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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妖孽-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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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押上的那张千两银票,更是肉疼。
婉儿见刁小四沉默不语,便道:“爷爷说的没错,就算你想为咱们会通镖局争这口气也得量力而为。自打你受伤的消息传开后,全长安赌场的盘口都已抬高到了一赔四十,听说因为担心你会退出,还有不少赌场已经封盘或者干脆开出一赔五十的盘口,免得亏得血本无归。”
“一赔四十……还有一赔五十?”刁小四将信将疑,环顾众人问道:“真的?”
玉玲珑、耿少华、易柏、耿南翼等人齐齐点头,婉儿补充道:“这就是说,在所有人的眼里你连一丁点儿得胜的机会都没有。”
说完这话,她就看到刁小四的眼睛里焕放出前所未有的异彩,双手十指飞快拨算,嘴里念念有词不知在捣鼓什么。
婉儿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妙:“糟了,我怎么忘了这家伙嗜财如命,一听到有银子赚,什么疯狂的事都干得出来。”
突然刁小四神情一肃,语气沉缓而透出悲壮之情,说道:“临阵怯战贪生怕死非我辈所为,为了不令镖局蒙羞,不让天下人笑我会通无人,我决定抛头颅洒热血拼死一战,以鲜血和勇气捍卫尊严!”
“噗——”叶法善刚喝进嘴里的一口酒顿时全喷了出来,连声咳嗽。
耿少华不知端底,暗自钦佩道:“不愧是赤大侠的兄弟,设身处地只怕我也会畏怯退缩。”当下感动道:“小四叔,你这又是何苦?”
刁小四可没空感动,他正忙着盘算道:“老子身上还有一张替死符,保命应该问题不大。段老狗,不陪你玩玩,怎对得起那一千两银票?”
再想到刚刚损失的那些家当,和万一赌赢能够赚进的银子,他毅然决然道:“诸位不必再劝,我心意已决!”
李靖微微颔首道:“我送你一样东西。”翻手摊开,掌心里一条银红色的花串滑落到刁小四的手中,“叮叮”脆响却不知是何种金铁铸炼而成。
“这是十二朵步步生莲,”李靖说道:“虽然只是六品暗器,却是蜀中唐门的不传之秘。只要你运用得当,说不定会有惊喜。”
刁小四没想到李靖会如此仗义,转念道:“多半是这家伙晓得老子刚刚代他受罪,所以良心发现,用这十二朵步步生莲来补偿老子。”
夏培恒最怕刁小四退战,那样会通镖局的信誉势必大受影响,这可是镖行的大忌。
而今听他慨然允诺死战段震天,心头的大石终于放下,笑着道:“刁总镖头忠勇仗义实为咱们会通镖局之福。但凡有所需要,我们一定全力以赴帮你办到。”
婉儿不干了,怒道:“他都伤成了这样,你们让他如何出战?”
不防叶法善接口道:“如果小刁真心想打这一仗,贫道或许能够让他两天之内就变得生龙活虎……嗯,龙精虎猛。”
刁小四精神一振,问道:“老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叶法善胸有成竹道:“我这儿恰好有几颗孙师兄给的‘玉阳培源丹’,只要你连续两天各服一颗,不但能伤势痊愈还可将身体调理到巅峰状态。”
刁小四情知叶法善的四师兄便是号称天下第一神医的孙思邈,想必这话不是骗人,不由喜道:“那还不赶紧拿出来?”
叶法善从袖口里掏出一只黑色小瓷瓶,拿在手里摇了摇发出“叮叮”轻响,慢条斯理道:“一万两银子一颗,不打折。”
刁小四怒道:“你怎不去抢钱庄?”
叶法善嘿嘿一笑道:“你知不知道孙师兄的外号是什么——‘千金方’。他的一张药方都能卖到千两黄金,亲手炼制的丹药贫道只要你一万两,已经是看在熟人面上赔本出售了。你若还嫌贵,大可瘸着腿去十字坡。”
刁小四盯着叶法善手里的小瓷瓶道:“要是这药不管用呢?”
叶法善想了想道:“也罢,便宜你了。你不是跟段震天赌了十万两银子么?倘若赢了,贫道分四万两,若是输了,我一文不要权当白送给你。”
刁小四瞪着叶法善道:“转眼就翻了个跟头,你当老子是小肥羊?”
叶法善笑道:“你不是还欠贫道两千两么,咱们一笔勾销如何?”
“成交!”念及即使赢了段震天,也要割出四万两银子给贼老道,刁小四的心就在滴血,恨恨说道:“就让你去盖道观养小道姑!”
李靖不以为然地摇摇头,忽然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缓缓站起身走出喧闹的屋子。
庭院外,柴绍偕着一位容姿秀丽的少妇刚刚迈过门槛——是她来了。
三个人的视线不期而遇,李靖的剑眉不经意地向上微微一挑,天地便沉寂了下来,心却似在海啸般沸腾。
第65章决斗前夕(下)
不知是多久的沉默之后,柴绍在李秀宁的耳边低语了一句,而后向李靖颔首示意,迈步走进了刁小四的屋里。
李靖低头一笑,道:“这是……胜利者的恩赐?”举步,与默不作声的李秀宁错身而过,一如当年两人之间最后的那次会面。
李秀宁转回身,缓缓道:“你为什么不可以面对我,为什么迫不及待地要走?是因为你强大的自尊,还是不屑于和我说一句话?”
李靖霍然止步,背影挺拔如一尊冰冷的塑像融入茫茫夜色里,回答道:“你我之间还有何话可说?”
李秀宁的芳心一颤,咬咬牙道:“你不是想知道自己究竟哪一点不如柴绍么?其实容貌、才学、修为……任何一样他都不如你。我喜欢他,是因为他厚重如山;而你澎湃如海,可以瞬间将人抛上云端,却又在下一刻令她重重跌落渊底。”
李靖静默半晌,唇角缓缓逸出一抹落寞的笑,道:“山与海……”,再不多言径直走出了庭院。
是夜,他独自一人坐在小楼里,默然听着窗外的春雨绵绵,在灯火下拿起酒杯,从一只大箱中翻检出数以百计的玉石雕象,和着火辣的烈酒一个个地看过忘过,然后抱起箱子独步下楼,将它埋在了后园的石榴树下。
恰此时,东方露白雄鸡一唱,喝空了今宵的最后一坛酒。
同一时刻,刁小四睡眼惺忪地在耿南翼、夏培恒等人护送下,骑着马来到含光门前,一瘸一拐地走进皇城去见金城公主。
虽说距离约定的阵法图解递交时间还有一天,但刁小四仍然决定提前一天交货,为的是去找金城公主打秋风。
十二朵步步生莲,两颗玉阳培源丹,还有一件柴绍夫妇无偿赠送的六品仙甲“百战霜衣”,刁小四的底气又足起来了。
经过贼老道一夜的调理,他的伤势已经痊愈,此刻却故意装出步履蹒跚咬牙忍疼的模样,慢慢挪进了甘露殿后的南书房。
金城公主换了身淡蓝色的罗裳,于冷艳华贵中多了几分素雅,刁小四忍不住偷偷地多看了两眼。
收下图解,金城公主照例取出一支卷轴放在桌案上,问道:“这次你想换什么?”
刁小四不满道:“你为何不问问我,是被谁弄伤的?伤得怎么样?”
“你不是还能动么?”
“废话,要是不能动岂不成了死人?”
“那不就行了?”
“可老子马上就要跟段震天决斗,搞不好就得玩完。”
“哦,没关系,你死不了,被打废打残倒是有可能。”
“你……没给段老狗下什么药吧?”
金城公主不理刁小四,从他手里拿过炼材清单看也不看便批了个“准”字,然后扔回给他道:“还有事吗?”
刁小四恼了,道:“老子真要是废了残了还好说,若是不巧被打成白痴,那今天就是最后一次交货。你最好将解药给我,免得老子傻不拉叽地瘫在床上还一门心思找人拼命。”
金城公主蓦然抬首,两道清冷的目光仿似霎那间刺穿了刁小四。
刁小四把心一横,哼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到底给不给解药?”
金城公主慢慢从袖袂中抽出一支幽蓝色的玉筒,说道:“这是一支七品的‘五岳镇海符’,你用什么来换?”
刁小四一把抢过,心满意足道:“先赊账,等我赢了这局再说。”拿起桌案上的卷轴和炼材清单走出书房。
待一只脚跨出门槛,他想到了什么又回头说道:“你那两个手下还不错,虽然老了点儿,但长得都挺漂亮。”
金城公主怔了怔,颔首道:“她们会继续保护你的。”
刁小四轻松一笑道:“当然,那我就放心了。”走出南书房领了炼材,出宫回返柳园。
他本想找卜算子,却发现对方的屋门紧闭,还在周围加了一道禁制,想来是还在忙,于是也不打扰径直回了自己的屋里。
坐在桌边点数这两天新到手的家当,刁小四在脑海里一遍遍推演后天的决斗,慢慢又有了点儿信心。
“老子又不是非得跟段老狗死磕,软磨硬泡跟他拖过一柱香应该有门吧?”
他望着装有海星石的锦盒和堆满桌案的炼材,脑海里渐渐浮起一团模模糊糊的影子,似乎极其紧要但又拿捏不住。
“不管了,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刁小四把所有的东西都划拉进束龙腰带,盘腿坐到床榻上,少有的从大白天起就开始了修炼。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他猛然感觉到小腹一热,从丹田深处飙射出一束气旋,电光石火间遽然暴涨,化作一道浑圆猛烈的飓风破开气海扶摇直上,似一条从蛰伏沉睡中惊醒的怒龙,瞬间冲上脑顶,仿似铁锤般重重砸在了自己的天灵盖上。
“轰隆隆——”刁小四的脑海天塌地陷,整个人就像被生生按进了漆黑如墨的海水中,那飓风在体内似岩浆般沸腾奔流,令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一记悠长的低吼!
“轰——”第二道飓风旋即生成,沿着原有路径肆虐飞升,只是在最后一刻偏离了线路,狠狠撞击在玉枕穴上。
“你个哈巴!”刁小四又是一声惨叫,骇然道:“老子不会是又走火入魔了吧?不对呀,这回每一步我都走得极稳,没有半点差错。难不成是六十四卦河洛星阵本身有问题?”
不容他多想,第三道、第四道、第五道……一道道飓风源源不绝地从丹田中迸流而出,一记记不停地叩击着不同的窍穴。
刁小四直觉得全身好似被一团熊熊天火点燃,五脏六腑经脉骨骼都在燃烧在融化,由此带来的痛楚已无法用言语形容,甚至胜过死老头曾经加诸在他身上所有的惩戒手段。
他惟一能够想到的,就是玩命地凝念护持心脉,保住灵台一丝神智不失。但越是如此,五内如焚的痛感便越明显。
自打记事起从没有任何一个瞬息能像现在这样,令刁小四感觉如此的漫长,甚至是一种近乎绝望的永恒。
但他已停不下来,或者更为确切地说是完全失去了对体内真气的掌控。
丹田如同一座勃然喷发的火山,咆哮汹涌不断喷涂出炽烈的飓风岩浆。而这岩浆从头顶到胸口,从双臂到两腿,四面开花布达到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死老天,你干脆丢个雷直接劈死老子算了——”
刁小四想叫,想挣扎,却惊骇地发现自己全身都不听使唤,连嗓子里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老子竟然连骂人的气力都没了。”刁小四有种拿翠玉星盘撞头的冲动。
他仿佛陷入到一片黑暗而永无止尽的可怕梦魇里,浑然不知身外之事,好像永远也无法睁眼醒来。
又不知是多久房门吱呀推开,婉儿轻声唤道:“你在吗?”凝眸往屋里打量。
“唿——”一蓬迫面而来的灼热罡风以刁小四的身躯为圆心在屋中旋转鼓荡,隐隐散发出银白色的光泽。
不晓得什么时候,他的身形从床榻上飘移悬浮到了半空中,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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