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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仙度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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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上诉啊?更没有委托过哪个律师……”出于礼貌,我还是伸手与他浅浅一握,动作却是极不情愿和迟疑的。
“这个案件有两个部分,分别涉及刑事诉讼和民事诉讼,总委托人是邹笑宇先生,被告人都是您的后母刘丽。我负责民事诉讼部分,也就是关于您的遗产继承纠纷案。虽然我是受了邹先生的委托,但实际原告和委托人应该是您,谢小姐。”
邹笑宇,这算什么?帮我夺回遗产当作分手费吗?
“您和邹先生的好意我都不需要,您还是请回吧。”
“邹先生让我转告您,您和他的事与这件事无关,虽是他出面委托我们进行上诉及辩护并预支了相关费用,但原本属于您的遗产现在既然通过法律途径可以获得,还是不要放弃的好,等官司胜诉后,律师费还是需要由谢小姐您来支付的,而他预支的相关费用您也必须按息归还。”
按息归还?原来他早就料到了我的反应,才教这个赵律师洋洋洒洒说出这么多让我无法拒绝的理由来。既和他两不相欠,又能得到本就该属于我的,而我听后再不会拒绝,大概也在他意料之中。见我有些动摇,赵律师又说到:“事实上刘丽已向公安机关自首,并对自己曾经篡改您的生父遗嘱以及销毁支付保险金协议的事实供认不讳,所以,开庭只是过一个必要的法律形式,在我看来,您其实只是得到原本早该属于您的那部分而已。”
得到原本早该属于谢斯琪的那部分?这样想来,我真应该订面锦旗给邹笑宇送去,上书“感恩戴德”四个镏金大字——没有他对刘丽的逼问威胁,以我一己之力,怕是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老谢到底给斯琪留下了多少遗产,更不会知道这遗产中还包含了曾由邹笑宇的生母给刘丽的前夫购买的人生意外险赔偿金的20%。而这天上掉下的馅饼,又恰逢我辞掉工作刚交房租生计窘迫之时砸向了我。
邹笑宇,我怎能怨恨你,我怎能不好好谢你,因为当周子孓拿我做人质的时候,其实我也在为自己争取着本就该属于我的遗产,而这遗产中有相当一部分还是拜你的母亲所赐!
太多的无奈、无力和无语只能化作一句话,人生真TM的好玩,因为人生总TM的玩我。
“好吧,我接受您的提议,委托您上诉并进行辩护。”
话音刚落,《诉讼委托代理合同》、《授权委托书》和《起诉状》已呈在我的面前,“那就请您审核签字吧。”赵云山递给我一支签字笔,只等我大笔一挥——谢斯琪;希望这终于是你的人生重新来过后第一个好的开始。

短发

天太热,顶着披肩长发如同戴着密而厚的帽子围脖,随时都能捂出汗来。谢斯琪本就是长发及腰,这半年来我又从未打理,任它茂密生长,如今看着镜子里的三千烦恼丝,满脑子都是剪掉的冲动。
冲进楼下一间极不起眼的小发廊,我对着门口的小工说:“剪头发。”
小工请出了理发师,那个精瘦的男人问我:“剪多少,修一修吗”
我把拇指和食指一比划,剪到这么短。
比划的长度大约是1公分。
男人不解地问,是剪掉这么多吗?
不是,我说,是剪到还剩这么多。
男人讶异地看我,因为实在不熟,什么也没好意思问,摇了摇头,又说:“你想好了吗?”
“嗯。”
女孩子,一辈子总是要理一次圆寸的,即便你的头型不够圆,脸型不够正,耳朵脑门露出来不够体面,但,又何妨,谁也没有规定圆寸是男生的专利。
咔嚓一剪刀下去,发长只齐耳了。边上一个正在做头的中年妇女在深深无聊中看了一眼地上齐而长的落发,说,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上次也有个来理这么短的,哭着进来的,说要减短,我给她剪的时候,她一直哭一直哭,直到理完了还在哭,看来你的心理素质比她强多了!”
理发师利落地挥着手里的剪刀,这个时候我的发型已经变成了标准的运动头。他在暗示什么?同是失恋,我的状态还不错吗?
“还剪吗?再剪要露头皮了。”
“剪,就是露头皮的那种圆寸。”
咬咬牙,仿佛过去所有的记忆都是生长在发丝上的,剪得越多,忘得越干净,伤痛好得越快。自欺从来都是心甘情愿的,唯一可安慰的是,总会有新的记忆生长出来,即便慢,即便煎熬,但是全新的,告别过去的。
愚蠢的女人,可是你忘记了,发根的那1公分,才是你的致命伤。
从发廊出来的时候,简直神清气爽,连夏风都是微凉的。
“谢——”
回头,是邹笑添,正从车里出来准备上楼。
“你怎么来了?”
“你,你你,你你你……”他看着我有点腿软,上楼的时候那么矮的台阶都能被绊到。
“你什么你,问你怎么来了!”
“你,我刚才,我还以为我看错了,真是你!你要出家吗?”他大概还不太适应我的新发型,说不出的惊讶,两只手帮忙比划着。之后迅速罩上我的头,放肆地蹂躏,手感大概极好,我刚摸过,毛茸茸的。
我把头一偏,不让他再继续:“天热,理个凉快点的。你干吗来了?找亦然吗?她没在家,去学校了。”
“没有,我找你来的。听说你不在琴行上课了,我来申请上门学。”他跟着我进屋,说得极虔诚。
“上门学?那你的琴呢?”
“啊!忘车上了,我刚在车里看见好像是你,太吃惊了,就忙着下车看个究竟,琴都忘了拿……”
“过一阵子吧,最近我也没心思教。”其实是没心思教他,睹人思人。
“我知道。我哥都告诉我了。下周二开庭我也会去。”他在沙发上坐下,把语速放得很慢,好让我听懂他的大舌头:“说来找你学琴,其实是借口,主要还是来看看你,虽然不是我哥的授意,但自从方倩阿姨去世后,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他情绪失控的样子。我想,既然你们都是我的兄弟,如果我能从中传些话,会不会让你们都好过些。”
“应该不会,只会让我们更痛苦。”我白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会不会你要先听我说完。”他绷着脸接过我的话:“为你的事我还挨了他一拳。前两天都快凌晨3点了,他又突然满身酒气地闯进我公寓,强迫我从睡梦中迅速清醒,听他絮絮叨叨把整件事讲完,中文夹着英文含混不清,我都没太听明白。之后他问我,你说,你的兄弟会原谅我吗,要怎样她才能原谅我……不停地问,直到靠在沙发上睡着。看他倦怠的样子,也不知道究竟几天没合眼了。我给他盖被子的时候,发现他的手里一直紧紧攥着个丝绒方盒,抽出来打开一看,大概是他准备向你求婚的戒指吧,上面刻着英文花体小写的的y和q,戒指上拴着张小纸片,是他的笔迹,写着‘遇见你是我的奇迹’。”
“……”
心中微恸,说不出为我还是为他。很想打断笑添的话,很想告诉自己不要听,很想摸一摸头顶密密的青茬对自己说放得下便不必负重。可嗓子眼就是被粘住了一般,嗫嚅不出半点声音,怔怔地由着他讲下去。
“我哥和方倩阿姨的母子之情,不是我可以想象和理解的,他在6岁之前一直过着没有父亲的童年,在那个年代的中国,私生子的境遇大概比在美国要难上千倍。我们去美国留学的时候,一次在一个中国同学家吃了碗海带肉丸汤,我哥竟然哭了。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他想起了方阿姨。他说小时候夏天,方阿姨单位的食堂中午偶尔会做海带肉丸汤,方阿姨舍不得吃,就用搪瓷缸装好镇在凉水里晚上给他带回去。有一次方阿姨下班回家,推着自行车上个大坡,中间摔了一跤,膝盖磕破了,搪瓷缸里的汤也洒了一地。她顾不得膝盖流血,赶紧蹲下来拾地上沾满灰土的搪瓷缸,可早就什么都不剩了。我哥站在坡上的大树后面,看见方阿姨用手拭了拭眼角,大概是哭了。回去后谁也没说这事,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但这一幕深深刻在了我哥心里,他说其实方阿姨一直以来只为他活着,而他从幼年起的梦想就是尽全力让方阿姨幸福地生活下去。”
“方倩阿姨的过世很突然,那天我们正在教室里上着课,突然就被老师叫了出去,接着就被警车带去了医院,而眼前看到的,只有一张雪白的床单。我哥当时大哭大叫的声音,估计整个医院都能听到,第二天是他高考二模,他肿着眼睛去的,结果所有科目都考了零分,当时轰动了全校,因为谁也没想到稳坐年级第一的他竟会交白卷。”
“就这样,他一个人扛着所有的悲恸、疑惑和探究的决心走到了今天,如果不是因为爱上你,现在的他应该正处在如愿以偿的释放和解脱中,而不是这样的痛苦挣扎和失控。”
“你对他的失望和怨恨是再正常不过的,换作是谁,大概都不能承受,虽然他是我哥,但毫不偏颇的说,这件事他做得的确有失水准,不过在我看来,他对你的欺瞒恰恰是因为将你看的太重,太怕会因此失去你。这次出唱片的时候制作人就和我说,得失心重,是因为太在乎,让我放轻松。其实你们又何尝不是,因为太在乎,才会这样的患得患失。其实你们都可以把心放宽,装下更多的东西,才能看见彼此最深最重的爱。”
邹笑添,真没发现,原来你还是个高杆的说客。我的一头长发怎么能因为你这一席话就白剪了呢?“说得真好,可惜这些话要么应该去对你哥说,要么应该他自己来对我说,你觉得呢?”
“他对你说,你会给他机会吗?有时候,旁观者的话才更动听。走了走了,你这个发型,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不过别说,挺个性!我喜欢!”笑添重又换上满面桃花没心没肺的笑:“快点原谅他吧,这样我才能接着找你学琴呢!”
原谅不原谅,其实要问时间,时间说,这是件可长可短的事,那些说我到死都不会原谅你的话,其实都是假话。最久不过一辈子。到死,就什么都可以原谅了。那之前,我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养长头发,和时日一起成长,决定到底要不要原谅他。

川菜

亦然打电话来说天热晚上不想做饭,请我吃楼下新开的,让我10分钟后梳洗完毕在小区门口等她,还要换个漂亮点的裙子。“听说你把头发剪了?还是个寸头?”她在电话里责问我。
邹笑添那个大嘴,二报神速。
你看了不就知道了!我撇嘴回她道,吃个川菜,梳什么洗,换什么漂亮裙子,你要安排我和那个川菜店的老板相亲吗?
想得美,是和跑堂的伙计相亲。说完她挂了电话。
走到小区门口,亦然还没来,看看表,是我来早了。
15分钟后,她还是没有来。给她打过去,她气喘吁吁:“周末人多,你先去点菜。我都订好了,报我的名字就行,我这边堵得很,估计还要一会……”
堵得很,不是坐地铁的吗?地铁也堵得很?
一头雾水走进川菜店,报了亦然的大名,服务员直接把我领进了2楼的包间,“就两个人,你确定她订得是包间吗?”我再三向服务员确定。
“是的小姐。”服务员很好态度,新开业的,每个顾客都是上帝的上帝。
推开门才知道自己中计。包间里,邹笑宇大概正襟危坐有一会了,透明茶壶里的菊花茶已经下去大半。看见是我,他起身快步走近,似是生怕我会掉头离开,唯有与我拉近距离才能心安。
一步,再一步,又一步。
在他没有一通电话没有一个短信没有哪怕一次当着我的面吵闹不休地一定要破门而入的7天之后,冷眼看着他那样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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