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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纠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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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就想到他说过的那一句:我们不会就这么结束的。
却原来说的是这件事。
徐安柏笑起来,“你不是很恨我吗,你不是为了她才狠下心来和我的离婚的吗?所以请不要停止好吗,因为我非常清楚我们是绝不可能再回到那样一种类似亲密的关系。”
光是想,她都快要战栗。
“为了她么,”隋木苦笑,“我承认那天我是有一些激动,因为种种愤怒麻痹了自己的判断。可现在我很清楚当年的你并不是故意,那时候的你正因为——”
“别说了,隋木。”徐安柏打断他。
要一个男人死心到底需要用怎样的方法?
拒绝和侮辱已都不足以让他退缩。
那便激起他心底最深最柔软的一处涟漪,打碎他所有的美好向往便可以了吧。
继而,徐安柏用一种苍白的声音说,对不起隋木,是我故意放弃她的,没有什么原因,什么都没有,只是因为我想她死,我只恨自己没能亲眼看到她奄奄一息直至断气的那一刻。
那个,原配夫人的女儿。
那个,众星拱月被所有人疼爱的女儿。
那个,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女儿。
可她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将命运牢牢掌握在别人手中,直至烟消云散的那一刻?
徐安柏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多少话,好像冲出来的那一刻丢开了耳朵,只有嘴开阖上下。
但她如愿看到隋木眼中暗淡的光线,那样的失望和隐忍的情绪藏匿在他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里。
其实她自一开始就知道,这个男人再如何声称爱她,仍然是在心中一早排好先后,她再重要也注定撼动不了那人的地位。
她不会让他做那个为所欲为的王,可她也会因此觉得挫败,委屈,继而无比的痛苦。
低着头,行尸走肉般地离开,却在拐角撞到一个人。
站得笔直,面色阴郁,身体上淡淡的烟草气味。
毫无疑问是杜咸熙。
他听到了刚刚的那些对话,也清楚地知道了她是怎样的女人。
他和木宛平究竟有过怎样的过去?
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移开一步,从他身边走过,他竟也不曾拦住她,只是随她而去。
再见权旻东的时候,徐安柏已落魄成一堆抽去灵魂的躯壳。
权旻东说:“想让隋木死心可以理解,但你也不必要因此而那样去说自己。”
徐安柏摇头,虚弱地笑:“我没有说谎。”
“是么,”权旻东用手去捧她的脸,“那你为什么哭?”
泪光闪烁,液滴沾染在睫毛上,她红色的眼睛躲闪着。
他有一种强烈的**去亲吻她,抱住她,给予她力量。
而突然之间,徐安柏已经倾倒上身,将头紧紧贴去他的怀里。
“我没有说谎,旻东,”她痛哭起来,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袖,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正是因为我没有说谎。”
权旻东一怔,随即,用一种巨大的力量将她紧紧抱牢。
回到家里已是半夜,徐安柏头脑昏沉,几乎走不成直线。
带艾伦的阿姨以为她喝了酒,很是着急地为她准备醒酒茶,她也不多说话,实在是没有力气。
可还是支撑着去看艾伦,在他的床旁静静坐下。
无论有多艰难,只要有艾伦在,她便始终不会是形单影只的可怜人。
为了他也要好好地活下去,是一份不可更改的责任,就像是为了妈妈要守护起申河。
记忆里,还有她为了那一项项专利殚精竭虑的场景。
在每一个空余的时间内,像是一只不知疲惫的陀螺,为了女儿转,为了事业转……还要为了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奔波不歇。
被吵醒是因为一个电话,艾伦在床上不耐烦地打滚,徐安柏猛然惊醒过来,发现自己居然趴在床旁就睡着了。
电话里,胡净阁的声音出现波动,紧张的几乎开始结巴。
徐安柏却觉得有趣,挑眉问:“什么事?”
“杜昌决定撤资了,退出联合科研项目!”
她手一抖,笑容还凝在嘴角,心却揪得紧紧。
要安排见面,组织谈判,靠一张嘴,一份合同,将这样荒谬的决定抹去。
小田却在电话里很抱歉地说:“对不起,徐总,我们老板只想和你一个人谈。”
徐安柏握着拳,指甲几乎陷入肉中。
他是故意的。
他是故意的!
可她能有什么反抗的能力?
半晌,豁出去地问:“在哪?”
小田立刻将一个无比熟悉的地址扔了过来。
无法形容一路上,来自心里最深处的那份忐忑,像是临死之前的等待,完完全全是对未知的恐惧。
徐安柏想,见到他的那一秒,会是怎样的电闪雷鸣呢,
那别墅却近在眼前了。
手刚一抬起,叩门,门突然就被打开,有人用力将她拉进去,一手抵住她的肩膀,将她紧紧贴上那墙壁。
背后,一阵刺骨的寒意。
徐安柏大惊失色地望过去,杜咸熙的神色已几近邪肆,他吐气成冰,话语几乎将她冻起。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第十八章
杜咸熙一字一顿地说:“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徐安柏被锁在窄小的一片天地,动弹不得,呼吸之间,感受到对方炽热的节奏。
战栗,自每一处密布袭击,分散至四肢百骸。
下一秒,杜咸熙已经来剥她的外套,她拿手死死扯住衣襟,想做最后的抵抗。
他却一脸饶有趣味的浅笑,垂着眼皮,眼光慢悠悠地划过她的眉眼、下颔,直至流连在白皙的锁骨。
他轻蔑地说:“相信权旻东已经给你分析过申河的局势了吧。”
他……竟知道权旻东和她谈话的内容。
徐安柏指节都泛着白色,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在轻微的战栗。
“你该知道无论是合作还是分手,杜昌都不会受到影响,可我一旦退出,本就是强弩之末的申河会怎样?”
他欺身更近,唇几乎落上她的鼻尖,垂下的眼睛已直视向她,那深邃的黑色隐匿风暴。
徐安柏压抑着突突直跳的心脏,“隋木会想办法的。”
“是么,那你还来找我?”
杜咸熙轻薄的笑声响起,他是老奸巨猾的狐狸,无论是主导或是旁引,始终牢牢把握着每一步每一环节。
“你该知道隋木不会挺身而出的,隋氏可远远不像大家看到的那样风光,他怎么会冒险带你们走出泥沼?所以摆在申河面前的唯有两条出路,”他目光忽然锋利,“破产或是转卖,但无一例外,隋木要拿走你们所有的专利,那时候,只剩下一只空壳子的申河又能何去何从呢?”
徐安柏晃了一晃,感到酸软的膝盖已不足以支撑重量,心底里却始终有个声音在说,何必怕他,何必怕他。
抬头,直视向他,抖着嘴唇,呢喃,“你要我怎么做。”
杜咸熙忽地松开了她,手心很轻地滑过她的脸,吻沿着那道滚烫的痕迹一同跌落。
“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徐安柏,”他移开吻,绷直了食指,紧紧扣在她的下巴,一提,要她红艳的唇贴近他的脸,那一瞬的阴郁表情,似魔鬼,“趁着我对你还有兴趣的时候……或许,你能使我改变心意。”
每一字每一句,似凌迟,剐着她的肉,让她痛到骨子里。
更彻骨寒冷。
她颤抖着,去解开自己的外套,沉重的大衣坠下去,像她的心。
直脱到剩下薄薄一层布的地步。
去解开他的领带,任凭他急促地吻向她的脖颈,手一路往下松扣子,直到按在他冰冷的腰带,手下意识一退,被他按住了,在他的带领下动作进行。
他抽开腰带的速度却太过迅疾,几乎抽上她的腰肢,来不及在意这份痛,下一刻,耳边传来裤链拉开的刺响。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终于肯相信,这一切是必定不会停下了。
杜咸熙将腰带扔了,用手按住她的头。
她心知肚明,蹲下身子,一点点含上他的灼热。
杜咸熙手抵住大门,“嘶”地吸声。
低头看,她上下颌打开至极限,纤长的睫毛垂下抖动,鲜红的唇包裹着他,透明的涎液自唇角流淌。
柔软的舌头蠕动着,来回碾转。
巨大的快‘感刺突着他的神经,视线中的秀色迷惑着他的理智。
他几乎无法站稳,摸了摸她的头,要她松口,“技巧不错。”
餍足的笑,刺痛她的眼。
慢吞吞地站起来,松开的文胸遮不住跳脱的雪白。
他眯着眼,扯了那层布,再双手提上她的膝盖,将她稳稳抱起。
他把她放在向窗的栏杆上,双手扶住她的上身,在她无力贴上玻璃的一刻,身子挤入她的两条腿。
雪白的肌肤带着冰冷的温度,幽深的谷底,细软的肌理,在他眼前一径展开。
没有太多耐心,他冲撞进去,却因干涩的摩擦,让敏感的神经末梢刺痛。
徐安柏亦疼得抽气,双手死死抓住栏杆,身后是冰冷坚硬的玻璃,体内是他滚烫跳动的器官。
他在这时停下来,看她,额角凝着汗,坠在她雪白的胸脯,被他低头吃进嘴里,又用那灵巧的舌头含住尖端,贪婪地吸食。
徐安柏在这间隙习惯他的巨大,却因那牙齿的碰触而惊扰,想推开他的头,手一抬起,身子猛然后倾,小腹用力收缩,肌理死咬住他。
杜咸熙冲动的几乎要释放,慢慢进出几次缓解,手已经去托她的后脑,紧紧扼住她的头颅,轻声说:“真想把你从这儿扔下去。”
他想要她死,又一次。
她移开眼睛去看那窗外,二十六层的高度,楼下的灯光霓虹缠成光带,无数的车流行人来来往往,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上面在发生着什么。
徐安柏想说,其实她在几年之前就已经死了。
在他离开的时候,在他面对那苍白的世界,冷冷任她自生自灭的时候。
可即使是这样深刻的痛,都不足以让她记牢。
怪不得连杜咸熙都要说:“安柏,记住,你始终不是个聪明的女人。”
所以,一次又一次地受他摆布。
他此刻几近蛮横地冲撞,像是一只不知疲倦的兽,低喘着,咆哮着,将她的两腿打开至极限,身体紧紧贴着她。
她因来回抽撤而泌出热液,随着他的动作被带出流淌,滑落至圆润饱满的臀,他用掌心推开抹上她的唇,邪肆地笑着,“尝一尝……你的液体。”
简直,面目可憎。
她在一**的进攻里体力透支,背后的玻璃因热度结上白雾,她用手攀附着,留下杂乱的指印。
仍旧忍不住地往下滑,直至被他抱上床榻,陷入柔软的陷阱。
两条腿被折在身体两侧,他的重量将她压塌。
狂风暴雨,她终自湿汗淋漓中抽身而出。
下床,两腿软得站不稳,只跨出一步,整个人都瘫倒下去。
两腿中,属于他的湿黏滚烫液体,流淌下来,腻开在脚踝上。
她撑着地板喘息。
床上的男人忽然爬起身,低声念叨着“真麻烦”,捞起她的腰,带她往浴室里走。
按摩浴缸里,因震动而咕咕泛泡的水沸腾一般,他抱着她坐下来,紧紧贴着她的背脊,双腿将她圈在窄狭的空间内,始终掌控她。
水过心脏,滚热的蒸汽熨帖着皮肤,闷得她想吐,后头的男人正用一只手拗过她的脸,去吮吸她的下巴。
另一只,去探寻她幽深的核心,轻柔缠绵地捻揉。
徐安柏气息难平,虚弱不堪地问:“还不够?”
杜咸熙笑着,拿齿尖轻轻啃咬她的皮肉。
“安柏,你知道的,申河是死蟹一只,要花很大的力气才能去扶持。”
他是不会放她好好洗澡的。
也是不会错过任何一个羞辱她的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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