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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日记-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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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应该是指他阮仕文,交稿大概就是指这位编辑,至于说学生,就不得而知了。
“这里。”警官用手指了指这个月的第一天。
上面写着:晚餐 钱译+巨象。
“什么意思?”仕文皱了皱眉头。
“钱译,就是那个编辑,‘巨象’则是一家出版公司——或是出版社?总之不是钱译工作的那一家。”
“所以……”仕文的思绪在飞快地旋转着,“钱译在为他介绍新的出版公司?”
警官笑了笑,不置可否:“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如果这件事被钱译现在的公司知道,就糟糕了。”
“但他也不至于要杀了思源。”
“没错,如果介绍失败,最多也就是维持现状。但是如果——只是如果——原本大家都谈好了,但死者忽然拒绝,而且还告诉了钱译的公司呢?”
“……”仕文总觉得黄警官嘴里的阮思源跟他所认识的,根本不是一个人。
“而且我们问过了,案发那天原本要来收稿件的不是钱译,而是其他同事,但是那位同事临时有事,他就自告奋勇地来了。”
 
   9

接着,阮仕文听到的是一个颤抖的、稚气的女声,应该就是那个学生模样的女孩。
“我叫……茉莉。”
茉莉?
“‘莫问’的‘莫’,‘茉莉花’的‘莉’。”
啊,原来是莫莉——阮仕文心想。
“你是阮思源兼职的大学里的学生?”
“嗯……”
既然如此,应该还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怪不得面对警察的问话如此紧张。
“你今天上午去他家了?”
“嗯……”
“去干嘛?”
“嗯……去,去问题目……”
“什么题目?”
“……中国文学的题目。”
录音里的黄警官叹了口气,不知道是无奈呢,还是不想再就这个问题纠缠下去:“你几点到的?”
“就……四点半的样子。”
“学校离他家很近吗?”
“啊?”
“不然你怎么从学校跑到他家来了?”
“哦……是很近。”
“多久?”
“坐车……大概半小时。”
“你平时经常来吗?”
“也……也不是经常,一个月,最多来一、两次,主要看上课的情况。”
“在书房?”
“……啊?”
“我是说,你们都在书房答疑解惑吗?”
“……啊,嗯,对啊,书房。”
“那你最近有没有觉得阮思源有什么异常?”
“他……”女孩大概在考虑,“没有吧。”
“你认识他太太吗?”
“不、不认识。”
“你要问的是什么问题?”
“啊?……”
“你不是说来问老师问题吗,问的什么问题?”
“这个……就是……文学上的问题。”
“什么问题?”黄警官仍然坚持追问。
“我……我忘了……”女孩的声音听上去几乎要哭起来。
录音到此中断。
“怎么样,”黄警官说,“很有趣吧?”
阮仕文抿着嘴,没有说话。
“你堂兄平时是个怎样的人?”问这话时,黄警官一直看着他的眼睛。
“……他是个好人。”
“哦?好人是什么定义?”
“……”
“是指不会做坏事,还是……心地不坏,但是偶尔也会做些违反道德的事?”
“你什么意思?”
“说实话,我觉得阮思源跟这个小女孩有不一般的关系。”
“怎么可能!”
黄警官拍拍他的肩膀:“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在你心目中他一直是你很尊敬的兄长,但是现在首要任务是找出凶手,必须客观地分析事实。”
“……”
“不过呢,我觉得这个莫莉……跟钟晴相比,差得太远,所以不知道阮思源是怎么想的。而且,你要是见过她,你就会知道,她真的很害怕,但是那种害怕单纯得有点可笑。”
“思源不会喜欢这种小女孩的。”仕文还是固执地说。
出人意料的是,警官竟然点头说:“我同意。”
“?”
“事实上,这个女孩只是来送东西的……帮某人。”
“……”阮仕文平静地看着他,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那个人,是死者兼职的大学里的老师,是个女人。”
“来送什么?”
“一本书。”
“书?”
“嗯,据说是死者要用的。那女孩其实是走读的,因为家里跟死者住得很近,所以那位女老师有时候会请她来给死者送东西。”
“你想暗示思源跟那个……女老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我刚才说过,那女孩跟死者有不一般的关系,事实上,这女孩是女老师的侄女。我已经去跟那位老师见过面了,谈了一会儿,她承认她和死者是恋爱关系。”
说到这里,黄警官对仕文耸了耸肩,好像在说:我很抱歉,但你堂兄的确做了这样的事情。
仕文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尽管非常吃惊,但他只是轻扯了一下嘴角,问:“那么那位女老师……”
“哦,案发的时候她正好有课,我们经过调查后,已经排除了她的嫌疑。”

10

窗外的阳光照进来,照在仕文身上,但他却一点也不觉得温暖,相反的,阵阵凉意席卷他的心头。警官继续播放录音,也许因为设备老化的关系,时不时传出“呲呲”的杂音。
“你叫什么名字?”
“孙锦程。”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应该就是那个打扮得很时髦的……公关先生。
“你跟阮思源约好了?”
“没有。”
“你找他什么事?”
“请他把书修改一下。”
“什么书?”
“一本几年前出版的书。”
“出版了的书可以修改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请他不要把我这个小人物写在里面。”
“他把你写在里面?”
“嗯,”打火机的声音响起,年轻男人大约抽了一根烟,“那个角色就叫‘孙锦程’。”
“那么……”警官的声音听上去很有耐心,但却透着一股厌烦的情绪,“你就因为他的书里有一个人物叫‘孙锦程’,所以就来找他,要他改写?”
“……也不只是名字,连职业都一样。”
“公关先生?”
“嗯……”这个叫孙锦程的人轻吐了一口气,继续说,“其实我也不是第一次来了,以前也来找过他几次。”
“以前?”即使是一段录音,黄警官那股霍然警觉起来的劲头都能被听得一清二楚,“那么他答应了你吗?”
“没有。”
“你是怎么跟他说的?”
“就……请他删除关于我的内容。”
“他什么反应。”
“说叫我死了这条心吧。”
“那你为什么还不死心。”
“没什么,只是觉得,他就算不肯改写,我也有其他事可以找他谈啊……”
录音到此结束。
仕文不自觉地抽了一口气,说:“这不是敲诈吗?!”
“真正的狡猾。”黄警官摇摇头,无奈地说,“说好听点是狡猾,说得难听点他就是个无赖。不过我想,说不定死者的书还真跟他有点什么关系,不然他一次次地来找死者,死者为什么不坚决地拒绝他或警告他呢,也许死者有些模棱两可的态度让他觉得还是有机可乘的,所以仍旧一次次地来找他。”
这一次,仕文无话可说了,他只是皱着眉,靠在沙发背上,思索着什么。

11

听完以上几段录音之后,黄警官忽然不再放了,而是坐下来,开始抽烟,并且也递了一支给阮仕文,他接过来,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点燃,办公室内一时之间烟雾缭绕起来。
“接下来,我们来谈谈钟晴。”
尽管早就料到了警官会这样说,阮仕文还是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下身子,好像接下来将开始一段让人心情沉重的对话。
“相信你也知道,我们上周拘留了钟晴。”
阮仕文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吐出来:“嗯……那个‘晴’字是怎么回事?”
“这是一件很值得玩味的事情啊,”黄警官竟然满脸堆笑,“我忽然觉得,这情节很像小说,而不是真实的事情。我当了这么多年警察,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现场有个字,而且还直指某个嫌疑人——这怎么可能?!”
仕文有点被他的态度弄糊涂了,所以只是皱了皱眉,沉默地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可是警官却不说了,而是问道:“你怎么看这个被留在凶案现场的‘晴’字?”
仕文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也不明白。我想可能是有人想要嫁祸给钟晴。”
“为什么?”
“直觉。”
警官又笑了,但并不是嘲讽的笑,反而像是一种赞同:“说下去。”
“按照钟晴的智商,不可能会让……”说到这里,仕文卡了一下,因为堂兄的死仍然让他心痛,“让思源留下那种信息。”
“所以你认为这是凶手在嫁祸她。”
“也许。”
“那么会不会是钟晴故意的呢?”
“?”
“故意留下那种线索,好突显她并不是凶手。”
“这……太冒险了吧!”仕文脱口而出,“她不是这种人。”
“哦?”黄警官忽又露出一副老奸巨猾的面孔,“那她是哪种人?”
阮仕文把烟蒂丢进茶几上的烟灰缸,明白自己已经着了道,但他本身就是这样一种性格:越是明白自己上了当,就越能沉着以对。
于是他微微一笑,侃侃而谈:“我认识的钟晴,是一个很有创造力的人,但这仅仅是指某些方面。但是在大局观上,她是一个保守的人,不会贸然采取行动。”
“你很了解她。”
“不能说很了解,”仕文坦然,“但是既然是我堂兄想要共度余生的人,我当然会想方设法去弄清楚她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警官点点头:“我相信你对于钟晴的总结,应该八九不离十。而且,后来我们也找到了她不在场的证明。”
“?”
“在她下午回到家之前,直到三点十分为止,她都在工作室附近的一间学校里讲课,有几十个学生可以作证,并且还有人录了录像。从那里到别墅,怎么也要30分钟,所以在找到新的证据之前,我们暂时排除了她的可能性。”

番外屋顶上的流浪者(下)

听完以上几段录音之后,黄警官忽然不再放了,而是坐下来,开始抽烟,并且也递了一支给阮仕文。后者接过烟,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点燃,办公室内一时之间烟雾缭绕起来。
“接下来,我们来谈谈钟晴。”
尽管早就料到了警官会这样说,阮仕文还是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下身子,好像接下来将开始一段让人心情沉重的对话。
“我们上周拘留了钟晴。可是后来还是放了她。”
阮仕文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吐出来:“嗯……那个‘晴’字是怎么回事?”
“这是一件很值得玩味的事情啊,”黄警官竟然满脸堆笑,“我忽然觉得,这情节很像小说,而不是现实生活。我当了这么多年警察,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现场有个字,而且还直指某个嫌疑人——这怎么可能?!”
仕文有点被他的态度弄糊涂了,所以只是皱了皱眉,沉默地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可是警官却不说了,而是问道:“你怎么看这个被留在凶案现场的‘晴’字?”
仕文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也不明白。我想可能是有人想要嫁祸给钟晴。”
“为什么?”
“直觉。”
警官又笑了,但并不是嘲讽的笑,反而像是一种赞同:“说下去。”
“按照钟晴的智商,不可能会让……”说到这里,仕文卡了一下,因为堂兄的死仍然让他心有余悸,“让思源留下那种信息。”
“所以你认为这是凶手在嫁祸她。”
“也许。”
“那么会不会是钟晴故意的呢?”
“?”
“故意留下那种线索,好突显她并不是凶手。”
“这……太冒险了吧!”仕文脱口而出,“她不是这种人。”
“哦?”黄警官忽又露出一副老奸巨猾的面孔,“那么她是哪种人?”
阮仕文把烟蒂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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