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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转江湖-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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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去茅房?”杜一奇怪,刚刚没有听到人声啊,会轻功的人走路没声音的说?
季沉景:“… …碰到了哪里?”
说话间伸手点亮了蜡烛,杜一发现会武功就是牛X,季沉景点蜡烛的时候手很奇怪的挥了一下,
蜡烛就应声亮起,想起当时自己进门的时候,蜡烛也是这么亮的。
“呃,膝盖。”
经季沉景这么一说,杜一果然感到刚被磕到的地方一阵火辣辣的疼。
杜一一瘸一瘸的踮着脚挨到床边:“一点点疼,没什么。”
季沉景却没有熄灯要睡的意思,只问她:“可有药带在身边?”
杜一摇摇头,就是有也是放在八喜那里。
“不用上药什么的,就是碰一下,过几天就没感觉了。”杜一把被子一拥,只打算继续梦周
公。
季沉景只穿着中衣,领口微敞显露出良好的身材,杜一这种有贼心没贼胆的人必然趁机偷看揩
油之。
季沉景没再说什么,杜一钻进了被窝,刚阖上眼,却听见季沉景好像是出房门去了,一阵子又
回来,手里拎着一块湿帕子,到床边站定,示意她坐起来。
“做什么?”杜一望着他。
“起来,敷一敷。”
杜一无奈,坐起来撩过被子,伸手去接帕子:“我自己来就好。”
季沉景手没有动:“把裤脚挽起来。”
杜一尴尬,又强调了一遍:“我自己来就可以。”说罢伸手接帕子。
季沉景不再和她你来我往的啰嗦,直接弯腰捉住她的裤脚挽到了膝盖,低头查看。
杜一愣住。
居然摔的不轻,纵使有季沉景拉她一把没有扑到,但是重重跪在台阶上那一下,还是了不得
的,裤子有点磨破,有衣服垫着倒是没有破皮,膝盖上竟然有点发肿的架势。
“要擦干净,稍敷一下,明日早上上药。”说话间冰凉凉的帕子敷在了方才磕到的伤处。
季沉景没有坐到床边,就那么弯腰捉着帕子。
气氛一下子安静的尴尬,杜一无奈的看着季沉景,戚戚的开口:“那个你…你坐吧,站着很
累。”
弯腰的男子没有应声,膝盖上凉凉的帕子,渐渐透出了一点男子手的温度,杜一可以感觉到他
那只好看的手碰到自己膝盖的感觉,虽然隔着层布,不由自主的紧张,让她整条腿都僵直不
动。
他把帕子翻了个过,换了较凉的一面又贴在杜一的膝盖上。
杜一看着低着头的季沉景,忍不住问:“你晚上睡觉也一直这么戴着面具吗?”
“嗯。”
“你…不觉得难受么?”
“习惯。”
“噢,你干嘛要…”
“睡吧,可以了。”季沉景收过帕子,帮她又把裤脚放下来,也许是因为去浸湿时手碰了凉
水,季沉景的手寒凉,碰到杜一的小腿时,引起她不由自主的一下颤栗。
没有问完的问题也不会得到回答,杜一也没法再追问。待她躺好拉过被子,季沉景重新熄灭蜡
烛,房间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第二天早上杜一晚起,好歹是多日乘马车来第一次在房间里好好睡觉,纵然有起夜跌跤的小插
曲,依旧好眠。只知道自己醒过来的时候季沉景的软榻上早没了人影,杜一坐起来,膝盖上的
不舒服更明显了,撩起来一看,居然已经上过药,想是季沉景交代八喜来过。
于是这一天走路都着实小心,也没有外出乱蹦跶。
想来也不是山里就没肉吃,这天晚饭就有一道炖山鸡汤,好喝的很。
吃过饭季沉景和一白先生有话要谈,两人不知在房间里说什么,杜一却成了闲人一个。天色暗
下来,出去转是不行,这古代一到了黑灯瞎火的时候,做什么事都不方面,杜一转到厨房,看
到晚饭时候盛着鸡汤的盆子正放在灶台上,杜一拎起一个没吃掉的鸡腿朝后院去。
那只唤作“钵子”的小狗趴在地上,看到她过来,一下子警觉的起身,嘴里低低呜咽叫唤着,
杜一赶紧把手里的鸡腿冲它晃晃,小声喊:“钵子。”
小狗愣了一下,随着她的手动动脑袋,开始咂巴嘴,一副见到肉眼馋的样子。
杜一慢慢靠近它,把手里的骨头丢,顺带抚摸它耳朵后头和脖颈处,小狗专心低头吃肉,一时
间很温顺的呆着。
杜一看看脚下一个被弄的脏兮兮的瓷钵,幸许这狗名就是来自它这饭碗,这么想来这狗主人还
真是取便,懒到家了。
杜一耐心的瞧着它把一根鸡腿吃干净,连骨头都咬来嚼去的嘎嘣嘎嘣吃掉。
一根鸡腿让她和这小东西有了交情,钵子不像先前那样冲着她吠叫了,乖乖在她身侧踱着步,
当然,不排除这意思是还要吃肉。
杜一用手轻轻挠着它,笑:“给你肉吃就不凶啦,这么好哄。”
钵子摇摇尾巴,不是抬头瞅她两下。
杜一索性捧着钵子的脑袋,盯着它黑溜溜的眼珠子做鬼脸逗它。
结果钵子却突然恼起来,烦躁的冲她叫两声,杜一吓的起身后退两步:“吃完肉就不认人啦,
这比没骨气还过分呐。”
“莫盯着它眼睛看。”通向后院的门廊处,季沉景突然出声。
杜一转头,门廊下昏黄的灯笼打出一片阴影在他身上。
“莫要盯着狗的眼睛看。”季沉景又说了一遍。
“噢。我说呢,刚才好好的它突然冲我叫。”
“是察觉到敌意。”
杜一点点头:“和一白先生话谈完啦”
“嗯。”
钵子再次安静下来,绕在杜一脚边却不打理它,杜一弯下腰摸摸它的耳朵。
“走吧,外面凉。”
作者有话要说:o(╯□)o偷偷上来补昨天的文撒。。。
祝客观们吃嘛嘛香身体倍棒心情很好看文愉快忽略掉我忘记我昨天没更文我自high了噢耶。
就是这样~安!(*^__^*)
宝猪一号
2012418
、三分回旋
一间同样不起眼的房间,被用作一白先生的画室书房,自然没有多华贵的内景,有没有低调的
奢华也不得而知,总之很是恣意的一个地方,那张只能算作坚固舒服的木质书桌上面,凌乱的
扔着纸张,或寥寥几笔点再上头,或试墨着色,大大小小的宣纸被压在砚台、笔洗、小瓷碟之
类的器物下头,隐隐露出一块下面的一块毛毡,半截磨块,真真可以用一个邋遢来形容,只是
上头一只高颈大肚酒瓶,无声暴露出画室主人的心情。
这方寸画室里却并不挂一幅画,只是窗户位置开的不错,挨着一株白玉兰,这时节当然不是花
期,也就没法得知宜人景色。
“坐吧。”
立在一旁一张同样老旧的四方扶手椅边的人颔首坐下。
说话间画桌后的人扶起跌倒的酒盅,伸手将两个酒盅倒满,默了默,开口。
“我知道你总归得来,不管如何,我不情愿。”
季沉景将手中的画匣轻轻放在桌上,端起酒盅。
“是父亲嘱咐之事,未有不办之理。”
桌后的人微微笑了一笑,抬眼看了看窗外,抿干净酒杯里的酒:“你父亲那日带着你回去,那
日,是想来吧。”
季沉景点点头,眼神平静无波。
桌后的人突然一笑:“说什么都不惊不喜的,果然是跟了你老子的脾性,我就是想不通婉儿为
何就死心塌地跟了你爹。”
季沉景再次将酒盅满上,默默不语。
“他那天忽然带你要来,想是预料到了什么,你父亲是聪明人。只是较真,非要有个一是一二
是二的了结。”
“那日,父亲带的并不是这幅画。”
“你说什么?”画桌后的人骇然发问。
“那日,父亲带的是另一半画卷,他告诉我,若是那天没见到你,以后一定要带着这半幅再来
见您。”
听到这里,一白先生寂声良久。
“何必非要保那么个东西,处心积虑最后使个搭上自己性命的法子。你如今也是么?!”再突
然出声时,已有老色的中年男子声音中透着愤然。
季沉景垂眸,“父亲是为着季氏山庄的名声。”
“那么你呢,你这小儿年纪轻轻野心不小,又是为着什么!”书桌后头的人突然决然出口,脸
色沉沉,语调铿锵。
季沉景终于抬眸,却是不卑不亢:“晚辈心有疑惑,只请您成全。”
一白先生又失笑,却全然变了调子:“疑惑,哪个人追逐这东西不是为钱财名声?你倒会给自
己标榜的很。”
“画里究竟有什么,若是真真见过的真迹的人,了然于心。”季沉景淡淡开口,并未因为一白
先生的言辞有何不悦,“晚辈想知之事与双亲有关,只请您成全。”
季沉景说罢闭口。
良久,一白先生又灌下一杯酒,抹抹嘴叹气:“不说也罢,我也管不着,当年的是是非非,都
过去了,你父亲说我洒脱,我就当真做洒脱之人。你守不守得好季家的家业,和我这糟老汉没
甚关系,我只怀想婉儿,念及她,终究不能完全放下。”话一说完,一白先生抬头望着窗外玉
兰树。
季沉景薄唇轻抿,眼神沉沉:“谢…一白先生成全。”
一白先生惨淡一笑。
两人看向桌上的画匣。
季沉景开口:“画就在此。”
一白先生静了静神色:“二日后你来取,我自当尽力。”
季沉景点头:“晚辈给您平添不便,甚为不恭。”
“罢了罢了,”画桌后头的人叹口气,“谁叫我占着这份本事,总归有这么一天,是命里的劫
数。”
季沉景不语,起身。
“那晚辈告辞。”
“等等——”就在季沉景转身欲出房门的一刻,桌后的人叫住他:“我知道这话不问,就再也
问不出口,如今到底等到你来见我,我就想问问,你母亲,她,她——”
“母亲说您是她最信任的人。您一直下不了笔,她说,您若是看到这幅画,就彻底了结了心事
吧。”
季沉景不用等一白先生开口,静静说出他母亲临死前告诉他的话。
身后的中年男子,发出一声低咽。
那个一生温婉的女人,在病容难掩的时刻,曾神色寂寂的对他说过:“若有一人所想只为你,
你便不能轻易毁了他的念想,但若你不能与他年华,便当跟他做个了结。”
——————尼玛啊背景总算写完了o(╯□)o——————————————————
夜半一场急急的秋雨瓢泼而来,倒豆似的倾泄下来,淅沥沥将杜一吵醒。
她翻了个身,意识逐渐回归,听出了窗外的雨声。
下雨天清新的凉意毫不停怠的涌进屋子,这晚月光明亮,正隔着窗户,投下一片月白在季沉景
睡的软榻上。
想是白天本就没什么运动,因而没那么多瞌睡,杜一竟不觉得困,瞧着那一片银辉。
又是雨天,杜一撇撇嘴,模糊中辨认得出季沉景盖着薄被的身形,只是平躺着,胸口略略的点
点起伏,感觉得到是他在呼吸,银质的面具遮挡掉了面容,也就看不出他的睡容,但从杜一这
个角度看过去,男子有好看的侧线,俊美但不失硬朗。
杜一觉得屋里甚是寒凉,想季沉景就这么临着窗睡一晚上,会不会感冒,想了一阵子也没胆子
把他叫醒,或是给他添个被子,便只是窝在那儿,调整了一个舒服的角度呆呆看着软榻上的
人。
杜一想起晚上睡觉前她和季沉景的那段对话。
“你和一白先生都聊些什么?很投机呀。”这句话本是无心问的,在季沉景叫她从后院回房的
路上。
“有事相托。”季沉景随在她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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