打球,一起去水库玩水。
当然,在我妈妈看来,那不是玩水,是玩命,我因为总偷偷跟他们俩去玩水,所以不止一次挨打,想想真是个悲催的童年。
初中毕业那会,爸爸实在看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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